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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卡夫卡的感觉。除了逃出生天的结尾,其他都很喜欢。认为在别处还存在一个希望,这就差了口气。
几个细节挺有意思:开场戏里把汽车赠与/托付给男主以后,自己走入卫生间自杀。主动选择卫生间去死,等同把自己冲入马桶。车棚一开始发现是坏的,失灵的机构,冬天无法给人庇护。直到眼镜男死前才发现那个按钮,车棚徐徐合上,如同扣上棺盖。迟来、错位的安慰。男孩的坏手枪,像是鲁格p08,一战时的老枪,又是个失灵的机构,历史的遗迹。那个mini八音盒奏出的居然是国际歌——共产主义不过一场儿戏。
阿基的片子就像一个喜欢说冷笑话的愤青 冷笑话不好笑 愤青又不爱说话 他的笑话里人们习惯沉默的接受伤害 压抑克制到麻木 只期最后的一点爆发还战战兢兢。 阿基电影的“冷眼看世界”总有别一番更复杂的滋味,虽然手法仍是凝练简洁,但本片中对于人生无常似乎有一种戏虐性的解读,黑色幽默中也可看见阳光所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长也是阿基电影得我心的原因之一(偷笑)
片头,沉默。沉默到只剩煤矿作业的噪音,沉默的愤怒与无奈在爆破中炸裂、随车轮下碾卷、锁定在废弃的厂门上。停产让工人们走投无路,通过工友在拉丁背景音乐下吞枪别世一幕,既把芬兰人悲壮深沉又不乏浪漫的气质尽显无遗,也将故事背景极简地交代完毕。矿工卡塞林启动工友赠予的凯迪拉克,随着身后木制车库的塌落,他告别破碎的生活开启了一段未知的谋生旅程。
冰雪皑皑中飞驶的敞篷车注定不会带来一场舒适的体验。中途买汉堡包的卡塞林被两个劫犯盯上,夺走了他钱包里的全部家当。然而这艰难的生活要抱怨给谁听。身无分文的他点上一支烟漠然地继续前行。在一个码头做搬运货物临时工、与一群穷人混居、从垃圾桶里捡棉衣、用牙膏洗头,卡塞林的生活没有交流、没有抱怨、没有叹息,落魄潦倒却依旧保持着芬兰人对音乐与烟酒相伴的生活方式。
冰雪在一夜间消融,生活在一瞬间转变模样。违章停车的卡塞林遇到身兼多份工的交通协管艾米莉·翠斯特,“我该向谁发牢骚?”“-向我”“我还有什么可以弥补的?”“-一顿饭应该差不多”。前一秒规格严格、下一秒把工作抛在脑后,这是对芬兰人外冷内热、双重人格的调侃,也是缘分不期而遇、爱情来猝不及防的黑色幽默。少之又少的机会、四处碰壁的应试,找不到工作的卡塞林苦于无法负担单身女人和她的孩子,他决定卖车。
为了公平,人们创造了法律,也许就一事实来说法律是公平的,然而就生活来说法律却难以实现公平。当然生活本来就不是公平的,因为早已领教又何必喊屈。卡塞林遇到之前抢他钱的劫匪,追上去暴打,竟被警察逮捕,以袭击、企图抢劫、非法携带武器、拘捕的罪名判入狱。填写入狱记录时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是“没有”,原来于这个世界卡塞林竟然一无所有。没有反驳、没有申诉、没有抱怨,然而沉默不代表接受。
讽刺的是监狱的待遇竟然比做流浪汉时要好得多,卡塞林不仅有了一个双人间,还有了一份工作,一个爱人的探望、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狱友米科宁以及一个共同话题:越狱。干净利落、简单粗暴的越狱行动不失温暖,塞在狱卒头下的枕头、取出子弹的枪,是卡塞林与米科宁面对残酷生活的柔情善意。其实也会疑惑卡塞林一年十一个月的刑期,相对于越狱加刑的风险,也许这就是他沉默的抗议,是不接受的态度。
越狱不是终点,生活不会从此仁慈。护照、轮渡、以及未知的未来依旧阻碍重重,经历了抢劫、越狱、爱情、友情、欺骗、算计…… 的卡塞林依旧在路上,但至少,不再孤独。影片结尾,夜色中卡塞林和爱人乘着小船满满靠近渡轮,渡轮高耸庞大,既让人无限憧憬又随着不断靠近产生一种压迫感,激昂的背景音乐仿佛咏叹着生活的广袤与悲壮。
