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约翰去和维罗妮卡幽会前,林德赫斯特要替约翰化妆呢?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明白,这是种没有真正情感的热情,一种色欲的激情。在第一幕戏里,即已点明这一点。后来艾玛阅读约翰的日记,从而了解他和维罗尼卡的关系会造成灾难。
经过林德赫斯特的化妆后,约翰成为小丑与女人的混合体,后来前者又让约翰穿上丝袍,使得约翰阴柔味更重。白色小丑具有多重意义:美丽、顽强、危险、徘徊在死亡与毁灭的性感之间。
身怀六甲的艾玛代表活生生的生命,诚如约翰所说:“如果我耐下性子,日复一日为你素描……”
而魔鬼无疑正以一种调侃似的但又果决又恐怖的态度,硬生生拆散约翰和艾玛。」
伯格曼在文章中写道:“这群食人族在城堡里进晚餐时,魔鬼们看来虽然有些怪怪的,但大致正常。他们在庭院里踱步、交谈,还欣赏傀儡戏,一切都很祥和。然而,他们所过的生活痛苦难耐,彼此永生永世纠缠不清。他们互殴,互相啃噬对方的灵魂。有短短的一阵子,他们的痛苦舒缓了:当小傀儡戏院里奏起《魔笛》时,乐声带来短暂的和平与安慰。”
当约翰与艾玛走在一群食人族中、众人在花园里散步时,魔鬼们驻足顾盼的场景,很难不让人想起布努埃尔在《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中通过田间大道所展现一幕:一群小布尔乔亚在田野间徒劳茫然地赶着路,明晃晃的日光下,贪欲与私利让这群人黑暗的内里痛苦地啃噬着对方的灵与肉。
伯格曼说:“摄影机拂过每个人的脸,旋律就像密码:Pa-ma-na,意指爱,爱还存在吗?”本篇标题就是伯格曼给出的答案,爱是他几乎每一部电影里最浓郁的底色。
《犹在镜中》诉说“爱即是神,神即是爱”,而在《呼喊与细语》中,爱在三姐妹携手漫步秋天花园的时刻显现。爱是《第七封印》中分享野草莓的马戏团夫妇,爱是《处女泉》中抽打的荆棘和涌现的清泉,爱是《秋日奏鸣曲》中淡紫色小屋内奏响的大提琴乐,爱是《芬妮与亚历山大》中暴雨雷鸣时的安抚……无论电影在探讨宗教信仰还是亲密关系,爱无时不在填补、抚慰人们的敏感、激情与痛苦。伯格曼电影中的人物要哭、要笑、要喊、要叫,他们害怕、受苦、不断地质问。他们害怕鼠疫和末日审判,他们的疑问从未得到解答,但爱却在尽全力抚平一切。“Pamina labet noch”,这是伯格曼给出的答案。
题外话。
伯格曼的众多御用女演员里,我最钟情的便是Liv Ullman。
电影里出现了大量丽芙的面孔特写镜头,观后感里我对此预想着一种性质:“将你爱人的面孔经由大特写填充整个银幕,那是一种对亲密关系最禁欲地释放。”亦如此前的《假面》。
Persona时期,伯格曼与丽芙相爱。而到了本片,丽芙已经怀孕。
“摄影机停在丽芙的脸上,代表爱的双重宣告,丽芙当时正怀着我们俩的女儿琳恩。”
读到这句话时,我深感惊喜,因为这似乎回应了我此前的预想:大量的面孔特写,爱的双重宣告,是伯格曼对丽芙的深情告白。
