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北方的阿信

雅信全村被猪婆卫的女真族杀害，自己因到废四郡找寻传说中的活死人之花而躲过一劫，回村后利用活死人之花将全村变成活死人并用铁链锁住，后来到军镇，被朝鲜人当作密探收留住在猪圈，长大后接到任务潜入猪婆卫营地，发现自己父亲被砍断双脚囚禁房内，救出生不如死的父亲，在树林中不忍父亲受苦，含痛了结自己父亲，最后火烧猪婆卫营地。回到朝鲜军镇后，遇见一队人马，见为首之人箭壶之中箭羽是当年杀害进入废四郡寻山参的族人的凶器，心有疑虑，秘密潜入军镇查出真相。发现是朝鲜人的陷害导致全村被猪婆卫杀害，知道真相后，为复仇利用活死人之花将军镇所有人变成活死人，最后一箭射杀军镇首领。将陷害全村的罪魁祸首拖到变成活死人的村里人面前被活活咬死。团灭军镇，来到朝鲜边境义州，将此花功效告知义州官员，最后在一片草原上用箭射向当年杀害全村人的杀人者。

简介的不到位，还望海涵！

很久之前看完了一二季，后面二刷三刷，今天终于等到了外传阿信的故事，但阿信的出现给我一个深深的疑问，那就是，太TM巧了。

1、我先给出我个人的奇葩脑洞——导演编剧的暗示

阿信

永信

你注意到没，这两人的名字都有个信，只有两个字组成的名字，两个巧合，正所谓三人成伍，这两个巧合看起来很牵强，但是接下来还有很多巧合。

2、两人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相同性质的大事件——被屠村

永信的村子

阿信的村子被当成了政治的牺牲品，巧了，永信的村子也被当成了政治的牺牲品，整个村被做成丧尸去对付倭寇，有人看到这可能会说那个年代这种事多的很，确实，但这不是现实，这是电视剧，事件终归要服务于剧情，所以我认为这就是在暗示两人的相似性。

3、阿信弓法了得、永信枪法神练

这两人的身法何其的相似，都是远程好手，近战能手，都是独来独往的独行者，这已经是第四个巧合了。

4、永信在面对丹儿（第一季被吃了的那个徒弟）尸体浑身的伤时表现的自然与认真。

作为一个捉虎军，分辨老虎的粪便、脚印、齿印应该是必备的吧，我没当过猎人不太清楚，永信是能分辨野兽齿印和人类齿印的，况且镜头当时还拉的这么近观众都认出来是人咬的了，永信不可能不知道，还给煮了，这里面绝对有大问题，医馆爆发瘟疫后，永信也是镇定的让人觉得奇怪。特别是老医师冲进来后，永信拉住了想要过去照顾的医女，示意她医生已经被咬了，这段才是最匪夷所思的。想象下如果你从未见过任何丧尸，没听过这玩意儿，你是怎么知道被咬就会被传染的？你被老虎咬了你会变老虎吗？不可能，这只能说明他见过，而且当时两人在仓库里谈话，永信和医女压根没注意外面的情况，也就看到人被咬到变异的过程，他是怎么知道被咬会变的，所以这里将永信列为重大嫌疑人，从煮丹儿到给病患吃再到爆发后全程的冷静，你不觉得奇怪嘛？

5、阿信和永信可能有过交流

在剧集的最后我们也看到，阿信跑去找了医馆的老医师，也就是第一季给王下生死草的老医生，将丹儿拉回医馆的老医生。阿信亲口证实并告诉老医师这种紫色的药草能复活死人，但会让其变的嗜血，随后就有了第一季第二季的故事，这中间是否有大断代（长时间跨度）我们不得而知，我认为在期间或者在找老医师前，阿信或许就联系上了永信。

6、凭阿信一人不可能掀翻整个国家

我们知道，阿信想要把整个国家闹翻，杀掉这片土地上一切生命。但仅凭一人是无法撼动国家的根基的，那么，阿信自然就要招收人马，那么，她最有可能招的，就是与自己一样曾有屠村之仇的永信，并将永信安排进了捉虎军，毕竟阿信的剧集里出现了老虎，这又不得不让人联想到第一季永信曾隶属的捉虎军，所以这里提个小脑洞，那至于为什么永信最后看起来像好人了呢，很可能永信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比如目睹百姓的困苦，目睹了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忽然良心大发回心转意。毕竟永信的本意是报复朝廷，是朝廷屠了他的村。但他发现这场灾难已经牵连了全国上下的百姓，让他动了恻隐之心，从而加入了抗疫队伍，反过来对付丧尸帮助世子。这些都能从第一季中永信拼命想救那个妇女上楼但最终失败的片段看出来，他的不舍与悲痛被演员表现的淋漓尽致。

