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很多镜头都用的不错,狙击枪和望远镜的视角,人物融入夜色的黑暗都增强了影片的真实与紧张感;哈里在银行劫案时的台词和结尾的台词,一头一尾两场水中死亡场景首尾呼应;哈里在体育场踩住反派的腿逼问人质下落时,镜头逐步拉远,浓雾笼罩,灯光黯淡,似乎也预示着之后的司法黑暗,警察不作为,以及实体正义与程序正义的冲突。
主人公之所以被称为肮脏的哈里,是因为他总是悲催的做着别人不愿意的脏活。射杀强奸犯、解救自杀者、环城跑马拉松给反派送赎金......在十字架下被打断肋骨,反派在校车上看见哈里喊出的“Jesus”倒也有点宗教意味在里面。搭档的妻子问他,这每天面对生命危险的,为啥你还要继续干这行?哈里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影片最后,他终于扔掉了自己的警徽,但他真的能这样潇洒的告别这一切吗?或许吧,但他所经历血腥与不公并不会随着警徽的丢失而消散,这种经历将伴随一个人一生。
圖文網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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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國出產的螢幕硬漢,李不才的年紀只跟到席維斯史特龍(Sylvester Stallone)、阿諾史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布魯斯威利(Bruce Willis),較為早期的史提夫麥昆(Steve McQuee)、查理布朗遜(Charles Bronson),只有在《第三集中營》(The Great Escape, 1963)中看過他們的身影。其中,史特龍是較為特殊的動作演員:除一身肌肉外,在編劇與導演上皆有相當成績。特別是《洛基》(Rocky, 1976)與《第一滴血》(First Blood , 1982),兩部片關注社會邊緣人(退伍士兵、地痞流氓),以動作片包裝人文關懷(按:李不才的美國夢之一,就是慢跑到費城市議會大吼)。
但上述這些影星,與克林伊威斯特(Clint Eastwood)一比,簡直天差地別。從與義大利名演Sergio Leone合作經典的鏢客三部曲(《荒野大鏢客》【A Fistful of Dollars, 1964】 ,《黃昏雙鏢客》【For A Few Dollars More, 1965】 ,《黃金三鏢客》【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1966】),到自導自演的《殺無赦》(Unforgiven, 1992)、《經典老爺車》(Gran Torino, 2008),壯年至老年、火爆到內斂、有槍至無槍,演繹人生三境。《經典老爺車》,更可說是動作片的獨孤九劍,以寬恕與自省做結。李不才自以為與克林爺爺的關係良好,沒想到在找黑色電影的資料時,才知道漏掉了《緊急追捕令》(Dirty Haary, 1971)此系列佳作。
《緊急追捕令》於1971首集上映,《賭彩黑名單》(The Dead Poo, 1988)為最終作。因略有年代,大概除了死忠影迷,很難注意到本系列。但拜金凱瑞所賜,我們都間接看過Dirty harry的風采:《摩登大聖》(The Mask, 1994)、《王牌天神》(Bruce Almighty, 2006)中,金凱瑞都模仿過Dirty Harry的經典橋段。
