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看得并不是很懂。导演故意漏的时空上的破绽,着实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而且这股独立电影的故作之味确实有点。。
就诗歌来说,比较喜欢第一首和最后一首,中间的那些确实有些自我重复的感觉在。而且觉得并不高明。
看这部电影之前读了半年的经文,觉得《金刚经》选得并不高妙。如果你说《金刚经》刻在木桩上,是为了超度这河边的一切生灵,那为什么不去选择专门用来超度的《佛说阿弥陀经》、《地藏经》、《大光明经》?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执着以表意,执着于形式。梦幻泡影间沉浮的毕赣先生,看来还是没有开悟。
对影片的简单猜想
1.影片中区分现实和梦境的是色彩,闪电随后是雷鸣的镜头是彩色的,代表现实,是两个主角杀人后的当晚。其余的全部黑白镜头都是梦境。其中有一个老歪(谢理循 饰)治牙时闪电雷鸣的彩色镜头,可以理解为他牙疼同时在梦中听到了雷声突然惊醒的一瞬。
2.黑白镜头里的梦境中有至少三个时空:
(1)杀人后处理尸体的现实场景在梦中的重现:前一天白天时两人杀死了胸口纹有麒麟,手上戴着从凯里老街买来的表的青年这件事在梦境里的重现。这个梦境只有一个场景,就是在洞边两人把死亡青年的尸体推进沟里,并在岸上用枯叶树枝等东西燃起烟来。这个梦境分成了两段,前一段在牙医治牙闪电雷鸣那一刻转入,着重展现了把尸体推进河里的过程,后一段在临近结尾,着重燃烟的过程。这两段分别是对罪恶行为的展现和对赎罪行为(度亡)的展现。这个梦境中陈升(陈永忠 饰)一言不发而老歪念念叨叨“不要找我”则是对两人心境的区别。而后面燃烟度亡的镜头还暗示了陈升在杀人事件中的主导性质以及他能轻车熟路地运用燃烟度亡这样的动作洗脱自己的负罪感,假如他仍有负罪感的话。
(2)对次日前往荡麦寻找河边刻有金刚经的木桩一事在梦中的预演:陈升与花和尚通话后,次日先乘顺风车到了荡麦。两人在路上恰巧遇见了刚在给狗作度亡的牙医,医牙过程中发现他正是现实中前一天杀的年轻人的父亲,还发现他似乎察觉出了什么但没有明说。随后乘坐木筏前往河边寻找刻着《金刚经》的木桩,木筏上两人还有一番对话。陈升把木桩上的草帽摘下,老歪把小刀插在木桩上唱歌,随后草帽被扔在木筏上,两人乘木筏回程。这个梦境也分为陈升主导的和老歪主导的两个时空,或说是两层时空。
i.首先前往荡麦这件事就是对现实中的那通电话的直接映射,在梦境中经历了一遍次日到木桩去见花和尚的过程。而且这个梦境在水上的几个镜头的顺序几乎是颠倒的,开头的船头那顶草帽应该是在回程的船上,而结尾处没有草帽的船头才是刚上船去找木桩的时候。这层时空中,草帽可能是花和尚的象征,见到木桩时就见到了跟他们约定在那里见面的花和尚,梦里不见真人,用草帽做了替身。同时草帽也暗示那一笔尾款,在木筏上来回于河上下游时,有无草帽在船头就表示有无携带那一笔钱,这可以用来标记这一层时空中的时间线索。
