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名叫恋人们,但主人公都没有恋人。
有人失去了恋人,有人被恋人欺骗,有人被恋人加以最恶毒的揣测。
全片唯一说得上是恋人的,就是路边随地大小便的男孩和长得无论怎么看也说不上好看的女孩那一对,好像也不怎么浪漫,但是至少他们有陪在自己身边爱着自己的恋人,比起三位主人公,已经算是美好了吧。
电影里有好多处尴尬的地方,但那种尴尬的感觉很真实,这就是现实,现实就是这么尴尬,这么不堪,而你,我,主角们,都还是得继续假装若无其事。
结局说不上圆满,但至少他们都还在自己平凡的人生轨迹上,没有滑进更不堪的深渊。就像片尾曲的歌名:usual life,我们都不是小说里的王子公主,我们只是不配在任何童话中拥有姓名的芸芸众生,我们所追求的是最普通最简单的快乐,而最平常最波澜不惊的安稳生活,就是属于我们最好的生活了。
桥梁检修工没有能力为爱人伸张正义,主妇厌恶压抑的生活想感受浪漫却被骗得团团转,律师被自己深爱的人当成变态。你坚持的东西,也许注定了就是失败,就是虚无。
但是还是得活下去,大吃大笑才是人生,没有背景,没有能力,没有美丽的外表,没有社会默认的性取向,但还是要活着,平凡的生活吞没一切疑问和答案。
很喜欢最后检修工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的镜头,虽然被命运彻底踩在脚下,被迫放弃了自己的信念和执着,但是只要活着,依然有希望。
这样卑微而无奈的,就是我们每个人的usual life,它不如王子公主的小说那般美好,我们被它蹂躏也只能默默承受。虽然我们有很多梦想注定无法实现,有很多痛苦注定无法消解,但在痛苦的海洋里,也有美好在闪着粼粼的波光,这样真实的人生,也许也没有我们想得那样坏吧。
翻译自导演自传散文集「まっすぐ」后记,有误的地方请指正!如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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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恋人们》的最后一幕——演职员表播送完毕后黑色画面转亮,映出主人公淳(アツシ)窗户大敞的房间。在此之前一片狼藉也没人在乎的栖身地被收拾得清爽整洁,走廊上洗过的衣物随风摇曳。镜头在这样的房间里慢慢推进,尽头是此前一直紧闭的空间。那里摆放着不幸横死的妻子的牌位。如今却有明亮的阳光洒进来,牌位旁边是妻子儿时便喜爱的郁金香,在花瓶里盛放。
尽管主人公积郁的悲伤与痛悔并未消逝,也无力就此走出,但至少这个画面暗示着,他正在一点一点重返停滞的人生、失去的生活。
我想象着电影中始终未曾露面的妻子,带着明亮的微笑对丈夫说“阿淳,加油啊”的模样,拍下了这一幕。
有好几次我收到观众提问,“为什么是黄色的郁金香呢?也有其他颜色的不是吗?”要解释的话实在说来话长,只能简单答道,“因为是那位太太喜欢的花。”其实是有一些缘由的。
《二十岁的低烧》(「二十才の微熱」1993)拍摄完不久,我受到了柏林电影节的邀请。那时我刚刚三十出头,第一次去海外,第一次参加电影节,手忙脚乱地办了护照,飞机上还在反反复复记着导游手册上的英语单词。
“May I have a coffee?”一对外国老夫妻听着类似的自言自语,表情写满了不可置信,“这孩子居然在看这个啊。”
抵达柏林的我,完完全全是个刚进城的乡下人。也不会说英语,于是也没去观光,所有时间都用在了观看电影节上映的影片上。其中某些作品如果在本国上映,导演大概会立刻被捕吧?或者说,我从画面感到导演的鲜血在流淌。“啊,我自己是以这样强韧的心态在创作吗?为什么能与这样的作品一同受到邀请呢?”我惭愧地想着,同时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拍出电影送到这个世上的自觉与责任。
电影节期间每天晚上都有各种各样的聚会召开。
一次聚会上我与巴乌塔(バウター)相识了。我三十岁,他三十三岁。荷兰人,新闻记者,任职于电影发行公司,红发的同性恋者。荷兰人的名字发音很难,这里只记下名字。
一进入会场,我与巴乌塔目光交汇,那个瞬间我就明白他对我有意思了。我装作听不懂英语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不懂),对频频搭话的他不停说着“thank you, thank you”——原因在于他不怎么是我喜欢的类型。
《二十岁的低烧》在当年的影展上大受欢迎,我也受到了很多邀请。那时候年轻,只要是受邀的电影节基本上都去了。赶趟似的一场接一场的,换成现在一定要累死的(笑)。每一场电影节,都一定会有巴乌塔在场。
“这个老外在干嘛啊!”每次他过来打招呼,我都用“thank you”含糊过去。这样的情景接连上演了两年。
1995年《流砂幻爱》(「渚のシンドバッド」)拍摄,次年在荷兰鹿特丹影展上获奖。巴乌塔当然也在,向我表达了热烈祝贺,但不是理想型也没办法。于是我果断甩开诱惑前往了下一站。那时候的我并非自视甚高,但确实是个固执又晚熟的人。
又参加了几场北欧的影展之后,因为某个采访当地风俗业的杂志企划,我再次回到荷兰的阿姆斯特丹。
在杂志社预定的宾馆登记入住后,我打开房间,桌子上摆着好大一束黄色的郁金香,旁边有张便条,用罗马字写道:“早安,日本!”
