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领略伦勃朗的伟大和传奇,《夜巡》是罪不容错过的作品,既是荷兰“黄金时代”的艺术巅峰,也开启了一种刻画群像人物的全新方式,让人不禁去猜测这幅画到底是怎么诞生的?
《夜巡》的创作过程,其对伦勃朗人生的转折作用,早有艺术史专著去解读,英国名导彼得·格林纳威的同名电影则以一种取自绘画视角的舞台化设计,来试图进入三百多年前的画家内心。那种面对世俗的不屑和惶恐,流连情感的彷徨和不舍,都被瘦小而又才华横溢的马丁·弗里曼演绎了出来。今天的艺术爱好者都已知晓,《夜训》原名是“阿姆斯特丹民兵卫队”订购的群体肖像画,只因被煤灰日积月累弄黑了,才被错认为是发生在“夜间”里的创作。而在格林纳威的这部传记片中,干脆将错就错,把许多重要的场景都放在了夜晚,例如第一幕,就是伦勃朗从床上滚下来,狼狈地向女人吐露心声,仿佛噩梦即将拉开帷幕。
“伦勃朗式布光”是西方古典绘画中的经典技法,在这部影片中,导演也大量使用了点光源,强烈的明暗对比中隐藏着人物真实的内心想法。导演的摄影棚同画家的画室颇有相通之处——都是室内密闭的大空间,容易给人造成夜幕垂落的错觉,这很适合《夜巡》在情感戏上营造的私密性。伦勃朗与爱妻萨斯基亚最喜在大床上交流,依偎、倾诉、守护、病故…乃至于伦勃朗对其他女性的撩拨,也都藏在黑夜下的求欢低语里。
另一方面,给这群装腔作势的民兵画画也并非“光明正大”的事儿,影片中满是犀利的嘲讽和挖苦,伦勃朗纯粹是看在酬金的份上才接了这活儿,并进一步发现了这群城市中产阶级的虚伪和懦弱。他们并不懂艺术,只想用100荷兰盾给自己的华而不实来辩护,却被桀骜的伦勃朗发现了心底的阴暗之处。
《夜巡》借剧中人之口,点明了三百多年前伦勃朗在画中留下的“密码”,那些阴影下的狡黠、道具隐含的杀机,虚构女孩背后的奸情,无不揭露了这群市井之徒不愿人知的龌龊。要知道弗里曼可是演过“华生医生”的,这部《夜巡》完全可以看作是一个“侦探画家”在丧妻之痛后,赌上一生的事业,给后世留下一幅“藏在暗夜细节里的真相”。
Luc
镜头推向画布上一只眼睛的特写,随着切换占满银幕的不同面孔,摄影机强迫观众以一种极近的、以至于带来不适的距离观看这些画作,色彩的阴影和颜料的裂痕昭示出它们在几百年间怎样历尽沧桑命途多舛,而神态各异的人物在漆黑的银幕中间凝视我们,又带来一种悚然的压迫感,我们开始被卷入这桩事件,随着《夜巡》中的自卫队员们一起走进1642年,那一幅给伦勃朗绘画生涯带来近于毁灭打击,却又在后世为他增添无数声誉的画作。 电影来源于对伦勃朗这幅作品的另类解读,试图复现创作时期画家的工作生活场景。《夜巡》可以看作画家职业生涯甚至整个人生的转折点,此前,他家境优渥,受人尊敬,但受到自卫队成员委托创作的《夜巡》引发队员们不满,画家被告上法庭,此后找他画像的人变得寥寥无几。同年,他的妻子去世,收入来源减少与奢华的生活作风使他逐渐陷入贫困的境地,而在晚年,他的情人与儿子也先于他离世,曾经年少有为、众星捧月的辉煌岁月终于落幕在悲凉孤寂的晚景之中。 在今天被奉为经典的画作当时却被委托人拒绝,实际上源于荷兰当时的社会风俗。欧洲的艺术发展一直与宗教有着密切联系,许多作品以宗教为题材,为宗教而服务,但随着新教的影响力逐渐增强,这一教派提倡简洁,禁止在宗教场所内放置偶像,天主教时期装饰教堂的壁画、雕塑不再被大量需要,因此画家们多转向绘制风景和肖像画。而此时在荷兰,商人、政客们委托画家为自己绘制肖像,以期待流传后世,这一行为成为一种时尚和体面的标志,在这一背景下,阿姆斯特丹自卫队成员们找到当时颇具名望的伦勃朗,请求画家为他们画像。 这便是矛盾的开端,当时约定俗成的规则是定制的肖像画中,要按照身份地位来清晰、均衡地展示出每一个被画者的形象,他们只是想要一张规矩的“合照”,画家只需要如实描绘、或稍加美化他们的容貌,而不在于绘画风格与技巧上的突破。