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四星 五星的人弄醉了。当然,你要说电影是电影,不要看三观,我也无话可说。。。。。。。。。。。。。。。。。。。。。。。。......................................................................................
当绝大多数男人都视“性”为欲望的旗帜、尊严的标杆的时候,在阿樱心中,“性”只是自我实现、自我完成的“佛性”追求。
1、情色参考
在日本新浪潮的诸多名作中,《赤色天使》对“性”的表现肯定不是最大胆、最露骨的,但影片中特殊的故事背景和奇葩的人物关系,使其具备了“情色参考”的坐标意义。
影片讲述了战地医院护士阿樱和三个男人的故事,而这三段关系都可以称之为不正常的两性关系。坂本是强奸阿樱的伤兵,而他也因此重返战场,最后重伤身亡。失去双手的伤兵折原在得到阿樱全身心的抚慰之后,自杀身亡。军医冈部长期以吗啡麻醉自己,并因此失去了性能力,阿樱用意志和身体“医”好了他,而重拾尊严的冈部很快就战死了。
这三个男人似乎都因阿樱而死,但他们的死,其实是战场上的常态。相对于千千万万的战争死难者,他们其实是幸运者,他们在死前都从天使那里得到了慰藉。阿樱是浴血中的天使,是致命的天使,却也是每一个战场上的男人都渴望得到的天使。
2、增村保造
相对于其他日本电影新浪潮导演,增村保造的“师承”是比较丰富和复杂的。
大学期间,增村保造与当时在法学部就读的三岛由纪夫便相识。从《赤色天使》处处暗示“性即男人的尊严”来看,他或多或少在思想上受到了三岛由纪夫的影响。
50年代前期,增村保造曾赴意大利留学。其时意大利“新现实主义”余绪未了,仍是意大利电影界的主流思潮。《赤色天使》对战场和野战医院种种惨况的表现,充满了人间地狱般的“写实”,其“美学风格”明显来自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
在成为导演之前,增村保造曾任沟口健二和市川昆的副导演,使得他在作为革命者的同时,也是一名传承者。《赤色天使》在叙事上是中规中矩的,其电影语言也比较传统,并不像其他的一些日本新浪潮电影那样喜欢“搞搞新意思”。新浪潮之前的日本电影,一般是比较“含蓄”的。《赤色天使》对“性”的表现并不含蓄,但影片中的性爱场面,却非常之“含蓄”——画面朦胧而唯美。可以说,增村保造的“革命性”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
3、若尾文子
日本电影新浪潮之前的大师级导演,一般都有自己的御用女演员,比如原节子之于小津安二郎,田中绢代之于沟口健二,高峰秀子之于成濑巳喜男,等等。
增村保造也继承了这个“传统”,若尾文子便是他的御用女演员。两人的合作始自增村保造还是副导演的时候,合作关系持续近20年,合作作品多达15部(豆瓣统计)。
《赤色天使》能够成为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作品,若尾文子的贡献功不可没。
《赤色天使》之前的日本电影中的女性形象,大多婉约、隐忍,犹抱琵琶半遮面,不那么具体。而若尾文子饰演的阿樱,是有血有肉的,她直面人的欲望与苦难,而她在拯救丧失魂魄的男人的时候,更是灵肉合一的。
若尾文子的美也不同于此前的日本女星,她的眉眼之间,并不妖冶,却散发出勾魂摄魄的气息。可以说,若尾文子是日本的第一代性感女神,日本的玛丽莲·梦露——尽管她们的气质差别颇大。
传统的日本女人,在某种意义上,是男性社会的附庸。在《赤色天使》中,阿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自己的职业,她不需要依靠任何男性。她不仅不是男性世界的附庸,她甚至“主宰”了男性的世界——如果说男性尊严是男性社会成立的基础,那么,阿樱成了男性尊严的“救世主”。