有时候看着伯格曼的片子会发现,这个人思考的问题其实十分超前,也许从片面上看他是从自身探讨出发去创造作品,但不知觉中他折射出许多现今关于艺术娱乐行业这个怪圈的现象还有铜臭气息。 看完《豺狼时刻》的我不自觉地跟现代作出了结合。我们在超现实表现主义展现的是艺术家对创作走火入魔的过程,对于“艺术家”这个词,仿佛一个高度重视的标签,说着头头是道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语,高举名利的酒杯,沾饮资本家施舍排泄的庸俗粮食,从尊敬中享受与别不凡的称誉,但是谁会知道他另一面的黑暗都是被这些所谓的名气催生而成,天堂地狱只隔一线,自尊荡然无存地被践踏后是无止境的自我毁灭。压力穷追不舍地鞭挞自己要用作品能力去改变观众的视线,关注的再不是自己过去的丑闻或是批评。伯格曼也许早先尝到艺术家对创作逼至尽头的无助感,未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步,他用《豺狼时刻》这个扭曲荒诞的故事折射出这样的现象。旧城堡可以是存在也可以是从未存在,假设所有都是画家臆造出来的幻想,因此放到最后女主所说的那段因为爱他而变得一模一样的观点才显得更让人毛骨悚然,从那个告知她去查看丈夫日记的老太婆开始,女主确实看到幽灵的存在直至她参与聚会,站在她的角度思考的是艺术家表象形态对环境的影响,她爱的人是一个艺术家,生活了七年之久,我想着能跟他想的一模一样,正如我们内心对先驱美的追求,流行的追求从不自觉爱慕到自然的跟随,因为他已经造就了一个高度,现今的盲从追求包装的庸俗美现象处处可见,这是一个艺术家对周遭人们的影响现象,人们处于永远的被动局面,其实都是艺术家在自我强迫的境界中不断催生的黑暗物质所吸引,艺术家们欢迎人们加入他们的世界赏识他们,却避免不过他为了追逐依旧迷恋的物质而开动那背叛的三枪,由此可见,艺术家们依旧的自我不受追崇者的任何摆动,对于艺术家来说他们也许只是一个应急的暖瓶。而真正让艺术家处于被动的是一群现实得不再现实的资本家,影片里画家臆想出来的幽灵热爱高谈阔论,放荡不拘,看着餐桌上俩夫妻貌似格格不入,最后一次画家在城堡发生最超现实的画面,这也是艺术家处于最为被动的时刻,吃着资本金们给予的“粮票”,可以卖主求荣去跪舔老妇,因为有资本才能将实现自己的想法,现今娱乐圈比比皆是,过去丑闻遍地狼藉的舆论,他们给予了你虚伪又蠢蠢欲动的果实,让你穿上你将一脸懵然的小丑装扮,去让那个裹着白布睡在貌似太平间的果女尸体不停引诱着你,幕后的资本家围观这场精心策划的娱乐盛宴,放声讥笑,为何?炒作盛行我们高举名利,受耻辱牺牲色相的仅仅是你这些靠着我们吃粮本微不足道的戏子,当我们将你推往最高处同时已经将艺术、自尊变为一文不值,“镜子破碎,而碎片里的又是什么?”那是艺术家黑暗角落的不幸而又无可奈何,这是现实主义对艺术高度的层层打击以及考验。 你可以说艺术家生来寂寞自我,而大艺术家生来却不幸沦陷,他们具备一切来自外界对自我的压力拷打,背负着非常沉重的期待,从未有一个站在巅峰表象的艺术家能拥抱黑暗的另一面,越过了巅峰却再也看不见光明,《豺狼时刻》里面值得留意的是伯格曼从未展现过画家的巨作,因为无任何的意义,伯格曼对于艺术从未有一个具体的高度,画家自我心理不断狂想人们给予我未知的期待崇拜,将生毁于痛不欲生的豺狼时刻。 Oct 22th. 2017 4:44am
林奇时刻?不,相比于这里简单化的精神分析,我更喜欢晚期易卜生戏剧中对真正怪异事物的探讨;相比于这里的超现实戏剧语法,我更喜欢布努埃尔带有社会主义抱负的喜剧精神;相比于这里的戏剧/文学化独白,我更喜欢《潜行者》里的那种。更不用说林奇了:在这里,许多本来应该是结构元素的东西不由自主地看上去像是装饰;而对于林奇来说,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装饰。