我一下就想到是巴乌塔,明明也没有说地址,他是怎么查到的呢?现在想想可能有点恐怖,那个时候却真真切切被打动了。
“都被追到这个份上,看来只有嫁给他了。”(笑)
之后我们交往了两年。可惜还是由于语言和距离的问题,最后我写信“以后做一对商业上的好搭档吧”向他提出了分手。
不过我们确实也如信上所述,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那之后,《三心两性》(「ハッシュ!」2001)制作完成得以参加戛纳影展,也是多亏了他尽心尽力;后来这部电影在七十多个国家公开上映,也要感谢当时在发行公司工作的他为了世界发行权东奔西走。
真的很感谢他,于公于私都是一位出色的搭档。
然后好些年过去,到了《周围的事》(「ぐるりのこと」2008)等待上映的2007年春天。我收到消息,巴乌塔被强盗刺伤了。在外国,自动取款机毫无防护措施。据说他是深夜取钱的时候,被人从背后刺中了腹部。
尽管没有生命危险,他还是住了一个月的院。
接着又过了两年。《周围的事》上映一年后的四月,有人告诉我巴乌塔去世了。
死因是沐浴中的心脏麻痹。他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或许还是那次事件带来的精神冲击太大了。
巴乌塔是有钱人家出身,在阿姆斯特丹的运河沿岸从父母那里继承了一座五层高的气派宅院。但是其中四层都租给了别人,他每天就起居在四叠半大小的阁楼,真是个怪人。再加上工作狂,三百六十五天满世界到处飞,跟很多电影人交情深厚。
我想,“阿姆斯特丹一定会有一场盛大的葬礼吧。”但我却无法前往。
我一遍一遍道歉,“巴乌塔,对不起。我去不了你的葬礼。”就算已经分手,但受过巴乌塔那么无微不至的照料,我却连他的葬礼也无法出席。
这件事让我无比自责。“我做人太失败了。”
然而并不是因为我不想前去。
这次连载(本书最初作为散文集连载)里多次提到过,最后也成为《恋人们》(「恋人たち」2015)主人公的原型,当时的我精神上正疲乏得走投无路。
姑且称其为A吧,这个A,长年以来盗取我的财产,为了不被暴露做了很多隐蔽工作,无数次对我进行人格羞辱。《周围的事》获得各种奖项的时候这种压迫更是非比寻常,我甚至连一分钟享受获奖喜悦的喘息时间都没有。
你一定会想,“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当时的我也在想,“为什么是我要遭到这种对待?”然而无论怎么想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后来我也明白了,为了不暴露侵吞财产的罪行他必须将那个“桥口亮辅”践踏在地。)
从友人处得知巴乌塔的死讯后,A马上给我打了电话。
我很快就猜到是关于巴乌塔的事。“就是因为你不讲道理的折磨,我才连参加葬礼的力气都没有!”我愤怒地朝电话吼道。
那一头的A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巴乌塔死了啊。”
那一刻我第一次尝到了血液逆流的味道。大概为了往我伤口上撒盐,A才特地打了这通电话。A施加在我身上的,就是这样一桩接着一桩阴险恶毒的暴行。
几个月后,我冷静下来,终于识破A的企图,在心里做了决定。
提出起诉,让A得到应有的惩罚。等一切结束以后,抱着一大束黄色郁金香,去到阿姆斯特丹巴乌塔的墓前。
会不会有点浪漫过头呢?
