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苏·乌扎拉

HD中字

主演:马克西姆·蒙祖克,尤里·索洛明,斯韦特兰娜·丹尼尔琴科,亚历山大·派特科夫,尼古拉·沃尔科夫

类型:电影地区:其它语言:其它年份: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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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一个果尔特人(赫哲人)的感谢!

       这是我第一次为一部电影写下文字,虽然本人也是一位电影发烧友,但,我喜欢静静的观赏、默默的体会,如Дерсу Узала一样。

    触使我写下这些文字的原因不是电影本身,而是关于电影的简介,我的族人被冠上了他族之名,对此,我有些伤心,有些失落,若你们也崇拜你的祖先,那你处我位也会与我一样!
     
    为什么要说感谢呢?----我在大家的影评当中感受到了诸位对Дерсу Узала肯定,这肯定是因为他是自然之子,他用看似可笑的理由与举动保护着那片净土;这感谢是因为他是果尔特一员,而我也是果尔特的孩子!

       我不评价电影,但,既然已触笔,那我想说说我的一些想法。

    诸位不仅认同甚至赞扬这位果尔特人的做法,那我想在大家心里那是文明的举动,这也和如今流行的“和谐”相去不远吧。那文明到底是什么,仅仅是丰富的物质生活?仅仅是先进的生产工具?仅仅是既定的意识形态?若真如此,那看来大家与我都错了,Дерсу Узала与他的民族那时上述这些都不具备,即使现今也不尽得。

    这就是生活在遥远的乌苏里地区的果尔特人,遥远是因为我们的教科书上告诉人们果尔特人被“解放”是还处于原始社会,离“文明”遥远。

    但,她从未遥远,她在我心里!•
  

                                 傅什哈拉• 极

    注:果尔特人即赫哲族,由于历史原因我们的他称很多,如今一基本统一,中国官方称为赫哲族,俄罗斯官方也不称果尔特了,称为那乃人(нанайцы)。

 2 ) 过高的期望

对黑泽明不能没有期待,尤其是他诠释的德尔苏。但这部电影让我失望了。原书中的德尔苏最有神采的一部分被电影遗忘,在自然中如同敏捷自由的猎豹的德尔苏消失了,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虽然乐观能干,却形象单薄的猎手。全片有沉重的哲理味道,却有沦于说教的危险。
黑泽明善于讲人性,却难得地在德尔苏面前跌了跟斗。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很多细节让我对这部片子不满。比如黑泽明选择一个有蒙古血统的群众来演德尔苏,但其实,乌苏里山岭里的猎人通常是不应该有蒙古人那种标志性的罗圈O型腿的(长期骑马的结果?),我也不记得原书中所附德尔苏照片上有这样的O型腿。这双腿让人看了真不舒服。
值得一看的大手笔仍然是有的,兴凯湖风险一段,地平线尽头的落日被漫天风雪所模糊,近景处德尔苏和上尉拼命割芦苇求得一命,只怕现如今的好莱坞也泡制不出这样的气魄来。

 3 ) 德尔苏•乌扎拉

很熟悉的讲故事的方式,由一个讲述人先交代主角的命运结局,再娓娓道来这个人物的故事。这种叙事方式与俄罗斯小说的叙事很相似。总让人想起一群人围在篝火旁有一个人在故事的场景。《士兵之歌》叙述与之类似。 很显然,主角是德尔苏,这个人物有点像海上钢琴师1900,1900无法踏上陆地,至死守在邮轮上,德尔苏也是,脱离森林便无法生存,眼睛和猎枪是他的武器,眼睛坏了,长官送的来福枪被抢,他在森林里就失去生存的依靠、真正没有用武之地了。这个人物的讲述是通过友谊来构建的,这也很通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德尔苏最后的死,是对尊严和友谊的捍卫。德尔苏认为他在森林里接触感受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风、火、水……他为射杀老虎而心怀愧疚、惴惴不安,有一颗敬畏自然之心,他把世间万物纳入自己可交流范围内,极致的纯粹,真正与森林融为一体。 长官带着一行人来到原始森林,遭遇的恶劣的气候条件、艰难的生存环境与《未寄出的信》值得一比。电影开头就是森林的大航拍大远景就意味着这是一部史诗性的人物传记。全片近景很少,全景远景较多,注意与周围环境的勾连和渲染。