7、题外话，那个看起来很阴险的粪坑男

第二季结局，粪坑男成了小皇帝身边的侍从，最后在皇子熟睡之际来到其身边，镜头切到皇子脸上游动的寄生虫，粪坑男邪魅一笑。

假设1-6成立，永信是阿信的人，那么这个粪坑男也可能是阿信的人，只不过当时钻粪坑的时候还不是阿信的人，或者已经是了，这个不好说，毕竟从世子拯救国家到保镖儿子当上皇帝时间跨度很久了，期间被招安了。阿信可能接受了从底层发动瘟疫但失败的教训，打算两头都下手，从朝廷最高层引发瘟疫和下层引发瘟疫，形成农村包围城市、市中心突破城市的局面。

结语：这一切都是个人脑洞，大家看看就行

原文见澎湃新闻：//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3766444

《王国：北方的阿信》是Netflix系列剧《王国》（参见：历史剧｜《王国》：丧尸大片里的朝鲜政治史）的前传。在这部前传中，金银姬编剧塑造了一位名为“阿信（全智贤扮演）”的出身“藩胡”部落的女性，并以她的复仇之旅为线索，解释了《王国》中如瘟疫般蔓延的丧尸的源头。剧中少女阿信发现了“生死草”的秘密，为报灭族之仇，她制作丧尸血洗朝鲜边城，并将方法告知朝鲜医官李承熙，从宫廷深处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阿信的身世是整个故事的关键。她出身“藩胡”，这是朝鲜对居住在本国边境附近的女真人的称呼，“藩”即“藩篱”之意。《宣祖修正实录》称：“女真部落散处近塞者，称为藩胡。”按郑允容（1792-1865）所著《北路纪略》对“藩胡”由来的说法，“国初拓边也，胡人之不能悉逐而仍居江内者，留为藩胡。然考《制胜方略》，诸部落所居，或在城底，或在五里、十里之内，或数十里、四五十里远，或至四五息程、数日程”。即“藩胡”的居住地离朝鲜很近，乃至居于朝鲜的城底，所以这些“藩胡”也被称为“城底野人”。《春官志》称：“平日朝贡上京者，皆北道六镇（即钟城、稳城、会宁、庆源、庆兴、富宁）城底种落，故呼为城底野人。”与“藩胡”的称呼相对应，还存在“深处胡”的说法，也就是居住地距朝鲜较远的胡人，16世纪末17世纪初频与朝鲜爆发冲突的海西女真乌拉部即属于“深处胡”。 在朝鲜看来，“藩胡”存在的一大用处在于，万一“深处胡”进攻朝鲜，“藩胡”可以提前向本国通风报信并起到战略缓冲的作用，即“国家所以卵育藩胡者，无他，只欲归顺于我，探知深处动静也。然则我所望于藩胡者，惟进告一事而已。藩胡介于两国之间，告则受咎于彼，不告则获罪于我”。剧中阿信之父正是游走于二者之间，但因朝鲜官员的出卖而遭灭族。

“藩胡”与“深处胡”的说法，均是朝鲜立足于本国立场上的称呼，而“藩胡”实际上属于野人女真（也称东海女真）的瓦尔喀部。1607年努尔哈赤在乌碣岩一带大败海西女真乌拉部后，曾向朝鲜索要这些瓦尔喀女真人。按《内阁藏本满文老档》的记录，“聪睿恭敬汗（即努尔哈赤）上书大明国万历帝，奏请将昔日金汗时流散进入朝鲜沿边而居之瓦尔喀部众悉行查还。万历帝即传谕朝鲜国王查之，查出失散数代之瓦尔喀部众一千户，于聪睿恭敬汗五十一岁己酉年二月遣返之。”此时朝鲜内心虽不乐意，但迫于政治压力，不得已将这些女真人送给努尔哈赤。