不过这个决定还未完全实现。所以至少在电影里,摆上一束黄色郁金香吧——这就是我拍摄《恋人们》最后一个镜头的理由。(2016年2月,桥口亮辅)
妻子在世的时候,担任了抚慰他默默付出一切所做的努力受过的委屈,他在妻子那里,是一个受到尊重的人。 当这一切都再也要不回来的时候,支撑他价值的那个支点崩塌了。 他的抑郁症还有一部分来自“幸存者内疚”。 曾经以为自己会单身一辈子的他,娶到了善解人意的妻子,这个妻子对他来讲是第一亲密人。 妻子遇害的时候,他没能救她,妻子离世之后,他又没能帮她要回半点公道。 安然无恙的活着,让他感到内疚。 这样的创伤,对一个敏感的人来讲,是足以致命的。
人生,孤独是常态。
影片看着有点压抑,导演极力营造的孤独感似乎能穿透荧幕一点点腐蚀掉你,所以孤独究竟是什么?影片中的男男女女似乎对生活都已失去了希望,或者说在现实中丢失了自我。
胡子叔叔对于亡妻始终处于一种放不下的状态,而我觉得这种沉湎过去而产生的孤独完全来自于他内心的脆弱。他无力生存又害怕死亡,遇见妻子之前,觉得没有人会希望和他在一起,失去妻子之后,又完全生活在丧妻的阴影之中,他的孤独是他内心脆弱的衍生物。
家庭主妇的孤独表现于对生活的无能为力,她没有能力去选择她喜欢的,对于不爱的也不去抗拒,长期的妥协,委身于生活本身,让她渐渐失去了真正的自我,正是这种压抑放大了她的无知,也加剧了她的孤独感。这种孤独感不同于胡子叔叔的孤独,更多的是来自环境的摧残,种种摧残推着她走向深渊。
律师的孤独感来自于他人,无人理解的孤独,至亲至爱的朋友都视之为异类,他失去了来自外界的一切支持。而“朋友”的爱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信仰,他就像一个失恋的女孩,他人的抛弃,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尽管在电影的最后,导演似乎想要告诉我们孤独是暂时的,没有人会痛苦一生。可是在现实世界里我们都不免活出孤独最真实的样子,与生活在一起的人无可言,面对体制无能为力,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孤独,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孤独,不管你单身与否,不管你处在人生的什么阶段,它可以是由外而内,亦可以是由内而外的。当你将生活独孤一掷时,你注定是孤独,当你将自我封闭时,你注定孤独。甚至当你平平淡淡,终其一生,也逃脱不了孤独。
孤独,是人生常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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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有点啰嗦的叙述,强烈的想要诉说的欲望;平静地语调,压抑这种欲望独自生活。
决定坚守一生的妻子离世,依靠回忆苦苦支撑的精神世界。公式化的粗暴的心理测量、旁人的不理解和不关心、肤浅的同情关怀,只是希望你做出康复了的样子。
缺少尊重,被逼问年收和工作时的窘迫,又被自尊驱使解释自己收入微薄的难以向人启齿的原因,虽然自己恐怕也确实地知道没有人对此感兴趣。
独自生活,与此同时生活却又拮据到没法给自己的未来保障。
在妻子去世又被生活压榨,没人能给出建议,没人能感同身受。旁观着别人讨论着生活的点滴,自己的生活却好像堕入死循环,轮到你们的话 早就上吊自杀了吧!
精神疾病,成了受害人永远的暗疮却成了加害人逃避法律追究的庇护。
来自同事的妈妈的关心,给他带来了一点安慰,看到这里的时候没忍住眼泪,感觉自己也得到了慰藉。
苦苦的空咖啡罐上是一颗粉色的糖果。
妻子的死,不仅是对他,对妻子的家人也是一样的折磨。
不仅仅是失去亲人的痛苦,还有作废的婚约、失去的朋友,固有的社会关系随着一个人的非正常的死亡而破灭,加深了这种痛苦。
于是乎大家都学会了粉饰太平,掩饰自己的感情,以免让身边的人小心翼翼感到沉重,以免彼此重复提醒亲人的离去。
“每次想死的时候我都会握紧手机,翻开手机,希望有人给我打电话,那我就会大喊'救救我'。”
“杀人可不行啊,杀了人的话,你我就不能坐在这好好说话了,我不想这样,我啊,想和你多聊聊。”
灰暗的室内,逼仄的空间,程序化的性爱,毫无质量的生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老板和老板娘,然而事实上她心里那个向往美和热爱生活的部分还没也不甘心死去。
拿着做工粗糙但对自己而言已经算得上精致的小杯子喝牛奶,桌上的杂志翻到描述王室纯爱物语的那页,反复看着电视里的雅子sama感叹一句綺麗。
还有什么比这更绝望呢?