甚至,玛雅·黛伦的一些次要作品似乎也比这部电影坚实,虽然可能没那么有趣:某种轻盈、完全反悲剧性的气质在她的短片里是一个背景、一个前提,而在这部电影里它却成了对作者意图的反讽。在此伯格曼想要创作严肃的作品,然而尽管他的长镜头、面部或皮肤特写、推轨和特效手法如此丰美而有力(一个创作者会从中受益良多),我们仍然没能在成片中体验到严肃性;被木琴、大鼓、利盖提式弦乐和带弱音器的铜管所描写的失语无论多么富有表现力也只会显示为一种戏法。(《第七封印》也有这样的问题。)但从最低限度来说,这部电影至少是一种巧妙的音乐:伯格曼也许总是追求着一种文学家常常幻想音乐家具备的那种莫扎特式精神,即善于将某些艺术化的本质之琼浆注入各不相同但表层来源上并无特别(而且其实很世俗)的躯壳中;他甚至在这部电影很有趣的一段里直接引用且讨论了《魔笛》。尽管如此,伯格曼在多数时候显得并不纯真,也太浮躁,甚至总有一种在给自己“艺术家”的诸多缺点开脱的倾向:Alma所强调的那个想法——人会慢慢和自己的伴侣变得相像,etc.——放在电影的情境下我觉得完全是无稽之谈(她甚至算不上什么伴侣,更像监护人或仆役;她有什么理由要和丈夫变得相像?),只能算是为了rationalize故事设计并强调某种陈腐(当然其自我中心主义有些现实性)的艺术家形象而而植入的拙劣命题。我很欣赏她睁大眼睛的样子,但真的不想看到总是如此睁大眼睛的角色。 B
没看懂,大致感觉是一部很意识流的影片,用电影来描绘一个人的意识过程,所以没有完整的故事框架。更糟糕的是,中间断断续续睡了不少时间,所以基本上没看懂。 印象深的是结尾不知谁说的话点题豺狼时刻即黎明时分:“是许多人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刻,是噩梦最真实的时刻,是失眠的人无法摆脱最强大的焦虑时刻,是幽灵和魔鬼最肆虐的时刻,是很多孩子出生的时刻。”即死又生,所以,这是说妻子为爱丈夫而在某些现实的阴暗面中迷失了原来的自我新生了一个自己,亦或是画家为了艺术而在焦虑和黑暗中迷失了原来的自我新生了一个自己的影片?
好吧,对于一部没看懂的影片,由于导演大牌,还是给八分吧。
1968年由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导演的《豺狼时刻》(Vargtimmen)于瑞典首映。在一座荒岛上,一名画家抑郁不得志。影片用诡谲的场面放大与深掘画家被恐惧所挟持的潜意识,通过拆解主人公的内心桎梏(童年时期的阴影、所逢的创作壁垒)来进一步诠释一名画家在面临人生“豺狼时刻”所催生出的种种妖异境况。在对荒诞的思考与超现实场景的呓语中,主人公寡淡的婚姻与惊愕的回忆在被恐惧支配的无措中愈发没入魔鬼邪性的投影。欲望将一切思维蒙蔽与埋葬,意识与自我最终在这妖艳的招魂仪式中逐渐褪色消亡。
“界限被逾越,破镜碎片中到底反射着什么?”恐惧阻断了思想的对流,扼制了对艺术的灵感,并导致婚姻中的情感单向倾注,也模糊了人性与思维之间的真实。欲望既是恐惧的溶洞也是虚无的深渊,结尾的一幕将噩梦变成现实,被窥视的羞耻感被毫无掩饰的展现在镜头面前,仿佛此刻主人公才感受到了藏匿已久的欲望被暴露的炙灼感,同时也意识到了自身在恶魔的搽脂抹粉中已成为了欲望的傀儡。在生命将尽之时,他在自我意识碎片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精神的离析与灵魂空伪的镜像,最终,他的生命与精神在恶魔的无尽讥笑与残害中受到双重扼杀!
