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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男主 杰罗姆 与多年好友、女作家 奥罗拉 巧遇,一阵铺垫后漫不经心的谈论房内一副壁画——堂吉诃德和桑丘蒙上双眼骑在木马上,前方有人举起火炬,让他们以为自己驾乘着飞马,奔向太阳。这是个太明显的隐喻,以不切实际的英雄主义来暗示接下来男人追求道德的虚伪荒唐。
典型的中产阶级主人公,一个35岁外交官,下个月即将和自己相恋六年的恋人结婚,而未婚妻露辛德,曾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工作,他坦承他们分分合合,也都曾经有过别的情人,结婚是因为觉得能够与她一起生活。她唯一的形象出现在一张照片中——身穿皮衣,短发系于脑后,严肃而干练。显然令人提不起任何“性”趣。
于是这个故事,就被限定在了这样一个依山傍水的法国乡村,一个即将结婚的中产男人,既不想浪费最后的自由之身,又在虚伪道德的约束下,最后只好决定通过和女孩的游戏来实现精神上的放纵,填补内心的空虚。在女作家的怂恿下,我们谨慎、简朴、行为高深莫测的外交官先生,半推半就地和同样在此度假的年轻女孩们开始了接触...
和“六个道德故事”中的其他几个并无太大差别,之后的情节也是在意料之中,他徘徊在两个年轻女孩——劳拉和克莱尔——的身边,享受着在道德边缘游走的快感,在精神和身体上。“克莱尔的膝盖”也只是年轻肉体的一个象征,通过抚摸克莱尔的膝盖,他暂时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假期结束,他心满意足,离开去结婚,而她们的生活依然继续。
电影在风格上是完全写实和哲理化,淡化戏剧冲突,长镜头,自然光,自然环境音,对话中大段的、形而上的、关于生活和爱情的独白。有人说侯麦早已偏离了新浪潮,我反而觉得写实的技术和说理倾向和典型的新浪潮精神并不违背,至于电影主题上的不同反而是小节,中产阶级的生活也是真实,真实永远不是错误。当然也许是我的理解不够而已。
侯麦“六个道德故事”阅毕,甚喜
初看侯麦《克莱尔的膝盖》,想:就这都算新浪潮?特吕福,戈达尔的都市是自由而粗糙的;雷乃,伯格曼的梦境是鬼魅而精致的。侯麦“做作般”小清新式的田园化控诉,与我认知中那场轰轰烈烈的新浪潮中截然不同。
情人间在烈日午后与公园林荫中的躁动,宛如他们洁白皮肤下跃动的血液。呈现给观众的是纯洁与童真的现实,背后是新浪潮派对新价值体系和伦理道德的辛辣与暗讽。就像影片中表现的情欲一样,侯麦的风格也可谓是达到一种色而不淫的境界。片中的情欲(eros)是含蓄的,压抑在道德之下的。
Part1:从弗洛伊德圣母-妓女情结,谈情欲的诞生
弗洛伊德《爱情心理学》中提出了“圣母-妓女”情结,男人的爱人集结了红玫瑰与白玫瑰的特性,“男人总幻想有一位融圣母、处女、妓女于一身的完美女性”。《克莱尔的膝盖》中出现了三位关键女性角色:作家奥罗拉,少女劳拉,劳拉的同母异父姐姐克莱尔。三人正是对应了圣母,处女与妓女的身份。侯麦将弗洛伊德“完美女性”的概念解构为了三个女性形象。
奥罗拉与杰罗姆保持友谊且有恋爱倾向。奥罗拉将杰罗姆作为“实验的小白鼠“(电影中的比喻),以他为基础进行小说创作。杰罗姆处于被支配地位并享受一种奇异的被征服感。在他眼中,奥罗拉逐渐拥有一个不可亵渎的圣母般形象,这种充满力量的宗教性女性而令杰罗姆敬畏的。
劳拉是蠢蠢欲动的妙龄少女,杰罗姆对她的情欲从好奇转变成了保护(占有),从”兴趣“变成了”羁绊“。 奥罗拉是一位不可亵渎而具有宗教性威严的女性。
