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根据真实历史改编的电影,而且是根据一次会议纪要编写的剧本,讲述的是二战时期德国的一次制定对犹@太@人政策的高层会议,这样改编对制作一本电影来说,难度非常大。整个影片场景就是一个会议室,通过参会人员的发言来体现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需要有非常丰富的台词来不断推进剧情,参会人员各种观念的戏剧化冲突,都需要通过台词来完成,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从这部影片来看,是达到了效果。 类似制作风格的影片,曾经有韩国的《恐$$怖$$直播》,纯粹就是靠台词对话来制造情节的推动力。 万湖会议是制定一个残酷的灭绝人性的计划,但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员,探讨的都是一些技术问题,而没有对问题的性质提出过质疑,这就是一个历史的悲剧。历史是每个人创造的,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参与者,所以每个人都应当对以往历史的错和对负责。
德国二战电影《万湖会议》根据真实历史改编,是根据一次会议纪要编写的剧本,反映的是1942年的2月20日,德国纳粹的高级长官们在柏林郊外的一幢私人别墅召开会议,讨论如何将欧洲大陆上的犹太人大规模清除掉。万湖会议是制定一个残酷的灭绝人性的计划,导致1945年二战结束时,有超过600万人因这场会议的决议丧生。但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员,探讨的都是一些技术问题,而没有对问题的性质提出过质疑,这就是一个历史的悲剧。历史是每个人创造的,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参与者,所以每个人都应当对以往历史的错和对负责。看这部电影要有耐心,因为所有场景就只有一间会议室,所有情节都是靠靠台词对话推进,很容易枯燥乏味,但是看进去了或者了解官场会议机制就会不寒而栗,通过所谓合乎程序的系统机制管理运作讨论种族灭绝和大屠杀,推行反人类的灭绝政策,这就是官僚行政系统的例行会议和其背后的体制可怕之处。很多违反人性的所谓政策也是不是就是这样冠冕堂皇出台的,而出台的政策是否有利于社会和草民就不是会议参与者和政策制定者说考虑的,虽然他们嘴上都是说为大局为大家。
万湖会议 看的毛骨悚然。故事不复杂,1943年纳粹德国在万湖开了一次高级别会议,商量怎么灭绝犹太人。这个议题就很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会议过程和电影整体调度。
如海报所示,电影一共出现了16个人物,全部都在一间会议室里,电影也仅仅拍了场会议。16个人物份量不同,主角是党卫军头目海因里希,主持会议。其他角色按会议进程分别负责功能性阐述,还有一位速记员稍微带一点情感线。开会,都是台词,好在人多,可以给够反应镜头,再加上每个议题对每类人反应不同,于是还有多人反应镜头可以切出来。过肩中景,长焦近景,大全景,景别相当丰富,节奏其实很快。
但镜头切换并不是电影要秀的主要任务,会议内容才是。讨论灭绝1100万犹太人,像讨论一个产品执行方案,冷酷而无情。
更可怕的是会议的高效,100分钟的电影,会议过程大概有70分钟。会议发起人提出总议题,然后各部门负责人讲述部门的实际情况,由发起人做出决策,再讨论下一个议题。整个会议几乎没有一句废话!发起人开会前并没有完整的解决方案,参与者级别也几乎平级。但参与者只说和自己部门有关的话,在其他人发言时没有讨论更没有拆台,有疑问也带着解决方式来提,会议极其高效,丝毫没有偏离主题。会议主持人也没有摆出一副传达精神或者必须听我的架势,而是提出问题,协调各部门工作。从这点看,整部电影简直是职场会议的教科书,比那些没想明白为什么开会,把工作会议当沟通感情闲聊的扯淡会高效太多。