《緊急追捕令》中,克林爺爺沒有髒髒的披風與斜戴的牛仔帽,而是西裝筆挺的警員。唯一相同的,是克林爺低啞的嗓音、臉頰深陷的皺紋、以及瞇瞇眼嗆聲。克林爺扮演角色,之所以稱之為Dirty Harry,是因他行事作風冷血,憎恨一切人;專門撿沒人做的屎缺;最後,只要是黑鍋,Harry一定有份。這個角色如果用今天的手法拍攝,視覺效果大概是有多爆炸就多爆炸、能用C4毀滅的東西絕對不會用水鴛鴦。人物性格就如同約翰賣可憐或《絕地戰警》(Bad Boys , 1995)等喜劇包裝的動作片。
這裡先簡述一下「黑色電影」:黑色電影指犯罪電影,流行於美國1930年代至1950年代。它的題材融合了偵探小說(偵探小說家雷蒙錢德勒【Raymond Chandler, 1888-1959】、犯罪小說家James M. Cain【1892-1977】亦為黑色電影的重要編劇)、社會新聞,情節推演往往不是正義與邪惡的二元對抗,而是在事件中,逐步揭顯人性的虛無與自毀(亦以此推至社會的壓抑)。因此,在鏡頭組接,黑色電影較少使用動態與快速剪輯(快速剪輯與動態攝影,是警匪片而非黑色電影的攝影風格),而是花更多的篇幅描述劇中人的心理變化。《緊急追捕令》便在影片氛圍與題材上,繼承黑色電影的遺產。
李不才對本片關注的,是在影片中「觀看」的位置。現代的觀看經驗,是建立在科技產品所帶給的效應:小自眼鏡,大至衛星,在在影響人對世界的認知建立。人的視覺活動,除了肉眼的直觀外,器物輔助擴大人對世界的認知。以相機為例,日常感知中,我們對所看見的事物是有所汰選,選擇重要的訊息點作為觀看對象(例如看到低胸歪妹,視覺會選擇看低胸忽略歪妹)。選擇觀看對象包含了對事物的定義。如愛斯基摩人的語言中,「雪」根據不同的狀態有不同的稱謂。但對沒有相關環境的我們,雪就是雪,不存在別的變化。亦如一片野地,在我們的眼中只有「一片青草」,但在植物學者眼中,此處並存無數的世界。
攝影凍結流動的時間,令我們可以超越時間流動的限制,徹底檢驗特定時空內的所有細節;透過影像「放大」、「縮小」、「並置」、「取景」(特別是運動場面),超越人類的視覺限制。也因此,現代人在「事件追溯」與「影像記憶」,超過個人經驗的限制,將「回憶」托付給「影像」代管。今日的電腦、智慧型手機,更是影、音、訊息合一的超級媒體。古人用肖像畫作為永傳後世的記憶載體,但對今人而言,「觀看」與「記憶」的重點不是如何傳達人物與事件的神韻氣質,而是如何在紛雜無序日常生活中,「直接擷取」記憶的亮點—面對「自身體驗」與「媒體傳達」的各種訊息,我們是同時是冷靜的剪接師、亦是冷血的第三者。
科技對觀看的衝擊,亦影響了犯罪小說與犯罪鑑定;如福爾摩斯與放大鏡、科南內建GPS的眼鏡、大通鋪狙擊手與狙擊鏡、賽亞人與史考特。窺視與暴力最為緊密的結合,如《魔鬼終結者》(The Terminator, 1984)與《終極戰士》(Predator ,1987)。在終結者與終極戰士的眼中,生命僅表現為被捕捉的熱源,不存在其他意義。從這些發展,可知觀看除了感官經驗的變化外,科技的觀看亦成為無所不在的侵犯。
《緊急追捕令》中,捕獵者與獵物便一同處於窺探與受侵犯的關係。影片開頭我們便透過犯罪者的狙擊視角,窺探即將身亡的泳裝美女。在一個鏡頭反打回狙擊者,狙擊者的眼睛(槍管)正對著觀影的觀眾。這點明窺探的侵入性。Harry與兇手所處的城市空間,不再是平面、與生活機能,而是追蹤路徑、逃生路線、尋找屏障—水泥叢林成為爾虞我詐的狩獵場所。