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作为一个风格鲜明的电影作者,也是芬兰唯一一个具有世界性影响的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善于在作品中表达对个体的深切关怀。《升空号》是阿基·考里斯马基以芬兰人的视角和黑色幽默的方式探讨了人生希望和失望、得到与失去的话题,充满了极简主义美学风格,是他相对早期的作品。
阿基·考里斯马基的影片《升空号》在“明暗”、“空间”、“视线”上巧妙地与影片主题、情感呼应,反映了他的美学与情感价值追求。其中,色彩的运用、光线的构造形成了鲜明的明暗反差,黑暗中的亮色、亮光,加之极简的布景陈设,渲染出类似舞台效果的层次感;电影中的空间开阔通透,集体性空间共享而有序,个体性空间在构图上力求均衡,体现出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情感关系;通过镜头的运动和剪接,画面中人物的视线、运动方向与镜头运动方向互动,产生了造型美感上的互动性,表现出考里斯马基对爱森斯坦式的“纯粹的电影语言”的美学认同。
芬兰电影人阿基·考里斯马基(Aki Kaurismaki)被誉为“北欧最具大师潜质的导演”,他坚守纯手工的作者电影制片方式,以独特的影像风格、浓浓的人文情怀赢得了欧洲影坛的偏爱。考里斯马基是高产而优质的创作者[1],他用近乎自然主义的态度采撷生活的片断加以精致地打磨,在晦暗冰冷中添加温情和幽默,表达着他对现代城市生活的反思。他的电影人物,永远善良、单纯、木讷,与世界格格不入;他的电影,永远关于流浪、异化与孤绝,就像老派的美国民谣,唱出了那些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孤独者们的悲喜。
拍摄于1988年的《升空号》(Ariel)讲述了一个简单的故事:煤矿关闭,矿工卡苏里南失业,他带着所有家当来到城市,却遭遇抢劫,打零工勉强度日,邂逅了离婚女人伊勒梅勒。他偶遇原先的抢劫犯,却在扭打后被定罪入狱。在伊勒梅勒的帮助下,他和狱友米科宁成功越狱,抢劫银行换取护照和路费,终于与爱人登上了偷渡的“升空号”游轮。像考里斯马基的其他作品一样,这部影片深深地打上了其作者风格的烙印:极简而旧的陈设、舞台化的布光、精炼简短的对白、克制的镜头运动、情感饱满的音乐,透露出了来自罗布特·布列松和小津安二郎的影响。叙事也延续了男主角生活窘迫、屡遭磨难、以爱情获得治愈的模式,结尾留有生活的希望。结合导演的其他影片分析,可以发现《升空号》在“明暗”、“空间”、“视线”上是如何巧妙地与影片主题、情感呼应的。
一、明暗
《升空号》在色彩的运用、光线的构造上形成了鲜明的明暗反差,加之极简的布景陈设,呈现出一种类似舞台效果的层次感。
在色彩运用上,考里斯马基是怀旧而理想化的,他说“我很喜欢那种让我回想起1950年代好莱坞的颜色……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但是在色彩设计的时候只有荒诞一点或者是不那么现实主义你才能获得好的效果。”[2]他的电影大多以冷色调为基本色调,常常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灰蓝色,营造一种不真实的陈旧感,而在大景别的空镜中,黑白灰中增添了些许明亮的红色或黄色;人物所处的小景别画面,往往使用柔和的暖色,如红色、黄色、绿色、蓝色,与暗色形成反差,使色彩更加跳跃,人物更加突出。在《升空号》中,画面色调是冷峻的,以灰、白、蓝为主,表现了社会环境的冷酷;在老矿工自杀的小店,出现了红色的椅背和门、黄色的门框、绿色的墙面,与之形成对比的是男主角身着黑色的衣服,这既符合人物身份,也与他生活的孤独苦闷状态相契合;而女主人公的服装通常为色调明亮、饱和度高的蓝色、白色,预示着她的出现对男主角生活的改变,她的出现带来了爱情。《薄暮之光》中也是如此,一直关心男主角的热狗摊老板娘身着红黄相间的工作服,《天堂孤影》中的女主角头顶金发身着红色衣服,与男主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电影中的色彩有着强烈的造型、表意功能,同时明暗、冷暖相得益彰。