与之比较的则是克莱尔,杰罗姆对克莱尔的情欲则是完全处于“洛丽塔”式肉体的渴望,而这渴望最后凝聚在了“膝盖”这一物象上。在杰罗姆眼中,克莱尔无疑是堕落的,因为她被一个混蛋男友控制。杰罗姆追求克莱尔,同时又渴望救赎她的堕落。影片最后克莱尔在杰罗姆的“感化”下哭泣而获得救赎,于是杰罗姆完全化为自我幻想中大男子主义之英雄,并从如此意淫中得到满足。
而影片中那位神秘而从未出现的未婚妻,我们不妨大胆预测,她便是上述三位女性的“完美女性”。
Part2:从“膝盖“,谈情欲与的演变与感情空虚的产生:
为什么选择了膝盖?膝盖是性感的,同时也是含蓄的。宛如昆汀《低俗小说》中的脚,与《爱神》中王家卫《手》中的手一样,膝盖作为一个符号体现了在道德伦理粉饰下的情欲冲动:膝盖再往下一点便无刺激感,膝盖再上一点就过于直接。“膝盖”到底是不是克莱尔的敏感部位我们无可得知,但是男主杰罗姆选择了“膝盖“,因为他既有充分触摸膝盖的理由又同时兼顾了自己情欲的释放。
在侯麦的镜头语言下,这场”油腻大叔的性骚扰“是带有梦境田园气息的。《克莱尔的膝盖》作为侯麦“六个道德故事”其一,展现了不合伦理的情欲释放是如何一步步被“正当”的道德包装而合理化的。“膝盖”作为一个符号因此带有了些许戏谑性质,一个老男人终究无法得到青春的肉体,只能通过触摸膝盖这一戏剧化的手段来进行自慰和自我催眠。
一方面,杰罗姆帮助克莱尔反抗男友;另一方面,他称乱伦行为是为奥罗拉提供写作素材(仿佛在做社会实验)。然而,这都难以隐藏他的“绅士流氓”。膝盖的意象具有戏谑色彩。杰罗姆用膝盖代替肉体,实则是一种妥协与自我催眠,引诱自我走向精神上的性无能。杰罗姆无法得到情感的弥补,只能通过情欲的瞬间释放来达到高潮,之后空虚进一步加深,正如他与未婚妻间若有若无的感情,杰罗姆早已失去了“爱”的能力
这就意味着:在道德伦理束缚下的情欲释放,本质就不断引导了个体走向精神上的性无能。杰罗姆愈追求瞬间情欲的满足,他的空虚便进一步加深。一个无法得到长久的感情慰藉的人,他真正急需的应是一段稳定的爱情。杰罗姆夫妇在六年内他们感情分分合合,杰罗姆甚至在新婚前勾引女孩们,种种迹象都表明杰罗姆从未拥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杰罗姆对情欲的放纵,恰恰是他内心空虚的表现。
Part3:承接弗洛伊德理论,谈情欲的毁灭与男性话语权的堕落
影片中的杰罗姆拥有“性无能”(或许更多是精神层面的)的潜质。奥罗拉,劳拉和克莱尔三人对应的圣母,处女与妓女形象在结尾都以一种讽刺的形式消解了。杰罗姆离开时奥罗拉说出了自己订婚的事实,杰罗姆为此感到一丝愤怒。好比他想象中圣母玛利亚失去了贞洁,崇拜的摧毁使杰罗姆丧失安全感。
杰罗姆后来得知了劳拉一直有一个男性朋友。这与杰罗姆对劳拉“处女”的预设大相径庭,纯洁性的堕落也消解了杰罗姆内心意淫出的那个父权主义的威严。
杰罗姆渴望克莱尔远离她的男友,更大程度上只是为了便于自己对克莱尔的接近。这一“救赎”的过程是自私而虚伪的。电影的结局克莱尔获得了女性的独立而杰罗姆却失去了一切。所有情欲都在”摸膝盖“这一件事上得到了满足。而克莱尔也不再满足堕落的”妓女“形象。
综上:
奥罗拉与某男子订婚,圣母形象崩塌
劳拉男友出现,处女贞洁被剥夺
克莱尔挣脱男友得到解放,妓女获得救赎
杰罗姆没有能力使这三位女性一直维持于内心的预设,侯麦也借此否认了女性被物化的可能性。同时这导致了杰罗姆男性沙文主义幻想的破灭。更有意思的是,作为三位女性的结合体”未婚妻“,在相处过程中与杰罗姆其实并无稳定感情。这其实也是否认了“直男”心中”完美女性“的存在。这彻底导致男性凝视的破灭与男性精神层面”性无能“的产生。因此,《克莱尔的膝盖》也是一部女性主义电影。
说在前面:有人说这部电影是个油腻大叔的意淫,有物化女性嫌疑。但我想说的 是,这部电影从头到尾就是女性主义影片!!!何来的意淫和男性凝视?!