但伦勃朗别出心裁地画出了队员们正在集合准备出巡的场景,每个人姿态自然,表情生动,画面以丰富的明暗和层次身临其境地再现了出发前的紧张气氛。但队员们不满他们付了同样的钱却被安排在不同的主次明暗的位置,与画家发生了争执,最终伦勃朗败诉,同时也受到了嫉妒他的艺术家的攻击,此后他的声名一落千丈。在这种磨难之中,他的绘画风格也发生了转变,但无可置疑的是,随着画家本人生活的落魄,他的作品却达到了一个更高的艺术水平。 对这幅画的解读一直存在着争议和戏剧性的巧合,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大概是人们认为画中描绘了自卫队夜间出巡的场景,因此将其命名为《夜巡》,而后来的研究却表明,这很有可能是一幅以自然光描绘的白天场景,只是因为年代久远,颜料氧化和保存不当,被烟尘覆盖而变成了夜晚景象。另一重争议来自画作内容,主流观点认为以歌颂性质的笔触表现了庄严有序的出征场面,人群中的女孩作为光明和真理的化身,象征反抗异族统治的骄傲和光荣;但电影导演却独辟蹊径,宣称从画面中细微的动作神情以及象征性的符号中推测,画中反映出了一场阴谋,是对丑恶的揭露和讽刺。 电影中展现了伦勃朗从接受自卫队委托进行创作直至发生矛盾的全过程,期间穿插着画家个人的生活经历,包括儿子降生、妻子去世以及结识后来与他相伴一生的情人。以这幅画控告了自卫队的罪行,队长手的位置象征着他对队员的染指,枪声代表前副队长被谋杀的阴谋,一名成员的私生女出现在画面中,控诉着他毫无廉耻而混乱的生活。 而对于1642年的丧妻之痛,影片的描写格外深情而哀恸。妻子临终前,他拿着一沓素描纸坐在床前:“你不讲理,我还没画完呢,如果你死了,我就只能多画自画像了。”伦勃朗以妻子为模特创作过许多作品,而他也可以称得上拥有最多自画像的画家之一,在这些如实描绘的画作中,我们可以看到他怎样从意气风发走进日薄桑榆的暮年,他观察世界,也审视自己,最终凝视心灵。在最后一幅画作《浪子回头》中,半生浮华与风霜都沉寂在平和肃穆里,画家也由此走进了永恒的平静。 伦勃朗以接近戏剧舞台的效果创作了油画《夜巡》,而格林纳威拍摄了接近戏剧舞台效果的电影。最具有戏剧特征的场景是伦勃朗的卧室,影片开场,我们便在看到一张拉着帐幔的床孤零零地置于画面中央,随着梦境开始,大批反对者和谴责者手持火把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向这张床涌来,将画家推倒在地,人越聚越多,甚至有人骑马从画面前景经过,即使在梦中,我们也会认为这不可能是一间现实场景中的房间,而是被抽离出来放置在舞台中央的布景。而在梦醒之后,画家的妻子打开窗帘,窗外照进了眩目迷人的、也许是影片中最美的红色和黄色,我们可以看清这是一间博物馆大厅一样广阔空旷的房间,尽管依然令人惊讶,但足够说服我们相信这是一幕现实场景,在与真实外景的交接时,也变得不那么突兀。 在伦勃朗妻子去世一场戏中,带帷幔的床置于空旷的房间中央,光从左后侧打来,大面积的黑暗让人联想起舞台的空间与布景,造成这种印象的原因也许在于,这样的画面给了我们一种错觉,在封闭而独立的构图中,电影中致力于营造画外时空的特性消失了,布景的空旷感与周围的黑暗阻隔了我们所见场景与景框外空间的连接,使人感觉到眼前的是独幕场景而不是连续空间。 在灯光上造成这种效果的则是光源的模糊性,很显然这幕戏中的光线并非自然光,在画内也并没有像观众展现出灯具一类的发光物体,而实际上,光源显得距离布景很远,甚至让人感觉到并不在这一场景的叙述范畴之内。恰巧在我们的经验之中,这种故事之外的灯光通常来自舞台的叙事场景之外。在妻子死后,从四周的黑暗中走出许多演员,手持蜡烛聚拢到床前哀悼,这同样是一幕极其舞台化的场面,充满着戏剧性和象征意味,再次削弱了画面的真实感。