所以电影才看的毛骨悚然,因为从技术到现实,都是现在的我们只敢想象的内容。
1942年的春天却是1100万欧洲犹太人的末日,纳粹的种族清洗不因万湖会议而起,却由此拉开序幕。
假如从未深入了解过二战的观众,印象中的纳粹一定是残暴嗜血又泯灭人性的怪物,更不用说是纳粹头目的集会,脑海里一定浮现出野蛮人喝血吃肉的画面。但影片中的万湖会议却呈现出一种离奇的庄严和正式感:穿着正式的军官,教授;坚定不移的信念,即使工作分配出现问题,也能以大局为重;极其专业的数据会议准备,任何问题都能做计划有理性;程序正义,人道主义的“光芒”在会谈频频穿插其中。如果忽略了会议的主题是1100万犹太人的种族清洗,这就是一场教科书式的政治精英谈话。
会议的过程其实并不顺利,抱怨自己属地囤积的犹太人太多、运输压力大,战争与清洗计划资源的平衡,官僚之间互相的讽刺和挤兑不断。“我们的子孙不会具备如此的行动力,也不具备这种直觉上的清醒,今天的负重前行,是为了后代的收益和幸福。”正是这样坚定而又不可置疑的大政方针下,一切矛盾都是可以化解的。但一句帮我在希特勒面前美言几句,似乎又告诉我们这群最核心的纳粹分子对于嘴里喊的口号似乎并不关心,唯有在集团里的利益才是永恒的追求,他们对于计划的妥协并非绝对的精神意志,而是保全自己不得不做的让步。
这确实是颠覆普通人观点的,往往纳粹都是被洗脑又嗜血残暴的怪物,此刻好像下降到了某种“同意权利”下的利益集团。这似乎也是现实中最常见的情况,人们往往因为树立了共同的“敌人”,就能会合理化自己的行为,让自己的良心受到安置。一个希特勒的背后有一众万湖会议,万湖会议的背后又有千千万万个高级将领,最后还有普通的士兵和平民百姓,大到一个民族、国家,小到一场万湖会议,每个德国人内心的所谓“德意志精神”都是不同的,从平静到狂热,从厌恶到信仰,没有清晰的坐标轴能够刻画这股“邪恶力量”对于人们的影响,甚至左派中也会被这股“力量”渗透,人类从不害怕一种主义,一个集团,一个政党,一个国家,害怕的是藏在背后的贪婪、自大、残暴。当某样事物变得理所因当得正确且不容分说,异己者都是错误且必须消灭,这才是人类真正该去小心和提防的东西。
斯图卡特对于混血犹太人的法律辩论,几乎是整个会议最大的高潮。当他不断强调法律规则对德国人民的重要性,并佐以混血犹太人在各种情况下被无差别清洗导致的后续社会问题,其精彩程度甚至让人跳戏到了“十二怒汉”或是人权法案的起草现场,舌战群儒,用才华和智商碾压了一众外强中干的纳粹军官,最终抛出了全体绝育的缓兵之计,几乎激怒了海德里希中止了会议的进程。“人们需要规定和标准,需要明确性和方向感,需要知道万物皆有秩序。”的下一句是如果你改掉我的毕生心血的犹太法会让我挂不住脸。无不体现斯图卡特有智力,却没有智慧,有才华却没有为人基本的道德,直到这一幕,这满屋纳粹内心的真实想法才展现在观众的眼前:当恶魔掌握和知道什么是高尚和正义,那将成为他们为自己辩解最完美的工具,纯粹的恶威力远不及乔装打扮的正义,这是信仰的崩塌,试想当人们不在相信善良、秩序和自由,那只剩下无尽的猜忌和争斗,赢弱的群体就必然会被消灭,为了保证人类文明的正常延续,也避免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消灭的对象,求善之心是刻在人类基因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虽然我们总是在斗争中意识到合作,又在合作中爆发斗争,但好在跌跌撞撞中人类一路走到了现在,如果犹太人该被清洗,那以同样的标准,没有哪个民族有资格继续留存在地球之上。
