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知名大陆电视剧导演中,靠艺术风格起家的并不多,张黎是其中之一。他工于历史剧,代表作《大明王朝1566》《走向共和》《人间正道是沧桑》等凭着端肃的历史观、价值观和浓烈的作者印记成为了无数观众心目中的经典。可即便是在张黎的作品序列中,《中国往事》(2004,导演/张黎,编剧/赵立新,主演/张国立、张志坚、朱雨辰、宋佳等)也显得格外奇异。
剧作改编自作家刘恒1993年发表于《收获》的长篇小说《苍河白日梦》——说是“改编”,其实只是借用了原著的框架,绝大部分情节均为原创——讲述了清朝末年江南一个大户人家的衰败。脱胎于先锋小说的出身外加遇上一个有艺术追求的主创团队,使得《中国往事》首先远离了固定题材自带的窠臼:
说它是历史剧,可它除年代背景外,无一实事;
说它是宅门剧,可它意在折射近代中国的风云变幻;
说它是权谋剧,可它对人情和人性的了然细腻入微;
说它是情感剧,可它分明隐喻着一场时代变局中的暗潮汹涌。
没有类型的牵绊,也就没有话语规范的限制,无需按照正义战胜邪恶,好人战胜坏人,光明战胜黑暗的路数讲故事,甚至,压根儿摆脱掉两元对立的二分法,让更复杂而真实的眼光指引叙述。所以,剧中才会有那么多看似意外的意外,比如玉楠和光汉原本罗曼蒂克的相遇到最后竟误了三个人的终身,比如出身青楼、向往自由的晚月却渐渐磨练成了曹家大房最识大体的媳妇,再比如剧中其他人的去与留,死与生,莫不是重似几千斤重的橄榄,又显得平平常常、轻轻巧巧,骨子里透着一缕义无反顾的决绝。
人艺戏骨何冰老师在不久前的一次访谈里说,一个好的人物形象在观众面前是“不装”的。按此标准,《中国往事》中的角色都很好。
曹光汉和郑玉松分别是民族资本家和革命党这两枝新生萌芽的代表。他们有各自“应有”的普泛性特点——爱国的、实干的、有智识的,等等,与此同时,也具备人之为人的足够个性。光汉固然是一个热血青年,可对母亲有着近乎变态程度依恋的他也是一个没有长大成人的孩子,尚未自觉自知。当临刑前父亲问他为什么要到官府自首爆炸案时,他的回答是没想到自己会因此而死……而郑玉松立志要做澄清玉宇的英雄,他不计儿女私情,但最终令他崩溃的是嫁入曹府的妹妹与洋人私通,生了一个蓝眼睛的孩子。在旧时代开始松动之后然新时代还未降临之前,光汉和玉松仿佛各种能量激荡碰撞出的产物,有一点点怪诞。他们像鲁迅笔下第一个在闷热铁屋里醒来的人,又或者毛泽东笔下母腹中快要成熟了的婴儿,躁动不足以掀翻屋顶,却隐现生命的蓬勃。
具有象征意味的不只这两个人物。曹家大家长曹如器的铁锅和铁锅里熬了十几年的老汤无疑更有指向性。同样不应忽视的,还有剧中旁白的第一人称叙述者耳朵。身为太太与一个下人的私生子,耳朵是老爷的仆从,十几年来没有得到曹家的合法身份,这让他得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冷眼注视深宅大院内发生的一切。而在结局,他被允许姓曹,成了“耳朵少爷”,并获准继承了光汉的火柴公社。至此,原本的血缘伦理秩序被颠覆,公社的起死回生更是将尾声转向了一个可能全新的开始。