 4 ) 放牧在自然中的语言——关于《德苏乌扎拉》

一个追逐黑豹的猎手。

1902年的某个夜晚,德苏乌扎拉出现了。那是丛林的夜晚,寂静、鬼魅、恐怖。在丛林里走动的德苏乌扎拉就像丛林布下的一个阴谋。是黑熊逼近吗,是山岩滚落吗?都不是。德苏像英雄一样对露宿的探测人员宣称:Me am man. 他身材矮小,敦敦实实,像一个老人,又像一个精灵。他在林中行走,他有他的目标,他是他自己的首领。在协助探测人员考察完这一地区的地形之后,他说:“我明天将继续走下去,一大早就走。去达比可,然后亚拉科汉,然后福京。我听说,那里有很多很多黑豹,还有鹿。”当麦维尔队长带着自己的队员去乘火车与他们的人汇合之际,德苏也踏上了自己的征程:在没膝的大雪中他铿铿地走着,朝向从林。


猎人的智慧在丛林中。

德苏属于丛林。他的智慧由丛林养育。由丛林养育的智慧就如先知的预言。他断定附近有小木屋,结果小木屋真的出现了。因为他发现树皮被砍了,那被砍的树皮必然是用作盖房顶之需的。他推测有中国人经过这里,因为路上有中国人独特的鞋印。他辨认着脚印,知道有老人走过这里,因为年轻人用脚趾走路,而老人用后跟走路。在致人于死地的大雪风暴面前,他用智慧驱赶死神。——在罕无人至的水泊荒原,野草是最保暖的生命。日落之前拼命割草就是抢救生命的呼吸,探测用的三角架就是支撑起寒冷中生命的屋脊。在不测的河水中,制止湍流的唯一办法是让树木成为水中的诺亚方舟。


那是一片澄明的心境。

自然是澄明的。属于自然的德苏也是一尘不染的。他用树皮修缮着森林中的小木屋,爬上爬下。他恳求队长给他一些盐与米还有火柴,他要把它们包在树皮里以备路人之需。他请队长不要去打扰那个在沉思中度过了四十年的中国人,他知道中国人有许多心事要想,被自己的弟弟领跑妻子的中国人心里深埋着爱情。德苏深知这一切,因为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他那由于天花病而死的妻子和孩子。他在梦里思念着他们,他用他那内心的歌声唤着他们,他给他们带去他们在他的梦中之所需。——篝火里燃烧着浓烈伏尔加,篝火后面是他那沉重而忧郁的脸庞。


永远放牧在自然里的语言。

他用最美丽的诗行礼拜神圣的大自然:太阳是一个重要的男人,他死去,所有的人都会死去。月亮也是一个重要的男人。水、火、风是三个力量强大的男人。尽管他根本不知道何为诗,但这从他心中流出的句子,有足够的理由戴上诗的冠冕。因为,诗就是陷落于咽喉下的心为穿越咽喉所发出的真诚之音。于是在他那里,柴禾燃烧得轧轧作响是柴禾的胡言乱语。沸腾的开水是愤怒的男人。他用最咆哮的诗行与幽灵般跟随的老虎谈判——为什么总跟着我们,丛林这么大,难道没有你活动的空间吗?结果,老虎的脚印再也没有在他们四周出现,老虎安静地走开了。是因为德苏作为猎人的威严吗?不是。只是因为德苏将语言放牧在了自然里。


因为敬畏所以远离。

猎物在眼前徘徊,德苏的枪口却与它擦肩而过。不是枪口背叛了猎手,而是视力向猎手出示了堕落。——德苏视力衰退了,这非同小可。森林之神康加一向将生存交付给强者,德苏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他是那么强烈地礼赞着自然中的强者——太阳、月亮、水、火、风。他亮出猎手的威仪与他们对弈。而今,他猎手的威仪在衰退的视力面前塌陷。在强者面前他选择了放弃。他知道在什么时候选择放弃,此时正是时候。因为敬畏而放弃,因为敬畏而远离。他来到了居于城市的队长的家。