我们中的大多数此生都没有机会坐到万湖会议的席上,但也许会成为1100万悲惨犹太人其中的一分子,也许会不得不成为按下毒气室按钮的普通士兵,更可能的是我们不必参与到这些残酷斗争之中,作为旁观者只希望能先告诉自己,我是人,我们都是人,承认自己也害怕落入刽子手手下,可能尝试去谅解那些同样受尽折磨的“坏蛋”,审判永远是自省失败的后果,也是人性最后的保险,不让自己成为审判的主语,更避免自己成为宾语,毕竟人作恶的理由故有千百种,最好的选择还是不做。
德语中,复合词是一大特点。它让德语能够通过简单的叠加创造新词。这种造方法虽然在英文里也有(如football, schoolgirl这种),但永远不会像德语一样能够如此随意地将任意数量的单词写在一起。一个极端的例子:多瑙河汽轮电气服务行政管理处附属协会,Donaudampfschifffahrtselektrizitätenhauptbetriebswerkbauunterbeamtengesellschaft,这个由80个字母组成的“单词”,是吉尼斯纪录上最长的德语词。其实不过就是Donau(多瑙)dampf(蒸汽)schiff(船)fahrts(运输)elektrizitäten(电气)haupt(总)betriebswerk(车间)bau(建造)unter(附属)beamten(管理处)gesellschaft(协会)这些名词叠加起来而已。
因此,但在这一点上,德语与中文其实极其相似,相似到甚至会产生“恐怖谷”的效应。(unheimliche Änhlichkeit, ich würde sagen)。我甚至在想,这之间的联系除了可以有语言学上的论证,是否还可以追溯到某种官僚性体质对语言的影响。
die Judenfrage, 不是the problem of the Jews, 不是 the Jewish problem,是而Juden(犹太人)Frage(问题)。
der Judentransporte,不是the transportation of the Jews,而是Juden(犹太人)Transporte(转运)。
das Konzentrationslager,不是 the concentration camp,而是Konzentrations(集中)Lager(营)。
die Endlösung,不是the final solution,而是End(最终)Lösung(解决方案)。
通过这种造词的方式,创造概念、名词、机构变得很加容易。如果“多瑙河汽轮电气服务行政管理处附属协会”出现在英语中,我只能想象它成为《Yes, Prime Minister》中的一个讽刺段子。但在德语和中文中,虽然略显冗长,却并不违和。通过复合词的形式,一个可能有些不合常理和荒缪的概念在语言体系中获得了完全的合法性和不容质疑的权威性。与此同时,组成语言的单词却又保持了相对的纯洁。Konzentration, Lager, End, Lösung 本身的意义没有被污染,依然能够很好地在任何语境中被中性地使用。也正因如此,这些复合词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有相当大的迷惑性,没有人再去追问:为什么犹太人是一个问题?为什么犹太人需要被转运?为什么要把犹太人集中起来并最终将这个问题解决?就像万湖会议在短短90分钟所讨论的一样。
电影《十二怒汉》和《万湖会议》,三一律(空间统一,时间统一,事件统一)的古典故事结构,一个让人愤怒,一个让人不寒而栗。
1957年,年轻导演西德尼·吕美特受到当时的舞台和电影红星亨利方达邀请,导演了12个陪审员讨论少年弑父案件的电影。
这部除了头尾之外,所有场景集中在会议室里的《十二怒汉》,获得同年柏林电影节最佳电影奖。之后,这部影片被改编成舞台剧,还陆续被美国和俄罗斯等国翻拍。
1942年的1月20日,德国的国安局局长海德里希召集了14个部门的高级官员,在柏林近郊万湖这个地方,开会讨论《解决犹太人问题的最终方案》。