对朝鲜来说，笼络这些瓦尔喀女真人可以为维护边境安全提供重要保证。朝鲜世宗李祹（1418-1450年在位）在晚年开始大举对他们授予官职，施行羁縻统治。女真人为了生存，时常向朝鲜国王进献土物，接受名誉上的官职，这些接受朝鲜官职的女真人也被称为“受职女真人”。当时朝鲜在汉阳城内修筑了所谓“北平馆”，供入城的女真人居住。在世祖李瑈（1455-1468年在位）在位期间，朝鲜允许女真酋长进入汉阳城谒见国王并赐予官职的事例不断增多，引发了与明朝的外交摩擦。在明朝看来，这是朝鲜在私通女真，尤其朝鲜还赐官给已经接受了明朝赐职的女真人，这是试图与明朝抗衡。在明朝的一连串警告之下，朝鲜的对女真政策在李瑈统治晚期发生了根本性收缩，此后女真人进入汉阳进献土物的事例大幅减少。

北平馆址，位于今首尔市东大门区，梨花女大附属医院附近。

朝鲜的军力在15世纪时颇有可观之处，并非像壬辰战争时爆发时那么不堪一击。世宗李祹曾下令越江攻打李满住为首的建州女真部众，并重伤李满住。1467年明廷提议朝鲜与明朝一起夹攻居于婆猪江（即浑河）一带的建州女真部。接到明朝敕文的李瑈迅速派遣大将康纯、鱼有沼、南怡等人率领一万人的军队进攻女真。康纯率军如期抵达女真人的居住地，给女真人造成重创。按朝鲜报告所称，他们斩杀了包括女真酋长李满住及其子古纳哈在内的数百名女真人，俘虏了女真酋长的家人二十余名，并把被女真俘虏的东宁卫居民七人送回了明朝。明廷认为“今朝鲜国王李瑈能奉敕出兵，以助我师，剿杀逆虏，俘献而来，忠义可嘉，诚不可不厚加赏赐”，于是厚赏朝鲜。这一系列战役给女真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导致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朝鲜心有余悸。剧中阿信遭遇灭族之祸后，向边境朝鲜官员求助时，称朝鲜是“强大之国”，背后就存在这样的历史记忆。剧中出现的所谓“婆猪卫”正是影射建州卫，而“阿里多干[汗]”正是暗指努尔哈赤。

《壮襄公征讨时钱部胡图》，三星美术馆Leeum藏品

16世纪之后，朝鲜的军力逐渐衰落，对边境地区的女真人的控制力亦随之下降，加上倭寇对南部沿海的骚扰，“北虏南倭”的事态越发严重。1583年初，居住在朝鲜会宁一带的女真酋长尼汤介因不满朝鲜边境官员的徵索，掀起了所谓的“尼汤介之乱”。虽然该战乱在持续半年多后被朝鲜扑灭，但朝鲜在女真部落中的威信迅速下降，女真人也渐渐不再前往汉阳谒见朝鲜国王。同时，建州女真部的努尔哈赤的势力迅速膨胀，在壬辰战争爆发之前，他已成为该地区不可小觑的政治人物之一。朝鲜亦通过平安道与满浦地方官的报告，获知了努尔哈赤桀骜不驯，企图报复中原的信息。

但在17世纪初，频与朝鲜在边境爆发冲突的女真部族并非努尔哈赤为首的建州部，而是以布占泰为首的乌拉部。但乌拉部在剧中并没有出现，编剧将此时期的权力角逐简化为建州女真、朝鲜、瓦尔喀女真三角的关系。实际上布占泰在1603年至1605年间多次攻打钟城、潼关等地，给朝鲜与居住在这些地方瓦尔喀人造成巨大的损失。于是朝鲜决心报复，但由于指挥失误，朝鲜军队大败于布占泰。按朝鲜备边司的说法，“以我数十倍之众，见败于数百骑之贼”。此役之后，朝鲜在瓦尔喀女真人中的威信一落千丈，在边境防卫上更加趋于守势。需要留意的是，布占泰在此时亦常常提到受职一事。1604年被布占泰掳走的朝鲜人回国报告朝廷，称：“（布占泰）常时以受职一事为言，虽马匹獤皮亦可办出上京纳贡云云。且言老可赤（即努尔哈赤）受职于天朝，藩胡亦受职于朝鲜，唯我不得受职。朝鲜若许受职，则尽刷还前后被掳之人，不然则潼关、钟城当为再犯。”朝鲜不得已，授予他佥知中枢府事（正三品）的官职，并多给禄俸。然而得到朝鲜官职的布占泰并没有停下进攻的步伐，反而愈演愈烈。其实女真人希望得到朝鲜的官职，最主要的目标不是得到职位本身，而是职位带来的丰厚禄俸与赏赐。朝鲜所产的布匹等物，是女真人渴望之物，也是布占泰笼络部众以及其他女真部落的所需品。了解这样的历史背景，也就不难理解剧中阿信之父迫切希望得到朝鲜官职的动机了。

