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迪士尼马不停的真人翻拍之路上,近期又有一位经典迪士尼公主惨遭“真人化毒手”后在大荧幕上正式与观众见面。
这次被真人化的公主是迪士尼第六位官方公主——茉莉公主,来自于迪士尼于其声名远扬的“迪士尼文艺复兴”时期所发行的第三十一部动画长片《阿拉丁》。
众所周知,在迪士尼截止目前所上映的所有十四部公主电影中,只有茉莉公主所在的《阿拉丁》是唯一一部完完全全以男主(王子)名称命名的电影;而在剧情之外,旋律动听、歌词、将角色刻画得入木三分的配乐,也是以音乐剧为基底的公主电影一直以来的一项必不可少的调味料。而在这一点上,茉莉公主也沦为了唯一一位没有自己专属角色歌的公主,由此可以见得茉莉公主本身在原作电影中的剧情地位。
也许是为了借真人化的机会为茉莉公主塑造与时俱进的全新形象,在本次真人翻拍版《阿拉丁》中,我们不难发现迪士尼仿佛用力过猛般的火候:
首先,补充了关于茉莉公主母亲身世的设定——来自于另一个名为“什巴拉”的王国。在其母亲的教导下,茉莉公主也由此产生了“想要成为苏丹”的理想(典型的“后《冰雪奇缘》”时代的公主设定产物,似乎不想当女王的公主就不是一个成功的迪士尼主角)。在此基础上,相应地也设立了贾方要攻打这一国家的动机,强化国君之女与狡诈宰相之间的矛盾冲突,塑造了茉莉公主仁政爱民、胸怀天下的人物设定;
其次,创造了新角色——茉莉公主的侍女达莉亚,并使其在阿拉丁与茉莉公主的互动过程中担任了类似于红娘般的助攻角色,让阿拉丁和茉莉公主从相识到相爱的过程显得更为融洽;
第三,丰满了茉莉公主的角色个性设定。将其描绘为对外部世界抱有深厚兴趣却苦于公主身份无法亲自前往探索,只好在深闺中苦心钻研地图以获得来自于二手数据的外界知识。因而,这样一个阅览群(di)书(tu)、足智多谋的公主,其爱上阿拉丁的过程也在本片中也变得愈发坎坷,远不似原作中“被带上魔毯兜风了一晚上便被阿拉丁深深俘虏”的那般轻浮;
第四,Alan Menken大神为茉莉公主写了全新主题曲——《Speechless》。由于原作本身曲目配置结构的略微失当——歌曲大多集中于影片的前半部分,因此,在影片后半部分新增一首茉莉公主的角色曲显然可以很好平衡前半部分密集的歌曲与后半部分节奏紧凑的主线剧情之间的割裂感。不过,在浓厚的POP感笼罩之下,《Speechless》这首曲子和十余年前的原版歌曲之间明显可以让观众听出一条名为“时代感”的鸿沟。除此之外,这首歌给人最大的印象还是:茉莉公主终于也有了一首属于自己的《Let it go》。从分镜,歌词,再到情绪爆发点,这首《Speechless》的套路似乎与《Let it go》如出一辙,茉莉公主就差没有在自己的脑洞中随着歌曲达到高潮现场徒手搭建一座中东城堡了。由此可见,在《冰雪奇缘》之后,迪士尼公主似乎都需要有一首自己版本的《Let it go》才配得上自身尊贵的公主身份。《海洋奇缘》中的《How far I'll go》显然便是这一风潮下的产物,而本次真人版《阿拉丁》中的《Speechless》也不甘心落于人后,更是开辟了在真人翻拍版中新设堪称第二主题曲的主角solo曲的先河。在此不得不感叹赫敏格兰杰小姐的生不逢时,如果《美女与野兽》中没有那首知名的solo曲《Belle》,也许她当年也可以获得一首属于自己的全新《Let it go》傍身了吧。
最后,不同于在原作中茉莉公主对主线剧情乏力的推动作用,在本次真人翻拍版中,茉莉公主在最后一幕的危机时刻中,依靠其solo曲的助力发挥了惊人的嘴炮作用,尽管没能一举将反派击破,但在这一缓兵之计之下也算是逼得贾方在野心的熏染下愈加疯狂,侧面促成了其最终自食苦果、被变为灯神封印进壶中的结局。
综上所述,尽管威尔史密斯的精湛演技(与唱跳表现力)和灯神本身的角色加成让其几乎一跃成为本次《阿拉丁》真人改编版中的第一主角,但这一新版本对于茉莉公主的大力扶正不得不看出迪士尼想要为每一位迪士尼公主在影片中设立其与现实中的“正统迪士尼公主”身份相符的地位。
由此看来,同为迪士尼公主系列,《花木兰》原作中就缺少表现木兰与翔感情进展的角色对唱曲,看来刘亦菲小姐恐怕有望在明年上映的《花木兰》真人版中获得一首为其量身打造的原创情歌对唱曲了,让我们拭目以待~
扩展阅读:原版《阿拉丁》影评
近期的真人版《阿拉丁》,故事一点也不新颖,但大多数人都还觉得挺好看的。这是为什么呢?
阿拉丁的故事脱胎于《一千零一夜》,其原型是一个街头混混加小偷,并非什么好人。然而你看本片第一个镜头,阿拉丁偷了一串项链–从另一个小偷身上–减轻了观众的罪恶感。到当铺换了钱之后,转身就送给了街边的穷人。就这么简单的两场短戏,既保留了阿拉丁小偷的身份,又体现出了他的侠义心肠。让观众喜欢他,至少能够愿意进入他的个人世界。这是任何一个吸引人的传奇故事的必要条件。
主人公出场了,但他周围的环境是怎样的呢?任何故事都需要交代背景,当爸爸妈妈在床前读给小朋友们听时,总是以“从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来交代,但电影如果也拿个旁白这样念,未免太浪费了这视与听的媒介,也会令观众昏昏欲睡。于是本片马上安排了一场追逐戏。一路行云流水的“波斯王子”游戏式的弹跳追逐场面,嬉笑怒骂之间,把这个阿拉伯城市的风土人情交代了个遍,并让公主加入混战,与阿拉丁相识并产生好感。既推进了剧情,也交代了背景,还上演了一场动作好戏。
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不仅要有曲折的情节,更要让这些情节对人物产生影响和变化。在一个故事中,人物最经典的变化往往是放弃一个错误的观念,透过经历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观。但是,总要有一个催化剂,促使主人公踏上征程。
在这部电影中,这个催化剂就是坏蛋贾方。他告诉阿拉丁公主的真实身份,并诱使阿拉丁建立起一个“错误”的观念:要想赢得公主的芳心,自己必须成为一个王子,或者非常富有。然后把阿拉丁推入了神秘山洞为他寻找神灯,促成了他与灯神的相遇。
在古典叙事里有一个常见的法则:英雄与恶棍是同一角色的正反面。阿拉丁和贾方都是贫民小偷出身,也都跨越了阶级面对种种诱惑。他们本是一类人,但相反的两种人格让他们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得到了不同的结局。
尽管阿拉丁很快与贾方反目成仇,但”成为富有的王子来赢取芳心“仍然成为了电影前半段阿拉丁的目标。在灯神的帮助下,虽稍有曲折,这个目标顺利实现–阿拉丁以一个富有王子的身份赢得了公主芳心,并且还揭穿了坏蛋贾方的真面目,将其打入地牢。
然而这只是一个虚假的胜利。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必须要有曲折回旋,而最百试不爽的一个曲折便是 – 虚假的胜利 - 坏人反扑 - 虚假的失败 - 奋起反击 - 最终胜利。你看《阿拉丁》的后半段,赢取公主芳心 - 被贾方推入海底,神灯被盗,贾方得逞 - 争夺神灯 - 智取贾方取得胜利。是不是就是这个套路?