在布光方面,考里斯马基更加复古,人物所处的室内或室外一隅总有一束光倾泻下来,并使演员有面光和背光,让他们的眼睛更有神,表情更突出,轮廓更鲜明。在《升空号》中,男主角背后经常是光亮的窗,在法庭受审时,一束光照在他脸上,突出了额头的汗珠、困惑的眼神,将他与后景的听审人员拉开;男女主角欢愉过后躺在床上,两束光分别打在他们的脸上,四周的陈设隐没在昏暗中,他们真诚地交谈,表情毫不矫作。考里斯马基也偏爱黑暗中的灯光,影片中的城市、港口夜景中,有很多星星般的街灯、航行灯在闪烁,在深蓝色的背景中发出点点明亮柔和的黄色光;在男主角的牢房里、在他和狱友黑市交易的屋子里、在二手车店的走廊都可以看到明亮的灯在人物头顶。影片中的亮色与亮光,既是生活中的温情和希望,也暗示着某种转变或危机,尤其是红色,如男主角遇到抢劫他的人时所在的店铺有大片红色;与黑市的人交易时冲洗照片的暗房没有关门,透出红光;女主角工厂里的电铃灯闪烁,是男主角打来电话,之后他融入了她和儿子的生活。
考里斯马基醉心于营造黑暗中的亮色、亮光,明暗的对比不仅丰富了画面层次,突出了人物形象,也是他的美学、情感价值追求,一如他以幽默书写荒诞、用冷漠衬托温情。
二、空间
考里斯马基电影的布景极简,在选择自然景致时,也尽量简化画面,避免复杂的因素,空间开阔通透而有秩序。街道、港口从不熙熙攘攘,《升空号》中煤矿工人静静地等着最后的爆破,等待搬运沙袋的港口工人们静静地看着老板被抓,救济处的失业人员一起看电视,在考里斯马基的镜头下,他们三五一组,总是几乎整齐地排列。即使在酒吧、餐厅也很有秩序,大家各有自己的位置,斯文地吃饭、聊天、听音乐、鼓掌欢呼,《没有过去的男人》中住集装箱的邻居们欣赏教会演出,列宁格勒牛仔系列中的演唱会都是这样。集体性空间的有序和共享,似乎体现出一种民主的理想。
在处理主要人物的个体性空间时,考里斯马基电影在构图上追求空间的均衡和层次感,常常把画面中的重要人物放在左右两边或两角,其他人物放在两者之间的后景。《升空号》男女主角结婚,与神父分列左右,狱友和其他见证人在后景中间;男主角与狱友向二手车行老板要回车,老板左两人右,狱友站在他身后;男主角与狱友第一次见面,狱友在牢房内一角,他坐在门口,两人各处于画面左右,关系拉近后,他们在画面中的距离也更近了。《列宁格勒牛仔遇见摩西》中摩西安排乐队回国宣布计划时,摩西与也对其他人分列左右两角,中间拉开很大距离,表示摩西在乐队中只手遮天,队员对他很敬畏。《薄暮之光》中男主角与美丽的女骗子一起看电影,两人分列画面左右,女人端坐,男主角靠在椅背上侧脸望着她,画面的不均衡已经表明了男主角完全被她掌握的事实。可见,考里斯马基电影中的空间均衡在美学追求之余,也表达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情感关系。