在城市里独自醒来。

在城市里,在麦维尔家里,德苏背对着我们,他过着回忆生活。在壁炉前,在小房间里,他沉默于自己的世界。他也说话,不外乎丛林里的生活,朝着麦维尔的孩子。孩子兴高采烈地听着,向往着他所生活的世界之外。凭着他从德苏手里接过来豹爪等象征猎人战绩的收藏物。德苏也行动,不外乎和丛林里的活法。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城里人烧火用柴要付钱。在与送柴人交涉的时候,德苏不再背对着我们,他正对着送柴人,我们看到了久违的德苏。然而,置身于城市里的丛林人是多么孤单呀,没人理解他,没人能够理解他,送柴人对他不屑一顾。他别无选择,他采用了丛林人的生活方式,在城市里。为了得到柴火,他去砍伐公园里的树木,他得到了城市的惩罚。德苏要求回家。


一脉相成所以回归。

德苏收下了麦维尔送给他的礼物——一架崭新的猎枪。然而猎枪毕竟从城市中来,它不属于丛林,它也注定要回到城市中去,城市人以城市的方式收回了,猎枪被抢了,德苏带着自己永远躺在丛林的土地上。德苏走向了属于自己的地方也永远留在了那里。等到几十年之后,麦维尔去祭奠德苏时,已经找不到埋葬德苏的地方了。这是必然的,因为那个地方已经城市化了,林木被砍伐,旁边正着急地建造着房屋。在城市里是找不到德苏的。他在丛林之下的泥土里安详地睡着了。城市别想再侵犯他了。除了那个在丛林里经历过的特殊的城市人——麦维尔,他在那片曾经是丛林的土地上,深深地眷恋德苏。德苏的故事又开始了。

 5 ) 没有德尔苏的春天

当勘测队全员为德尔苏·乌扎拉唱起这首歌时,质朴的老猎人露出了灿烂而腼腆的笑容,他自黑暗之中而来,又踏着清晨的薄雾归去。

影片的主线非常单纯,前苏联一支勘测队奉命对乌苏里偏远山区进行地形勘查与绘制工作,在一个沉阴的森林之夜,赫哲族老猎人——德尔苏·乌扎拉不约而至,成为了这只勘测小队的向导,并与勘测队队长——阿尔谢尼耶夫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简单的故事,却有其深刻的内核,这是一场人与自然的探讨,也是文明与原始的碰撞。这场莽林背景下发生的故事,被黑泽明大师娓娓道来,自然流畅,震撼人心。

德尔苏·乌扎拉的出场带有一番神秘色彩,按照阿尔谢尼耶夫的说法,那是一个仿佛女巫集会日的夜晚,当被问及年龄,这个沧桑的老人认真计算后给出的回答也是“不太清楚,我已经活了很久了”。但是接下来老猎手对自己已故家人的思念,再加之他在森林中磨练出的生存智慧,让我们不仅移情于他,而且依赖于他。他不止一次拯救过阿尔谢尼耶夫的生命,也给予了勘测队莫大的帮助,在复杂的丛林中,他似乎是唯一不变的可靠。

在他眼中,世间万物皆是“人”。在文明者的信仰中,上帝创造天地和万物后,在第六日造人。万物与我们有何不同?耶和华用尘土造人,在人鼻孔中吹入生气,有了灵,人便活了。东方西方的神话故事中皆有类似的说法,强调的无非是人生而有灵,高出一等。德尔苏·乌扎拉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敬畏自然,在他最淳朴的信仰中,世间万物“一切都是人,一切都是活的”。他与篝火对话、他认为“火、水、风是三个很强大的人”,他尊重天地间每一种存在。在称呼“它们”为“人”的时候,德尔苏·乌扎拉不只认同它们有灵魂,更是把它们摆在跟“人”一样的位置。所以在密林中独行了几十年的德尔苏孤独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而在电影的下半场,时隔五年后阿尔谢尼耶夫与德尔苏·乌扎拉再次重逢,我们却发现他在消损。

他依然是“拥有惊人洞察力和美好心灵”的德尔苏·乌扎拉,但当那个曾经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却打不中百米之外自己悬挂的手套时,他恐惧了。他逃离了森林,来到了队长阿尔谢尼耶夫位于伯力的家中。但在这一系列的城市场景中,德尔苏·乌扎拉留给大家的通常是一个独坐于火炉前的孤独背影,或者是一个模糊的半侧容颜。但是当他谴责送水人收取水费,质疑文明城市规则的时候,他终于直面镜头。这也是自然与城市、原始与文明的正面冲突、对抗的映射。

这样的抗争有结果吗?