贯穿其中的还有不少屡试不爽的叙事法则,除了上面的英雄与恶棍的正反面,还有比如“随时潜伏的危险”。贾方的鹦鹉起的就是这个作用,每当阿拉丁和公主快乐地约会时,这只鹦鹉总会偷窥并传送情报,让观众在欣喜之余保持一丝担心,增加了故事的层次感和戏剧张力。
而主角阿拉丁,也在后半段的故事发展中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执念-公主爱的不是自己的王子身份,而是善良的本性。他在与贾方的战斗中完成了蜕变,不再为了公主芳心而撒谎,真正面对了自己的身份和本性。
把这个故事的人物时间地点换成世界上绝大多数经典传奇故事,比如哪吒闹海,比如荷马史诗,你会发现这个脉络是一致的。你可以说这是套路,然而这个套路从1万年前原始人在山洞的篝火边,到今天千家万户小朋友睡前故事都行之有效,它抓住了最基础的人性。
以上就是1992年版的《阿拉丁》的大体脉络。什么,不是2019版?尽管这样的“套路”经久不衰,但故事的细节也要与时俱进。不难看出阿拉丁是这个故事的核心,而2019年的真人版大大加强了公主的塑造,也连带赋予了灯神更多的人性。
原版的公主的主要诉求是摆脱深宫禁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著名的主题曲”A Whole New World”讲得就是这个);而2019版的公主结合现实的潮流,谁说女子不如男,她不要做王子的附属品,她要继承王位,为这个国家福祉而奋斗,也是十分自然的事。
给灯神加入了解除诅咒恢复凡人身份的结局,并把贾方变成了下一任灯神关入灯中,这一情节不仅颇具轮回意味,也借贾方的结局道出了灯神当年的悲剧,实属锦上添花。
在故事以外,迪士尼和盖·里奇导演还给我们带来了精准的场面调度,比如开头的追逐戏,阿拉丁假扮王子的歌舞戏,都是非常精彩的长镜头。不过2019年的真人版也有美中不足:公主的歌声十分惊艳,可是阿拉丁的唱功差了100个台阶;1992版阿拉丁和衍生的连续剧是我童年最爱的卡通,完全归功于超级生动的灯神。如今让威尔史密斯来演是个颇具异域情调的决定,可惜威尔史密斯能再活泼一点就好了。
当然原版灯神形象超级夸张生动,让真人演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公主凭什么成为女王,靠爱与和平?以下为你深度揭晓。
王城的街道上充斥了小偷、强盗、乞丐,主角阿拉丁也以偷盗为生。阿拉丁很明显还是渴望向上的,在一个如此繁华的城市,为什么他没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很可能像阿拉丁这样身份的人,已经不可能得到一份正式的工作了。王城或者说整个国家已经分裂成两部分。以贾方为首的新贵族和以将军为首的旧贵族。王城是两股势力斗争的焦点。在这两股势力之外的人,在王城无法生存。而在剧中的时间点,国王对贾方,也就是新贵族一方,明显呈打压态度。
首先新贵族为什么崛起?新贵族的力量可能来源于三个方面。一 商业,山洞里贾方的手下一副商人打扮。城里的商人可以随意呼喊卫兵(卫兵追逐阿拉丁情节)。而王城卫兵隶属于国王身边将军,会听街上一个普通商人指令。商人的地位应该很高。而贾方许诺给阿拉丁财宝(虽然不一定给),但他明显不缺财宝。二是国王的支持。公主为什么要嫁给别国王子而不是国内贵族。虽然这个大陆可能有邻国结姻的传统,但是国王没有儿子,公主是唯一的继承人。国王为什么宁肯与别国王子联姻?可能是国王能控制一个邻国拿来结姻的王子,但已经无法控制国内贵族。国王需要一股新势力平衡权利,这很可能成为贾方崛起的契机。三 巫术 贾方想成为最强大的巫师,说明什么?他肯定不是唯一一个巫师。至于他怎么成为巫师,那是另一个故事,但是既然底层的贾方也能成为巫师,巫师恐怕不为贵族所控制,至少不完全为。
而为什么现在国王打压贾方。一是贾方现在的势力不仅可以压制旧贵族,也威胁到了国王。在这样商业繁荣的港口城市,商人的势力与金钱联合足以压制依靠领地的旧贵族,国王开始需要与旧贵族联手打压他们。二是贾方所代表的新贵族渴望战争。像外扩张可以暂时压制内部争端,提供新的向上机会。但国王老了,老到掌控不了这样蓬勃的野心,而把握军队的旧贵族不想浪费手中领兵,更不愿意给新贵族掌握军队的机会。
至于公主,她为何可以频频拒绝各国王子。她本来的命运应该就是一个联姻的花瓶。但她的政治野心哪里来,她如何得到那些地图和政治书籍,这是继承人才能得到的待遇。是国王给的吗?那为什么不给她实践机会。唯一的可能是旧贵族。旧贵族宁愿要一个天真的女王,也不愿意要一个他国的王子。另一个有趣的人则是公主的侍女,她很明显来自市民阶层,但又从小陪伴公主。为什么这个位置没有让一个有贵族背景的人担任?老国王对旧贵族的忌惮恐怕已久。
无论如何公主都只是傀儡。但这个死局被一个底层小人物改变。阿拉丁他来自平民阶层,但可以成为公主的丈夫,公主一步迈向新贵族。而公主的继位巩固了血统的地位,权利只能掌握在那些出生高贵的人手里,这又是旧贵族的胜利。某种程度上,公主成为新旧贵族的交点。为什么贾方不是合适的丈夫人选。首先贾方不是目前的公主能够掌握的人物,公主对于贾方的意义确实只是一个好看的花瓶。如果公主与贾方成婚,代表王室彻底偏向新贵族,国家也被新贵族掌握,这将会彻底惹怒旧贵族并分裂国家。而且阿拉丁的一步登天,给那些被旧贵族鄙夷,也无法融入新贵族的贫民希望,他们可能会成为忠于公主的第三股势力。更重要的是阿拉丁的助力神灯精灵,即使失去能力,他也有着公主不能比的政治智慧,他将成为公主和阿拉丁的第一任政治导师。他也很可能成为公主联系巫师世界的枢纽,为公主的权利加上更多砝码。
咳咳,以上纯属肮脏的成年人的脑洞。
24号零点场,超出预期,再加上迪士尼在电影上映前就发售了电影的设定集《The Art and Making of Aladdin》,所以在电影上映前就可以了解这部电影的幕后制作细节。缓慢更新,将结合电影和设定集补充更多的幕后资料。
作为美野粉,不得不承认《阿拉丁》真人版比之前美女与野兽真人版强了不少,看来迪士尼吸取了不少经验教训。
关于动画:《小美人鱼》《美女与野兽》《阿拉丁》是迪士尼“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标志着迪士尼从华特迪士尼去世后的很长一段的衰落时期复兴。在迪士尼动画史上有着极高的地位,也标志着“迪士尼公主”们开始顺应时代的潮流,逐渐开始有着独立的思想,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正是“文艺复兴”,让我们能够看到蒂安娜,乐佩,艾莎,安娜,莫阿娜这些个性鲜明,独立自强的角色。
导演盖里奇和迪士尼在最开始达成了这样的共识:这部电影需要呈现出一种动画电影和真人电影的自然的过渡,保持叙事的新鲜感,同时不破坏那种原版动画的怀旧感。
盖里奇对于角色有着这样的理解:茉莉是一个有着完全不同的抱负的公主,而且她有着极具辨识度的声线;阿拉丁的"成长曲线"的关键在于面对诱惑,从中汲取教训。这是叙事比较经典:诱惑能够让角色成长,让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不是出身,决定个人的命运。精灵(Genie)的形象塑造是最大的难点,因为真人版必须重塑这个角色,同时有机地保持动画版中的各种看似矛盾的特质。
在1992年动画版的《阿拉丁》用华丽的宫殿,强大的魔法,充满着宝藏的山洞,动人的音乐俘获了当时的观众,同时通过了时间的考验,影响至今。在2015年年底时制片人Jonathan Eirich和Dan Lin开始组建拍摄真人版阿拉丁的工作室,旨在与拍摄出遵循原版同时适应当代观众的电影。
虽然阿拉丁实际上是中东的故事,但故事角色不是阿拉伯人也非波斯人,而是中国人]。故事里所谓的“中国”是一个伊斯兰国度,大部分的人都是穆斯林,其中甚至还有一名向阿拉丁购买器皿的犹太商人(他还敲诈了阿拉丁),然而没有提到过佛教徒或者儒士。每个人在这个国度里都拥有阿拉伯名字,其统治者更像波斯王而不是中国皇帝。这个国家是虚构的,路途遥远,位于远东。但这个国家和“真正的”或历史上的中国并没有太大关系。这种故事背景在童话当中是很常见的——突显了故事不至于过于写实而失去意境,或者只是一种匠心独运的编排技巧。
别老是说阿拉丁到底是不是中国人了,就跟清朝的中国人写一个关于美国的故事,美国统治者是皇帝,美国军队有八旗军,美国有和尚道士,主角是美国人叫张三一样,那么这个故事和美国真的有多大关系吗?
