文:陳龍超
http://www.am730.com.hk/article-202479紅Van在馬路上一向霸氣,私家車踏著右線,望倒後鏡發現有紅Van靠近,總會有種被催迫的感覺,要打燈讓路,如不配合,它會靠近、閃燈,誓要把其他車的聲勢壓下去,沿著快線走向目的地。紅Van的身份有點怪,被視為公共交通工具與私人交通工具的臨界,既服務公眾,又有團隊精神,但車長卻有不同「跑姿」;然而,高速是紅Van的共同賣點,Buy的人會自動上車,不介意付多點錢來買時間,反而會有點討厭那個速度顯示器,他們著意的反而是車上的配套,特別喜愛被年輕車長換成跑車款的座椅,車內環境變成戰車格局,好讓自己化身極速車神,跟其餘16人亡命走一回。相信以上屬夜歸港人的共同經驗,網絡作家Pizza就是旺角到大埔線的常客,寄情於紅Van這個港產符號,託運科幻和懸疑的元素,直達大埔。
為甚麼是大埔?
為甚麼是大埔?對景點的定義,多集中在鬧市,不是山頂就是廣東道。大埔被定為一名暗星,好像注定一生走三、四線的閒角位置,Pizza選擇把主場景放在大埔,除了因為是自己居住多年的地方,或許有著恨鐵不成鋼的情懷,既然無人識貨,反而換個角度看,就變成一種優勢。他當上了「大埔籍」的鍵盤戰士,把創作空間與大埔連結,大埔墟、廣福道、大埔中心和華輝茶餐廳變成了戲位,網友認識了大埔,也認識了Pizza,透過網民的下載和轉載讓這部作品有了名氣,結果吸引了另類書商,出版這部實體書《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下稱《那》),銷情算是不錯,紅Van在文字中疾馳。
為甚麼是陳果?
某年香港遇上強國氣勢,高鐵空降九龍地界,逐步洗淨中環價值,紅Van就像是Avenger般,從文字格局被呼喚,臨危授命,要在影圈疾走一回,讓觀眾重新認識那個屬於自己的香港,在四面都是Made in China的環境下,重彈Made in Hong Kong這首昔日舞曲,而最佳影像演繹者便莫過於陳果導演,此刻的時勢大局叫人懷念他的《香港製造》、《那年煙花特別多》,陳果背著Made in Hong Kong的品牌,為Pizza用鍵盤、腦Mon搭建出虛擬的香港紅Van,擔任了幕後車神,接了一行17位演員,用機器、鏡頭重現那趟由旺角走到大埔的奇幻亡命之旅,在香港玩奇幻,對保守投資者而言是迷離的,budget高不到那裡,果導演說:「就像17人圍住食飯,飯菜有限,唔該一人夾一塊,嗱嗱聲食完開工,即是要用最少時間拍最多東西,這是我的性格使然,沒法改。」果導演的熱火在現場熊熊燒著,要用有限時間拍出好嘢,工作人員和演員自然要醒醒定定,隨時候命。
為甚麼不是屯門?
有了人和,還要等地利,「這齣戲最大挑戰位都是拍街道,架紅Van停在街邊,如果太多人圍觀你點拍呢?電腦特技?無錯,可以幫到手,但少個人頭,用在特技上的費用會較少,惟有等到夜一點才拍,但就算冇人都會有車經過。」《那》的奇幻賣點在於大埔變了一座空市鎮,陳果表示,如有機會拍攝下集,按劇情發展,把旺角變成空城難度更高,雖然他口裡說著是高難度,卻感覺他的口吻是興奮多於擔心,旺角變了空城,確屬港片未曾出現的奇景,聽著叫人聯想起那齣英片《28日後》,老外對倫敦景點當然熟悉,剎那間人去樓空,震撼力相當大,然而,回到大埔這個名不經傳的小鎮,震撼感覺只局限於港人本土生活經驗,作者Pizza或許要為大埔出一口氣,把故事地點鎖定在此,但當電影有機會衝出香港時,在老外眼中,究竟紅Van到了屯門、荃灣或者大埔,其實分別不大。大埔代表著被主流忽略的符號,可以解作地區,也可以是居民,果導演最後忠於小說原著,「外國小鎮深夜無人是平常不過的事情,為了拉大畫面對比,寫劇本時便加插了一段旺角上車的戲,用那裡的人山人海來襯托出大埔的空蕩。」果導演道。
為甚麼都是Shine和阿Sam?