还有,笔者性别为男,勿喷我打女拳(doge)
影片的开头,杰罗姆的船在河上行驶,此时站在桥上的奥罗拉以更高的地理位置俯瞰男性。可笑的是杰罗姆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存在,这是对杰罗姆男性沙文主义傲慢的体现。
电影以奥罗拉又一次站在阳台上俯瞰的场景结束,画面中的克莱尔斥责她出轨的男友,这是一个纯粹女性主义的视角,在这一视角中展现了男性的虚伪和女性的解放。
从以上两个典型案例看出,影片所谓“上帝视角“即奥罗拉或者女性视角,这是对男性话语权的终结。
侯麦不愧是最懂女性的导演之一,他继承了新浪潮派导演女性主义的传统!
接下来细节的讲一下我怎么看《克莱尔的膝盖》中的女性主义思想!!
初看侯麦《克莱尔的膝盖》,想:就这都算新浪潮?特吕福,戈达尔的都市是自由而粗糙的;雷乃,伯格曼的梦境是鬼魅而精致的。侯麦“做作般”小清新式的田园化控诉,与我认知中那场轰轰烈烈的新浪潮中截然不同。就像影片中表现的情欲一样,侯麦的风格也可谓是达到一种色而不淫的境界。情人间在烈日午后与公园林荫中的躁动,宛如他们洁白皮肤下跃动的血液。呈现给观众的是纯洁与童真的现实,背后是新浪潮派对新价值体系和伦理道德的辛辣。片中处处都充斥着情欲(eros),表现的却恰恰是主角杰罗姆精神层面的性无能。
Part1:从弗洛伊德圣母-妓女情结谈人物身份
弗洛伊德《爱情心理学》中提出了“圣母-妓女”情结,男人的爱情中总有白玫瑰与红玫瑰的身份,更确切来说:“男人总幻想有一位融圣母、处女、妓女于一身的完美女性”。
《克莱尔的膝盖》中出现了四位女性主角,分别是:作家奥罗拉,妹妹劳拉,劳拉的同母异父姐姐克莱尔,以及主人公杰罗姆的未婚妻(在影片中从未出现)。
奥罗拉,劳拉,克莱尔三人正是对应了圣母,处女与妓女的身份。
奥罗拉与杰罗姆相识多年,保持着友谊的关系,双方一直都有恋爱的倾向。奥罗拉将杰罗姆作为“实验的小白鼠“(电影中的比喻),以他为基础进行小说创作。 因此后者享受一种不可反抗的被征服感。奥罗拉是一位不可亵渎而具有宗教性威严的女性。
杰罗姆处于被支配地位并享受作为男性性无能般的被征服感。在他眼中,奥罗拉逐渐拥有一个不可触碰的圣母般形象。劳拉是蠢蠢欲动的妙龄少女,杰罗姆对她的情欲从好奇转变成了保护,从”兴趣“变成了”羁绊“。
与之比较的则是克莱尔,杰罗姆对克莱尔的情欲则是完全处于“洛丽塔”式肉体的渴望,而这渴望最后凝聚在了“膝盖”这一物象上。在杰罗姆眼中,克莱尔无疑是堕落的,因为她被一个混蛋男友控制。杰罗姆追求克莱尔,同时又渴望救赎她的堕落。影片最后克莱尔在杰罗姆的“感化”下哭泣而获得救赎,于是杰罗姆完全化为幻想中的英雄,并从如此大男性主义般的意淫中得到满足。
影片中那位神秘而从未出现的未婚妻,我们不妨大胆预测,她便是上述三位女性结合的理想型。
Part2:承接弗洛伊德议论,谈男性凝视破灭和性无能的产生
影片中的杰罗姆拥有“性无能”(或许更多是精神层面的)的潜质。
奥罗拉,劳拉和克莱尔三人对应的圣母,处女与妓女形象在结尾都以一种讽刺的形式消解了。
奥罗拉知道杰罗姆离开才说出了自己订婚的事实,杰罗姆为此感到一丝愤怒,在他心中这就如同是圣母玛利亚再婚。崇拜的摧毁也让杰罗姆失去了安全感。
劳拉也有一个暧昧对象并且拥有身体接触,这与杰罗姆对劳拉”处女“ 的预设大相径庭,纯洁性的堕落也消解了杰罗姆内心意淫出所谓的那个父权主义的威严。