ii.在上面这层时空中,穿插着另一层时空,时间是在现实世界的若干日子之后,主要在荡麦两人途经田野进入的那个村中的场景,两人在路上恰巧遇见了在给狗作度亡的牙医,给老歪医牙过程中两人意识到此人正是他们在现实世界中前一日杀的年轻人的父亲,还发现他似乎察觉出了什么但又没有明说。从开头打电话时背景里的狗叫声可以串起牙医给狗作度亡的细节:现实中的狗对应到梦境中的某个未来时间中另一只狗的死亡。这一层时空中呈现了老歪的两个个人障碍:牙疼和杀人的负罪感。牙疼让老歪梦到了牙医,杀人的负罪感让梦中的牙医成了死者的父亲。由此也可以接上一段,倒过来论证i.层的梦中,两人在木筏上的对话,本应有强烈负罪感的老歪为何在说起去抢妓女钱的事情时那么轻松,其实这就是陈升自己的经历、体验和感想,借由梦中老歪的口说了出来——这可以说是在梦境中对自我实现了一次将本体剥离出来成为客体的过程。
(先写这么多,待补充:度亡符号、音画分析等等)
短短二十来分钟的影片,可能需要来来回回看好多遍。 习惯了简单思维,直到末尾了才图穷匕见,了解了大概。再来一遍,才能看出看似普通的人、事、物、场景都含有一定的意义。 两个混子,要去一个刻有金刚经柱子的地方拿钱。途中偶遇了一个在给死去的狗念经超度的老者,一人跟老者问路,老者盯着这人手腕上的表看了好久。一人说自己牙疼,老者是个牙医,就带他们回家治牙。
到此处,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平淡无奇的事吧。拔完牙,老者说,他儿子也有一块这样的表,但是他儿子几天前被人杀死了。镜头里,两人略显局促,甚至可能心生歹意,但最终什么也没干。老人或许知道了什么,但也没说。 这时,才出现两人在一山洞杀死老者儿子丢尸水潭的场景。伴随着洞里袅袅烟气,两个人走出山洞。剧情至此,才恍觉,老人盯着手表,家里摆的祭坛、遗像,院中椅子凳子的摆法 ,监控式的俯拍角度…看似随意,实匀有所指。
才回味,拔牙过程中闪现的打雷天、山洞,或许是提醒观众将救赎与杀孽关联起来。
两人离开后,乘船去目的地。在船上交流干过的坏事和梦想,而撑着者则如看客沉默不语。
片中穿插的旁白,晦涩缥缈。
两人无比平淡的说,拿钱办事。
到了目的地,对接人没有出现,对着柱子上刻的金刚经,一人说有点害怕。然后他们以刀为话筒,以山水为观众,唱着伍佰的歌,算是践行他的梦想。
结尾没有等到对接人就结束了。
这是一本很好的短片,尽管我不尽懂,但值得推荐给更多的人。
第一个镜头是船头的空镜,伴着画外音,最后一个镜头也是船头的空镜,少了原来那顶帽子,首位结构设计有趣。帽子是两位主人公到了刻碑处取得的,而行船是整段旅程的开始,那一开始为什么就有了那顶帽子?开场的空镜可能才是结尾,而结尾的空镜,也就是帽子消失的,才是开头。有关开场空镜的画外音,时空上并不是一致的。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部短片也可看作一个穿越时空的旅程。片中常常交错时空,如突然插入的闪电,如杀人场景的闪回,有时能分辨时间顺序的先后,有时这种分辨也没有了意义。
画外空间的使用颇有意味。一开始行船时的交流,只拍船头的空镜,有一根竹子、一只草帽,伴着流水前行,画外是主人公交待交易任务。卡车把两位主人公送到目的地后,拍卡车启动、远去,画外是两人的对话。这两处都以运动中的空镜作画面,配以人物声音,也能传达出人物情绪和信息,富有诗意。