小說《戰爭畫師》(El pintor de batallas, 2006)中,將攝影(現代經驗的觀看)與侵犯的緊密結合,做了充滿黑色幽默的對比:戰地攝影師正拍攝狙擊手的射擊畫面,與狙擊手的社交閒聊中,攝影師隨口一問:選擇獵物時,你是否有特定的選擇。狙擊手告訴他:前幾天,有個白痴攝影師在他的狙擊鏡下亂晃,我告訴自己子彈只剩下兩顆,回家睡覺吧。那個白痴攝影師正是提問者。戰地攝影如果有使命,或者官方任務,是成為大眾的眼睛,藉此「提醒世人人類的愚行的可憎」。但實際上,侵入性(隔著中介)的視覺經驗,能否達到這個目標?「任何最微小的痛苦與醜惡,都會造成感官的快樂」。隔著中介的噁心畫面(裸體與屍體),同樣也在餵養我們的惡癖好。
新聞、廣播、報紙,等公眾媒體,皆無序(也許有「引人注目的」順序法則)的排列不同的惡聞,使一張報紙、一段聲音、一段影像,短時間內充斥無數「微小的精神痛感」,止於造成快樂,而無省思空間(註:以殺很大的電影來說,如果每個慢動作噴血的角色,都有相應的劇情呈現他的獨立性,那他的毀滅所造就的觀者感受,將沉重的使爽片不爽,成為另一種悲劇)。
攝影、望遠鏡、狙擊鏡,這些犯罪文本的經典元素,實際上連結了我們習以為常的觀看視野—無窮的窺探癖(亦包含對圖像與文字訊息精準收集),與分裂為圖像碎片的情緒與情感。《緊急追捕令》導演操作便在此操作:幾個鏡頭中,導演有意使觀看的視角、構圖、鏡頭位移,讓觀者成為漠然的第三者,並透過這種對暴力鏡頭的漠然觀看,使我們認知在「獵捕」中,觀看者的卑怯位置-短暫氾濫的同情心、瞄準目標的射精快感,與生而為人,對自身命運的有限掌控。
Dirty Harry鐵血執法,是對國家權力不彰的補足—以暴制暴的魅力,只要現實仍有不公不義,便不會失去吸引力。但前文說過,在黑色電影的氛圍中,犯罪者與追捕者之間的界線並非這麼清晰(否則成為警匪爽片)。真正作惡的,可能不是犯罪者,而是誘使其為惡的「人性」或「社會」。如此,執行非法正義並不是替天行道這麼簡單的思維可以支撐,每執行一項非法正義,正義並沒有彰顯,只換得執法者的自我質疑—他為何如此?我何以如此?
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 1915-1985,代表作為《大國民》【Citizen Kane, 1941】)導、編、演的《歷劫佳人》【Touch of Evil, 1958】)中,他飾演聲名遠播的墮落執法者。他偽造證據、逼供使犯罪者伏法。最終,這名執法者為另一個堅守司法正義的員警揭發,而遭身死。片尾貪污警員、正義警員與貪污警員的老同事,實行一場兩方的諜報,他們在黑暗中彼此窺探,走在曠野無人的石油工廠中,採礦機自行其是的運作—正如人的命運,生活一如機械般運行、同時也被機械粉碎。這正是Dirty Harry的可能終點。
片尾,Harry 丟下象徵警員合法正義的警徽,獨行離去。鏡頭緩速拉遠,只留下空曠的採礦場(再次與奧森威爾斯呼應)中,執法者微小的身影。我們不知道Harry能否再回到正義的行伍,也不知當他歸來時,是否會成為另一個墮落執法者。
在伊斯特伍德的演员生涯中,最荣耀的莫过于在西部片中一次次的出演牛仔,然而,作为类型片的西部片在高潮后也很快走向衰落。60、70年代开始,西部片就显出衰相,到了70年代后期已经要死不活,而同时,大屏幕也渐渐走入硬汉时代,一个个城市中的硬汉用拳头和重型武器,让西部片牛仔的潇洒和小左轮风光不再。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伊斯特伍德也于1971年至1988年从西部蛮荒走入城市,开始了牛仔的再就业,“肮脏哈里”系列五部,为我们献上了一个硬朗,剑走偏锋的伊斯特伍德形象,走入城市,他依然保持着一个牛仔的孤胆与风度,或许难称经典,却是一个硬汉时代标志性的形象。