此外,门和窗在考里斯马基的电影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它们不但分隔了空间,也是很多重要情节发生的地点。《升空号》中多次出现门和窗,它们已经参与到叙事表意当中了:煤矿停业,矿工们陆续从厂房里走向门外明亮的雪地,车全部开出工厂大门,大门被锁上;老矿工把车钥匙留给男主角劝他离开,自己打开小店的一扇红色门,进去开枪自杀了,男主角沉默地坐在窗口;男主角遇到抢劫自己的人,他推开酒吧的门追了出去,而那人因为路口被铁栅栏封锁无处可逃,两人扭打在一起;男主角入狱后,被带到牢房门口,镜头前景是一张铁丝网,越狱时,他们打开收音机,播放摇滚乐,把音响对准牢房门的小窗口,他打开了监狱的两层后门,从明亮的监狱逃到漆黑的室外;男主角第一次到女主角家里过夜,镜头从微亮的窗口摇到两人躺着的床,婚礼后他们走进卧室,他把儿子关在门外,夜里儿子从客厅的窗看到警车,敲门提醒他,随后警察从客厅破门而入,镜头给了那扇黄色的门特写,他们进入卧室后,发现他从卧室窗口逃走;女主角总是在窗口打扫卫生,坐在窗口接电话,在窗口处理猪肉;女主角探视男主角时,他坐在窗边,向她求婚;女主角夹带越狱工具时,她的蛋糕和一本书从接待室的小窗口递进去;男主角持枪走到黑市老板门口,发现狱友被害,举枪杀死了老板和助手……不难发现,门和窗作为两个空间的交界,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门”是人物实际面临的抉择,而“窗”是他们能看到的希望,关键时刻“窗”可以变成“门”,绝境仍有希望可以选择。结合其他影片,可以发现这种意义是一以贯之的:《没有过去的男人》中的男主角拿着扫把在一个圆形窗下等待女主角下班,《天堂孤影》男女主角坐在超市后门门口,男主角试图约女主角,但她的态度不明确……
三、视线
考里斯马基电影中的表演是最低限度的“零表演”,人物的对白,也非常简短平实,没有情感的起伏。他说“我不相信体验派表演技法那一套”[3],这使他的角色看起来总是冰冷僵硬,很难根据一时一刻的画面去判断角色心理。《升空号》的男主角不论是遭遇抢劫还是邂逅女主角,面部表情似乎都没有明显的变化,《薄暮之光》的男主角即使被冤枉入狱,也没有流露出情绪变化。就连人物的视线方向也极少变化,总是直视前方,即使男女主角在约会时也不例外,交谈中几乎只有低眉垂眼、微微俯视、仰视、平视几种变化。这一点深受布列松影响,即“以抗拒感情来产生感情”[4],到了情感的爆发点上,却更要以克制和冷静来表现人物的内心。
相比之下,人物与镜头语言产生了综合的互动,使影像表达简洁有力。《升空号》开场煤矿爆破段落中,镜头通过剪接和运动,与画面中人物的运动方向、视线互动,形成了线条及形式变动关系,产生了造型美感上的互动性。(如下图1)
镜头1固定,男主角与老矿工前后走上楼梯,走在后面的男主角关掉了楼下的灯;镜头2中,两人走到转角平台,老矿工关闭了闸门,男主角径直走上上面的楼梯,老矿工随后,镜头跟随他们向上、向右接着向上、向左移动;镜头3中,前景是等候的矿工们,男主角与老矿工缓缓走上楼梯,镜头跟随他们向上移动接着右移,使我们看到准备引爆的墨镜矿工;镜头4、5、6都是固定镜头,分别是三位、多位以及男主角与老矿工的近景;镜头7墨镜矿工准备引爆;镜头8是墨镜矿工的手拉起了引爆闸;镜头9是引爆现场的全景,表明了以上所有人的位置。
这个段落中,前三个镜头以人物动作的延续性连接,人物在景框中的运动方向先向右上再向左上,接着水平向右,左右交叉。镜头运动除了上升,呈“右-左-右”,同样左右交叉,两种运动方向一致。而接下来的三个镜头,景框中人物的造型线条与视线方向,形成了动感。镜头4人物视线集体向左下,镜头5人物的排列与视线基本向右下,镜头6排列与视线向左下,同样是左右交叉。最后的三个镜头同样固定,但在景别上呈现出不断拉近接着拉远的变化,镜头7墨镜矿工的视线向下注视引爆闸,镜头8引爆闸向上拉动,也形成了一个交叉运动。整体来看,景框中的运动方向也是先向上、再向下、接着向上。这个段落以三个镜头为一组,形成了综合的、丰富的运动,每种运动方向均衡。
矿工们即将永远告别曾经工作的地方,他们复杂的情绪使得这一段落充满仪式感,他们凝神静观,等待着那一刻,而镜头语言用极为形式感的综合运动,创造了恰如其分的“形式”。由此看来,考里斯马基的《升空号》也显现出对爱森斯坦式的“纯粹的电影语言”的美学认同。