紅Van座位多,果導演這位車長便集結舊班底,把他們擠滿車上,聯手營造本土味,懷念香港製造,也記著大磡村對面那個荷里活,黃又南、徐天佑和李璨琛歸位,把他們湊在一起,飄來的都是另類榴槤味,入不到主流,但不代表Shine唱得不夠好,李璨琛演得差勁,有企位就有機會做一分鐘英雄,今次乘客還加入了任達華(華哥)、惠英紅(紅姐)、林雪和卓韻芝等,紅Van把一行17人送到大埔廣福道,最終沒有一個人敢下車,你一言我一句,互有攻守,這是銀幕上少見的群戲,「鬼片會較容易處理,怕有鬼在街頭街尾隱伏,他們便不會下車。」果導演表示,要帶出戲劇感,靠的是對一些角色人物的設定,「今次華哥的角色是前江湖人物,社會經驗夠,而且帶點強出頭的性格,因此他便走出來說『可能成車人死晒』,紅姐更誇張,說去了三次元空間,個個意見不同,這樣就有戲做了。」天佑飾演的阿信,是個智慧型的人,負責按時出橋,而又南飾演的阿池是主角,串起一車人,他倆沒有拍攝電視台連續劇經驗,卻表示群戲多的電影是項很好的鍛鍊,天佑道:「好多東西都是即時反應,不是對空氣,角落彈句對白出來,就要俾反應,對劇本要好熟,又要清楚自己崗位。」陳果笑續說:「拍群戲會用廣角鏡拍個Master先,見晒成車人,講幾長拍幾長,冇得偷懶。」一般港產片資源少,就會用單機拍,但果導今次用了4台機器,為的是捕捉每個角色的對白和表情舉動,以增加素材方便剪接,「拍得順利都要多謝兩位前輩,華哥和紅姐。」又南道。果導笑著打斷說:「華哥直頭導演上身……在導演安排機位和看Playback時,佢就會召集大家,排好位對台詞。」
為甚麼紅Van只有一輛?
又南認定果導演是入行恩師,「茶餐廳的群戲也用了幾部機拍攝,每組拍了二百幾個鏡頭,他好清楚發生甚麼事,今次合作發覺他改變了,變得比以前更堅持。」果導演的電影火不用多說,可以拍完,經過進行初剪後再拍過,只因那日天色不夠理想。多年後再跟又南和天佑合作,陳果說:「他們演出開始入格,塊面都少了Babyfat,這部戲具發揮空間……演員的改變不一定跟年資有關,要視乎過去有沒有遇上好導演,有沒有好劇本和角色,純演角色可以冇發揮,多少都是命水。」陳果容讓發揮,但嚴禁演員以搶戲為榮,「我事先跟他們說,不要搶戲,要搶都搶唔到,每人有發揮空間,冇搶戲我都會照顧。」駕馭群戲的確有其難度,但十多位演員合作產生的火花,可以燦爛如煙火,一群普通乘客變成了世界倖存者,可以是David Bowie歌曲裡的Major Tom,也可是世界的新主人,在沒有規則的世界裡,各人用廣東話努力演說著自己的一套準則,價值觀碰撞可以用和平和理性解決,或者可以用肢體甚至拳頭,不流血不罷休,中間不一定有先後次序,也不一定有常規可供預測,權力雖然孤寂,但同時帶來了莫名的興奮和快感,不一樣的膚色,一樣的爭逐,只是這故事用上廣東話說聲「燈位有落」來結束。
紅Van和大埔今日成功突圍,出了位兼搶了頭威,下一站往那裡去?旺角會否近了一點?紅Van不是有一輛在非洲麼?說到底,紅Van只是個代號,果導演為Made in Hong Kong作了先行者,而下一輛紅Van該是時候現身了。
我是在看完整片之后才明白这是一部科幻惊悚片的。之前在新闻或者微博一类上面见到这部片的介绍,都把它和去年香港诚意十足的《僵尸》相提并论,我理所当然地认为它是一部鬼片,而且还天真的以为是一部诚意的鬼片,结果证明我想多了。
通片的剧情铺垫和暗示不足或者有些不当,一开始两个吵架的情侣杯撞死以及男主时不时看到女鬼都让人觉得本片由鬼片的基因,这点跟科幻的故事设定显然有些出入。而有限情景设定也局限了几个演员的表演,他们并没有体现出足够的张力以支撑起如此狭小空间中发生的整个故事,而最为可惜的是,在末日降临之际,导演对人性冲突的着墨过轻,没有抓住这个大有可为的点。
最后作为科幻片,六年后的场景和物体都没有体现足够的时间感,显然和逻辑相悖;而从惊悚的角度而言,显然还不足以把观众吓得闭上眼。 两星也是因为我们见惯了烂片,手松了。
没想到任达华能接这片,不惧步H秋生后尘,够勇。
简单说说片中隐喻,多了肯定有问题。但另一个角度看,随便发发影评都要回避这么多字词,难怪港人想法多。我没看过原著啊,只评电影。
首先片名就藏了包袱。坐上了红色小巴,小巴不重要,重要的是颜色。从旺角开往大埔,旺角是啥地方?大埔啥地方?所以再看看片名:我坐上了旺角开往大埔的红VAN 有趣吧?