如果说阿樱拯救了男性的尊严,那么,“性感偶像”若尾文子则是日本社会再度“勃起”的一个标志。不同于军国主义时代虚火太旺的“勃起”,新时代的“勃起”,是在女性角色的转变和强大中实现的。
4、佛系电影
作为一名男性,我很容易从性、欲望、情色等角度去解读《赤色天使》——这几乎直接来自荷尔蒙的力比多。
我却从未想过,站在女性的角度,《赤色天使》很可能是一部“佛系电影”。
前些天,我主持了一场《赤色天使》的映后交流会,意外发现,女性会以完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这部影片。
阿樱再次遇上曾强奸她的坂本的时候,坂本因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阿樱本可以借此报“仇”,但她却选择了以德报“仇”,不惜一切去救治坂本。虽然她做的是“无用功”,但她的慈悲心,足以“普度”恶贯满盈的坂本。
折原让阿樱夜间帮他擦身,已经非常过分,但他还得寸进尺,让她帮自己自慰,而阿樱居然也“从”了。折原的可怜再次唤醒了阿樱的慈悲心,以致她主动“献身”去帮折原实现男人的尊严。折原的死对阿樱来说,是意外,也是打击,但对折原来说,他其实是在死之前已经去过极乐世界——他选择自杀,只是选择了在最满足的时刻将生命凝固而已。
佛的爱是大爱。
在坂本和折原身上,阿樱展现的正是大爱。
但阿樱毕竟不是佛,她是一个女人——不同于坂本和折原,她是以爱的名义去拯救冈部的。
而这也恰恰说明,“性”在阿樱的心中,只是实现“爱”的路径,“性”的对象和方式(占有欲),并不是最重要的。
当绝大多数男人都视“性”为欲望的旗帜、尊严的标杆的时候,在阿樱心中,“性”只是自我实现、自我完成的“佛性”追求。
增村保造爱欲三部曲其三,其一《妻之告白》完全的女性电影,其二《清作之妻》女性与战争旗鼓相当,本片则似乎是暖昧不清的。 若尾文子挽救了三个男人,为强奸她的士兵手术,为断手的士兵自慰,为不举的军医勃起,女性完全处于主动地位,她可以选择救或不救,我想这大概是片名“天使”的来历。但最后三个男人都死了,因为这是战争,耶稣也保不了。 久未近女色的士兵,断手无法自慰的士兵,吸毒导致不举的军医,全是男人失去了性,失去了尊严,全由若尾文子身上重新获得,如果男权社会建立在男性的生殖崇拜之上的,那他们更应该去崇拜女性。 至于战争,霓虹似乎不敢正视战场,他们拍的反战片,永远是从军国主义让人性扭曲,战争让本国人民身心俱残着笔,不知道是他们心虚还是他们傲慢,但增村保造我觉得不至于是右吧,他《清作之妻》的反战还是拍得挺好的。
台词摘录:
医:我在当军医之前,在一家大医院里面当外科医生,不过我不讨厌这里的工作,这个一等兵进行手术就能好吗,我只能进行判断,所以有时候不想当医生,刚才的士兵我知道他会死的,还是努力给他手术,在我心里留下的外科的荣誉和信念,到现在完全是白费了。 医:刚才的士兵我知道他会死的,到现在为止切掉的手脚可能有好几百,制造了几百独手独脚的人,数都数不完,但是为了救那些患者的生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是那些只有独手独脚的士兵会幸福吗,说不定死了变成鬼更加幸福,实际上我在干坏事,看着士兵去死还是切手脚,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本事,这样的人也可以叫医生吗,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樱:这些都是因为战争,不是军医的责任。 医:战争是吧,去追着撤退中的敌军,使日本军队的战线过长,接着敌人打击我军孤立的后方,就像这次一样杀了好几百日本兵,中国太大了,战争现在只是开始,不过这是陆军部他们的事。 