哀莫大于心死,哀莫大于心不死。
唯一的亲密来自于供应鸡肉的大叔,那种肢体的亲密甚至是和丈夫也不曾有的。
两个人一起傻傻地追着鸡,一场生活的协作。
久违的大笑,灿烂的阳光带出光晕,轻快的背景音乐,拍出了纯爱的味道,恐怕是全剧最明快的一场戏。
然而结束的也快,扭断了鸡的脖子,这场欢乐最终被阉割。
激动地叙事对面却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我不认为女人还可以继续忍受这种压抑的生活。
丈夫察觉到了变化,一巴掌,他的古板懦弱和妈宝显露无疑,这个家庭的陌生感也彻底暴露。
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却可以拿伴侣出气,男权社会受害者和加害者的叠加状态,原来失意者之间也存在欺凌,也有人理所应当的接受。
“说的也是呢,” “说的也是呢,”
“孩子他爸还活着的时候可不止这点。”
家,成了最无情的地方;家人,成了伤人的利器。
她重新开始画漫画了拿出了以前写的小说,那天大叔来看她啦,带来了一箱美女水,她很激动,可能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明明是下雨天,天色却不算太昏暗。
她们做爱了,她脱去了上衣。
他静静地翻阅着她写的小说,认真地吐槽。
她和他上身赤裸,却不色情,不让人觉得害臊,只觉得生活,只让人感觉到两人之间的信任和亲密。
“你随便看一眼我就很开心了,已经写到14章了,却没有人愿意看一眼。”
太卑微
美女水,古人把政治上的追求比作美人,在这部电影里美人的含义扩大了。
美女水的诈欺看似拙劣,但却利用了失意者最后的一丝浪漫的天性。
准Miss用美女水来诈欺女人的时候,男人选择了默默离开,似是默许,似是恻隐。
男人说要和她一起创业,害怕这是一场骗局,就好像他带来的那一样美女水一样,有的只是幻想,之前的美好只是一场春梦。
最终她选择了逃离这个家,虽然我对剃腋毛穿网袜这种肤浅的振奋不感兴趣,但是可能这是最符合人物的一种外在表现吧。
涂抹美女水,可能暗示这场逃离和美女水一样虚幻,只是一场骗局。
男人是个瘾君子,那种毒瘾上来了的慌乱和带着自大的狂乱,演得真好。
可能正是因为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去迎合男权,所以她遭受的就是重复的寻求依靠与无可依靠的循环,她最终也不过是个男权社会下被女性化了的女人。
精心打扮的网袜成了吸毒的辅助工具,反讽意味十足。
想到了门罗写的逃离里那个不断逃离却又最终回归的女人,我希望她不要再回到那个阴暗的房间。
结尾意味不明。
最终是平淡生活中的一场荒唐的插曲。
被人从楼梯上推下,从而被排挤出律所
明亮的病房里暗流涌动。
友人给的钢笔珍藏至今,友人却不记得了。
说着欺凌什么的都是媒体炒的粉饰太平,
“我们的学校不会有欺凌。”
然而事实上欺凌正在眼前发生。
孩子们的欺凌可能显得露骨,大人们的欺凌就显得含蓄而隐晦。
一个眼神,一句疑问,一点迟疑,一个假笑,都暗藏着成人世界的轻蔑和提防。
当着那些明明已经心知肚明的人的面,假装自己有老婆,气得对象当场拍头,有点惨又有点萌。
可能伤害爱自己的人总是比较容易,而自己只敢用拐杖触碰所爱之人的影子。
自欺欺人,一向如此。
不得已自立门户,恐怕也会遭到业内人的排挤,却只敢在友人面前轻描淡写地说,自立门户往往会被同行插一脚。
而友人也有意无意地疏离,假装对此一无所知。
友人和妻子害怕自己的儿子被带弯了,说什么“孩子的话,父母有义务保护他们。”
尴尬的氛围在车内蔓延。
对很多人来说同性恋是一种传染病。
两个失意者相遇了,也算有伏笔吧。
于是乎被人推下楼梯成了在泳池里摔了一跤。
最后对着挂断了的电话诉说衷肠。
联结:美女水 盒饭 律师
You sure we're back to usual life
有人想要回归平淡有人渴望跳脱平淡
但只要活着生活就始终在继续。
虽说可能他们经历这些之后虽生活依旧平淡但内在已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但是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导演的一厢情愿
我只能想起那句:不要温顺地走入那良夜。
虽然有断章取义之嫌 但异曲同工
当然 这也可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依然是日本电影最流行的治愈系,三条线索不怎么平衡,有的单薄,有的凝结,有的刻意。。。
像“三百元之恋”,像“七年以后周围的事”,像“超级不幸运的一一”。借小细节搭桥的功力,依然强大到引发全场爆笑。但用力的地方还是有些多,比如结尾接连的几次倾诉。大约在导演看来,爱的故事里面,必然会有彻骨寒心的疼痛。电影在做的,就像是凭借超凡听力,查验内部裂纹。
喜欢不动声色的小心思,盛放于庸常生活之外,它们是灵光一现,是刹那的魂不附体,感谢这些偏离轨道的片刻,让苦涩腻味的日子不那么难熬;我们都在泥潭里挣扎,都曾被骗,在无望的想念里强颜欢笑,总有一丝熹微拯救于铁屋暗夜;关联并不紧密的三段串起生活真相,主妇一段最佳。
每个人物的情绪逻辑都是“闷骚→闷骚→闷骚→闷骚→闷骚→大崩溃+大段独白”…马頔丧偶作为主轴,力量恰到好处;陈鲁豫演gay的那条线起个调剂作用,像是随意一笔;主妇跟曾江的故事才是用力过猛、莫名其妙。
迷失的情感与生活。电影就很抑郁…然后电影院巨热简直闷死…看到最后快崩溃了o(*≧д≦)o!!