全车乘客就是港各色底层人物。一个个混吃等死,各安其事。从后面英文水平差,普通话说不好,甚至J尸能够看出来,除去4个大学生,其他人普遍受教育程度很低。
似乎一切的源头都归结到一场爆炸,大亚湾出过事么?反正我是没见过报导,姑且算是影片假设吧。反正你上了这个颜色小巴,不管有意无意,早晚出事,所以英姐说注定的。
最开始下车的一对男女,就出事了,全车人都看到了,但都觉得跟自己无关,旁观心态。
第二波下车的是4个大学生,他们的学校这几年很出名,因为啥不用讲了。大学生嘛,出了事会做啥?到处找人帮忙呗,奔跑呼吁喊救命。然而现实是,找不到人帮忙,见到人喊救命又被无视,最后只能咕哝着见死不救炸成碎石。这里反映了路人的冷漠,学生空有热血却白白牺牲。
直到确认满街无车无人,这一车小市民终于略有警觉了,主动留了联系方式建群自救。注意,第一对男女的死和学生的死,都没起作用,真正让这车人警觉的是每个人感受到了恐怖的氛围,每个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安危了。
全片不时的逐个交代了这一车人的背景。老古惑仔追债不成反受辱;美女拒绝骚扰被辞退;lv姐无戏可拍曝尸街头;英姐散布谣言卖保险;小媳妇丧夫悲喜交加贷款不用还;眼镜哥为财帮北韩特工破密码。这一车人生活都不易,小日子过得艰难。人命关天的事儿,密码破不破解?不能破。可是有1000万啊,那真不少,韩元?也不少啊,死不死人关咱啥事儿。反正看着这群港人真的觉得好惨,怎么混到这步田地?
捉到了害死lv姐的凶手,真是义愤填膺。犯罪的一段过于恶心,泯灭人性。这群人还抱有幻想想通过法律制裁,最终还是意识到了他们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伸张正义。这一段又把普通人的懦弱描绘的淋漓尽致。
突然出现的面具Japan人很搞,给出了要救他们的承诺,但是实际的表现不过是围观和跟随。后来发现他们要开车上山发信号求救又翻脸要整死这一车人。这里有点乱,这伙势力真的是Japan人么?还是电影打了个擦边球?
最后结局算是留了点希望。漫天下起了血雨,又是个颜色隐喻,这个都能看出来。一车人终于团结起来,开着破碎的小巴回头奔向九龙。发信号没用,求人不如靠己啊。
几个片段:
1 普选,不像前面几个内定的,真想知道新TS是谁。有趣吧?
2 Google翻译一点不照顾香港人,得说普通话。
3 X港孤岛?说啥呢?
4 难道真的要离开了???