电影中的几个转场,回忆,特写镜头,带着《两杆大烟枪》里的盖里奇的个人风格,这些技巧充满着盖里奇的幽默感,给电影增色不少。
制片人选择盖里奇是因为他擅长于拍摄“街头混混”(street hustler)题材的电影,相信他能够塑造出同样是“街头混混”的阿拉丁的形象。
盖里奇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当导演的任务,主要原因有其二:他想做音乐剧题材的电影,二,他有五个孩子,所以家里全是各种迪士尼的周边,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
盖里奇和迪士尼方面一开始的讨论是关于如何拍出一部“导演电影”
盖里奇的最终目标是拍出一部充满着动作,特技,追逐戏的漫画冒险式的电影。电影中大量的追逐戏和“跑酷”足以说明盖里奇做到了。
为了让故事发生的背景:虚构的阿拉伯城市阿格拉巴(Agrabah)和现在的世界相关联,真人版将这座动画版中被沙漠包围的大都市改为了一座繁华的海港城市。虽然它仍然是在一个架空的世界,但是它扎根于中东的历史。阿格拉巴(Agrabah)被设定在丝绸之路上,这种设定使得这座城市成为了一个多元的文化中心,同时受到中东,北非,中亚,印度和中国的影响。基本上这座城市是由这些各种不同的人构成的。制片方为了确保对这些文化的尊重,咨询了来自全世界的专家和顾问。进一步地将阿格拉巴设定成立连接亚非欧三地的贸易枢纽。
为了适应背景上的改变,真人版中添加了新的角色,如茉莉公主的侍女,同时作为茉莉的挚友和心腹,Dalia;皇家卫兵Hakim;茉莉的疯狂的追求者,来自北方的Anders王子。
动画版中作曲Alan Menken将回归,继续负责整部电影的音乐;为《爱乐之城》和百老汇音乐剧《Dear Evan Hansen》作曲的Benji Pasek和Justin Paul为这部电影添加新的歌曲。
有趣的一点:阿拉丁在独唱的歌曲中有两句歌词:“no sir”“I want more”,这两句歌词在《美女与野兽》中女主贝儿唱的《Belle(reprise)》中也出现过,并且这两首歌出现的时机也很相似。
在2017年春季,迪士尼就开始寻找中东,印度,北非,东亚地区的能够符合阿格拉巴这个背景的演员来扮演阿拉丁和茉莉,当然这些演员得能歌善舞。找到能和精灵演对手戏的演员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这次的选角是按照符合背景的地区优先的原则,甚至群众演员和伴舞也是如此。在伦敦拍摄的好处便是那个找到各种不同背景的群众演员。剧组里有着来自中东地区的各个城市的演员。
阿拉丁:
阿拉丁由Mena Massoud扮演,制片方找遍了全世界才找到适合扮演阿拉丁的演员。伴随着紧张的面试,试镜,台词表演。最终团队在正式开机前三周找到了Mena Massoud,制片人Jonathan Eirich对于Mena Massoud扮演的阿拉丁如此评价:“他扮演的阿拉丁还原了动画版,同时对于自己是谁和自己想要什么的问题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Massound为了准备表演需要同时进行体能训练,舞蹈训练,为了水底的表演进行跳水训练,还有声乐训练。这一切对于演员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阿拉丁的服装设计师Michael Wilkinson保留了动画版角色的经典造型风格,比如背心和帽子,同时结合现在的街头服饰风格(streetwear),使得这个角色看起来更加年轻,有时尚感。
茉莉:
在动画版中茉莉是一个情感激烈,同时令人钦佩的角色。制片方认为这个角色的好几个方面都需要再推进几步。在真人版中,茉莉希望能够从父亲继承苏丹的位置,成为阿格拉巴(Agrabah)的统治者。茉莉是一个饱读诗书,有想法的角色,即使苏丹在茉莉母亲死后就一直在试图将茉莉隔离起来,但是她还是在尽可能地亲近她的人民。制片方希望将茉莉升级成一个当代女性,给予了她更强的执行力和抱负。制片人Jonathan Eirich认为:“茉莉仍然希望坠入爱河,但是这个版本的茉莉除了爱情,她还有自己的梦想和目标去实现。”
女主角茉莉由Naomi Scott扮演,她最近扮演了2017版的《超凡战队》中的Kimberly,制片方认为Naomi Scott扮演的茉莉能够为年轻的观众提供一个既具有强有力的领导力,同时内心细腻的形象。
在真人版中,茉莉穿的衣服多种多样,其中一些是动画版中的服装改良而成,使之更加轻便实用。发型与化妆设计师Christine Blundell使用带有金属装饰的假发来还原茉莉标志性的长马尾,茉莉的许多服装下半身都是长裤,在演出中以便于行动。
虽然Naomi Scott曾经出过专辑,但是Naomi Scott本人认为自己的声音还没有达到要求,所以Naomi Scott不仅接受了舞蹈训练,特技练习同时还有声乐训练来达到最佳的效果。
贾方(Jafar):
反派贾方是阿格拉巴(Agrabah)的苏丹的宰相(vizier);制片方选择了突尼斯裔的荷兰演员Marwan Kenzari扮演这个角色。Marwan Kenzari比动画版贾方年轻了许多,但是他仍然还原了贾方征服阿格拉巴的邪恶动机。
贾方新增了这样的背景:他和阿拉丁一样出身于街头,然后在等级森严的宫殿里被养大以继承宰相的职位;在这样的环境下,贾方成为了一个自力更生的人,他还有从军的背景,这一点可以从他的胸甲看出来。贾方最终的目标是作为一个皇帝来统治阿格拉巴,同时用武力来征服邻国。
Marwan Kenzari认为贾方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他是故事中主角唯一的真正对手。他的唯一人生价值就是得到他想要的。他时刻保持愤怒,有着成为全世界,甚至是全宇宙的统治者的目标。对于Marwan Kenzari而言,学习动画版的贾方的表演是非常有趣的过程,他的脸,声音,年龄都和自己不同。所以必须按照自己的方法来演贾方。
制片方认为这个角色塑造的难点在于,如何在保持真实感的同时保持住动画反派式的,有活力的气质。贾方既要像真人,又要像动画版中的那个抽动胡子的大反派。
制片人Eirich说:“贾方的愤恨来自于他的平民出身并且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达到宰相之上的位置。他渴望权力,想要达到顶点,并且他觉得之上理所当然的事情。冲突在于,他的确狡诈,聪明,凭借自己的方法达到了王国的二把手的位置。他内心渴望权力的顶峰,但是他知道,如果没有神灯的魔法他无法在最终成功。”
贾方的服装还原了动画版,同时体现出了角色的野心。Michael Wilkinson用暗红和黑色这两种色调,同时加大了他的华丽的斗篷。当他试图夺权时,他的服装换了两次,首先是苏丹的服装,然后是巫师的服装。每个外观都伴随着他的标志性的蛇的元素出现。虽然贾方是一个依靠魔法而不是暴力的角色,但是他还是有一把用匕首作为他武器来凸显出贾方暴躁的性格。
苏丹:
阿格拉巴的统治者,苏丹由出演过《国土安全》(Homeland)《大群》(Legion)的演员Navid Negahban扮演。