影片的最后,黑泽明这位刚刚走出自杀阴影的大师给了我们一个厌世的答案——不可调和。德尔苏·乌扎拉离开了,他带着阿尔谢尼耶夫送给他的礼物——最新式来复枪离开了城市,却因为枪支被抢,死在了通往森林的路上。城市的馈赠最终被城市人收回,森林再一次接纳了老猎人,它吞噬了他,彻底融为一体。

其实德尔苏·乌扎拉在某些方面就是自然的缩影,他的问题随着乌苏里的密林被砍伐、野生动物被大肆捕杀等而日益严重。老猎手被衰老吞噬着,而自然也被城市吞噬着。德尔苏·乌扎拉的衰微,何尝不是自然的衰微?

所以,影片结束后我们再次回首,想想阿尔谢尼耶夫长官与伐木人的对话,你就会发现。德尔苏·乌扎拉跟这片乌苏里的莽林一起消失了。

这将是一个没有德尔苏的春天。

 6 ) 黑泽明:拍摄《德尔苏》是我三十年来的梦想

以下内容摘自《反华电影剧本<德尔苏·乌扎拉>》,这本批判材料,胤祥那篇影评有介绍,我看目录就对黑泽明自己写的这篇文章有兴趣,就去学校图书馆借来。挺有参考价值的,录下来分享。

拍摄《德尔苏》是我三十年来的梦想(摘译)

黑泽明

决定把《德尔苏》搬上银幕的过程

三十年前我就考虑过把《德尔苏·乌扎拉》拍成电影。我还担任助理导演的时候,由于喜欢探险记,就读了《德尔苏·乌扎拉》原著,非常喜欢德尔苏这个人物。我很想把它拍成电影。我记得一九五一年拍完《白痴》之后,就跟久板荣二郎商量过,请他写了电影剧本。当然,那时连想都没想过要在苏联拍摄,所以背景和人都换成日本的,写成的电影剧本却不大对头。总之,在日本拍是搞不好的。

以后,一九七一年二月,苏联导演谢尔盖·格拉西莫夫访日的时候,曾问我想不想在苏联拍一部影片。接着,我带着这一年莫斯科电影节的特邀影片《我要坐电车》到苏联去了,对方又旧话重提。······我在莫斯科郊区的一家餐厅遇见曾经访问过日本的导演列夫·库利扎诺夫,跟他谈话时我提到想拍《德尔苏·乌扎拉》。他一听,吃惊地说:“原来你也知道《德尔苏·马扎拉》呀。”我说:“是的,三十年来我一直有这个愿望。” 他说:"那末就这样办岂不好吗?其实苏联已经拍摄过一部《德尔苏·乌扎拉》,不过那是一部非常枯涩乏味的影片。由黑泽先生来拍,那一定会拍成完全不同的电影吧。好极啦。”拍摄《德尔苏·乌扎拉》的事就这样决定下来了。

关于阿尔谢尼耶夫

阿尔谢尼耶夫是曾经请德尔苏当向导的探险队长,他所写的滨海地区探险记,分别记载了一九〇二年到一九〇三年以及一九〇六年到一九〇七年的探险经过,此外,还写了若干本书。一九〇七年的那一本,书名叫《德尔苏·乌扎拉》,发行得比较广泛;一九〇二年的,当时在日本只有上野图书馆收藏了一册——就是我读过的那本。

阿尔谢尼耶夫这个人是陆军初级军官学校毕业的,原来就是军人。童年时代就对动物学、植物学、地理学、地质学有很大兴趣。他以青年军官身分被派到远东,起初是出于军队的战略研究需要开始探险的,可是不久就从事正式的西伯利亚学术调查了。后来,他在哈巴罗夫斯克博物馆担任过八年馆长。与其说他是军人、探险家,不如说是地理学家、文学家。他至今备受尊敬,哈巴罗夫斯克自不待言,连他去世的地方符拉迪沃斯托克也竖有他的大铜像。苏联还有一个城市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这次拍摄工作就以阿尔谢尼耶夫市为据点。……