尽管象征修辞的分量很重,《中国往事》并非一部象征主义作品,我们似乎时而从中寻见很多熟悉的影子。它的冷峻之处总有鲁迅的味道,而一个家族的末世史又怎能不让人想起《红楼梦》呢?(宅院内不少场景对白的遣词造句方式同样如此)在诸多经典文本的滋养下,剧作显现出了杂糅的格调,它不全是西式的,不全是东方的,不全是写实的,也不全是主观的,以尽可能超脱的视角展现了一种不为任何历史观绑架的历史,自然有股邪劲儿。张黎导演的那种别具狂欢倾向的激越风格在这部剧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扬,简直让人怀疑他在创作其他几部正剧的时候从未这样畅快过。
剧终处,画面上赫然注着“第一部完”。据说,《中国往事》原本计划拍成横跨整部近(现)代史“三部曲”,现在看来,前四十三集已成绝唱。曹子春和哑巴路子的故事仍在继续,只是旁人已无从知晓。
人常说,往事如烟。
《中国往事》里“叮”的一声,像游戏里的一个hint,某种转场方式,或眨眼之间悄悄转变的信号灯。好像只靠“叮”的一下,就有东西活泛了起来,或在你心里种下了某种念头。
五雷轰顶,一夜白头。
她向Lucas跑过去那段,两人间的距离也就十米吧,却像足足有几十米,一直跑一直跑都跑不到。那是她的又一次无望的叛逃,那种禁忌之恋,那种不可能性的重重阻碍,让我不禁为他们捏把汗。他的眼角向下,嘴角向上,疲惫、绝望,但还是温柔地张开了双臂。他们最终不顾一切地抱在一起真像个世纪拥抱,像困住我们的世界裂开了个口。
她离开之前听的最后一场戏,去掉了戏曲的声音,却成为我印象最深刻的戏曲片段。台上是不知疲倦的戏子,眉毛和小拇指上都全是戏;台下只有她一个心事重重的观众,拨着手中看不见的琴弦。像我这样从来不听戏的人,竟也忽然明白了“人生如戏”。在那一瞬间好像台上、台下、屏幕外的我们的人生有了某种交叠。
她的出口成冰的声音,梳得一丝不乱的发髻,小巧的耳环,衣服上的褶,带着情绪的全程被追踪的手。火柴公社里飞舞的刨木花,触到她的脸庞,也像变成了雪花,快要被那温度融化。她的彪悍又娇嗔,无畏又彷徨,她扯动嘴角,笑容坚强却又一触即碎。我从来没见过有人那样笑过。很多年之后,我都在想,是什么促成了她那样的表演。那个时候的她,现在看并不是什么标准脸的美女,“世界上再也没有她那样的女人了”,这样的描述却恰如其分。
她走后耳朵的那句台词,喑哑、卡顿,如鲠在喉。
那些很闪的摄影和剪辑,像一只手拽着你的领子,把你拖到座位上坐好,而场景早已悄无声息地转变。
所有那些超现实的手法,却会让你觉得现实本就如此,只是把人物内心那感知不到的部分换了一种方式让你感知到了。也许中国再也不会有人这样拍国产电视剧了吧。
起初,觉得腐败陈旧的气息里也有属于中国的美,疯癫的老爷有文人的雅,种马大少爷也有些许温情,肃穆的女人毕竟也有红肚兜。
然,看完,闷,失望,压抑。这腐败土壤里开出的希望之花曹光汉最终也幻灭。他是病态的。没有爱的能力。他是癫狂的,自虐般的飞蛾扑火。他又是清醒的,清洁的,美好的。可这有什么意义?好好一个郑玉楠就为他献祭了。因为他残存的一点爱,让她失去了出走的勇气。看到最后,连耳朵也不可爱了。一起埋在这腐尸堆里吧。
路卡斯亮晶晶炽热的眼睛终究谁的心也没穿透。不知是郑玉楠还不够反叛,还是她不足够爱,为什么不出走呢?中国太大了,我们都这么认为。从古至今,中国都是个内向的民族,没有出走的勇气。而一直与大海搏斗的维京民族,从来不惧怕异国,敢去闯敢去爱。谁不喜欢路卡斯呢?一个异族人,却执着的爱上一个中国女人,睁着一双无辜的麋鹿般的热情的蓝眼睛。太美好了。可在一潭死水的曹家,这蓝眼睛啥也照不亮。最终把自己也埋葬了。不,还有曹子春。但这个蓝眼睛的混血儿,在闭塞的中国会有生存空间吗?