没看懂的地方,yuki怎么一会儿美女,一会儿女鬼?最后也没个交代啊。
如果说陈果在《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开往大埔的红VAN》(以下简称《那夜凌晨》)所构建的时间敌托邦最后却以一种无法解脱的伤感来消隐是迷茫与无序的现实表征的话,那么在对“曾经光辉岁月”的某种期许中,2046的隐藏恐惧转变为2018的末日情怀,一方面是港人心魔难灭的孤岛情节,另一方面也是对近期风起云涌的社会运动的回应与反思。
可以说,《那夜凌晨》是陈果对香港“本土性”的探索的又一次激进的创新,到2015年制作《我城》这部单纯、朴实的纪录片,陈果越发将关注重心从香港世俗民间的传奇与叛逆转变为抽象的集体意识和历史情节,更加增了文本书写的自主性空间(《我城》本来就是对西西构建的这一传奇香港文本的记叙,而《那夜凌晨》改编自流行网络小说,同样脱胎于文字),因此,吊诡的是陈果电影中曾经横冲直撞的“他者”开始转变为对主体公民的身份构建,论述、神话、故事、重叠记忆、身份共识,共同指向了妖魔化、浪漫化的香港中心论,在释放意义空间的同时,也体现了一种本土书写的自觉。《那夜凌晨》中记忆、时间、空间的错位恐惧,也呼应着《我城》里西西那“悬浮未定”的香港表述。其实,对于陈果来说,他越来越明白,多元化的香港本身就是一个悖论,香港人自身都无法拥有完全自给自足的本体性,也无法完全调和这些本体性背后的价值观。在《香港制造》中,“伟大领袖”文革化的话语(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通过广播回荡在1997年的香港。《榴莲飘飘》中新时期的大陆仍然如同改革开放前般的封闭与落后。这些多元话语的出现,也许仅仅是建筑陈果眼中的独特的港式幽默,但也从另一方面表现出陈果对于宏大历史书写的无力,它们以一种实体的形态穿越时空,犹如挥之不去的鬼魅和无法理解的超现实戏码。
香港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制造精神神话的地方,那里更重视创造世俗的奇迹,因此《那夜凌晨》所营造的“蝇王”式的原始生存模型的确是个有趣的神话原型,这其中包含了政治诉求、环境压力、文化自觉等一众的潜文本。可以说,《那夜凌晨》不仅仅是对当下香港从主体出发的呐喊,更多的是旁观者式的戏谑与思考,末日不在未来就在当下,这是外在环境的危机,更是内在心灵的危机。
在王家卫《春光乍泄》结尾,黎耀辉重返香港,快速急行的列车终于在“2046”停下,他们终于可以“重新再来”。可是,香港历史的旅程还将继续,在列车之后就是红VAN,它将消失在狮子山隧道的尽头,从2046到2018,是恐惧感的提前,还是矛盾终于爆发?真正的答案只能留给“麻木”的香港人自己。《那夜凌晨》的结尾,载着一众人的红VAN孤独地从大埔驶向九龙,它会穿越到2046的未来,还是危机密布的现实?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答案也只有在现实的泥沼中跋涉的香港人自己才会知道。《那夜凌晨》的文学文本极像wlx的《HUANG HUO》,小说中上演的那一幕幕疯狂的“剧场行为”,既在解构国家神话,又在后设历史迷思,在惊心动魄的末世画卷上渲染出一场“世纪末的华丽”。《那夜凌晨》中出现的大亚湾核爆、“Major Tom”计划、“黑川社”实验,明显地在暗喻着福岛核电站、非典和2046(1984),而登上红VAN的那一车人也是极具代表性的香港普通市民,他们有独特的乐观天性,却也在自我中心中迷失,无法承担起“责任”与“价值”,所以也就被丢在了连接现实与未来的黑洞之中。陈果故意要拍一部只属于香港人的电影,他舍弃掉了原著小说中大量的揭示性情节,观众对关键信息的出现感到疑惑,故事也没有形成封闭性的叙事,在原著小说“烂尾”的质疑中,陈果反而将这种特质“发扬光大”,但其中也可见陈果在现阶段“叙事”的野心在下降,他更在乎观众是否记住电影中的那些刻意设计的隐喻。
要说《那夜凌晨》中出现的隐喻,最明显的是对当下香港政治生态的嘲讽。在面对危机时,众人还在探讨2017年是否实现了特首的普选。在面对出现逾越法律与道德的行为时,私刑也是打着“公平、公正”的幌子,这也暗示出对所谓“港人治港”的悲观态度。无政府主义情节在香港电影传统中由来已久,我们熟悉的香港武侠、黑帮等类型电影无不是对这种无政府主义情节的回应,这又一次让我们想起了那个既“失去记忆”又“悬浮未定”的香港来。李璨琛犹如从殖民时期穿越而来的幽灵,在1997年的坟山中自杀,又在2014年的旺角复活,陈果构建的空城意象也因此完成了和历史的对接。结尾血雨倾盆而下,是对“chi hua”香港最明显的象征,防毒面罩中的香港人,他们是否能真正走出谎言与冷漠,找到真实的自我呢?《那夜凌晨》的血雨与《去年烟花特别多》中的烟花似乎都有相同的含义,它们都在暗示着宏大叙事下的渺小个体,如同《Space Oddity》的反复响起,诗意掩饰不了现实的残酷,也无法真正惊醒“梦中人”,集体诉求的基础还是认同与团结,从这点来看,那个不知所云的“光明”结尾还是有某些普世意义的,“春代”们,你们说呢?