「万湖会议」只花了85分鐘,就决定好抓捕,运输,执行的基本原则。1984年德国先拍了同名电影,片场就是85分钟,除了头尾,所有场景都在会议室里。
2001年,肯尼思·布拉纳饰演海德里希的英国电影版本叫《阴谋》。今年年初,德国拍摄了这个历史事件的第三个电影版本。
有抖包袱也有托,精采无比
《十二怒汉》的故事发生在夏天,最后决定少年无罪。《万湖会议》的季节发生在冬季,最本来就被认定天生有罪的人,全部都得被最后处理。
陪审员为什么会变成「怒汉」呢?我們邊看也邊發現,我们的愤怒也在加温。因为,少年被定罪的基础根本就建立在偏见之上。
《万湖会议》为什么可以这么高效?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元首已经射出的箭必须正中红心,大家只是各自使力让标靶摆对位置。
12个陪审员,每个人都被设定特质,并做出相对应的动作跟神情。有人整理出来:
1号懦弱伪善,2号难以捉摸,3号私情浓烈,4号谨言慎行,5号内敛同情,6号落落大方,7号混头混脑,8号正义绅士,9号外柔内刚,10号狂躁激动,11号振振有词,12号左摇右摆。
首映50年后发行的《超出合理怀疑:十二怒汉的制作》纪录片,让我们发现全片竟然只用了不到35万美金预算,在19天内拍完。
《十二怒汉》里的长长台词,有抖包袱也有托,彼此攻防,精采无比。
到了真实历史事件的《万湖会议》,会议室里的14个人也你来我往,不同的是,我们看完之后不是愤怒而是不寒而栗。
戏剧张力跟演员魅力,俱全
外交部希望命令不能挑战法律,内政部提醒通婚者及其下一代的区分要明确,波兰等地来的军官则觉得文职人员只是在发表没有建设性的看法。
负责执行的艾希曼(就是《平庸之恶》的那位),是会议的资料提供与汇整者。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相关的讨论跟影片,不胜枚举。
最新版的《万湖会议》跟另外两部一样的地方是,我们看到做出结论的海德里希,如何彬彬有礼,如何不威而怒。其他人各有盘算,却都高效。
在这两个「三一律」(空间统一,时间统一,事件统一)故事里,十二个人决定了一个人的自由,十四个人决定了六百万人的命运。
不管导演用的是特写,近景或中景的交替拍摄,都让演员跟故事一气呵成的完成精采的演出。
所谓的戏剧张力跟演员魅力,俱全。所谓的细思极恐跟后怕,都在。
改编自真实历史事件,让人大为震惊。二战时德国就如何处置犹太人开了一个“万湖会议”。会议上各部门的头头为了自身利益相互博弈,会议召集者为了达到目的软硬兼施。与会者在一番讨价还价,让利得利之后,终于达成一致。大方向统一之后,大家还就如何执行讨论了许多细节,比如执行地的选择,火车运输能力,执行这件事的时间能否满足要求,成本是否超过承受能力,执行后果是否可控等等。看起来仿佛和现代公司开的任何项目的会议差不多,可这是决议对欧洲约1100万犹太人进行清除的会议。1100万人的生命,在他们口中如同1100万元的方案一般轻松。
以一种系统性的体制机制管理运作的官僚行政系统的例行会议,来讨论种族灭绝和大屠杀,这才是不寒而栗的地方,即系统合法且合乎程序的推行反人类的灭绝政策。为了大局(the greater good)长远规划,高效、科学、精确的程序,加上宏大叙事的煽情、口号式的意识形态宣讲和复述宣传以重申思想身份的认同,一整套下来会议逻辑得到普遍认可,恶的界限更加模糊,被逻辑支配说服,而不去选择思考和质疑这一“逻辑”的荒诞和不妥,也就只有尚存一点人道主义的会潜台词发出无论何种形式都是在屠杀的疑问,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自己和大环境所沉默。单纯就会议与会者来看,权责不清、媚上贪权、派系斗争、官僚主义、利益媾和、贪腐、推诿、一些权力移交后的历史遗留问题,魏玛掌权的没落遗老和三德子当权新贵间的唇枪舌剑的话术博弈还是很精彩的。