[1]根据《阿基·考里斯马基生平创作年表》(载于《电影艺术》2016年第2期),考里斯马基单独执导的剧情长片就有17部之多,还有十多部短片及纪录片。他的电影有描绘底层小人物生活、反映现实的严肃故事片,包括“工人三部曲”——《天堂孤影》(1986)、《升空号》(1988)、《火柴厂女工》(1990)、“芬兰三部曲”——《浮云世事》(1996)、《没有过去的男人》(2002)、《薄暮之光》(2006),以及“港口三部曲”的第一部《勒阿弗尔》(2011);有改编自经典戏剧文学作品的《罪与罚》(1983)、《王子复仇新记》(1987)、《脏手》(1989)、《波西米亚生活》(1992);还有癫狂的摇滚公路片,如《列宁格勒牛仔征美记》(1989)、《列宁格勒牛仔遇见摩西》(1994)、《坐稳车,泰欣娜》(1994)。
[2][土耳其]伯尔特·卡杜洛:《芬兰性格——一次对雅基·考利斯马基的访谈》,汪方华译,《当代电影》,2010年第6期,第134页。
[3][美]安德烈·内斯廷根:《我的电影是怪异表演的一部分——阿基·考里斯马基访谈》,刘宜冰译,《电影艺术》,2016年第2期,第146页。
[4][法]罗贝尔·布列松:《电影书写札记》,谭家雄、徐昌明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版,第72页。
一句废话没有 干净利落
不断下坠跌入深不见底,令升空号如灯塔般希望之光闪耀若彩虹之上。海报里合起车顶一幕即全片灵魂,“把我的心埋进垃圾箱”,幽默至失语的悲伤之完美呈现。阿基于现实、电影于我,是冷酷中一丝温柔,严寒中一抹暖意,生死间嘲讽而释然一笑。
影片开始二愣子男主在寒冷的雪天开敞篷车被冻半死,到电影的结尾才发现车顶是可以合上的…无比尴尬又爆笑的20秒…极简犯罪电影,不过无产阶级弟兄自然是被万恶的社会逼上绝路的。“被社会抛弃了,但我们现有了三个人,还有一艘去墨西哥的船,它叫升空号。”无产阶级的无可救药的浪漫。
“这个按钮是干嘛的?”
21.04.17 1号厅可能是阿基作品里音乐用的最少的一部了,佩龙帕作为配角表演反而变得生动起来,所有的反抗来的简单粗暴,甚至不需要理由铺垫。连续看了两部以登船作为结尾,一艘在白天里驶向红色,一艘在黑夜里驶向理想,不变的只有对于未来的迷茫,结局以外的故事无人知晓。
佩服阿基总能在这么短时长内,讲这么好的故事。二话不说一锤砸下去,无比简单的越狱,和一个无比浪漫的结局。他一向时运不济,越狱后却忽而前路明朗,可爱倒霉的他无惊险地前往升空号。换个导演就该是海面忽而亮起,警笛四鸣了...芬兰语的over the rainbow真是动听
带上你的老婆孩子,带上SONY电视机,带上老式手提唱机,一起滑向大海,逃离冰冷。无产阶级三部曲力压芬兰三部曲。
这部观感不如前作[天堂孤影],想了想也就是无非证明一下布列松-烤鸡体系可以用来拍类型片故事,倒是很有风格。
开场没几分钟就死了不少人,可是阿基的电影即使是这种犯罪蹲大牢越狱逃跑的主题也显得诙谐幽默,还带着一种无产阶级的无奈与无畏。当然还有一如既往的剪辑精准,没有一句废话,巧妙地把低成本和个人风格结合起来。想要国际歌八音盒。芬兰语男声版over the rainbow 太好听了!
戒指是监狱铸造的浪漫,孩子是需要带走的行李,不能遮风的敞篷汽车里有庇护温情的按钮,卖相极差的草莓蛋糕里有通往自由的钥匙。37岁的男人如何在监狱里度过漫长的8年,抢劫银行先掉了枪,再丢了钱。还好他们擅长越狱,最终把他的心埋葬到垃圾堆。活得像被命运切割的排骨,逃到远方或许也不会有希望。
墨镜、牛仔裤、收音机、离开的船和永不离手的香烟,黑色幽默的对白、极简剪辑、木讷的表情和无产阶级恋爱,和«天堂孤影»何其相似,又好像在看«肖申克的救赎»和«低俗小说»。
失业矿工如何成为法外之徒,这大概是我看过最极简的越狱行动了哈哈哈。“把我的心埋在垃圾里”...太TM浪漫了!