杰罗姆渴望克莱尔远离她的男友,更大程度上只是便于自己对克莱尔的接近。这一”救赎“的过程是自私的。电影的结局克莱尔获得了女性的独立而杰罗姆却失去了一切。所有情欲都在”摸膝盖“这一件事上得到了满足。而克莱尔也不再满足堕落”妓女“的形象。
杰罗姆没有能力使这三位女性一直达到内心的预设,从根本上来说侯麦也借此否认了女性被物化的可能性。在这一过程中杰罗姆也彻底走向了性无能。作为三位女性的结合体”未婚妻“,在六年相处过程中与杰罗姆一直出一分分合合状态,其实也是否认了”完美女性“的存在。其根源在于男性凝视中的期待与男性”性无能“之间的矛盾。
Part3:男性话语权的彻底破灭:
影片仿佛从杰罗姆男性的视角展开,但我们仍可以发现,杰罗姆也彻底成为奥罗拉的小白鼠。可怖的是,他以之作为借口去释放情欲(指接触劳拉与克莱尔),其实是男性话语权自甘堕落的过程。而话语主导权也最终转向了奥罗拉。
电影的结尾,杰罗姆永远难以从奥罗拉身上获得情欲的满足,结局中劳拉释怀了与杰罗姆的感情,克莱尔也争取了女性的独立与反抗能力;而杰罗姆两手空空地回去。也就是说,电影的结尾是女性主义的胜利和杰罗姆这一大男子主义彻底的“阳痿”。
另一方面正如本文最开头两个例子,都是以女性审视视角展开,即男性凝视的彻底破灭。
因此这是一部女性主义电影。
这个精妙无比的故事,属于艾里克.候麦六个道德故事系列电影之一,男主外交官婚前对两名少女的情感纠葛故事是候麦对欧洲男性和两性关系所做出的精细的观察报告,他的电影像显微镜,将男人放在精密的光学仪器里透彻地进行观察。在这个故事里,女作家替代了候麦自己,她让前来度假的外交官朋友充当她的天竺鼠,应该就是小白鼠吧,把他放在租客的两个女儿中间,测试他与少女们接触后所起的各种化学反应。 外交官对妹妹劳拉的情感模式基本上属于被动恋爱型,劳拉因为从小父亲病逝,对中年男子具有天然的恋父情结,她自己在爬山的时候也承认,她有点爱上了外交官,外交官想当然地认为自己对她享有可以随意支配她的身体的权利。他无拘无束地在山上对劳拉亲密无间地拥抱和亲吻,仿佛两人本该如此这般坦然,没想到劳拉却推开他说自己要找的是一个也爱自己并愿意与自己结婚的人,这个对于开着快艇一来到湖边就宣称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妻,马上准备结婚的男主来说,显然吓到了他,他立刻明白自己不能在情感上随意控制劳拉,劳拉口口声声说自己希望与人交往,多一点人生阅历,但是从山上下来,她又声称她可以为这个像父亲一样的男友考虑结婚,尽管她看上去还是个孩子。这个女孩子对自己有着非凡的主见,她试图控制男主对她的情感,并希望自己能让他缴械投降。外交官却因此对她望而却步,劳拉于是找了个看上去长得像年轻版比尔盖茨的男孩,她和他划船游湖、游泳、看书讨论,目的是为了激发男主的嫉妒,但是男主的注意力完全被她过了几天才来度假的姐姐克莱尔所吸引。 克莱尔长得一副傻白甜的样子,天生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用女作家的话说,克莱尔长成熟了以后会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大美人,而且克莱尔身边有个像喷火龙一样的男朋友,天天像守护宝藏一样守在克莱尔跟前,男主一点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他在劳拉面前的自在潇洒顿时变成了拘谨尴尬自卑,他只能默默偷窥着克莱尔和男友的亲密瞬间,并在一次采摘水果的活动中与克莱尔的大长腿有了最近的接触,她站在人字梯上采摘水果的时候,他的头刚好看到克莱尔的膝盖,那个膝盖以上通往幽深的秘境。