哈里•卡拉汉,一个老警官,一个真汉子,他一个人独居,更喜欢一个人彪悍的办案。他也有搭档,但是他搭档的命运基本都是在艰险的任务中命丧黄泉,五部“肮脏哈里”系列也是一个哈里搭档的悲剧史,我们看到,哈里的搭档有男有女,有白人有黑人还有华裔,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倒是命运都悲催的一致。所以,每部有新搭档现身时,哈里总会很严肃的询问对方是否知道他昔日搭档的命运,当然,初生牛犊不怕虎,新搭档总是以调侃化解,接着走入坟墓,不过,说起来,这种精神也正是哈里欣赏的。哈里接手的都是些棘手的案子,别人不敢惹的人他敢惹,别人不敢进的贼窝他敢闯,一把尺寸不小的手枪是他的标志。其实,他依然是个牛仔,看似归于体制下,却依然保持着牛仔的那份自由,他从来不鸟上级,“被休假”更是家常便饭,而上级、高官、纨绔子弟之类都吃过他的讽刺、羞辱、乃至拳头,上级对他咬牙切齿,但是从五部“肮脏哈里”看,上级倒是换了几个,唯有哈里继续作乱,惹出让头头们恼火的收拾残局的乱子。哈里甚至持枪、拔枪和开枪的连贯动作都还是牛仔姿态,而此系列每部的开头,无一不是他潇洒的走入一个紧张的对峙现场,一如走入西部片的酒吧,然后酷毙镇定的与疑犯对话,接着枪响,罪犯倒地,他潇洒的离开。这是我喜欢“肮脏哈里”系列重要的一点,依稀可见他牛仔时代的荣光,那时的伊斯特伍德也已经走入了40岁,带给哈里身上的也是一丝沧桑,看着有种厚重的味道。
“肮脏哈里”系列共五部,分别是《肮脏哈里》(Dirty Harry,1971),《紧急搜捕令》(Magnum Force,1973),《全面搜捕令》(The Enforcer,1976),《拨云见日》(Sudden Impact,1983),《赌彩黑名单》(The Dead Pool,1988)。剧情上,往往简单直接,但是每集都会有个窜起剧情的悬念,如无端射杀平民的神秘射手;在城市中接连谋杀逃脱法律制裁恶人的神秘仲裁者;向市政府挑衅的神秘的城市恐怖组织;一系列连环杀人事件背后的神秘女子;下注打赌名人死亡时间的神秘黑名单。尽管有着丝丝悬念,但是这些悬念都属于弱悬念,特别在当代观众往回看这些影片时,其中很多套路都已熟悉,显然少了同时代观看的一些感觉。所以,这部影片至今吸引人的还是在于伊斯特伍德对哈里•卡拉汉性格的塑造,除了前面说的哈里的不羁与勇猛外,他身上更有着一种粗犷直接,但是强烈的正义感。哪怕不再执勤时,他看到恶人行凶,也要路见不平一声吼,同时他也恪守着法律底线,面对一帮警局后生在长官指示下行私刑去“伸张正义”时,他也能指出这种做法的虚伪。他在硬朗之外也时常表现出柔情,特别在其搭档、同事一个个或死或伤时,他总是表现出内敛的悲伤。在其办案过程中,他不时表现的幽默也让其形象充满了亲近感。而影片的整体风格也走的写实路线,显得未加修饰的镜头充满了真实感,也真切的反映着时代特色,让现在的人一看也有浓郁的七八十年代感觉。
“肮脏哈里”系列也反映了那个时代的民众对正义执法者的期望,那个时代同时也是超人等超级英雄出没的时代,他们以超能力寄托着人们对外在威胁的安全感。而哈里则是面对内在不安的另一种寄托,人们希望这样一个警探,他恪守原则,充满了正义感,不惧危险,敢于与政治强权斗争,以一种无政府主义的姿态,维持着这个社会的安定。他办案过程常常显得不讲道理,火爆无比,但是他也很讲道理,那就是这些粗暴都直截了当的挥洒在恶人身上。人们更喜欢一个简单的爱憎分明的二元世界,恶就是恶,善就是善,正义的相对性常常令人感到沮丧,而哈里正是平衡这种沮丧的角色,不管你何其飞扬跋扈,后台如何强硬,只要被哈里盯上,那就等着倒霉吧!伊斯特伍德将牛仔精神注入到这个现代警察身上,看完五部影片,或许剧情很快淡忘,但是哈里这个角色却已经深深记在了脑海,正是伊斯特伍德,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棱角分明的城市牛仔,随着他,一同纵横街道,何其快哉!