Negahban首先希望这个角色能够“接着动画版的角色,更加愚蠢笨拙一点”但是盖里奇坚持:“不行,我认为他是一个经历过战争,对这个世界有着充分了解的人,他确实真正地关心百姓”盖里奇的建议给予了这个角色真正的核心与力量,使得苏丹不再是动画版里的“老糊涂”。
这个版本的苏丹是一个居住在豪华的宫殿里的威严统治者,但是他能够从丧妻之痛中恢复过来,同时容易受到贾方的阴谋的影响。
苏丹华丽的服装的色调非常醒目,反映出了他作为统治者的不可动摇的形象。同时他又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以至于过度保护,不能接受女儿的独立自主。
Negahban对于这种“过度保护”是这样理解的:“苏丹的担心源自于茉莉的自信,勇敢,对于生活的热爱以及对人民的关心,这一切会使得茉莉不再安全,因为这样的特质容易‘出事’,所以苏丹想要尽全力保护她,这不等于阻止茉莉追逐她的梦想,而是试着警告她在追梦路上会出现的危险与阻碍。”
新增角色——Dalia:
动画版中,茉莉是唯一的主要女性角色,盖里奇给这部电影的茉莉新增了一个心腹兼挚友——Dalia,茉莉的侍女。Dalia由Nasim Pedrad扮演。Dalia是一个风趣机敏的角色,同时她使得茉莉在她的宠物老虎面前能够和一个真正的人类倾诉,而不是动画版中的老虎。
Nasim Pedrad解释道:“Dalia出生市民阶层,但是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宫殿里陪伴着茉莉;她善良,活泼,不希望茉莉陷入麻烦。Dalia已经陪伴茉莉多年,所以可以说基本上是Dalia在照顾茉莉;这种关系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我们很亲近,我的妹妹让我理解了Dalia和茉莉之间的关系的那种动态平衡,因为茉莉非常好强,同时她身处于的传统使得她显得有点叛逆,所以Dalia总是要让茉莉远离麻烦。”
新增角色——Anders王子
Billy Magnussen扮演的新角色——Anders王子是一个喜剧性的角色。他是多雪的北方王国的统治者,他在丰收节来到阿格拉巴,目的是追求茉莉公主。他的形象在这种炎热的沙漠地区显得非常唐突可笑。他穿着一套厚厚的皮草服装,在阿格拉巴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太热太厚重了,但是他拒绝脱掉哪怕是一层大衣。Anders王子来自与一个完全虚构的地方(不需要担心歧视问题),这让Billy Magnussen和盖里奇能够毫无顾忌同时富有创意地塑造这个幽默角色。
Billy Magnussen说:“Anders王子来自一个叫Skanland的地方,完全虚构。所以我参考了Bobcat Goldthwait和Mike Myers两个演员,同时加了一些德国口音;这个角色是一个皇室成员,我还从《马达加斯加》里的狐猴国王获得了灵感。Anders王子的口音对于他这个角色的塑造占很大的比重。 ”
Anders王子出访阿格拉巴同时展现出了阿格拉巴作为一个充满着各种文化交互碰撞的国际贸易中心的地位。虽然这个角色看起来有点蠢,但是他彰显出了制片方对包容性的渴望,同时展现出这个虚构的魔法世界能够包容各种各样不同的人。
灯神/精灵(Genie)
精灵是迪士尼动画里少有的能够“打破第四面墙”的角色。
将精灵这个烙印般的角色真人电影化对于制片方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在1992年罗宾·威廉姆斯 (Robin Williams)塑造了这个动画角色后,似乎再也没有人能够胜任这个角色了。
制片人Jonathan Eirich回忆道:“从第一天接下这个任务开始恐惧感就没消失过,‘没错,你能够给通过真人翻拍让动画版的故事焕然一新,但是对于精灵,你该做什么呢?’你要怎么做才能够防止观众们都说:‘这个精灵不错,但是不像罗宾·威廉姆斯演的那个’呢?”
迪士尼艺术总监Sean Bailey补充:“我们必须关于这个角色进行一场非常严肃的交流,罗宾·威廉姆斯的精灵形象已经是一个标志性角色,如何在遵循这个角色形象的同时在这个基础上创新呢?”
真人版的精灵的形象必须同时保持经典和新颖这两个特质。精灵必须喜剧性,机灵,同时要增添新的特质来防止观众第一时间去作比较。制片方遍历了一个长长的候选演员名单,但是很快选择了具有表演实力和音乐背景的威尔史密斯。
盖里奇认为:“威尔史密斯在我们的第一选择里,但是我在听到他对这个角色不感兴趣时几乎五雷轰顶,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经过一系列调研沟通,我们发现其实他感兴趣。现在已经想象不到还有谁能想他一样合适了。” Sean Bailey补充:“威尔史密斯扮演精灵,他既能够理解罗宾·威廉姆斯的活力与能量,又能够扮演一个属于他自己的角色。”
威尔史密斯有rap歌手的身份,这个身份能够让给他的喜剧增添光彩。这也是他在荧幕上展现自己另一面的机会。
“当我被问到参加《阿拉丁》真人版时,我的童年回忆一下就被带回来了”史密斯回忆,“这个项目是自从《新鲜王子妙事多》(The Fresh Prince of Bel-Air)后第一个能够让我做如此多自己感兴趣的事的项目。我在这部电影中进行唱歌,跳舞,说唱,表演,喜剧。这是一个发挥我的艺术家的能力的重大机会。所以我很享受参与这个项目的过程。”
真人版的精灵有两个形象,一个是史密斯直接扮演的人类形象,另一个是用动作捕捉和CGI(Computer Generated Image电脑特效)做出来的魔幻角色——制片方称其为“Big Blue”。
这个精灵就像动画版的一样风趣怪诞。他反复无常,总是在不断变身。盖里奇的版本里,精灵和阿拉丁发展出了真挚,牢固,同时喜剧性的友谊。同时他开始讨好茉莉的侍女Dalia,最后和她发展出了不同于动画版的爱情故事。
对于史密斯来说,阿拉丁和精灵发展出的友谊是这个故事里极其关键的一部分。演员们专注于展现出这两个角色戏剧化的转变,最终互相帮助对方进行改变和成长。
“阿拉丁和精灵的关系既是主人和灯神的关系,又像一种父子关系,只不过有时精灵是父亲,有时阿拉丁是这个父亲,这两种关系在喜剧中不断出现。我觉得这应该是最能让观众因为电影如此有趣而惊喜的部分。我非常喜欢盖里奇制造出的这种美丽,暖人心脾而且喜剧性的氛围。”
史密斯同时扮演人类状态的精灵和CGI制作的“Big Blue”。关于后者的制作,视觉总监Chas Jarrett使用迪士尼开发部开发的一套系统来对威尔史密斯的面部特征进行极其细致地提取,同时视觉特效团队在后期给Big Blue加上了蓝色的身体。Big Blue是动画版角色的改良版本,总是变化无常,追寻乐趣,他有着珠光色的蓝皮肤和肌肉发达的人类上半身。
Chas Jarrett 说:“一开始,我们对选角和给与这个角色生命非常谨慎”“选择威尔史密斯真的让我们松了一口气。他立刻给这个角色投入了巨大的热情和超凡的魅力。这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但是做出一个栩栩如生的数字角色在技术上仍然是有难度的,尤其是对于这样的用身体和表情展现出巨大情绪变化的角色。”