虽然内容惨无人道,形式上确是平凡常见的工作会议。
平实,甚至可以说平淡,几乎不加任何修饰。这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堂历史课。让我们能够通过一场会议的内部视角,去观察这个历史性的决定在这样一种体制中是如何做出的。这是一堂异常昂贵的课程,也是一场始终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训。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说的都是人话干的全都兽事没有半点血腥没有一声惨呼——史上最恐怖会议:万湖会议
对话太密,看得窒息。90分钟时间他们用对话屠杀百万犹太人,并且以此为升官发财的数据支撑。
一不小心可能会被犹太人,又或者,一不小心就是坐在桌上讨论如何处置犹太人的人
片中的发言有的听起来非常熟悉,但要知道,之所以熟悉可不是因为熟知或反思历史,而是因为在那几十年后、直至当下,海德里希和艾希曼的逻辑仍然在有的地方盛行。当作恶的链条足够长,长到里面的每一个环节都看不到两端的时候,那么他们每一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可怕的人类。
他高叫把死亡奏得美妙些,死亡是来自德国的大师,他高叫你们把琴拉得更暗些,你们就像烟升向天空,你们就在云中有个坟墓躺着挺宽敞。
严谨又优雅地讨论着恐怖程序,1100万生命15人花两小时决定,跨部门区域合作的效率巅峰。杀小孩是帮助了反正都没了父母的他们,有混血血统的做绝育免伤家人感情,动态清零
无论多么邪恶的计划都能被冠冕堂皇的讨论。这对我们这个时代尤其有极大的教育意义
只要不去在意会议主题是种族清洗,你可以看到一场常见的讨论组建新业务的跨部门会议,头头脑脑们所有的讨价还价、勾兑妥协都让人非常熟悉乃至感同身受,只要不去在意会议主题是种族清洗。。。这种会议纪要式拍法完美展现了什么叫平庸之恶
“历史选择了我们这一代” 对这种绝对信念感天然有一种恐惧,无论当下看着是好是坏
一个符合二战后流行文化规训的纳粹想象,但深入纳粹风暴的核心来解读最终解决方案的诞生、实施人类灭绝的屠刀落下,似乎有更好的视角和路径。这部只做到了忠实、准确和严谨的会议纪要。
疫情时代又一部精彩的低成本室内电影,就像《人民的名义》一样,看官僚们唇枪舌剑的会议也比很多大场面还过瘾。“远程无接触的屠杀可以减少执行者的负罪感”,德三真是把人性玩明白了。虽然这段历史早已耳熟能详,但是再看一遍仍然触目惊心。
一堂历史课。在恶魔眼中,生命只不过是一页页PPT中的kpi而已
一张圆桌,几十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具体的细则,间或休会去休息室吃几碟点心,所有人效忠元首,一切讨论的前提是清晰的,要完善的仅是终极解决方案如何落地:先拿哪个国家开涮?如何安抚本国犹太人的日尔曼裔亲戚朋友,万一他们抗议怎么办?花488天把全欧洲的犹太人清除干净会浪费多少颗子弹?是不是送进毒气室会更省军力?把犹太人从各地运送到焚化炉运力承不承受得住?怎么处理二分之一或四分之一混血的犹太人,绝育手术是可行的吗?每天处理这么多尸体,德国士兵的精神状态受得住吗?犹太人中的一战老兵曾为国效力,是不是要再建一个收容犹太老兵的聚集地?所有人优雅、庄重、理性地讨论方案实施的可行性,满嘴公正、勇敢、忠诚,如果不注意讨论的内容,你根本不会发现他们在实施的是“种族大清洗”,不会知道他们正把欧洲变成一个大型屠宰场。
从影像来说,就just so so,给个三星的原因真的是有警世作用的还原,但不如真的就索性更真实一点的来个纪录片。
他们像是在讨论如何处理一千多万工厂残次品 而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