金刚经这个短片讲的还是很深刻的,有佛教里的轮回(开头出现的帽子和片尾的帽子)因果(去拿钱的时候遇到了死者的父亲) 梦想(杀人犯唱起歌对着木桩和荒野完成青年时的梦想,实现不了的梦想) 花和尚从来没有出现,似乎导演就是花和尚,让他们去杀人,去拿钱,去遭遇死者的父亲,完成内心的救赎,当然,最后没有拿到钱 坐船有渡人的意思,佛渡众人,那个划船的人就是佛,他一言不发,听着他们讲人世间扯不清的罪恶,和梦想欲望(一个人说想当辉煌的歌星,喜欢掌声,这就是欲望) 河的水面就像是一个镜子,可以看见真实的自己。 残忍暴戾的人也有平凡的梦想,希望获得粉丝的肯定,陈升总是给别人点烟,看起来很随和,背面却为了钱杀人抛尸,这就是普罗大众的底色,人性就是如此丑陋贪婪,又被困在无奈的生活之中,一切都在轮回 木桩上的红色也是血的颜色,或者红尘俗世,就像白先勇在十三邀说的,宝玉披着一袭红袍出家了。 影片黑白色调,因为黑白色是人生毫无意义的底色。也可以说是白昼与黑夜的不断轮回,永不停息
身为一个伍佰歌迷,这片必须给伍分。
我觉得很有趣啊!包括那有意思的诗句。
诗意的时空一隅
除了电闪雷鸣,除了吟诗背诵的死独立电影范儿,其他都很好
风格延续及掌控升级:日常体系的诗与魂,及青春过往旧事,极度冷暴力。
有意思,推荐,89年生的导演,写诗写得很不错。
老陈叔叔大概是导演的李康生(不
这种缓缓地寂寞地叙述风格,太喜欢了
无执,一执着就成了虚妄;无住,一驻留就成了故乡。我们自始至终生活在一条船上,冷静地诱杀昨天那个莽撞的自己;时间一直遗留在路上,让稻花黄,让槐花香。
毕导这是多爱自己写的诗啊,密不透风,本该有的缄默和留白,完全被诗歌的朗诵给糊住了,不透气儿。除此之外别的都不错,把金刚经埋在河边,“等到风吹过的时候四周将会得到超度”。
短片不错,诗太多余。画蛇添足,成了蜥蜴。
唱歌的长镜头切了一下是个败笔,唱歌的长镜头后面都切掉,直接雷声。个人看法
进村的长镜头配合诵经声,宁静妥帖。但诵经就好了,别念诗啊。
金剛經用黑白拍攝, 沒搶戲, 很夾部戲, 旁白吟詩, 精到地配合影像, 從頭到尾都象詩, 雖然劇情那樣殘酷. 藝術中心的放映可惜沒爆滿...
这片儿是一首赠友人的短诗。
插在经文上的匕首被用作了话筒,这种诗意化的处理还是能看出一些灵气,其它的,瞎夸也没太大意思,短短二十分钟的篇幅,又是经又是歌又是诗的,这叫人说什么好。
犯罪故事也可以这么拍,除了诗真的太多了。
从《金刚经》到《路边野餐》的变化是让人欣喜的,而从《路边野餐》到《地球最后的夜晚》却让人觉得可惜,前两部里才有我去过的那个凯里的气质,行歌坐月的南方,充满秘密与诗意的潮湿小城。而到地球最后的夜晚,导演已经不写诗而开始上吐槽大会了,拍艺术电影如果不与自己的孤独相处拍出来的东西就是骗人的。贾樟柯姜文拍了十多年才开始重复自己,李安到现在还在创新,而毕赣第二部长篇就开始重复自己了,变得精致了,但有的东西只有粗糙才有质感,就像grunge一样,粗糙反而是它闪光点。
似乎看到了阿比查邦、卡普拉诺格鲁和帕索里尼。蛮多人吐槽里面的诗,我反倒颇为喜欢,没有这诗就不是毕赣那颗苍老的心所拍的东西了。
金刚经是一叶舟,金刚经是一载车,渡人前,绝人后。金刚经也是一把刀,两面为镜,或反照人脸或掩入五脏。从黑暗到闪电闪烁,从黑暗到铁栏相隔的前后车座。两杀手总需第三者,司机、牙医、船夫、被害。手-佛珠-狗,手-手表-手,手-电筒-牙,手-刀子-人,手-烟头-舟,手-木桩-歌。刀柄麦克风,死者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