大森林之子——德尔苏的魅力

阿尔谢尼耶夫和德尔苏是在一九〇六年(译注:原文如此。据阿尔谢尼耶夫原作,他们是在1902年探险的时候第一次相遇的。)探险的时候相遇的。我读了原著,非常喜欢他。德尔苏是赫哲族人,跟乌德海族、鄂伦春族一样,是居住在乌苏里地区的东方少数民族。比方说,他对天体的想法也是非常朴素的,而且没有那股子哲理味。阿尔谢尼耶夫问他:“太阳是什么?”德尔苏手指太阳说:“你、没见过?看看吧。”这种地方,我非常喜欢。它纯朴地表现了一个独自在西伯利亚大森林中生活过来的人的智慧,而又多么坚强。德尔苏的特性,我想按原著来刻划。·····

……然而,我感到这个山里人死得悲惨。靠打猎为生的人,眼睛看不见了,再也活不下去了。

我觉得,象德尔苏那样孤零零地生活在大自然当中,因此极其爱护、尊敬并且畏惧大自然的人,他这种态度正是现今全世界的人最应当学习的地方。……

电影剧本以我写的第一稿为主,经过苏联方面的尤利·纳吉宾加工,我重新改写了一遍,两个人又进一步研究了一些细致的地方。……

人道主义、和平与友好

这次,难办的事情之一是对中国人的处理方法。从写剧本的时候起,这就已经成了问题。只要读一下原作和电影剧本就能知道,阿尔谢尼耶夫探险的那个时期,乌苏里是和中国的国境没有划清的地区。除少数土著人外,以中国人为主,还有朝鲜人和日本人也来到这里。然而现在,中苏问题与其说是微妙的,毋宁说已经是极其严重的,因而对中国人的处理方法,在电影剧本里就成了问题。

我自认为写得公平,对方却说我过于出力地描写好的中国人了。

我反驳道,不论俄国人或中国人都有好有坏。首先,这是一九〇二年到一九〇七年的事情,当时和现在的形势不同,把当前的政治现实搬进电影里,不是错误的吗?再说,作为国际电影工作者,我们是站在莫斯科电影节的口号“为了电影艺术里的人道主义和国与国之间的和平友好“”这个立场上来拍摄这部影片的。我坚决表示不愿把政治搬进影片中去。对中国人的处理方法是(苏联)国家电影委员会也非常关切的。在编电影剧本的期间,这是最困难的问题。……

(万兰译)

本文原文刊载于日本《电影旬报》

(1974年5月7增刊)

 短评

表面上是苏联情节剧,内里依然克制地遵循着西部片的叙事体,原始的精灵们自成一套万物有灵的体系,科考队用进驻的方式打破并以现代的方式重组这片土地上的规则,和西雅图酋长一样,德尔苏·乌扎拉便是林海雪原中最后的武士。

8分钟前
  • 冰山的阴影
  • 力荐

不知道中、苏、日之间的微妙的政治关系在这部电影中有多少体现,但抛除政治背景,这真是一部非常经典的歌颂跨种族友谊的电影。黑泽天皇这次抛弃了日本武士和国民题材,事实证明电影是具有超越性的,友谊超越了所有种族的人类情感,电影也超越了政治。

9分钟前
  • Eco
  • 力荐

德尔苏在城市中迷茫的时刻,军官一家没能给予他对城市生活恰当的而充分解释,让人觉得很是遗憾。但是或许,军官一家不是解释不清楚,而是他们也不知道城市生活的逻辑到底是什么。城市生活与森林生活没有优劣之分,都是去适应一个环境并最终接受时光无法阻挡的洪流所带来的命运。德尔苏在失去准星之后,出自对自然的恐惧让他无法面对自然规律,进入城市虽然延续了他的生命,但是这一段生命对他来说无疑是悲剧的。死于大自然优胜劣汰的环境中,可以说是他笃信的万物有灵和收藏了一身的自然生命对他的召唤。反观现在城市中的我们,同样也有着属于我们的规律和命运,发现规律、尊重规律、坦然接受规律赋予我们的幸运和苦楚,不管在哪里的生命都可以成为像乌苏里大森林中那样的史诗。PS我看的版本少了几分钟,可能人家说的反华的内容都在那里面了吧手动狗头

14分钟前
  • 丑嘴唇
  • 推荐

一部有关人与自然关系思考的经典之作,乌萨拉就像那个走不下船的1900,大自然无疑就是他的船,在黑老经典式的镜头和手法下,自然的美与力量表现的淋漓尽致,可惜人物显得有些单薄,冗长的剧情和无关的政治暗示确实值得诟病。