郑玉松是完美的,有老式中国人的精明与细腻,有铮铮铁骨,有脉脉温情,有家国情怀,可他太孤独了,与他惺惺相惜的竟是是他的对手和敌人。这样的人终究太少了。
在寻找下饭的电视剧的过程中,又想起来这部很阴暗感觉当时还并不是很懂的剧,幸好网上有的看,索性赶紧看过一遍。
10年前我只有十几岁,这部剧断断续续看了一些,脑子里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地方是国立叔饰演的老爷让小下人去取儿媳妇的胎盘来煮一煮,为了进补。 毕竟是第一集,弟弟说看及此处不适感尤为强烈。
现在最想说的人不是老爷,不是耳朵,而是少爷光汉。
在二少爷光汉死后,老爷说了一句话,这个家里最享福的人是光汉,他也可怜,跟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在那个年代,他不是成不了大气候的蓝巾会,是留学回来的革命党,是一个旧社会大家庭的”废物“,是造成许多人悲惨命运的关键。
电视剧拍的尤其好,深度还有创造的美感都远超于近几年的“宫斗”,“流量”剧,剧中每个人物从老爷到家丁,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戏,相比之下,饰演二少爷光汉的朱雨辰塑造的这个角色则并不是非常出彩,故事前半部分这个二少爷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紧绷着神经时刻放松不下,动辄用力过猛,表现夸张难以理解的一个人物,现在看到的电视剧版本应该省略了二少爷在太太怀里吃奶的镜头,在没有二少爷“恋母”背景铺垫下直接去他和娶了二少奶奶郑玉楠之后的表现之时会很跳戏,觉得这个人不就是个神经病嘛。 我更倾向于把二少爷光汉理解成一个拥有俄狄浦斯情结的理想式革命者。 他爱母亲依赖母亲到过度,母亲和父亲关系不好,把爱都倾注在唯一可以承认的亲生儿子光汉身上,即使在他结婚之前母子二人也要在佛堂前抱上一抱,并且太太打开了衣襟,这时候的太太脸上有满足的红晕和笑容,儿子一脸安详平静。 母子二人说完话,他还是要娶别的女人,他自杀未遂,没有办法,第二天披上喜花故意迟到,可还是迎了亲。 婚后对郑玉楠的冷淡我更倾向于他是由于心里的惴惴不安和别扭还有革命的使命而不去迈步去接受妻子,他也不是一块石头,他的心是有被捂热的,临死之前才一身血的时候才是清醒的他自己。 可是他的故意冷淡让妻子走向了另一个像火柴一样瞬间炽热的年轻人的怀抱,最终导致了三个人的悲剧。 三个人在火车上的相遇,路卡斯追逐着玉楠的脚步在说话,光汉也是,在外面他真的是一个读过书见过不一样世界的健谈又有理想的少年,但是在那个深宅大院里,母亲给的关怀不正常,别人没人管他,那么大的曹家,只要他活着可以随意的折腾,有大哥父亲母亲在背后给擦屁股,给他旧社会为人子的道德压迫,他比任何人都憋得慌,死不得活着没有劲儿,走上革命的道路反而最适合他。
我觉得,假如,假如他之前有认识玉楠,或者他接受玉楠,她真的是最合适他的妻子,无论他要革命还是做中国人自己的火柴,这个省城女子学堂的毕业生都会是他事业最有力的助手,精神的伴侣,生活中的爱人,可惜了这位美丽而又勇敢坚强的女子,在她敢爱敢恨的短短一生中,一眼便想万年只是自己的梦想,对方未必想。
三个人的感情在那个时代下太悲剧了,或许换到再晚一些的年代最起码会都活下来吧,可惜没有如果。