至此,我们便发现了这一房间的巧妙之处,在明亮的光照下,它具有清晰的轮廓和边界,与现实联结;而当边界被隐匿时,它就从现实中抽离出来,变成了一个具有抽象意义的场景。 除了舞台化表现手法,在电影中还可以发现许多绘画上的特性。在自卫队成员们与画家夫妇共同就餐商议作画时,导演将众多人物有层次地布局在长餐桌后部,而不是在桌旁围坐,尽管人物摆出不同的姿态,但几乎没有人完全背对观众。在电影上,这像是一种不够真实的调度方式,但在绘画上,这种结构画面的方法变得容易理解,这是一幕经过了加工的现实,目的不是复原而是展示。 伦勃朗与妻子面对镜头叙述他们的相识经历时,很显然他们在穿透第四堵墙直视观众,而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象征画家身份的各种静物。将它们称作“静物”而不是日常用品,除了经常作为画家的描绘对象,更在于它们以一种古典的庄严的姿态被呈现出来,以水果为例,完整的、切开的、削了一半皮的、盘子里的、盘子外的构成了一种和谐的呼应;而黑暗背景凸显出水壶和酒杯上的闪光,让我们想起委拉斯克斯和威廉卡尔夫画作中玻璃器皿的光泽。 这也正是伦勃朗组织画面的方式之一,与巴洛克时期多数作品充满戏剧性的大胆动势与明快色彩不同,伦勃朗的许多画作初看上去是一种暗沉的棕色,但也正是这些深沉的颜色使画面上的光影更为突出,在对比中,光线对戏剧性场面的强调显得更为有力。那些并不夸张却足以传达出丰富情感的动作以一种天才的敏锐在瞬间被捕捉到,让我们想起希腊古典时期艺术家们努力追寻“感情支配人体动态”的方式并以此描摹“心灵的活动”,这种简洁而单纯的描绘芟除了画面中的冗杂,回归生活本身的简朴。 也许正是被剥夺和摧毁的一切造就了这种观看事物的方式,我们无法忘记他自画像中尖锐的凝睇,仿佛要穿透世事的本质窥视灵魂。正像是赫拉巴尔《过于喧嚣的孤独》中对伦勃朗的描述:“我也开始有了一张他那样的脸......我也开始像他那样痴呆地傻笑着,开始从纷繁世事的另一面观看这个世界。”
公众号/影调radio
《夜巡》
伦勃朗的名作《夜巡》,也许本来就没有故事,也许本来有更丰富的故事,但在电影里却又是一回事。因为电影有点乱糟糟的,似乎特意造成“舞台剧”的效果,人物有很多唠唠叨叨的自言自语。主人公伦勃朗与三任妻子的故事也是跳跃模糊。至于最关键的,他受雇于阿姆斯特丹民团第五火枪队(比较奇怪的是片中这个队伍编制,和两名队长的名字与真正原始作品名《二区民兵连受命于班宁•柯克队长之下》【Militia Company of District II under the Command of Captain Frans Banninck Cocq】不一致),创作整幅画作的故事,被电影“设计”成一个丑陋的暗杀事件以及伦勃朗试图揭示真相的过程。
为此,我特意查了一些资料,希望去还原。
基本上大部分资料都在分析《夜巡》的艺术,对于背后的故事并没有太多的“疑问”:伦勃朗因为追求创新,不想和之前的画作一样,让“群体像”中构图呆板、人物等一。所以,不仅让人物出于群体动态之中,而且趋向各异、表情有别、动作不同……把人物置于事件之中。甚至有具体的描述指出:当时的民兵队,已经不需要上战场,是花钱买来的“特殊地位”(可以拿着俸禄,有着地位,享受人生)。而伦勃朗应该说是“好心”地让他们处于真正“为人民服务”上战场打仗的状态。不过,因为民兵队队员都是花一样钱雇伦勃朗的,所以当他们只有一个侧面,甚至被人遮住半边脸,被摆在后头,衣着不够光鲜,他们自然就不高兴了。因为不高兴,他们就闹退钱,和伦勃朗打官司。而因为这件事,大家都不再追捧伦勃朗,这使得伦勃朗的艺术生涯开始走下坡路,甚至经济状态也一落千丈……