19分钟前
  • 乔大路
  • 还行

【B+】黑泽明在苏联政治宣传体系下的一部束手束脚的合拍之作。在“政治”方面,黑泽明似乎在竭尽所能的避免这方面的宣传指向,让更多的视线放在了德尔苏与苏联军官的友谊,人与自然之间微妙关系的思考等等。由于在戏剧营造等方面发挥空间不大,这部电影似乎更像是黑泽明硬实力的一个考核与证明,其镜头布局和影像元素排布的实力仍然令人起敬。

22分钟前
  • 思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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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森林的猎人不如一只落水狗。毕竟为“天皇”,这种返璞归真的小故事显然满足不了一度拍出《乱》和《蜘蛛巢城》的他。影片除了刻画他所欣赏的人与自然相处的观念外,可能另有托物言志的弦外音——如果把猎人的身份换成作家,导演。这个故事就变成一个创作者在艰难的环境中原本还能如鱼得水,即使会迷路,坠河,但总能凭借猎人的敏锐化险为夷,一旦赶走了“恐惧(老虎)”,便瞬间导致能力锐减(感受力和创作力),继而进入温室(长官家),就算还能获得最好的猎枪(创作硬件),但也难逃走向某些东西的终点。处于创作晚期的黑泽明,没有选择最熟悉的题材,相反的伴着恐惧开辟了这样一块新猎场!从这点来看,黑泽明这个老猎人,从来没敢松懈过。

23分钟前
  • 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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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明自杀未遂五年后复出的作品,在遭遇类似李尔王的人生困境之后,脱离了以前炉火纯青的舞台剧设置背景而将镜头对准了广袤的森林和冰原,阐述人与自然的关系。老猎人是物性论者,风火气水,自然万物,在他眼中都是活物,这一体悟发人深省。行进中的布谷鸟声与掘墓时的乌鸦声,依然精准构图以及布光的

24分钟前
  • 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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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苏联➕日本阴阳人的本事,中国真应该学学。排除美学后本片所剩下的东西个人完全没法接受。被人察觉出异样是应该的,和《狂澜春醒》一样,对于民众的刻画还真是充满了上层阶级的美好幻想呢。

28分钟前
  • 巅峰Futurama迷
  • 较差

看完脑子经常会回想起德尔苏喊的“卡比当”!森林的凶险和魅惑,人心的善良和智慧,还有原始和现代的焦灼,吸引人的电影。德尔苏最后选择回归森林,和1900一样, 虔诚面对自然,把人放得很低很低。

29分钟前
  • 合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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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最近豆瓣时间线的常见论调——“这是一部黑泽明导演、苏联出品的反华电影。晚期黑泽明处于极大的自我怀疑之中,后来得到了冷战双方实力的帮助,门下狗众”。《德尔苏·乌扎拉》之前,黑泽明自杀未遂。本片拍摄可谓辛苦,苏联提供资金人马,但日方团队仅有五人,导致黑泽明暴跳如雷:怎么都拍不到满意的镜头。也不难看出,一些夜晚的篝火场景,是在莫斯科的摄影棚拍摄。摄制组开赴滨海边疆区,在阿尔谢尼耶夫到奥加取外景。两部分内容,都以队长和德尔苏的告别为终曲,在相对平淡的故事叙说中,达到一种寓情于景(乌苏里的森林)、天人永隔的感伤。赫哲族猎人德尔苏信奉万物有灵论,他常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如同全片贯穿着队长阿尔谢尼耶夫的画外音。一般说来,像黑泽明这个级别的导演,是不应该依赖旁白台词,想来是有现实拍摄的束缚。

31分钟前
  • 木卫二
  • 推荐

虽然他使用的工具是现代文明的产物,但是他是在大自然中生存的人,对大自然有敬畏,不会妄想人类的能力能够超越自然。

35分钟前
  • Chris 一切由无聊开始
  • 推荐

书中的乌苏里森林、冰原和原住民生活环境重现得让人满意,但是全片用过于平静的旁观者角度来叙事,相当沉闷,德尔苏和队长都缺少深入刻划,对白寥寥无几。我都怀疑是不是因为黑泽明不懂俄语,和演员的交流出现了问题。按黑的武士片来说,他不该是这种沉闷风格