曹家另外一个悲剧的制造者便是太太金小珍了,她是老爷一生最想进补的补品,可是在出轨被抓现行之后躲在佛堂用洗刷自己的罪名为由置一切于不顾,她真是光汉的亲娘,说话口气一脉相承,对于不喜欢的继子大少爷直接怼,“我是事不用你管”。他们都看不起大少爷这个曹家的种马,操持里外的圆滑的人,可是没有他,没有他的尊敬和对传统的维系,哪里来的佛堂供这位自私的太太躲起来呢,她做了十几年的“活死人”,需要老爷的帮助时“瑞清如何····”,不满时满脸都是”曹老爷你躲远点···“,曹老爷长情对她也始终有情,可是一个女人出轨之后还要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在那个年代下,似乎除了这种方式,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个私人子存在一刻就在道德上拷问一刻,面对一个家庭的各种人,如何维持自己的颜面,如何自处和与别人相处,都无解一样。 她在玉楠生下孩子之后选择让玉楠离开家,把孩子处理掉,她硬生生地放过了自己,却折磨自从娶进来就一直在折磨的自己选好的儿媳妇,这个婆婆,让人无语到牙根痒,不知道是不是对把她选给儿子,夺子之亲后又背叛儿子的惩罚。
剧中的其他人都太有血有肉了,完全是活生生的样子,大少爷的一家子,炳叔和炳婶儿,五玲儿,郑玉松,曹千总,青蔓儿,全都是戏。 另外,国立叔那么多头衔真是实力,那个旧时代的老爷就是他,他就是老爷,在面见李大人跟老翁家打官司的时候那一刻,我笑了一下,这能言善辩的样子,真纪晓岚。
人的一生中大部分的时间是岁月静好,普通人只需要平平安安安安静静地成长就好了,有很多人在前面道,时不时的这一环中一个人一根筋不对,岁月也会无情可能不止一下。 不过,每个人在世的时间都可以被同一个时间段“一辈子”来形容,这一辈子里做了自己想做的,短也是长,这一辈子消磨没了,长也是短。
长城远,黄河流,连绵青山不到头;
阳关三唱君行早,光阴百代任去留;
花满地,风满楼,一镬往事半生熟;
庭院春深锁不住,一个一个都要走;
聚散依依,回灯添酒,故乡明月在,且为人间寿。
……
因为看到一篇文章,张黎说《大明王朝1566》和《中国往事》是他最成功的两部作品,因为《大明王朝》也是自己非常喜欢的作品,就忍不住开始看。张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又疯狂地开始了追剧模式。
故事设置在南方城市里,时间是清朝末年,故事改编自刘恒小说《苍河白日梦》。榆镇曹家和桑镇郑家都是苍河边上两个大户,故事以曹家二少爷曹光汉迎娶郑家小姐郑玉楠开始,以他俩这似是而非的爱情来写的话应该不会跑题。
曹光汉瑞典留学归来,正当婚嫁年纪,母亲为他做主迎娶郑家小姐,说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光汉的父亲曹如器说郑玉楠的才气远超光汉,郑玉楠的哥哥郑玉松也觉得曹光汉不是一般人。
曹光汉确实不一般:结婚之前说不想结婚,在母亲怀里哭泣,结婚前一夜,他自缢被耳朵(曹家一仆人,事后细说)发现后幸免于难,迎亲之时在火柴公社逃婚,火柴公社是光汉回国后设立的火柴公司,迎亲回来在房间外睡觉迟迟不肯圆房,当天下雨了……
郑玉楠一直等她,最后用他母亲的话逼他他才在火柴公社跟她圆房,但光汉始终没有表示爱她,只求她放了他。
光汉最后参加了革命党,反正不是反清的民间组织蓝巾会,他靠火柴公社研制出了炸药,并最终炸了巡抚衙门,最后自首被处决。
期间,郑玉楠与曹光汉从瑞典请来的国外技师发生关系并怀孕,这在清朝末年几乎是不可饶恕的,而且蓝眼睛根本掩饰不住。
在大牢内,曹光汉写的休书被郑玉楠撕了,她自己断了退路。
喜欢张黎的作品,就是因为他从来不是直白说理,而且设置悬念,人物也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都是趋利避害之举。正如在这部剧中,曹光汉到底喜欢郑玉楠吗?