太可怕了
是你贪生怕爱,捏着匕首不敢了断,像浴缸里的小黄鸭;是我痴心妄爱,书写了公主小说,等来的却不是王子;是他久爱成医,用拐杖勾画轮廓,在断线的电话里诉尽衷肠。有的爱似保鲜膜,矫饰虚妄的薄情;有的爱如尼龙袜,褪去赤裸的幻梦;有的爱像硬石膏,包裹难言的桎梏。从此,你欠我一场欢喜,不必提起。
各方面都很平庸含糊。但总之,电影节开始了~
事儿的确是那么回事,但拍得太蠢了。三段故事参差不齐。亡妻那段矫情腻歪,最后那段哭戏简直厌烦。出轨女那段现实主义与荒诞效果较好。同志那段着墨最少,但故事选取的角度精而准确。整体形势感重,三段故事不具代表性,也少融合。#2016BJIFF#
有些闪光,总体就是闷闷闷,在无尽的灰暗之后再硬塞给你点希望。旬报药丸
天幕新彩云还是第一次去,银幕真大啊,看的时候都是被吸进去的状态…喜欢写作女那段,各种心思抓奇都体现的无微不至,另外两段略路人。电影节第一部。
温吞,细碎,黏稠,以及,闷。可能状态不好,始终未能入戏。
一种电影作为政治诉求工具的电影。
太刻意了。。不太喜欢。
在庸常生活中每个人都把爱情当成救命稻草,被灵光一闪的爱情迷得目眩神晕,但如果爱恋成为命运,那就是一桩悲剧。
平静的生活下暗流涌动,导演通过一个个小元素对观众情绪的控制让人叹为观止。三位主角都有令人难忘的表演, 成嶋瞳子的家庭主妇形象尤其出彩。正因为有这样的作品,电影才是各种虚拟现实技术所无法取代的艺术啊。
今年最好的日本电影。对日本社会和日本人的刻画不能再真实了,真实得不寒而栗(甚至是律师那段的所有设定,都得到了gay friend的首肯)。后半稍欠控制力,有点”长”,但总得来说,两个小时很好看,akeboshi的音乐特别棒,轻快昂扬!
桥口亮辅所有作品中最戏剧化的一部,由全业余演员讲述小人物的生活。因为真实所以相通,因为相通所以刺痛,主角们的不幸和缺陷被一一放大,然而即便这样也没有失去被爱的资格。作为同志导演,三个故事中最弱的反而是同志故事;不完美的年度最佳日影,不发光的人生也ok
桥口亮辅的细节说不上充盈生动,主要胜在铺陈扎实也偶有妙笔,但后半段的爆发还是顶得太猛太冲,蛮力强扭明显。至此感觉当前日本最会拍日常的两个导演都陷入了各自瓶颈,是枝裕和沉溺唯美,桥口亮辅一腔戾气。前者是性格偏羞涩温柔,硬不起心肠,后者则可能和近年遭遇有关,一肚子怨愤亟待发泄。
一部关于失望感的电影,将卑微边缘、无可奈何的人生群像牵线搭桥,进行极小切口下的社会观察。恋让人脆弱无助,说谎受骗,乖戾愚笨,又让人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上获得那么一点点的妄想和温暖,人生一点点不同。亡妻夫和主妇两组的演员极生动。不足在有些神来之笔太用力反显过了,最后结局收得较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