他对作家朋友宣称自己对克莱尔的膝盖着了迷,他觉得克莱尔的男友一点也不懂得那对完美膝盖的妙处,就好像没有恋足癖的丈夫找了个脚踝特别完美的妻子。他发誓要亲自体尝一下抚摸克莱尔的膝盖的滋味,但他不想用引诱克莱尔的方式,因为他并不想得到她的身体,或许他说的是实话,但未尝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全无魅力和能力征服一位少女而找的托词,因为他明白这对连体婴儿一样的小情侣他想拆开从中渔利几乎完全没有可能。 作为同谋,女作家给他制造了第一次机会,利用克莱尔打排球手指受伤的事情,送上饮料,在递给男主时,故意恶作剧般地撤掉,让男主一不小心触碰到了克莱尔的膝盖。这个情节机智极了,有种写作写到某个高潮时紧急刹车的妙不可言的节奏感。 紧接着的第二次机会是男主蓄意寻找到的,他跟踪那位守护美女的喷火龙,他太了解男人,他们不会吊死在一棵桃花树上,他们总是在寻找更多的枝条。果然被他看出了破绽,他制造机会帮助克莱尔去会男友,途中遇到大雨,两人躲雨的时候,男主鼓足勇气向克莱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的男朋友配不上她,她比他好上百倍,他骗她说去某地,其实是与他们一个共同的女朋友幽会。天真的克莱尔哭了,就在这脆弱的一刻,男主的大手毫不犹豫地盖上了她的膝盖,通常的安慰都是抚摸头发或者揽过肩膀给予拥抱,男主的安慰超越了少女的经验,让她无法区分是侵犯还是安慰,只能在混乱中接受了他的抚摸。男主反复摩挲着那只向往已久的膝盖的动作特写,充满了古怪和猥琐。但是在男主对女作家的复述里,他完成了自己拯救少女和满足欲望的双重任务,他充满了平静的满足,似乎他对克莱尔原始的欲望也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平抚,得到救赎的其实不是伤心欲绝的少女,正是男主自己。 回看电影前段男主与女作家刚见面所谈及英雄是什么的话题原来充满了机锋,男主的家里有一幅壁画,画的是堂吉诃德和桑丘,他们被蒙上了眼睛骑在木马上,头上吊着一个火盆,他们误认为自己在接近太阳飞翔。女作家说英雄主义常常是自欺欺人的,他们都有自己的障眼法。外交官在两姐妹的故事里充当的正是这样一个自欺的角色,他的道德感是那条遮住眼睛的布条,无论是对妹妹劳拉一早的放手还是对姐姐克莱尔发乎情止乎礼的只是抚摸膝盖,其实都是出于对自己有利的考虑,而并非男主认为的自己不希望少女们被毁掉的意愿。从原始欲望的角度来说,他希望和两姐妹赤裸相见,但是他找了个木马和火盆的替代物——克莱尔的膝盖作为自己所有欲望未满,佯装征服的代表物,这让他找到了作为一名外交官,一名真诚简朴有教养的中年男子的面子,这通往美人大腿的膝盖,正是男人支撑颜面和自尊的假肢。 候麦的电影堪称真正的人性解剖柳叶刀,而且做的全是显微镜放大镜下的微创手术,每个细节的铺陈看似随意,每一处闲笔都有意涵,无一处不内藏玄机,这种洞若观火的观影体验让人明白候麦何以会成为洪尚秀精神上的老师,从男女关系中体察幽微人性的执念还真无人能出其右。