不过,电影就是讲故事的。这样一个故事有什么好讲的,能讲出什么来?何况还是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的无聊矛盾。所以编剧只能这样来:先是加入了伦勃朗和三个女子的爱情纠葛,但这又不是主题,所以就变得也是不伦不类了;然后是“创造了一个阴谋”——民兵队的队长海索堡,居然在火枪训练时,意外死亡。而伦勃朗在于民兵队接触的过程中,不仅发现了事情真相,还发现了民兵队就是一群恶棍。于是,他在画中暗示他们是同性恋、淫乱者,是背叛上帝的罪人。而这也引起了民兵队的愤怒,假装接受,而后开启一系列的报复,直到伦勃朗声名狼藉,经济破败,甚至瞎了双眼……的确,就像《兰花盗》,电影就必须这样来,才像那么一回事,能够让观众乖乖买票进场,老实看完回家。
而且,也正如导演所指出,对于历史和专家所认同的基本事实,《夜巡》本身的确存在着“疑问”,据说导演自己列了18条点。而且,我们不管是从电影上看到,还是从网络上搜到的,始终是画作的大概,没有看到原作,我们是很难看到更多细节的。而就像电影中指出,伦勃朗把自己也画进去了,就露出一只眼睛,就像导演躲在布幕后面,偷窥观众的反应。而且,电影中指出的那个“闯入”民兵队的小女孩,腰带上挂着一个鸡(鸡被倒捆着双脚,和我们平常看到的准备杀鸡拔毛之前一样的状态)。对于这点,影片的说法是“玛莱卡,坎普的私生女,捧着让她姊姊毁容的咖啡,她带着火枪兵的小鸡,准备拔毛宰杀,咕咕咕!”也就是说,表达了伦勃朗对于民兵公会的嘲讽。不过,在网络百家争鸣中,有很多种解释:与上述相异的是民兵队的徽章是鸡爪,姑娘手上拿着的是三叶草手枪(不过,到底是咖啡还是手枪,我是怎么盯着图片也看不出来的),象征着吉祥。一般认为小姑娘看着队长,一脸崇拜,表示对队长的尊重。还有的理解为是象征着给民兵队带来“告急”的信息。
当然,如果我能够到荷兰去看看原作,近距离地看上一午的时间。而且进图书馆,翻翻伦勃朗创作该画时,他个人和民兵队前前后后的一些事情,也许也会得出一些结论。但是现在不行,我们只能承认编剧为了电影,得出了一个解释。当然,在这个解释中,创造了故事,但也冲淡了伦勃朗的“创意”。让人感觉伦勃朗只是意外地,为了讽刺,而创作了一幅新的“群体像”,一幅不被当时的人们所能理解的“大合照”。
为什么说“大合照”呢?的确,正如吴冠中指出的:“我一向认为伦勃朗、维拉斯奎兹、哈尔斯等西方古代大师们其实就是他们社会当时杰出的摄影师。这样说并非抹杀他们作品除‘像’以外的艺术价值。伟大的古代杰作除具备多种社会价值外,其中必有美之因素,也是最基本、最主要的因素。很‘像’,很‘真实’,或很精致的作品不知有千千万万,如果不美,它们绝无美术价值。现代美术家明悟、理解、分析透了古代绘画作品中的美的因素及其条件,发展了这些因素和条件,扬弃了今天已不必要的被动地拘谨地对对象地描摹,从画‘像’工作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尽情发挥与创造美的领域,这是绘画发展中的飞跃。”(吴冠中《吴冠中画作诞生记》134页)。
伦勃朗作为“客观主义”的代表,也作为当时被推崇的画家,本来就在于他善于写实,善于“摄影”。而盯着“真人”写真之外,为了传神,伦勃朗还得和这班雇主一起喝酒聊天,了解他们的兴趣,为他们搭配合适的服饰,这样才能更好地设计他们的形象。当然,人类本身就有光明的一面,有黑暗的一面:如果触及到了呢?所以,电影的构思也有其合理性。尤其是基于一个事实:当时的民兵并不是上过战场的军队,而且他们更多的是买来的身份。
另外,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我们大家也拍过集体照片。虽然现在是平等的时代,但是始终有人要站在C位,这也没有问题。问题是,如果有人被赶到角落,被夹在缝隙里,拍出来的脸模糊不清,或者本来脸小被隔壁的大头衬托得更加虚无……那么遭遇者肯定大不愿意。所以,我们至少都是面朝摄像头,一致的笑容,一样的脸面,大家都会满意。所以,伦勃朗的作品,本来是他可以创造的新意,却被大家认为是瞎掰。其实,在没有这创意之前,伦勃朗的作品也是同样的“大头照”(《尼古拉斯·杜尔博士的解剖学课》)。