精灵仍然是一个爱取乐的灵魂角色,加上了动画版的那些标志性视觉元素。但是制片方仍然希望威尔史密斯能够对这个角色有着自己的理解。盖里奇认为:“精灵这个角色对于任何扮演他的人来说都有难度,因为这个人需要遵循罗宾·威廉姆斯扮演的标志性的精灵”“威尔史密斯给这个精灵带来了全新的面貌,同时又足够像我们所认识的动画版精灵。威尔史密斯是一个和我们非常合拍的人。他非常专业,这是一次绝妙的合作“
5.23零点场待更新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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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零点场首映,第一次玩看了设定集再看电影这种事情。
首先是彩蛋:
飞毯在精灵和阿拉丁对话时在堆沙子,它堆了两个城堡,第二个城堡就是迪士尼乐园里的灰姑娘城堡
在阿拉丁要求精灵修改地图时,精灵第一次修改,把地图中央改成了“fantastic land”,这个地点的标志就是迪士尼乐园的城堡(应该是睡美人城堡)
动画版茉莉在最后决战时为了骗取贾方的信任,谎称自己爱上了贾方,但是真人版阿拉丁出现得足够早,在茉莉决定是否说是之前就帮茉莉解了围。
个人短评: 《阿拉丁》真人版盖里奇的导演功不可没,原版音乐AlanMenken和《爱乐之城》作曲Benji Pasek和Justin Paul为这部电影添加新的歌曲对于人设塑造更加完善丰满,最为关键的是,特效服务于编舞提现得非常贯彻,这部电影最适合定位为歌舞片,因为编舞太强了《friend like me》片段特效编舞结合得天衣无缝。到现在为止迪士尼拍真人终于学会了给自己叠大的buff,同时主角的形象塑造首次达到动画的水平,角色的改动也恰到好处(想想前几次……)
关于选角,强调一下:
《阿拉丁》的故事本来属于中东阿拉伯文化地区,这次制片方也是选角按照地区优先,尽可能找接近这个设定的地区的演员,动画版的精灵人设上接近黑人爵士乐手,威尔史密斯和主角们的选角可以说非常合理,别动不动就说政治正确行吗?难道迪士尼《花木兰》真人版的选角也要骂是政治正确?不管是选角还是背景设定,迪士尼至少还是体现出了对当地文化的尊重,这个真的没什么好黑的,有什么问题大家理性讨论,不应该一开始打一个标签,然后一棍子打死所有人。
继续更新:
最开始制片方把摩洛哥当作阿格拉巴的原型,把当地蜿蜒的小巷和充满历史气息的建筑来作为阿格拉巴的集市进行现场拍摄。艺术指导Gemma Jackson多次前往摩洛哥,进行了考察,对这个地方的美景赞誉有加。但是由于后勤问题,无法在摩洛哥进行现场的实景拍摄。制片方最后决定基于原画来搭建一个这样的场景用于拍摄。
场景搭建在伦敦的Longcross Studio进行,Gemma Jackson的团队的任务是在14周的时间内搭建出宫殿的内部场景和鸟瞰视角的整个城市。这个任务的目的是用于预告片中对城市的壮观景象进行展示。由于时间紧迫,Gemma的团队在选角开始前便开始搭建场景。拍摄场景的搭建旨在搭建出一个360度无死角的实景,这样拍摄时演员和工作人员能够在场景的空间里随意穿梭。为了完成这个任务,Gemma Jackson用了两个集装箱的门,窗户,铁艺制品,摩洛哥带来的彩绘桌子等道具。Gemma Jackson要求她的团队在搭建实景前用两周完成3D建模,这用了一个200人的团队来完成这个任务。Gemma Jackson对此很骄傲:“我们完成这个城市各个不同的方面的制作,并且基本上把我喜爱的摩洛哥城市元素都还原了出来。”
Gemma Jackson的目标是尽可能保留摩洛哥带来的灵感,尤其是色调。场景中城市的墙壁是一种暴晒泛黄的粉色,并且墙壁表面有一些脱落,显示出了些许历史感。Gemma Jackson在否决了之前的“希腊蓝”的设定后选择了这个颜色。“阿格拉巴的色调是‘马拉嗒什粉’(Marrakech Pink),因为它能跟沙漠,海洋形成对比。我们的场景里有一个有趣的地方,是和马拉嗒什一样的小巷,当你走进去时,巷子会越来越窄,就像两边的墙在往你靠一样。”
在多雨的英国的停车场还原出炎热的沙漠地区是一个难点。道具师Graeme Purdy说:“我最头疼的事情,同时也是大家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清理阿格拉巴的地面。每个早上我都要用10个人来用大吹风机把场地里的水弄干,在英国拍摄阿格拉巴会让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去处理雨水问题。”布光是另一个难点。制片方弄来了许多叫“sun gun”的大型照明设备来还原出阿格拉巴的炎热的阳光,就算拍摄现场是阴天这些设备也能允许团队自由地控制光线。
阿格拉巴的集市:
熙熙攘攘的市场是完全为了符合音乐片段“One Jump Ahead”的拍摄制造的。这个片段中茉莉和阿拉丁在楼顶间跳跃,在小巷中穿梭。Gemma Jackson设计这个场景时是基于这首歌的内容,按照歌曲和舞蹈来设计这个场景的各个方面。显然,场景设计得非常符合这首歌曲内容。
团队建造了一套可以自由移动的城市场景模型道具,以便于在“One Jump Ahead”的(跑酷)表演切换到“Prince Ali”的游行时场景能够适应剧情。所以“One Jump Ahead”和“Prince Ali”片段都是用的同一个场景,不过场景的道具的位置做了调整。制片人Jonathan Eirich说:“所有的建筑布局,每一条街道转弯的位置,所有的房子和屋顶的设计都是为了给‘One Jump Ahead’和‘Prince Ali’的剧情创造先决条件。”
举几个例子:市场里有一个马拉嗒什才能看到的那种皮革作坊,这个作坊的设计还有一部分灵感来自非洲和西班牙南部。市场中央是一颗两千年老的橄榄树,这个树的道具是Jackson从Living Props(一家专门为电影提供植物类道具的公司)采购的。场景里那些悬挂着的织物是手工染色的,来营造出一种属于过去时代的美感,同时给这个环境营造真实感。
场景设计师Tina Jones说:“我和Gemma Jackson前往摩洛哥进行道具采购时花了不少时间在马拉嗒什逛街,拍照,寻找能够用在阿格拉巴里的东西,但是很显然,我们还得把时间往前面推上几百年。”“但是很明显,除了电灯这些东西,马拉嗒什的许多部分还是和几百年前一样的。你仍然能够看到和几百年前一样的街头小贩,布料商和买薄荷茶的商人。虽然我们能够找到许多关于历史上的马拉嗒什的图像资料用于参考,但是我们的绝大部分参考资料是来自于在马拉嗒什的实地考察。”
(多说一句,摩洛哥是中国护照免签国,著名的卡萨布兰卡也在这个国家,如果要去这里旅游一定要做好攻略。)
盖里奇想要创作出一个和动画版的《Prince Ali》相似的片段。导演从英国的诺丁山狂欢节和里约热内卢的狂欢节得到灵感,他要求剧组来营造一个多彩,狂野的场景。
游行队伍沿着一条直达大门的宽阔的街道向前推进。这样就要求Jackson合理地设置队伍的各个部分的尺寸和队伍的规模。游行队伍和花车穿过一道拱门,这个片段的拍摄让阿拉丁乘坐的花车摇摇欲坠。
阿拉丁的花车,一个用花朵装饰做成的骆驼是场景设计师Tina Jones的构想,“我最开始观察拉斯维加斯狂欢节游行时,注意到许多东西都是用花朵做的,最开始阿拉丁是骑在一头真正的骆驼上,后来意识到这会有移动问题,并且这个提议的视觉冲击也不太够‘那么一个巨大的用花做出来的骆驼模型会怎样呢?’”