我觉得应该是不喜欢吧。
郑玉楠与路卡斯发生关系,他后悔了,这么好的女人他发现他爱不上,他无法享受她的爱,无法珍惜她,但又什么也给不了她,所以他很痛苦。
孩子生下来果然是蓝眼睛,路卡斯被曹家杀掉,郑玉楠在回到已经没有人的郑家大宅和女子学堂看了之后,也自杀在长满荷花叶子的水缸里,孩子曹子春活了下来。
我知道无论小说还是电视剧都是假的,但是还是有评论的意义。
郑玉楠值得去爱。因为在火车上遇见了光汉,她对他一见钟情,但曹光汉记不起她,外国人路卡斯倒是记住了他。
郑玉楠跟路卡斯好的时候对耳朵说,路卡斯走路一瘸一拐可能脚扎了钉子,她还嘱咐了很多事。其实,这样的女人从来不为自己考虑的,她在怀孕期间,找镇上的马神甫,问他:我到底是一个坏女人吗?我跟他的爱情开始就不会停下来,将会一直存留下去。
虽然所有的结果都跟马神甫预言一样,郑玉楠也知道,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了。
看了这部剧之后,更加相信宿命这一说法。就像席慕蓉的诗所说:所有的结局已经写好,所有的泪水已经启程。
上天不差毫厘的安排在火车上安排了一场见面,后来又是说媒,然后他又是那样一种人,不知道负责任,我感觉郑玉楠的命真苦啊。
其实,如果曹光汉知道珍惜,她是不会看路卡斯一眼的。之前觉得文化差异不是什么问题,现在年纪稍长才知道,婚姻真的是各方面的门当户对。
婚姻是摆在男女面前的一个十字路口,对于女人来说更是如此。郑玉楠是郑家的大小姐,是郑家的掌上明珠,是郑玉松最心疼的妹妹,可是曹光汉不喜欢他,在别人看来也是相当般配,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喜欢张黎,总是用作品带给我们思考,人生、历史以及爱情。
好像是神剧。大概是一部在野版的《走向共和》吗?同样的时间段,帝后斗争的时候,民间也在西方新学冲击下,家庭和人心都趋于崩溃了。自来胜利方是革命,失败方是谋反。本质上都是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历代积弊都压在一个年轻人心里,在《走向共和》里是光绪、在《红楼梦》里是宝玉,在《中国往事》里是光汉。光汉就是秉承了正邪两赋,他活似娶了薛宝钗的宝玉。在那个社会和思想剧烈变动的前夜,所有人都迷失了。女主心里有两个人打架,一个想要解放天性,另一个是大宗族的奴隶。这让她分裂了,她不知道该帮谁,迷迷糊糊送自己走上绝路。大清的远去,只需要一道诏书,中华民国的远去,也只是伴随新朝的大典和欢呼,改革开放也只需要一场政变,然而这个过程里面,有多少压抑、多少生不如死、多少悲剧。
翻出来看是因为这部剧算是我的童年阴影了,记忆里,老爷那口什么都有的大锅,甚至有儿媳妇的胎盘;魔怔的二少爷二十好几了还吃亲妈的奶;怀上外国人孩子的二少奶奶高高嗯荡秋千想流产却失败,生下蓝眼睛一看不是二少爷的孩子;耳朵“借”小丫鬟的汗……这部剧隐喻很多,我光看到阴暗了,时不时的黑白闪现镜头,要把人吓死。我特不喜欢二少爷,一个懦弱的只会嘴上反抗的男人,他也害了二少奶奶的一生。我不喜欢太太,与野男人鬼混生了耳朵是事实,老爷在这段感情里做错了什么?我不喜欢耳朵,他是曹家灾难的见证者也是推动者;我也不喜欢小姐,把耳朵当什么?开心的时候对他好,不开心的时候打他巴掌;我也不喜欢三秋,心狠手辣,堕他人 胎,毒哑别人小孩………这剧看的我特别恶心,没有那个角色让我喜欢。
八年前就已经看过,很喜欢这部电视剧,说不出来的喜欢,也许是这种压抑又苦涩的感觉。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下的中国,曹家大院,一个外国人的到来,扰乱了中国的传统守旧思想,伴随着伦理道德的压制,就这么一触即发,不可收拾。配乐包括场景渲染,太有意境了,超级喜欢谭晶唱的“长城远,黄河流……”
名字不大,那个生活和思想时刻动荡的年代,能守住一个家比治理一方土地还要艰难
看了一点点哦 都忘记了
色彩、用光堪比电影的水准!!用拍电影的精致度来制作的一部电视剧!!