37分钟前
  • 且歌且走
  • 推荐

适合一个人静静地看。老毛子和德尔苏的东北野外生存之旅,夏秋篇和冬春篇。节奏缓慢,却力道十足,黑泽明用长镜头,将东北山林的粗粝之美呈现在世人面前。也不管这片子背后的政治背景了,除了这群人的友谊令人感动之外,最令人感动的就是赫哲人德尔苏的悲歌了,某种意义上本片很像《最后的山神》。

41分钟前
  • 津五渡
  • 力荐

黑泽明是把简单的故事讲的生动质朴高明的大师

45分钟前
  • Mathilda
  • 力荐

大师之作。厚重之作。黑泽明不是我喜欢的大师,他的作品,有些喜欢,有些不喜欢。他拍的这部苏联电影是我喜欢的。影片中的猎人演得太出色,仿佛真正的森林中人。

48分钟前
  • Clyde
  • 推荐

1.黑泽明五年磨一剑之作,也是他30年前就心心念念的电影,终在苏日合作克服重重困难后出炉,获1976奥斯卡最佳外语片。2.那些场外对本片的种种断章取义式的批判歪曲,完全忽视了影片核心,在影片所塑造的纯朴良善、对自然怀着敬畏与虔诚之心的德尔苏·乌扎拉面前,只是徒增笑柄。3.纵使到了他国异乡,黑泽天皇依然执守着武士片的气韵,被现代性、城市文明与奸诈贪欲所戕害的赫哲族老猎人,恰似荒原上的末代武士。4.节奏沉稳静缓,大量选用远景全景,空镜里的野外景致成为主角,人与自然时而对峙、时而和融的关系由此彰显出来。5.摄影雄浑壮丽:红枫秋叶,茅屋彩虹,日月同辉,雪原冻土,飞沙走石,苍莽密林,激流浅滩,自然的精魂凝注在一格格胶片之中。6.德尔苏的万物有灵信念,日月与动物均为重要之人。7.虎灵梦境恍若[热带疾病]序曲。(9.0/10)

50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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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老人,我内心无比敬仰同时又深感悲哀。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与狼共舞》或其它一些文明与原始冲突的主题。人类在不断得到也在不断失去,只能感叹和悲哀。老人属于大山和森林,已无法适应现代城市的规则。但恕我直言,到底哪个更好不可一概而论。如果老人有儿子,相信他可能更想去伯力生活。

52分钟前
  • 爱看电影的猫
  • 力荐

惜用面庞,多用躯体,少特写多中景全景远景,可能在自杀事件后导演的心境变得更为淡然从容,再加上拍摄期间经受的苦炼和修行,使影片风格质朴而博大,秉持自然本象,限制艺术加工,淡化了日本作品中较强的说教感,让一种无关利害的普世化情谊的光芒照耀并温暖着观者。笔触的详略浓淡密疏是大师之手,悠远遐思和精神纵深处的固定机位长镜头让时光在自由流淌间凝定驻留,天津老人在篝火映照下的怀乡身影蕴含人生百般滋味令人感慨万千,惊险段落如冰湖迷路割草自救和激流救援 ,节奏加快,更显剪辑和调度功力,配乐和声效对气氛的烘托也恰到好处。一直觉得将人类的恶劣心性归结为兽性是一种无耻的诋毁,这只是加倍印证了这种恶劣是人类专属,在德尔苏脸上看不到烂熟的文明的负担,纯洁的动物性使他在城市的尔虞我诈中毫无防御力。又一种高贵的动物,灭绝了

54分钟前
  • c. velasquez
  • 还行

【B+】黑泽明片子中最大的异类。开篇越看越像大型“人与自然”,到中间才惊觉不经意之间已经被这深厚的友情触动。黑泽明对自然元素的把控得心应手,水火雪虎,散漫的故事情节却始终紧扣自然与情谊,真正的形散而神不散。以此又同时上升到人类文明与自然的碰撞,而反思人类看似的进步实则同时在不断退化。突如其来的结局很值得玩味,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至。不过其中对中国的政治隐喻确实让人有些难堪。

55分钟前
  • 法式曌影
  • 推荐

一部真正属于森林的电影,一段不可思议的传奇故事。讲述了一个信奉萨满教的果尔特老猎人,那万物有灵的宇宙观,以及独一无二的生命哲学,和著名远东探险家阿尔谢尼耶夫的真挚友情也让人动容。在哈巴罗夫斯克和海参崴等地都能找到不少和阿尔谢尼耶夫有关的历史,海参崴甚至还有以他命名的博物馆。

56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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