4.5 并非《洛丽塔》,而是堂吉柯德式的寓言。高傲的外交家,成熟、完全自信是他最大的吸引力,然而这也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他总把自己想的太豁达,太寡欲。每一次与奥罗拉的交流都是一次拷问,“你当真没有欲望吗?”他越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便越是深陷道德与欲望的真假角力中。劳拉渴望的只是父性,而克拉才渴望爱情。面临年轻男子的荷尔蒙挑战,尊严危机成了他宣泄的借口。欲望之雨中,终触克拉之膝。而臆想出的意志胜利,在结尾一眼便破碎。只有奥罗拉从一而终,她明白,男人永远是他的“天竺鼠”,他只有一厢情愿。男人的道德感只在“劣势”下适用,无法坦然接受自我的“堂吉柯德”,只配回到自欺欺人的道德铸造的“婚姻”庄园里。
故事拍的很美,但侯麦这种对道德的探讨我不是很喜欢。男主与他的作家朋友这种旁观式的道德探讨,非常主观,总是想凭借某种“过来式”凌驾于某种真挚的感情之上。相比之下,劳拉是真挚的,克莱尔是单纯的,而男主与他的朋友却带有某种成人的世故与自以为是。与其说这是萝莉之爱,不如说是对成人的批判。
中年男人结婚前的欲望纵横 自以为可以游走于少女的青春梦魇里 事实却无法得到 妹妹需要的是父爱与成年男性荷尔蒙共同交织的爱情 姐姐美好的肉体与散发的魅力也只给自己心爱的人 所以 中年男人对少女肉体的占有欲望转移到了只对其膝盖产生渴求 这不关乎尊严 更多的是来自一个中年男人的自卑
B / 缺少一些能让全片流转起来的闲笔,人物相比之下也有点僵硬。不过几个关键的特写与姿势都还是拍得堪称惊心动魄:极度简省地刻画出一种观看的方法或是欲望凝定的逻辑,却又通过被看物返照出他人的目光,从而瓦解了它。以及真的想问CMBYN到底从这部里偷师了多少……
100分钟都是一个色眯眯的老男人在叨逼叨逼。看8懂。
男主人公将自己的欲望窄化,寄放于少女的膝盖之上,抚摸到膝盖,彷佛就能安抚到内心欲望的撩拨,而且是以一种自以为帮助他人的方式。本质上是对欲望的逃避。侯麦的故事,“游戏感”总是很强,人物陷入漩涡之中,又能处在漩涡之外。谈论多于实践,带来一种思辨的趣味。
侯麦“六个道德故事”之五,也是最能烛照人心之虚伪与欲望之摇摆的情爱寓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无论男女皆然。一如女作家对堂吉诃德画像的点评:“其实每个人的眼睛都被蒙上了一块布,或至少是眼罩”。自欺欺人、目标转移和看似间离的旁观其实亦是自我的基本防御机制:男主道貌岸然的自我剖析看似坦诚实则只是合理化的遮遮掩掩,将欲望对象从大腿或更加隐秘部位转为膝盖恰似置换的策略,而女作家(隐瞒与男主一样即将结婚的情感状态)对男主边创设条件鼓励怂恿边观察揣度写成故事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投射、幻想与升华的花招?活泼恋父的少女欲拒还迎耍作家团团转,冷漠清高的少女却终被抚慰+意淫得手。游戏感漫溢全片。内斯托尔·阿尔门德罗斯的摄影精妙地呈现出了夏日的慵懒暧昧气息。上移、下滑与拉近推远拍膝盖。(9.0/10)
9.25/10片中有一个用对白掩盖心理活动的桥段:抚摸。What I considered a gesture of desire she took to be a gesture of consolation.