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所做的事,阿樱象你这样的人,我再也碰不到第二个,活着也没用,谢谢,再见。——断手士兵的信 护士长:不分好自己和别人,在战场上是活不下来的,快点忘掉折原一等兵的事。 医:他的胃里剩下这个,这是无线发报机用的晶片,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通讯兵被敌人发现,为了不暴露密码内容把这一片吞到了肚子里,敌人剖了他的肚子,想把晶片拿走。 樱:是不是活着就被剖腹,是的。 医:是一个了不起的通信兵,干得好。 医:炮弹的碎片,穿透了那个士兵的股骨,就是这里,但是从第二到第四这三节脊骨,集中了支配性活动的所有神经,进行手术把碎片拿出来的话,如果伤到了他的神经怎么办,那个士兵就一辈子都没有性能力了,作为一个男人跟死了一样。 我对自己在这里的工作没有自信,可能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可以救的那些士兵被杀了,却让那些死了更幸福的人留下独手独脚活着,但是,阿樱,对一个男人来说性的无能,可能比失去手脚更加痛苦。 医:我是医生,但是在这里不能象医生一样工作,不靠药物的力量来忘掉一切,也许我就活不下去了,就像是,士兵们为了忘记在前线杀人的事,总是被教育成这些是为了国家一样。 阵地士兵:战场上的士兵在杀人,或者是抱女人,或者是吃饭,没有其他要做的事了,反正都会死去,想做的事情就是要做。 樱:快说你喜欢阿樱吧。 医:我爱阿樱,想让我这么说吗? 樱:我想独占军医一个人。 医:你已经占有我了。 樱:想要你的心。 医:战场不需要人的心,只要想开了就好。 樱:阿樱不想,不想成为远离你的人,想成为军医真正的恋人。 医:但是,我已经没有心。 樱:阿樱会帮你找的。 医:我喜欢你,现在我可以清楚地说出爱你。 樱:军医不用再说了,我们是幸福的。 医:但是,说不定我们明天会去死,这样也可以吗? 樱:阿樱只想到今天的事。
不一定是中日战争,即使把故事放在楚汉相争的项羽身上,也是合理的,因为人性自古没变。另外,看茹志鹃的短篇小说《百合花》,可以对照这影片表现的伤员救治场景(即使是黑白影像)。
人性。断掉双手的男人让护士帮忙撸管,否则实在难受。“对一个男人来说性的无能比失去手脚更痛苦”。护士治好了经常注射麻醉药成瘾的军医的阳痿。战场上不杀女人。战败的护士告诉对方这里有传染病,不要过来。
反战?就这?难怪有人说所谓左翼反战败才是真...有经验丰富的弹幕指出:有些桥段真是动作片都不敢想也没用过的
以战地护士的视角作为切入点,却展露战争的残酷,影片对这场战争没有做出任何立场,而是表露着“战争”对人性的异化、对生命的摧残。若尾文子饰演的“阿樱”这一女性角色,实属少见。
以一个战地护士的经历作为聚焦点切入,展现出一面帝国军人浮世绘。战争不止是血与肉的摧残,更是人性和文明的绞肉机。卷轴般的渐进呈现方式,声讨和反思战争的张力无穷。冈部医生这个角色起到一种微妙的牵引发酵作用,文本实在强大。
以战地护士的视角窥看战争对人性的磨灭,若尾文子饰演的角色犹如投身火海的圣母,她的行为动机都是善意且博爱的,与之相比,男性都暴露出了自己的兽欲,在死亡面前唯有纵情声色。增村保造制造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用欲望本身解构战争,不少情欲戏份拍得也克制压抑,和影片传达的基调一致。
把性欲与战争伦理联系到一起:性欲是直达灵魂的,男人没了性能力什么都不是。若为文子是典型的“女祭司”形象,用精神与肉体救赎失去斗志的男人
所有人性都在战争中泯灭殆尽,女性救赎男性的愿望几成荒谬。
当绝大多数男人都视“性”为欲望的旗帜、尊严的标杆的时候,在阿樱心中,“性”只是自我实现、自我完成的“佛性”追求。