一位艺术家的自我剖析,他希望超越世俗的生活,追求内心最美的纯洁,却不自觉地陷入欲望的陷阱,他渴望他人的认同,却难以抵抗虚荣心的侵蚀,伯格曼用人的潜意识噩梦和超现实主义来展现一个人走入疯狂的过程,对未来的恐惧和对过去梦魇不能释怀,在豺狼时刻即将到来之时,伯格曼将自我投入无尽的虚无里
4夢境中的Bergman對你說:Now is when nightmares come to us.你來到這裡,朋友都變成了幽靈,他們與你共處同一空間,呼吸著同一份的空氣。你會隨時隨地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即便是一頓盛宴都無法化解你心中的疑慮。伴隨著音樂,你張開了雙臂,準備即刻擁抱大地,并高喊:It's only jealous,Plz go away!
为了演员们的小眼神儿和那震撼死人的三场戏,就不得不给五星了。诡异、荒诞、扭曲,伯格曼你到日本拍恐怖片毫无压力好吗!
9.0/10。①一位画家不顾妻子的害怕与反对在荒凉灵异的孤岛上寻求艺术灵感(妻子通过日记发现这座岛的诡异之处)。②充满了阴郁诡谲的气氛(这种气氛来源于内容上男主对艺术创作的焦虑,但这种焦虑并未被充分描绘,导致代入/共情有一定门槛),渲染技法如:极高水平且很有表现主义韵味的打光(除了常规意义上的打光还有过曝,如谋杀小男孩那段)、构图、角色的表演(尤其是(特写的)面孔和手);少即是多:缓慢克制的叙事/剪辑/表演节奏、固定或缓慢的运镜;角色多次直视摄影机(制造不安气氛);一些灵异段落(人的瞬移跳切、走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人、脱下脸皮的人与摘下的眼球、等);声音(如:环境音静音;以蝉鸣鸟叫和流水声增加可怖灵异场面的真实质感)与诡异配乐的运用;晚宴那段多次以快摇表现女主的惊怕。
此片太诡异..导致偶看完直接逃课肥家鸟。。。看的四肢发凉逐渐意识涣散== ||||
#2018年6月重温第三遍#通篇宛如梦魇、呓语、分裂梦境,长长的影子,惊飞的群鸟,过曝的谋杀段落,明晃晃日光下的噩梦演绎;再惊悚的氛围,仍是童年父权阴影的覆盖与自我焦虑的交织,“界限已逾越,镜子已打碎”——颠倒的扭曲的镜像世界;几乎贴到脸上的特写增强压迫感,丽芙·乌曼真经得起挑剔镜头。
神之手,梦之作。纯正当代恐怖片音效领先时代。冯西多演技爆发,这样埃贡席勒式的高个条感儿一演神经病简直魅力无法挡。妻子痛苦自问“是错在爱太多还是爱不够”令人无比唏嘘
真.恐怖片。惜結構零碎。然剪接炫,初入城堡晚宴繞圈交錯對話鏡頭很喜歡,也喜歡人偶劇及對《魔笛》中Papageno的詮釋。不確定到底喜不喜歡出現的烏鴉與大量鴿子,感覺看到很多其他作品的影子。 男主為啥叫約翰伯格啦,瞬間穿越到攝影世界。
这部极为黑暗的伯格曼电影是对恐惧的解构,恐惧最核心处是恶魔,恐惧会以各种方式侵袭,而恶魔也会以很多面孔出现,被恐惧吞噬,而后也会被恶魔吞食。上流社会的恶魔晚宴强度频繁的摄影机运动在伯格曼电影中比较少见,过曝处理的杀人段落很有意思,硬光在强调恶魔感的镜头中被频繁使用。