整个团队只有三周时间来设计并制作这个骆驼,用了37000朵花。这个花车太大以至于无法通过阿格拉巴的大道。“盖里奇看到了我们的窘境,也理解了花车的问题,他说:‘我想要的这个花车几乎不能穿过大门,它的头都要撞到大门了’”
Tina Jones评论:“当带妆排练的这一天到来时,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震撼,当这个用37000朵花做成的巨大生物在阳光下穿过大门时,这是一个真正的魔法时刻,这恐怕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光辉的时刻,因为参与这个音乐剧场面的制作的体验非常特别。”
游行队伍由好几只真正的骆驼和马组成,以及许多舞者,这些舞者需要在四天之内完成整个片段的编舞表演。化妆设计师Christine Blundell给这些舞者设计了妆容,主要基调是金色以及浓重的线状。编舞Jamal Sims在设计舞蹈片段时需要额外考虑骆驼花车和这些活的动物。“我从来没有给动物做过编舞” Jamal Sims表示,“我告诉你:骆驼不会跳舞,它们是非常糟糕的舞者(笑)”
游行的第一天拍摄就遇到了即将下雨的问题,剧组使用大量的灯光装置使得场景看上去像阳光下的沙漠地区。最终效果远超剧组预期,“这一片段有太多要拍的东西了,所以我们为这个片段准备了七台摄影机,以确保我们能拍到一切。”制片人Jonathan Eirich说。
这个塔楼是阿拉丁的秘密居所,位于城市的制高点,在这里可以看到港口和宫殿。这不仅仅是一个看起来破旧的塔楼,艺术指导Jackson和场景设计师Tina Jones给这个塔楼进行了更加巧妙的设计。Jackson说:“盖里奇希望阿拉丁更有神秘感,而不仅仅是一个睡在一个盒子下面之类的地方的小屁孩,”“所以我们特别花心思地做出了这个地方”
“当阿拉丁到达塔楼时,他操作天蓬,天蓬升起来,展现出他的家具”Tina Jones解释道,“我们希望通过这一点来凸显出阿拉丁是一个聪明机灵的小伙子,让他能够用他的机智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个天蓬升起来展现出了他的家具,同时开门后还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客厅,这里包含了不少的机关”
客厅的关键部分是一个橱柜,这个橱柜是从印度的焦特布尔(Jodhpur)进口的,打开它就会展示出茶具和其它有用的东西。附近还有一个盒子,被改造成了猴子阿布的床。天蓬是用手工染色的印度棉布做的,它的图案参考了些许印度斋蒲尔(Jaipur)的琥珀宫的墙壁。Tina Jones解释道:“为了确保天蓬显得真实,我们费心地在这个手工染色的布上进行手工绘画,因为这样才有一些不规律的感觉,使得它看起来不像是印刷上去的·”“我们在尽可能地让这一切看上去像是手工制品的。”
艺术指导Jackson在调查研究过全世界的各种宫殿后,选择了一座缅甸的寺庙作为宫殿的原型,这个寺庙是木制鎏金的结构,同时土耳其和摩洛哥的风格贯穿于宫殿的室内。Jackson还特意引入了拜占庭风格。Jackson说:“我在缅甸的寺庙里收集了许多美丽的图片,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上面涂了金的木头做的,光泽比较暗。我被这一点迷住了,所以我开始用这个作为室内的灵感,这种风格能够把人带回一段历史时期,但是我不想要太多的缅甸风格,所以我让风格偏向于拜占庭”
电影的舞美配乐9分 但剧情只能给3分
男主:底层视角没有展开 人物成长只进行了一半;
女主:女权不是喊口号请客吃饭,说服力不够导致真正的女权变的有些强行,
(我很怀疑迪士尼在这个问题上是包藏祸心还是捞完就走还是水平有限)
不过独白歌曲非常不错;
男女主感情(特别是半夜出去那一段)太过强行推进,男主还没掂明白自己呢
维齐尔:太弱鸡,动机薄弱,还不会挑下手时机,和公主的矛盾不够激化
灯神:有自己的人格 这点很有意思 但和侍女的感情戏太缺少铺垫,而且整个魔法设定是崩坏的
男主:生于底层是个孤儿以偷盗为生,被抓去找神灯然后突然变凤凰,中间自己忽悠自己是个王子迷失并和灯神闹翻,最后找回自己以阿拉丁的身份修成爱情正果
女主:一个宽仁睿智关心平民爱好和平独立自尊的公主形象,无差别就是最大的平权,和宰相理念不和所以死磕,但有老虎和坚定的意志所以免于魔法的控制,最后看破了神灯施予的幻象在战胜巫师的过程中发挥重大作用,在外的经历让她成为类似爱德华六世的明君
巫师:偏激版的黎塞留,想要王国的荣耀更想要自己做人上人,因为对公主无计可施所以一直寻找强大的魔法,识破阿拉丁偷走神灯呼风唤雨最后被反杀
灯神:替人实现愿望但自己得不到自由 也会拈花惹草动了凡心 和公主的侍女约会 最后引导男主回归正途 男主解放了他成为最大惊喜
主线:阿拉丁神灯 巫师
副线:公主成为苏丹
交叉:底层世界 爱情
其实这个故事的内容很丰富 完全可以拍成两部
第一部男主一夜暴富收获爱情
第二部BOSS搞事
(人家伏地魔前四部都在打酱油不一样在埋线);
另外
我觉得如果搞一个灯神的魔法是靠幻象
所有人都相信的就是事实
阿拉丁也一度沉迷自己的幻象
最后女主不受巫师控制也是因为将其打破
男主找回自己
这个设定也是圆满自洽的
近日,真人版《阿拉丁》终于上映。这部由盖·里奇执导的真人版《阿拉丁》,赢得不错的口碑跟票房成绩。但是你也许不知道,以阿拉伯少年示人的阿拉丁,原本可能是个中国人。在进入西方的三百年里,阿拉丁与神灯的形象,都在西方人的想象中,经历了不同的变化。
在我们所熟悉的故事中,阿拉丁是那个在灯神的魔力帮助下,和茉莉公主一起坐在飞毯上奔向幸福的小伙子。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这是一个源于《一千零一夜》里的阿拉伯传统民间故事,但事实上,流传到今日的《阿拉丁》并不是一个血统纯正的民间故事,他有着一段复杂混乱的形成历史。
这种混乱一直持续影响到今天,灯神阿拉丁本人的形象也经历了复杂的演变。今天,我们就从热映的《阿拉丁》开始,谈谈背后这个灯神故事与形象的演变史。
撰文 |王塞北
在法国考古学家、翻译家安托万·加朗(Antoine Galland)于1704年将《一千零一夜》从阿拉伯语译成法语之前,西方很少人知道这本书,更不用说阿拉丁这个角色了。
加朗在翻译原著的同时,还广泛地收集其他民间故事,《阿拉丁》就是其中之一。加朗在译文中声称,《阿拉丁》这个故事来自一位叙利亚阿勒颇的说书人。不过,在故事开头声称这是来自遥远异国叙述者,本就是这种故事的一贯格式。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认为这个故事讲述者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一个法国学者在关于亚洲的零星认识当中,以一个殖民者的视角凭空臆造的。