http://hi.baidu.com/doglovecat/blog/item/63fb00f75f77d22c730eec68.html这部片子让人最印象深刻的,当然是哈里手里的 史密斯·韦森M500转轮手枪和期待clind eastwood 把匪徒一枪撂倒或者爆头那一刻。
我其实有两个阶段看这部片子,一个是小时候,当然觉得真爽,做警察叔叔这么过瘾。当然长大后会思考,那个年代,真的存在哈里可以在街头持枪执法,随时根据自己对法律的理解,直接街头处决罪犯吗?抢餐馆,抢银行时候,不怕枪声,误伤累及无辜吗?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电影情节和哪个年代的差距有多大?轻懂行的豆友提示下。当然,对美帝刻骨仇恨被洗脑过的,轻远离,我们需要的是客观事实,而不是血液上涌的义和团。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不年轻了,在1971年拍这部电影时41岁了,那时的他是个硬汉,接了不少这样的片子,但是精品并不多。这算一部。本片是一部纯正的黑色电影,而且在纯正之外,它硬朗而妖魅的特有风格自成一派,氛围让人心悸,你几乎再也找不到其他如此绝妙的组合。也许它不是一部完美无瑕的作品,尤其在剧情上的跳脱让人挑剔,但是这部电影在影像上有着不朽的生命力,电影的人物塑造既直接又成功。
9.25演员跑进光线不足的暗处,仅有次要位置布置几点灯光,而后摄影机在对焦模糊的情况下拍摄演员和灯光,这种视觉上的辨识障碍加深的画面的紧张感和真实度。
哈里,专治烂尾,专业擦屁股,三十年如一日。伊斯特伍德年轻个六十岁,演spike妥妥的。也许他儿子可以。罗伯特·德尼罗在出租车司机里照镜子那段,如果是对着本片的某些片段练习的话,我也信了:他到底是开了五枪还是六枪,要不要试试运气?
色彩,长焦镜头。You gotta ask yourself a question,"Do I feel lucky?"Well,do you,punk?
勉强及格。这片里有些十字架元素:东木精疲力竭的倒在巨大十字架下面,他在体育场击中对手后,对方倒下的地方恰好有白线形成的十字架,而镜头拉远以后,白线却变成直线了,《铁窗喋血》里也有明显的十字架元素,似乎在传达角色亟待解救的灵魂。这片子剧本还是很有前瞻性的,干脏活的暴躁警探东木,和随机杀人、绑架来敲诈旧金山市政府的精神病杀手连番对决,中间东木遭遇程序正义的困境,片头片尾他都让罪犯猜自己剩了多少子弹,里面的一些桥段被不少后来者借用,尤其成龙的《警察故事》系列很明显(《自由的幻影》天台射杀莫非也学这片?)。片子不少短促的露点,从水桶状大妈到14岁少女,态度坦荡,席格尔的镜头也充满了力量感与活力,但中段有至少半小时的夜景追逐戏,限于布光和设备,拍的模模糊糊惹人厌烦(看都看不清了,这种写实感不要也罢)
8分。这翻译太囧了...杀人前那段话经典!
SD电影!没事弄个变态杀手出来,无用剧情、无用镜头一大堆,可有可无的表演,配乐一塌糊涂!
完全就是个人英雄主义脑残粉的节奏好么!故事发展到检察官放走凶手时已经完全不顾及逻辑的存在的。根本就是为满足导演的意淫。你不是凶手你咋么会知道赎金地点并留下血迹,还知道藏尸地点。弹道证据是铁证。屋顶上没他的毛发留下?笔记鉴定呢?每次的不在场证明呢?尼玛渣柯南也比这群美国佬有逻辑
Dirty Harry的形象算是70年代美国社会对警察系统不信任的集中表现。一个愿意get dirty的酷警察好过一堆照章办事的办公室职员。比较夸张的是,片中警察的取证能力低下到死。
开场的十分钟几乎都没有对话,纯靠影像把枪、女人、血腥的元素在空间中一个个展开。摄影开阔大气,在屋顶搜查和最后的大全景让人难忘。球场追凶一段最后居然来了个航拍,吓我一跳。Jesus saves和十字架雕像充满宗教隐喻。哈里好像是个种族主义者,代表着一把左轮枪就能维护正义的牛仔时代
节奏感明快、伊斯特伍德风格明显的硬冷作品。20世纪70年代的各种社会问题与「政治正确」至今未变,而哈里这个专门给人「干脏活」心地正义的好人也一直被误解、伤害与诽谤。心怀不满却又无处发泄的观众们只能通过大银幕上哈里的快意恩仇来排泄真实的无奈。
密林44---在看虎膽追兇就想布斯他會不會買密林44…, 可惜不是……要不就象看續集……結尾石礦場啟發無數港片, 很多結尾都照抄這個, 連喜劇富貴逼人都照抄……
现实中的佐迪亚克逍遥法外,电影里的天蝎杀手终究伏法,以暴易暴,糙,对光线特别的吝惜,于是黑暗之下显得光明来之不易;最后扔掉警徽遥相呼应《正午》。
When a naked man is chasing a woman with a knife and a hard-on, I figure he's not collecting for the red cross.