《北关遗迹图帖》局部之“守栅拒敌”，高丽大学博物馆藏品

从瓦尔喀人的立场来看，朝鲜已无力保护部众的安全，而布占泰对待瓦尔喀人又颇为残暴，所以投靠努尔哈赤或是出路之一。1607年，东海瓦尔喀部斐优城主策穆特赫见努尔哈赤，称：“吾地与汗相距路遥，故顺乌拉国主布占泰贝勒。彼甚苦虐，吾辈望往接吾等眷属以便来归。”策穆特赫这一举动给建州部与乌拉部的关系埋下了隐患，布占泰不可能坐视努尔哈赤将势力范围拓展到自己眼皮之下，双方随即爆发战争。而努尔哈赤的军队在乌碣岩一带大败布占泰之军，并乘势取得了对瓦尔喀人的控制权。对努尔哈赤来说，瓦尔喀人是不可多得的兵力、劳动力资源，所以建州部才会做出“甚至搜掠海岛，掘取埋穀，威制迫胁之状，不一而足”的举动。一些瓦尔喀人不愿意归附努尔哈赤，于是“潜杀差胡，投江灭迹”，以至于向朝鲜哭诉，希望不用移居建州而是进入朝鲜境内生活。但朝鲜并不敢接纳这些瓦尔喀人，仅仅是“略给盐米，慰抚而送之，以示矜恤之意而已”。此战之后，朝鲜边境的“各部藩落，一时尽撤”，而本与瓦尔喀人相资生活的朝鲜六镇民众，也失去了依赖。自此，朝鲜失去了可以作为战略缓冲的“藩胡”，开始直面建州女真的攻势。

不过部分归附努尔哈赤的瓦尔喀人仍在可能的情况下向朝鲜密告动态。1620年，曾在萨尔浒战争中被努尔哈赤军队俘虏的朝鲜从事官李民寏回到本国，向朝廷呈上《建州闻见录》，书中提到“当初奴贼以藩胡解我国言语者三人，守直栅中，所谓仁必乃稳城藩胡，为其父母能行三年丧者。其嚮恋我国之心，至今不衰，凡有所闻，必尽诚无隐密告于臣等，故得其一二”。也就是说，李民寏对建州的记述很多是来源于这位“藩胡”仁必的密告。该书作为了解后金兴起时情况的重要资料，至今颇受学界的重视。

本文撰写过程中曾得到《王国：北方的阿信》历史顾问李勳老师（高丽大学民族文化研究院）的帮助，谨此致谢！

不理解为啥那么低分，点来低分评论仔细品一品，才发现9成人都多少沾点。 1.全智贤演的阿信才是阿信，小女孩时期的阿信不是？ 2.什么叫外传啊，跟主线剧情完全承接还为啥要叫外传？ 3.那些说变丧尸机制有问题的，麻烦把第一第二季看懂再评论 4.说全剧黑漆漆的，请您去看亮晶晶的情景喜剧or都市片。真接受不了这种风格的话，还是放弃王国这部剧吧，第一二季亮度也是这样的 5.背景故事等等塑造人物形象，到这就变成全智贤不出场？请您去看我的野蛮女友谢谢，还不用看后半段的全智贤蓬头垢面惨兮兮的样子 6.这部叫 Netflix Special Episode，别拿电影那一套去评价 7.只想看全智贤和丧尸，懒得看背景故事和次要人物那些的，请您去看b站剪辑版，满足您的需求 --------------------------------------------------------------- 言归正传 首先再次感叹netflix塑造人物的功力，全智贤的演技也没的说👍🏻另外个人觉得小女孩才是全剧演的最出色的👍🏻👍🏻