其他画家为民兵公会画的“集体照”:
看了这些,我们再来看伦勃朗的《夜巡》:
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伦勃朗的作品不被雇主接受的原因,也真正理解这幅作品的价值所在了吧。
下次我们要拍合照,尽量各自摆POSE,不要争C位,这样大家都是最有个性魅力的!22.4.4
喜欢画面,喜欢人物含着的激情,喜欢一群人之间的互动,所以我喜欢这部电影。
开片夫妇两和我的对话,觉得亲切极了,选角选的伦勃朗,也像伦勃朗,莎士姬亚的选角,我觉得审美有点太现代了。其中很多出现的人演员和打扮,在伦勃朗的画里能够找到,亲切又给我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过得很死寂,就很羡慕他们充满幻想的片段,一块毯子给他们一群人的想象,带轮子可以拉来拉去的床。至于贵族的对话,提了多少人名,以及剧情,我不关心,只是喜欢他们的那种活着的状态,今天的人也好,艺术家也好,有几个是活的那么有力的,人应该是那样活着的。又或许这就是后人创作下的区别。
阴影和色彩,非常地漂亮。
其实《夜巡》这幅画,是一个讽刺的故事 当时作画时是太阳正午 画家想表现的是一群军官整装视察的情形,晚年伦勃朗潦倒失意 无心保护画作,所谓夜巡就是画质久未善存而发生变质之后的效果 白天的视察就是变成了夜巡了 哈哈 有意者可以翻阅西方美术史 伦勃朗篇
影片本身就像一场话剧,比较夸张,充斥着大量的台词,看着有些累。
戏剧与电影的试验
画面很好,布景精致,每个画面截下来都很像是伦勃朗笔下的,所以必须要看清晰版本的!由于文化差异和对艺术史的浅薄了解,对于絮絮叨叨表达方式不感冒,所以还是不敢说看懂了。
看的版本不高清,惭愧
2.5 「我在注视黑夜」本应是精彩纷呈的人物列传,却沦为导演的自呓之言,节奏性逐渐消亡,线索随之纷繁且迟缓;也许导演未曾意识到,《夜巡》之美从不只是站位与光线的超前概念,或个人命运沉浮之嗟叹,更胜在一份优雅的嘲弄姿态,一份归于时代队列却宛如遗世独立般醒于浊世的悲怆。
如果要在油画和电影之间找到勾连的支点——这显然还是不够的~ 不过,总归还是喜欢的~
以舞台剧的手法做电影。画面、光影、极尽伦勃朗。17世纪荷兰绘画的精美再现。
29-3-2008 3:00pm cityhall
印象比较深的是布景,其他不太记得了,枕边书会好一些应该
= =格林納威的電影真的不好懂。。聽說這已經是他最好懂的電影了。但是我也還是不大懂。。。 anyway~這是一部感覺像舞台劇的傳記電影,記述畫家倫勃朗的職業生涯。雖然整部電影看不明白的地方有很多。但是還是覺得超級好看的。。臺詞和攝影我尤其喜歡
我爱话剧
3.5 这导演把戏剧化的艺术玩的很讨巧,所以觉得缺了点什么,要不是有Freeman撑台谁能忍受一部2个多小时的N多贵族大联欢。
拍得漂亮,只是拍得漂亮,但拍得真他妈漂亮
红色对盲人摸起来很厚重、娶经纪人的表妹做老婆、屋顶上的送子忧郁女孩、夜巡背后的民兵火枪团谋杀指控、裆部的手掌阴影和私生女暗示、一只眼弱视、舔舐覆血眼睛的女仆、加尔文宗、令画中人做俗事好似演员假装不被注视、对荷兰而言太过陌生创新的戏剧效果。以黑暗绘光明,对光的人工操作。
就像快结尾时候的台词说的,格林纳威想把伦勃朗的画转换成戏剧(舞台化的布景和非自然光源),但是大量的人脸特写扼杀了这种可能,频频打断戏剧感。多到脸盲的角色也看得难受
Amazing
导演风格依旧,但是不太好看。
只能说我不理解,OST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