吓人的地方不是鬼影绰绰、画皮假眼、海边凶杀,而是一种被窥视的羞耻感。古堡主人认为艺术是作者精心编排的结果,画家则争辩自己的绘画完全出自于灵感的自动创作。可事实上哪里会有毫无意识的创作呢?画家口中所谓“魔鬼、五条腿的牛犊”不过是他改编过的噩梦。而这种对潜意识有意的掩饰才是他隐秘的耻辱。因此他不惧怕展示画作或讲出自己童年的阴影,妻子偷读了他的日记却让他愤怒到发狂,犹如化着浓妆交媾被围观一般羞耻。
没觉得恐怖。只觉得做作和空虚。冯叙多化妆后的脸部特写似乎真的可以跟乌曼混淆。后来读乌曼的书,她说冯叙多跟自己特别相像,一样的害羞、敏感、善良。(简直就是男版的乌曼。)
烏曼前幾年那部紀錄片Liv & Ingmar出世後,最直接衝擊的就是這部片有多少基底於現實的解讀空間了吧?心智創作與物理居所的符碼連結,男人(柏格曼?)左腳是生活底氣(妻之木屋),右腳是生命刺激(鬼之別墅),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因而只能永恆流連……
伯格曼的心魔。孤独的创作滋生恐惧,朝夕相处反而让人发疯,“豺狼时刻”便是混淆现实与噩梦、最容易趋恶的时刻。倒错变形的意识流手法让人联想到卡夫卡小说...
“被失踪”与被讲述的男性故事,大面孔更多的是用作反应镜头,外界在情绪上的投射。44分钟后冒出的片名是一个界限,意味着《豺》由外部通往内心,Zoom In,蒙太奇,以及阴影,烛光。自然主义空间在表现主义中被扭曲,我们无法看到画家的画作或日记中所写,以及那场木偶戏,但我们能够分享他的梦魇:童年阴影与负罪感,对女性身体的想象(注意在第一段落中,Veronica首先进入视野的是她的下半身)。在伯格曼的黑白世界中,它们总是过度曝光的负片白色。
镜子已碎裂,界限已跨越。亲密关系中的谎言与沉默,有多少人可以抱着未满足的欲望度过渺渺一生,又有多少未说出口的暧昧秘密尚待解开。相濡以沫的陪伴,比不上激情让人饮鸩止渴,欲罢不能唯有走向异化。
伯格曼的《闪灵》,探讨幽闭环境下人类精神的异变。中段才出现的片名将全片划分为两个截然相悖的部分,正如午夜的豺狼时刻作为老者逝去与婴儿新生的界限。同时此片又同《芬与亚》一样,饱含作者自身的内心创伤。费里尼有马戏团,伯格曼则是木偶剧。另外开场黑幕里喊「开机」的声音是伯格曼自己的吗?
Film Society Lincoln Center 6:45pm
伯格曼的[豺狼时刻]不是梦魇,而是失眠折磨中的焦虑,混合了艺术上的折磨、旧情与婚姻中的罪孽感、和对他的观众、买家和评论人的敌意。尽管表现主义的超现实恐怖段落令人毛骨悚然,但最终作品让人觉得缺乏结构。显然他没与艺术外的生活取得和解,甚至不认为爱情是良药,这让深受桑爷影响的我情何以堪。
伯格曼唯一一部恐怖片,呈现艺术家的梦魇并探讨其与观众/批评者的关系。1.Alma女名及阴涩氛围同[假面]。2.晚宴的快摇镜头切换人物,老太现身的瞬移跳切。3.狼之时刻:最多人逝去与出生、睡眠最深与梦魇至真、醒者骇栗之时。4."拍摄"画外音揭幕,以乌曼面朝观众自语作首尾。5.44min20s出片名。(8.0/10)
每一個段落都在實驗,敘事結構分段上下部份(男女兩種敘事角度),聲音音樂的對位落差,莉芙面對觀眾的自白,還有一開始聲音收錄了拍攝電影時的聲音,褒曼真的沒有受到法國新浪潮影響嗎?藝術家苦無創作慾念,生活壓迫,最可怕原來是自己的心魔,這部褒曼口中不怎麼成功的作品中,還是有很多閃光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