本来看到第二季结尾觉得阿信会是主角团新一员的，没想到居然是超级boss😅不得不说这样安排确实为后续故事带来了更大的可塑性，也能充分利用全智贤的巨星效应。期待明年的第三季！

剧中阿信一族客居异国忠心报恩却惨遭出卖，用全族人生命为海源赵氏的任性买单的伪善官员等情节人物反映批判了社会、政治。再加以延续前作对血统论血脉论的批判，则撑起了本作的深层内涵。

总而言之，这是一部王国系列中承上启下，回扣前作中情节及交代生死草来历的作品，而抛开系列剧单谈这部外传本身，也不失为一部情节跌宕 矛盾鲜明 人物有血有肉 有一定批判性的佳作。

（美国的复仇者们都往后稍稍，真要看复仇还看我“大韩民国”）

先声明一点，本人并非朝鲜史研究者，水平有限，这篇文章仅仅是出于爱好而写。如有谬误，还请指正。

外传中一开篇就提到了“废四郡”，而且本剧的核心道具生死草，正是雅信从废四郡中一处废弃的国师堂内发现的。其实历史上，朝鲜王朝时期在北边国境上曾设立的有四郡六镇，但剧中地图显示的只有一处，显然只是个统称。

剧中显示的废四郡位置

不过有这个已经足够了，因为通过对地图的对比，不难发现，外传中的废四郡正是历史中真实存在过的慈城郡。

如今的慈城郡所在位置，大家可以通过鸭绿江来进行对比

由于废四郡中孕育了生死草，而且剧中通过NPC之口，明确告诉了我们百年来废四郡都是严禁进入的：

因此我萌生了一个想法，通过对历史中废四郡的探讨，能否相应地查探到剧中关于废四郡为何会有生死草以及它先遭设立而后又被废弃并且严禁外人进入的原因？果然有所发现，这点我会在后文中提及。

先来看看，历史中朝鲜王朝在北边国境上设立的四郡，究竟是哪四个。它们分别是：

1416年设闾延郡；

1433年在闾延郡西南设置慈城郡；

1440年在闾延郡东南设置茂昌郡；

1443年在闾延郡西南和江界、理州间设置虞芮郡。

此四郡又被称为西北四郡，再加上位于东北国境的庆源、庆兴、稳城、富宁、钟城和会宁等东北六镇，合共并称为四郡六镇。

四郡六镇，是当时的朝鲜王朝为了应对北方游牧民族的骚扰——主要是女真——而逐步设立的。而从中也不难看出，这包含了当时朝鲜王朝意图北扩的野心。

然而由于当时地理环境恶劣，再加上设郡易、守城难，即便李氏王朝发起了“三道徙民”（即从朝鲜的下三道：忠清、庆尚和全罗）政策，企图将募集民众转移到四郡六镇休养生息，但也不尽如人意。再加上随后蒙古瓦剌部的强大，土木堡之变的发生，北方游牧民族的势力范围进一步扩展，这令朝鲜朝野震动，因此北部的四郡是存是留也成为了一大问题。

从扩张转入防御，四郡的设废也曾在当时的朝鲜君臣之间引起过激烈的辩论。最终，废弃派占了上风。朝鲜世祖元年，三郡被撤废，最终仅剩慈城郡一处。这处郡邑看似是独力踞守国境，实则却是孤城难守。但因为该处女真部落的活跃，因此朝鲜君臣依然倾向保留此处以作防备国境之用。