张黎是第5代里最强大的!
耳朵是所有故事的连接,见证了所有事。连看了张黎的两部剧,喜欢上这个导演了。故事,人物,场景,配乐都很喜欢,是部好剧。最后神父看到所有人,我觉得很好,无论对或错,缘或虐,都融进了曹家,融进那个时代。
其实是兔子在看,我偶尔瞄两眼。漫长而古怪。我看不到艺术,只看见阴暗与古怪。
这一家子太变态了。。。。整部剧诡异又变态,而我竟然看完了,每个房间都有秘密,每个都有自己的心魔,然后诡异压抑有逃脱不了还倍儿爱探讨,一探讨就四十集。。。。。整部剧充满了隐喻,张国立演技真的是太好了,耳朵也不错。真的是,不能更变态。
扣掉一星是因为编剧写的曹光汉太傻逼了,曹光汉就是个人渣,冷暴力又极度自私,就因为他这个渣让玉楠失去真爱,让这个电视剧的结局极其悲剧,看得人心里很堵。
极度晦涩,难懂,知音会引为佳品,但这个时代又有谁会在意这些历史呢
这部连续剧很压抑,压抑得要死
大陆电视剧中的一朵奇葩!
精致内敛又妖冶的风格,以小见大隐喻中国的立意牛逼到极点,当年的超大制作可惜没有被如今的小年轻记住
那个时期的浓缩画面,虽然名字起得大了些、片子郁闷了些,但是,由于拍摄手法很特别,而且张国立的演技不亏一流,完全颠覆了他以往所演的角色,所以,还不错。
今天看了两集,相当shock。原来国产电视剧也能整得这么哥特。还在山东少儿台放,你让齐鲁大地的儿童花朵们情何以堪。。。
我八岁时看过这部剧,那真的一场幻梦。一家之主老太爷沉迷于用儿媳妇胎盘炼药,终日念佛的夫人其实和下人偷情生子,打算在花园里开火柴厂的革命党二少爷最后被砍头,小姐爱上了同母异父的兄弟,二少奶奶和洋人在各处野合生下了一个蓝眼睛的婴儿。庶出的大少爷一个接一个地纳妾,二姨太毒哑了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儿子,她伏罪之前回忆自己和大少爷的新婚之夜,声嘶力竭地反驳“一点都不恶心”。而耳朵,那个夫人偷情的产物,穿梭在宅院里窥探着每个房间的秘密。最后整个家庭分崩离析,老太爷在匣子里拣出了自己年轻时科举的考卷,那是他那个不忠的妻子早年偷偷收藏的。我之前从未遇到过这种风格的电视剧,在那之后也没再有过。
又变态又压抑又装逼。摄影最牛。曹光汉最怪,爱吃奶是什么毛病?少奶奶生下蓝眼睛的孩子那段,真是好桥段,直接把和洋人的奸情揭发了~总体,(我看的是精简版?不长)搞这样精致,一直以为是电影
那么烂的剧本,一个个演的煞有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