随便吃个午饭就轰掉三个银行劫匪,天台夜景远程对射,球场聚光灯拷问,桥顶门神蹦巴士,采石场追杀趴履带;又一部右翼爽片,用穷凶极恶反派特例来说明公权力“例外状况”法外制裁的合理性,好在脏哈里最后把警徽扔了,勉强保持政治正确 : )
最著名的一句台词——Do I feel lucky? Well, do ya, punk?拍摄时Eastwood说的其实是buck,因为种族意味太重,才在后期重配为punk。
“法律一定是疯了!”——伊斯特伍德构建愤世施虐的英雄形象,在经过唐西格尔西部片变种的新警察动作类型中发光灼热。虽然不是合乎法律的惩戒,迟到的道德审判终将来临,官僚机构各个似小丑,与蝎子杀手的黑白对峙颇具看头。追击,窥视,拔枪裁决,一气呵成。
他不讲道理,他为人正直,他不管一切的限制,他坚持以暴制暴,他努力阻挡犯罪,却有时也会力不从心,但他会在关键时刻给罪恶致命一击。伊斯特伍德塑造了影史经典的警察形象,潇洒帅气,对罪恶毫不容忍,一个坚持自己原则的英雄,就如之前的西部片一样,卡拉汉警探仿佛城市中的牛仔,以自己的道义对与罪恶周旋。影片大部分是黑夜中的场景,人物的打光也因此时明时暗,且大部分笼罩在黑暗中,这也正应电影的名字“肮脏的哈里”,他以他人看来最肮脏的手段维护着城市的正义。
可能现在的角度看挺闷的 无聊的 就觉得CLINT的风格还是一样的强硬 也许 早三十年出生看到这部片 或许会觉得挺酷
看老片,对偶和小哈都是个挑战。适应了现代的紧张情节和叙事张力还有三步结构,还能看得进老片的慢和深吗。冲着伊斯特伍德看的这部,虽然没有火爆的枪战和飙车,节奏也不算太快,还是能全面吸引住注意力。喜欢克林特帅帅的掏枪动作,说到底,这仍是一部西部片。
重温遗憾减半颗。酷依旧酷,可时间点要大大提前而时长却大幅缩短。其实送赎金与变态杀手真正照面之前的第一幕就已经酷“毕”了!先是,出门前回复市长为什么要向强暴犯开枪的经典台词;然后,与劫匪对赌枪里是否还有子弹?通片真正酷的最高潮!结尾的呼应变奏力度不够。接着,黑人医生治伤要剪开裤子他说不必,裤子值二十多美元宁可忍痛脱掉!……主线转衰,两点原因:这个对手太弱了!凭刀伤锁定其居所并在空旷体育场将其拿下,过程太过轻松。之前要不是为救女孩也根本不会挨那一顿暴揍折掉两根肋骨。加之,后半程讽刺政客法律教条无能客观上纵容凶徒逍遥法外的意图过于强烈,挤占弱化了本来就由于强弱失衡而导致力道不足的正邪博弈!……三星半。PS原以为侠盗高飞结尾在致敬用心棒,看完本片发现可能向肮脏哈里致敬成分更高?因为三船的角色并不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