男人究竟是虚伪还是克制,女人究竟是愚蠢还是宽容?欲望与道德之间,你又究竟守着怎样莫须有的准线来掩耳盗铃。
心情糟糕的时候看侯麦准没错,悠长而短暂的夏日时光,树叶与阳光交错,水面荡开最清澈的蓝色,连情欲也面目清纯而非淫荡,几乎就是最接近理想的现实生活;碧翠丝少女时期便已经有了日后依然葆有的那种半成熟的青春纯真;之前说CMBYN的意大利乡村拍出了侯麦的味道,很好奇真的交给侯麦会怎么拍呢?
忽然没有了旁白好不习惯。发现侯麦的角色不是在度假就是故意让自己处于一种放松的姿态,用一种外露的形体姿态呼应内心的道德卸防。比前作都要细腻和暧昧:与奥罗拉玩的这场“游戏”;觊觎“膝盖”这个不会太情色也不会太侵犯的器官;还有说不清的洛丽塔感情。这些都指向一个道德灰色地带。手写版和日期构成奥罗拉的“小说”记录,也是一种侯麦电影“文学性”的再次回响,于是所有镜头下的“情欲”注视都有了侯麦式的注脚。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拥有了就有恃无恐”什么的,侯麦真是闷骚啊,当然他也是极其聪明的。“道德故事”还正是揭穿面具用的,蛮讽刺的。猥琐大叔第一次尝试摸膝盖那段真是笑死我了,绝了。。。
男主角在触摸到膝盖以后就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了,在自尊与欲望的权衡中亦步亦趋,这有点像爱情。其实爱情这个东西和麦高芬的概念挺像的,克莱尔的膝盖大概是影史最美的麦高芬了。
人内心情感的变化真是微妙,侯麦对此的捕捉,细腻而准确,堪称导演中的心理学家。
现在看这个故事感觉太散。堂吉诃德以为自己在飞向太阳,外交家觉得的天竺鼠道德试验,本质上大概不会有太大区别。当时的Béatrice真的好年轻啊,她说侯麦看起来又简单又复杂,真想多了解他,然而他不出现在公众场合呢。(结果他俩还是合作了好多部呢,从少女到少妇,足够让我妒忌了。2020.12.13 六个道德故事中另一部度假,跟“女收藏家”对应的话我想它于我而言更有余味。
我觉得吧,侯麦好闷骚好闷骚
下午喝了七杯咖啡抽了五根南京看了三部侯麦,拉片的过程甚至已经在下意识里完成了,然后转头晚上躺下继续读劳伦斯——气场神奇的契合,仿佛生活完成了一种闭环仪式,沉沦在不必操心芜杂琐事的小资假象里,得以享受抽离真实的片刻精神欢愉,此时哪管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都比不上探寻进人类情感本质的醍醐灌顶,侯麦正是在这些感性电影里像数学一般理性的提纲挈领,能感同身受这份热切与冷静并存的幸福更与何人说?
对女作家来说,男主的反馈就是她的“克莱尔的膝盖”啊。女作家得到了窥视、控制故事、与男主角调情的满足,同时男主角也是安慰的——他得到了一个正当的秘而不宣的“好理由”去接近两个年轻女孩。在影片最后的段落,女作家有两次明显地瞥见电影摄像机,如同和导演一同密谋和掌控着男主角的行动。
纯男性视角下,自以为可以同时掌控毒舌萝莉,美貌少女和成熟红颜,结果在三个女人的假期里,这个中年资产阶级男文青只是一个驻足过客。苗条少女的长腿和比基尼美翻了!
过于好看,以至于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外交官剖析着自己的欲望,娓娓道来对欲望进行的“实验”,在不远不近的固定镜头之下,作为观者的我们,仿佛获得了某种在场般的窥视视角,欲望因而也转移到了我自己身上来,欲望叠加着欲望(还有,侯麦绝对是恋足癖长腿控。!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