然而时间来到朝鲜世祖五年，慈城郡也不得不遭到撤废的命运。在时任平安、黄海道都察使申叔舟的奏请下，世祖批准了并下令执行。以下是申叔舟上奏的原文及图片：

“兵曹據平安、黃海道都體察使啓本啓: "平安道 慈城郡人物鮮少, 而分戍邑城及池寧貴、虛空橋三處, 因病氣每當入保, 轉相傳染, 多致殞命。 江界境內自上土至瓦洞、滿浦, 田多陳荒, 地廣人稀。 請革慈城而移其民於上土、滿浦、瓦洞, 其前此徙居人, 移置龜城鎭, 幷依新徙例復戶免稅。 本道(浴) 邊甲士則自三月至九月, 分二番一月相遞, 留營十五日, 每一日給到二, 體探十五日, 每一日給到十五, 自十月至二月合番, 留營及體探到, 依上項例給之。 無贏糧往來之弊, 防戍便易, 而得到反多, 不過五六年, 受五六品之職。 內地甲士則分十一番, 滿四年番上赴防, 不過一月, 故雖至十年, 反不如江邊甲士一年之到。 每當都目遷轉時, 見奪於江邊甲士, 勞逸不均, 去官無期。 請自今南道甲士, 計赴防日及來往日數給到, 咸吉道內地甲士及兩界內地充補甲士, 亦依此例。" 從之。”

阴影部分为原文

里面提到了慈城郡被迫遭到撤废的主要原因：

疫病

而从当时的史料中发现，这种传染病不仅来势汹汹，而且它在慈城郡一带的传播，已经长达数年之久，但由于一直未能引起重视，所以才拖到数年后才被再次提上议程，并且直接影响到该郡的去留问题。

而在外传当中，年幼的雅信曾在国师堂上发现了有关生死草的石壁雕刻，因此才得以理解如何使用生死草。结合历史，我推测剧中的废四郡，也正是由于发生了大规模的丧尸传染（剧中称为疫病），从而导致该郡的军民几乎全灭，因此朝廷才被迫撤废该郡，全面撤出该地区并且将之完全封锁起来，在随后长达百年的时间里，依然禁止任何人等出入，正是担心这种疫病的再次蔓延。

当然，对于生死草究竟是原本就生长在废四郡内，还是外界带入，这点剧中并没有详细说明。因为通过雅信的眼睛，虽然可以读懂石壁上的女真文字，但是剧中的废四郡已经被弃百年，因此亦不排除有可能是来此采参的女真族无意中发现了残存的生死草、通过研究得知其效用、因而将其以图文方式刻在石上，但该部（或此人）同样被生死草带来的后患波及，死于废四郡中，因此生死草的秘密在百年间只残存在这片区域中，却无人得知。

因为纵观剧中的雅信所在的藩胡部落（朝鲜方面又称为兀良哈），还是江对面的婆猪卫（应是影射建州女真），这些散居在鸭绿江沿岸的女真部落，他们完全不像是有得知生死草存在过的样子。附近的居民，也仅仅是通过口耳相传被告知“有可怕的东西住在那里”。

而历史上的慈城郡，不仅有朝鲜军民入住过，还曾经有女真部落混迹于其中。因此关于生死草的真正起源、以及百年前废四郡究竟发生过什么，看来又等得到新的剧情甚至是前传，我们才会得知了。

补充一点：剧中的藩胡部落，亦即雅信的祖先，极有可能曾经参与到废四郡的丧尸大战中，并且成功帮助朝廷控制住疫情的蔓延，因此他们才得以在朝鲜境内被允许居住生活在此。这一点，从雅信父亲的口中就能证明：

此外，剧中一开头也同样明言，藩胡部落是在这百余年前才开始生活在这片朝鲜土地之上的。这正好与废四郡被撤废的时间一致。

而这也正是为什么备受歧视压迫的藩胡部落，居然一开始就能够从朝鲜方面得到君主的大方赏赐、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还被得以免除赋税的缘故。而当时藩胡部落的女真人，在废四郡中参透了生死草的秘密后，只是悄悄将之刻在石台下，这才又引出了王国一二季以及外传的诸多故事。

看了评论真的很无语，灯光暗，全智贤晚出场…这些都可以成为打低分的理由吗？有的还说设定不合理，老虎咬人不会变异，你是没看一二季和没认真看完这部电影吧。还有的更无语扯到zz，抵制韩国电影，所以打低分。

这部片本来就是介绍雅信的成长历程，也说明了一二季丧尸爆发的原因。为什么就有人吐槽丧尸戏份少，吐槽全智贤后面才出现，那是你们当成第三季来看，这是前传！！不是续集！！！

全片节奏沉缓，剧情一步步推进，才有了雅信的复仇，我倒不觉得有问题。王国这个题材，把东方古装和丧尸融合在一起，还是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