之前读过三流网络小说般的原著,一开始觉得这次改编倒是很尊重原著,结果很快就碍于时间,很多的悬念都不了了之了,留下了很多谜团。这个可以拍好几季美剧了,根本就不适合拍成电影,小说本就烂尾了,结果电影连故事都没讲明白,最后用所谓的情怀来收尾,就说类型片吧,最后40分钟也很失败。★
明明是一个俩小时讲起来有点来不及的故事,已然被导演弄得这么拖沓。不论是悬念性、群戏还是节奏感,连垃圾的原著小说都不如。陈果在影片中完全和一个新人导演一样,hold不住情节,也不知道怎么把故事讲好。
群戏太好看,每人都有闪光点,疑似爆肚的台词精彩连环。没想到的是有不少又cult又black humor的笑位。娱乐又带点文艺情绪的陀地末日商业片。
开头开的很生猛,结尾显的好无力。不过,不影响我对此片的喜爱!
0分!真是个烂爆了的四不像啊!过程中生硬地埋点,到最后没一个说得通。见过故弄玄虚的,没见过这么没智商下限的,手法笨拙、剪辑失败得惨不忍睹。整部片子满是精神错乱的编排,它绝对是导演、演员等所有演职人员职业生涯抹不去的污点,有多远滚多远!
。。。。。果然是彻底拍崩了,不过好燃搞笑就是了
一开始我以为讨论的是“究竟消失的是这个世界,还只是我们自己”,觉得这个命题很有趣。故事讲到一半过后,我看到一群人捅一个人,又以为导演要讨论人性的恶,虽然没什么新意,但勉强还能接受。直到两个小时过去了,电影该结束了吧,但导演啥都没有讲!!所有的铺垫都是逗你玩儿呢,陈果你个死扑街!
实在是太烂太难看了,但放到今天看有种预言成真的诡异:电影中空无一人的市中心、传染性病毒、身穿防护服的恐怖身影…就在8年后的今天,在被"红色"的包围和控制下,也有一辆大巴驶向了死亡之途
空城异象本来悬疑味十足,到50分钟乱得烟消云散,之后越来越无聊。
电影真是凌乱的可以,有政治因素吧?
电影最大的问题是过于啰嗦,它本该更加简洁的。这部电影带有极强的政治寓意,以致如果脱离对于这个角度的阐释,它可能至少缺失一半的意义。它代表了对昔日城市的眷恋和对未来的不可知,恰如没有结尾的故事,这种复杂的情绪透射出一种现实的不安全感。
实话实说 这小说与其电影 让大埔、港大和隧道清场 倒不如彻底舞台剧化 陈果电影的完成也是很舞台剧的 然而电影作为一门语言 若需额外辅助手段(比如提前读小说)才能完成叙述目的 它就已经是个失败品了 况且小说本身也是日漫老梗 宝儿听这故事估计也要哭的吧 另外黄又南自香港荷里活后就金城武而不得了
那夜凌晨,我坐上了贵阳开往荔波的红VAN…
如无烂尾就三星半入了;开场多猛,剪辑又碎又快,剪众生汇成香港现世,分屏用得好,前半部当真佳片,惊喜陈果终于回归;可惜从space oddity出来(真好听)风格陡转,想法太多再拧不到一块:对google、棒子、特首、孤岛的吐槽,从这点上说,陈果从未变过,依旧是无限热爱香港的那个他。
那夜凌晨,我坐上了通往疫区的大巴
最后下起血雨的时候我可耻地湿了。这部电影有不少诗意时刻,比如文艺男唱完歌就即刻被烧死,死前还抱着一棵树,树没了之后,我们才看到茶餐厅的招牌,没有梦,不叫Michelin。又比如,神婆探出头去淋了一鼻子血水,小巴角上的小红旗在风中狂乱地飘着。
悬疑小说和电影是一样的,如果最后烂尾解释不来你前面设的谜团,那谜团设的再精彩也没用,小说烂了,电影也没救回来,白瞎我看这么长时间= =
原书就够乱了,制作太糙了
以为是个惊悚,后来发现有点cult,最后get到是喜剧。。。
并不差。整体设定其实不是恐怖片的路子。反射的都是焦虑。香港人的市井、日子、快乐和压抑都在各种细节中反射出来。既有Cult味道又有沉重的地方,有时也让人会心一笑。林雪演得真棒,反倒是任达华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