芬兰语男声版over the rainbow 大赞!!!
深蓝色主调,冷峻的摄影,几乎无表情的演员(属德莱叶和布列松流派)和沉没寡言。 阿基·考里斯马基将压抑展现到极致的瞬间,却唯独留下音乐,拯救观众,迎接完美的结尾。ps:好基友重伤后躺在车里说道,让我睡下。敞篷缓缓合起,这只怕是我见过将汽车比作棺材表现得最伤感的一幕了。
【20211113影展时隔11年的二刷标注】aki的片三连看完全大丈夫,感觉像跟传说中很舒服的朋友呆在一起,不需要有多大的智识或者感情投入,只是单纯呆在一起,可能刚看过的故事就忘了,但是再看十遍也没有问题。。而且我知道,无论故事里出现多糟糕的事,他都会给我一个童话的happy ending,就像卖火柴小女孩最后的梦。。【20101107标注】大爱AK的童话……will you disappear in the morning? no, we'll be together forever……喷,我要是拍电影一定把这句用进去~
1.阿基的电影,总是这般极简、冷郁而克制:精简的片长与紧凑的叙事,布列松式的扑克脸表演,干净凝练的分镜,冷调为主的配色,冰雪飘零的复古老城,穷困孤寞的边缘人物,还有苦中作乐的冷幽默。2.但阿基又从不吝在冰冷酸辛中添入适时的暖意与温情,悲悯亲切的底色也随着影片中丰富而活力四射的摇滚乐渗入观者的内心,结局亦散溢着童话气调,一如导演所言,生活太苦,世界够惨,何必再给电影加上残忍悲伤的结局呢?3.片名Ariel既是船名,又是天使之名,希伯来语原义为“上帝的炉灶”或“神之狮”。4.最惊喜偶得的爱情,最简单顺畅的越狱,最成熟淡定的男孩。5.固定镜头与画外空间:开厕所门看自杀亡者,拿芬兰前总统照片,抢劫店铺。6.随身携带的收音机,丢到地上的帽子,坏掉的手枪,自己打造的戒指,车顶棚的按钮。7.Over the Rainbow。(8.5/10)
越狱如此简单,你让肖申克情何以堪。
原来《升空号》是指最后偷渡的那条大船的名字呀!阿基“无产阶级三部曲”中章,一部“朋克犯罪片”。怎么说呢,没有昨天前天“职业杀手”《没有过去的男人》好看,3.6星吧,但有阿基的众多元素比如抽烟、音乐、暴力、贫困、居无定所……看似一夜情似的爱情,又拯救了人。芬兰人那么随便么?那么落后么?真的希望多了解一些背景知识。马佩龙在里面也是一大亮点,而且那时他真的37岁啊……且8年后本应“出狱”的时候去世的。最后画面到海面的船,背景音乐是Over the Rainbow?北影节候补片单。2号厅没有放映。第一轮影展没排开的,“芬兰三部曲”只能倒着看了,这部也是,无法按顺序了。70多分钟不觉短。临时收的票,50对方要30,给了它40。最讨厌临开场狠砍人价儿的。迟到的可真多。资料馆1号厅。8成多满。
2021-11-13重看;冷感简洁利落的镜头里永远有那么可爱的小人物们,底层无名蝼蚁的相濡以沫、相互信任与冰冷严酷的社会现实成鲜明对比;“升空号”奔赴的新世界近乎理想童话(与《罪与罚》结尾同质),这就是悲悯善良的阿基风格,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谊,顶篷合上一幕既幽默又无比悲伤(灵动无比的妙笔),一个弃绝世界的人在最后时刻依然葆有善意是多么可贵。
80年代欧洲电影。芬兰。阿基 考里斯马基。上座率和出口市场的下滑、投资者的保守做派,以及与好莱坞的竞争,迫使制片人和导演转向一种比政治现代主义时期更易理解、更少挑战性和迷惑性的电影。文德斯式的影片。以其对怪异和边缘人物的称颂,范围宽广的电影指涉以及对中产阶级价值观的讽刺,成为一位贯穿90年代的邪典导演。无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