有趣的是,在《一千零一夜》最初的英文译本Arabian Nights中,故事并不是发生在阿拉伯世界,而是中国。在最初中文版本中,也是如此。1910年代后期,翻译家奚若自英译本转译过来的《天方夜谭》(最早结集成册的中译本)中,《神灯记》(即《阿拉丁》)的开场为,“支那都极东,最富饶”,支那在佛典里被佛教徒指代中国。1931年,《良友》画报选刊的《神灯记》中,干脆直接就译成中国,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哈佛大学历史及中东研究博士研究生阿拉法特·A·拉扎奎(Arafat A. Razzaque )在《谁是“真的”阿拉丁?从中国人到阿拉伯人的三百年》(Who was the “real” Aladdin? From Chinese to Arab in 300 Years)则认为:阿拉丁故事最先发生地不是在中东,而是中国,但在当时的阿拉伯语境中,“中国”其实是“遥远的异国”,并非实指现实中的中国。
在《一千零一夜》的时代(大约在公元9世纪左右),无论是欧洲还是中东,都认为东方的中国是最遥远的地方,正是传说故事最好的发生地。即便故事中的君主称作苏丹,但是这也很有可能是翻译的习惯问题。
最初插画中的阿拉丁,是一个留着辫子的清朝人,生活在一个中东与东亚混合的古城里,城里的居民也服装各异。在以后的三百年里,欧洲舞台上的阿拉丁常常以黄种人的面孔出现。电影发明之后,阿拉丁竟然穿上了清朝官服,成了一个留着鼠尾须,面目狡黠,类似傅满洲的中国官员。
同阿拉丁的形象一样,《阿拉丁》故事的演绎也成为了各种文化的杂烩,融合了许多亚洲和欧洲元素,在1880年的音乐诙谐剧中,阿拉丁以一个黄种人的装扮出场,但是举止言行完全是一个欧洲人。阿拉丁的现代化进程一直持续到20世纪。从现存的1925年的舞台剧照片中可以看出,当时的阿拉丁故事呈现一种东方异国情调与现代西方时尚摩登的混搭风格,甚至似乎性别都变了。
随着好莱坞的兴起,无论欧洲还是北美的《阿拉丁》,都被逐渐统一转换为一个中东风格的故事。加上影视公司擅长的对异国风格的情景渲染,这种固定印象愈加在观众心中明晰。尤其是1992年迪士尼版的动画片《阿拉丁》,塑造了今日世人心中阿拉丁的“标准肖像”,但是这里的阿拉丁长相也并不十分阿拉伯,肤色较深——中东多是白种人,五官也十分像东亚人,换下身上的阿拉伯服装,说他是一个广东仔也不会有人怀疑。
灯神的变化经历了一个复杂的过程。在《一千零一夜》中,有诸多类似灯神的“精灵”(Genies 或 Jinn),造型也各不相同。在加朗版本的《一千零一夜》中,灯神是一个衣衫褴褛、身体干枯的糟老头子的形象,和今日迪士尼电影中蓝色大个子还差很远。
美国韦恩州立大学法语教授安妮·E·杜根(Anne E. Duggan)表示,这些精灵的设计,大都来自于当时欧洲插画家对遥远东方的想象:中国的皇帝、土耳其的苏丹、麦加的清真寺和印度的泰姬陵,这些一知半解的片段被他们融合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在亚洲从未有过的形象。
但是即便是天马行空的想象也不能脱离自身文化的影响:当时插画师笔下的精灵面貌,通常都接近欧洲人熟识的巨人、天使长、希腊或罗马神话诸神、当然也少不了吸血鬼。
精灵的性格描写亦随时间改动,人类学家马克·阿伦·皮特森(Mark Allen Peterson)在著作 From Jinn to Genies中指出,精灵起初是拥有自我意志的,对人类会有巨大的威胁。也许是为了更适合在晚间围炉同家人们分享,给小朋友一个完美的睡前故事。后来的改编版本中,精灵被逐渐驯服,比如《渔夫的故事》里被困在铜瓶里面的精灵,又比如在《阿拉丁》中,法力较小,被困在戒指中的精灵。
踏入20世纪,插画中的精灵造型,灵感多来源于当时报刊上对中东和北非生活的讽刺漫画。1907年插画师艾德蒙·杜拉克(Edmund Dulac)为《渔夫的故事》所绘制的精灵,开始以一个阿拉伯世界的形象出现:拥有钩鼻子和一身深肤色。1912年,英国插画师勒内·堡尔(René Bull)描绘的精灵,同样是肤色黝黑、凶神恶煞相。
相对而言,迪士尼动画的灯神,差不多完全摆脱了阴暗的形象,并完全“洗蓝”,加上著名演员罗宾·威廉姆斯(Robin Williams )的出色配音,令角色变得谐趣好动,会做鬼脸逗人发笑。部分鬼脸造型甚至有现实依据,譬如是保守派知识分子威廉姆·F·巴克利(William F. Buckley)和喜剧演员阿尔尼奥·霍尔(Arsenio Hall)的外貌,成为后来老少咸宜的经典形象。在真人版拍摄过程中,对于威尔·史密斯是否染蓝也成了影迷们关注的焦点。
虽然《阿拉丁》在世界各地拥有大量受众,但是故事本身牵涉到中东等令美国社会敏感的议题。导演们也都小心翼翼,拿出十二万分的谨慎,深恐稍有不慎而被贴上“种族主义”等标签,招来粉丝的挞伐。
美国Vox新闻网专栏作家阿佳·罗曼诺(Aja Romano)撰文指出,1992年的电影《阿拉丁》呈现出许多东方主义者的刻板印象:阿格拉巴被描绘成与世隔绝的神秘之城,而茉莉公主则是一位渴望逃脱自己所属文化的禁锢者。她的目标是获得足够的独立性、以嫁给自己的真爱,而不是追求作为公主的权势与荣耀。这使她看起来比阿格拉巴城里所有的人都要更接近美式“文明社会”。
同时,她的父亲苏丹,是一个容易被操弄的国王,城中居民或为粗野的持剑武士、或是艳情的肚皮舞者。更糟糕的是,在开场的音乐就唱到:如果他们不中意你的外表/就会切下你的耳朵/就是这么生猛/但是,嗨,这就是我的家乡(They cut off your ear if they don’t like your face / It’s barbaric, but hey, it’s home)。很难叫人不认为这其中有刻板成见的心理。剧中的阿拉丁和精灵有着街头滑板少年的机灵狡猾,美国人一贯的好表现、夸夸其谈,这些美利坚特征将他们同阿格拉巴的居民区分开来。就像两个洋基队职业棒球手闯入一个想象中的东方伊斯兰城堡,他们的价值理念与行事风格处处超出本地人。
虽然制作方为了让画面更有阿拉伯风情,将场景从之前虚构中国搬到了约旦河畔。但是其中的一些建筑元素,又分明是来自印度和土耳其,比如泰姬陵和苏丹宫殿的浴池,仍然是一盘文化杂烩。
导演里奇是顶着不小的压力来创作真人版《阿拉丁》的。媒体纷纷以“迪士尼的道歉”、“洗白”这样的字眼来报道真人版的拍摄。从服装到选角,拍摄的每一步都被公众拿到放大镜下仔细检视,叫人又期望、又担心。
新电影的选角,是影迷关注最多的部分。早前的消息显示,里奇和迪士尼公司在敲定主演的时候遇到了麻烦,部分原因在于阿拉伯或其他亚裔演员可能在英语歌唱中有困难,引发网友的愤慨。最终茉莉公主的角色由英印混血的娜奥米·斯科特(Naomi Scott)饰演,一些影迷认为这是因为在迪士尼的视角下,南亚人和中东人没什么区别,是可以直接置换的。也有人认为,正如美国文化一样,迪士尼意在呈现一个多元融合的文化景象。但是这并不能说明问题,关于他们自己的电影中,纽约各区之间的分别都明晰无比。之后又有消息传出,《魔法黑森林·长发公主》中饰演王子的比利·马格努斯(Billy Magnussen)加入,又引发热议——什么?又有白人?最终,他饰演安德斯王子。
目前的反响看来,观众的评价多是正面,但并不能说明导演让所有人都感到满意。电影上映后,美国伊斯兰教协会(the Council on American-Islamic Relations)发布了一份公告,要求影评人承认:《阿拉丁》故事乃是根植于种族主义、东方主义和伊斯兰恐怖症所演绎的,并且对电影中的种族与宗教的刻板印象表示关切。
看来,即便是拍出《两杆大烟枪》这样惊世奇作的大导演盖·里奇,碰到《阿拉丁》这个题材,也不能让大家都满意。关于阿拉丁的国籍与种族问题,还得困扰导演们一段时间。
编译参考:
//www.vox.com/2019/5/24/18635896/disney-live-action-aladdin-controversy-history
//www.theguardian.com/books/2011/mar/12/arabian-nights-illustration
//ajammc.com/2017/08/10/who-was-the-real-aladdin/
//www.nytimes.com/1993/07/14/opinion/it-s-racist-but-hey-it-s-disney.html
//www.smithsonianmag.com/arts-culture/why-genie-aladdin-blue-180971536/
本文内容系独家原创。作者:王塞北;编辑:走走;何安安;校对:薛京宁。未经出版方或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哇哇,这也太好看了8!谁能想到这个怎么看怎么扑街的阵容居然鼓捣出来迪士尼最强真人电影!Suprise!完美复制了动画里的那份让人神往的魔力,当艾伦曼肯的金曲在银幕演唱时,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去要求一部更好的《阿拉丁》了。 我得说,我知道有些人为什么不喜欢这部电影,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相信童话的,是啊,为什么要去相信呢?我也知道这样的故事不可能发生,所以,如果先天就对童话故事不感兴趣,也看不上迪士尼真人童话电影里的任何一部,那么你完全没必要冲着钙导的挂名去电影院里自讨没趣,你依然不会喜欢它的。 但是,如果你是原版动画的粉丝,痴迷于迪士尼多年未减的童真童趣,或是依然挂念童话世界的美好,愿意去相信生活中不可知的奇迹,那么我的朋友,我衷心地向你推荐这部电影。
可以给到三星半,迪士尼真人化中最令人满意的一部。歌舞片令人亲近的天然优势(心疼一秒拍苦大仇深《小飞象》的蒂姆波顿),盖里奇轻微的棍棒喜剧和巴格达跑酷男孩阿拉丁很有化学反应。威尔史密斯没掉链子。可惜没找John Leguizamo演贾方。茉莉公主一首原创的Speechless这是迪士尼对女性主义表态度之歌了。
欢快有如春晚,跟几个月前看的百老汇真人版有得一拼。不过好莱坞公主们是集体崛起了,阿拉丁摇身变软饭男哈哈。盖•里奇拍迪斯尼歌舞片,放以前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盖里奇拍摄街头动作戏还是相当流畅的,整体就是一部大型歌舞秀,并照常融入迪士尼这几年的常规价值宣传。还是不太能接受威尔·史密斯的蓝精灵造型。
其实我更怀念动画里面有一个大喵会撒娇的茉莉,大喵最可爱w
人人都不待见小偷,但当小偷摇身一变成为王子,人们又纷纷刮目相看,这也太真实了吧。阿拉丁还是那个阿拉丁,他的内心没变,唯一变了的是外在和物质。人们尊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钱。这是童话,更是现实。人们总是认为有钱人就是成功者,你再有才华,你没有钱人们就会觉得你很失败,因为你穷就否定你的一切。这也难怪阿拉丁会“黑化”,体验过当王子的滋味,谁还愿意回去做小偷?体验过虚假的美好,谁还愿意面对残酷的真实?反过来说,每个人都需要体验一次穷困潦倒,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出谁是患难之交,谁又是虚情假意。愿人人都有一个茉莉公主那样的朋友,你落魄时她不嫌弃你,你成功时她也不惦记你的钱财,你有钱没钱她都对你一个样。你完全不必担心她会背叛你,恰恰相反,当你遇到困难时,可能她是唯一愿意帮助你的人。
1.刺客信条:阿拉丁2.未经雕琢的钻石是处男的意思吧3.练习时长一千年的个人练习灯神,喜欢唱、跳、Rap(种族天赋)4.猴,英美合拍,两开花5.灯神就是个蓝精灵+哆啦A梦+时尚博主+健身狂魔gay蜜6.看到瀑布的我:卧槽!!!!盖里奇你还记得莱辛巴赫底下的萝卜福吗??????7.茉莉公主一开口我就觉得她要let it go,毕竟迪士尼公主8.阿拉丁被放逐到极寒之地,成了夜王9.如果盖里奇还不拍大侦探福尔摩斯3,我真的可以把他的每一部片子都看成大侦探福尔摩斯,这不,我已经脑补了上百种大腐华福的魔毯play了10.总体一般,剧情较水,所以请盖导赶紧回去拍大侦探福尔摩斯3,谢谢。
迪士尼动画片真人版都有这个特点:你看到一帮人在欢乐地唱歌跳舞,你就莫名地很开心。开心完了你就忘了。另外本片大量大量地借鉴了许多经典爱情电影桥段……看到这些熟悉的桥段只能会心一笑……
热闹喜庆的阿拉伯春晚,史皇总导演,吹拉弹唱全包圆还免费陪聊,茉莉主唱,阿拉丁伴舞,贾方负责捣乱,阿布和魔毯浑身是戏,龙妈没做到的事,茉莉做到了,Speechless真香,盖·里奇真香,迪士尼真人电影会迟到但绝不会让一位公主缺席
特别不盖里奇又特别盖里奇 最带感的是颜色实在太漂亮
站上魔毯的是王子也是小偷,钻出神灯的是精灵也是巫师。抵得住诱惑的小偷才能收获爱情,付出了真心的精灵才能重获自由,不再沉默的公主可以浴火,不再说谎的王子方可如愿。在灯神帮助下,猴子瞬间学会打鼓,王子马上加入男团。再尊贵的公主也无法拒绝,月光下他站上魔毯,说跟我来吧,我带你看看世界。
竟然觉得比动画好看?盖里奇还是有两把刷子,自己的风格也融合到故事里了。茉莉公主那首独唱一定会大火!
一部部迪士尼童话电影真人版看下来,并不讨厌这些老动画技术翻新的片子,其实换了什么导演,拍出来的成片都必然打上迪士尼童话的烙印,请大导演来也逃不过工业流水线监工的命运,不过对于喜欢这些大导演的人来说,至少还有一点找导演风格影子的乐趣。大导演们挣了一笔块钱,但愿他们接下来可以拍点正儿八经的东西。迪士尼输出的价值观很厉害,美学风格也非常有辨识度,现在每次看它家出品的电影都有种逛迪士尼乐园的感觉。
最喜欢的迪士尼歌曲集终于在电影院听到了,A Whole New World那一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威尔史密斯版的精灵非常好玩。全片色彩绚丽而幽默现代,反正我看得很嗨森。算是成功的真人翻拍。
迪士尼式浪漫转变成了本我身份的认同,而女性意识的崛起也给这部爱情童话升了一个华丽丽的基调。当然最爽的还是,绚丽色彩中史皇领衔的阿拉伯劲歌热舞嘉年华,迪士尼早该祭出这枚试听炸弹啊!!
1.阿拉伯风情歌舞秀,非常轻松欢快,歌曲好听。2.比想象中的要好看,降低期望能收获小惊喜。算是迪士尼近几部真人中比较不错的了。3.搞笑逗比嘴炮的灯神,是个练习时长千年的蓝胖子,喜欢唱,跳,RAP,不打篮球喜欢健身……最重要的是能教人撩妹。4.宠物真的很重要,关键时刻能帮上大忙。5.奇异博士的披风和阿拉丁飞毯是亲兄弟?6.神灯啊,能不能不要让迪士尼这么疯狂地改编真人啊!
賈方最後淪為了乙方。
完全是Will Smith 主场,爱情线好无聊。比起神灯还是更想要飞毯啊,就是会担心航空管制
估计《一千零一夜》的作者也被坑过,不然为啥反派叫甲方。
不功不过,就是反派贾方的选角怎么回事?gay里gay气的,从头到尾对阿拉丁挤眉弄眼,老担心他要把阿拉丁从茉莉公主手上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