虽然片子在是否反战的态度上暧昧,但不得不说它大胆的表现了战士在战争中遭遇的各种问题,身残后无法解决的生理问题,残疾到无法打仗却不能回国,因怕国民了解战争的惨状,还有无法生存的爱情。如果不发动侵略战争这些事就不会发生,可西樱的奉献精神也展现了日本人民对战争的全力投入
思想层面有点暧昧(回避了入侵者的身份讨论),但是由畸形性活动作为切入点延伸出的反战思想竟与直接展现残酷场面不相伯仲。75
以性作為切入點還是很厲害的,反諷的是作為男人的軍人們,居然被戰爭侵蝕以及傷害掉的是自己的本性(斷手的士兵以及性無能的軍醫),性成為唯一能夠遺忘自己殺人事實的存在和調劑(慰安婦是必需品),可惜最後結尾有點拖沓,戰爭戲拍得好一般
除了最后的段落,全片几乎没有战场的直面描写,大量拍摄的场景都是以一个护士在伤员中的游走和她的遭遇来展开。通过她的遭遇(伤员/军医对她的性侵犯和肉体的渴求)倒逼出战场的真实面貌,以此让观众看到战争是如何使人性坠入无能,卑劣和可怜的局面的。只不过,这些功能性的段落(她的遭遇)重复性太高,这使得电影在剧作的行进和构成上显得薄弱,战争对人性的冲击力的刻画力度也由此减低了许多。
重看。减一星。一是因为并没能更深反应人物(当然是以女主为中心)本身的状态,以及精神层面的改变,乃至本质,过于强调一种真实性,却又摆脱不了导演因为一厢情愿所带来的虚构化隔阂。二是反战的场景纵使残酷和凌厉(甚至可以说仿真),但是最后的趋势是自我消解,格局缩小了。可惜。
比如穿上军医装、其实不用费那么多劲咬,使劲吸的话印记可以留一周左右(同日于日本文化会馆二赏《娘,妻,母》)
片中的女护士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照顾和拯救男人。圣母心,爱得莫名其妙。女主在所有男人眼里都是作为男人的附属品存在,作为照顾男性主体的他者而存在,作为性欲对象存在。在这个男导演造出的男性性幻想之梦里,女护士心甘情愿接受所有压迫和控制,甚至主动牺牲自己,利用自己的身体安慰男人,让男人找回男子气概。最吓人的是,这一切真的反映了现实生活中,社会对女性的真实期待。如果此片意在反映社会对女性的压迫,那倒是可以给4星。可惜了,是战争性幻想。PS,锯腿那段看得生理不适。
本片根據有馬義賴的劍走偏鋒之作改編,突出之處是把時間放在日本侵華戰爭的時代背景下,從一個隨軍護士的角度去審視戰爭下的“人性”的問題(戰爭對人類道德倫理的摧殘),反而巧妙地避開了戰爭的爭議性。增村保造以一貫現實主義的手法,尤其以黑白光影拍攝一幕幕血肉模糊的斷肢手術,帶來極大的震撼性。若尾文子這位“赤色天使”,以其肉體激勵這群為性困擾的暴虐與無能的男人身上的求生意志,卻不想她這番普渡眾生的博愛,反而令這群被拯救者紛紛死於非命,反而更把戰爭的殘酷與徒勞和盤托出。一切皆逃不過人世間荒繆命運的愚弄,更是對戰爭的最大嘲諷。
爱的莫名其妙。。。另外中国军队战斗力哪有那么强。。。
大岛渚的风格怕不是和他学的。。。在战争的乱世中,借性与爱来稀释人性的扭曲并逃避现实的残酷。几个角色的点设置得很巧妙。女主的角色转变特别耐人寻味。。。可结尾的设置我还是觉得过于牵强和突兀了。也许是想表现单方面的善良往往是用来掩饰人性丑恶的本质?这片很少见的把当初ija的偏执无脑diss了个痛,同时还带出了慰安妇的问题。这在日本战争电影里是很少见的。只不过咱个人还是有点欣赏不来这片的表现意图。。。
增村保造和若尾文子的合作,根据有马义赖原作改编。虽然影片以中日战争作为背景,却并没有直接为战争定性,反而有意绕开了这个争议点,以个人为中心,从随军护士的角度出发,审视战争中“人性”的问题,来表达战争之与人的摧残与毁灭。若尾文子有几场大胆的戏,但在增村的处理下,却并让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