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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呵成。就算没有上集那样的爆发,仅仅是平缓直叙的铺垫故事,依然让我看得如痴如醉,丝毫没察觉到一集结束了——这种调调,不就是咱们喜欢的吗? 本集剧情看似平淡,但在关系变化上有了重大突破:麦克和古斯正式会面,基本可以确定联手;吉米和查克正式决裂,断绝了兄弟关系,再无重归于好的可能性,剩下的就只有针锋相对了。 无论麦克还是吉米,如今他们都不再是单打独斗了,前者有了强援,后者也有相爱的女人助拳,眼前的艰难险阻,又有何惧?
照例先是麦克线开始。
开头的场景向我们卖了个关子,边境线上空荡寂寞的公路,炙热阳光的曝晒,一双破了洞的鞋子挂在电线杆上,这是什么路数?
没台词,没人物,只有炸鸡店的货车驶去,鞋带断裂,鞋子在一个慢镜头下掉落地上——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毒师第一集里老白迎风飞舞的裤子,也许环境和用意完全不同,可是异曲同工的“宿命感”还是袭了上来。
回到正戏,麦克和古斯在简单谈妥后顺利见面,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爽快,三言两语,什么事儿都明白了。
古斯揭穿了麦克的真面目,除去赫克托曾威胁过自己家人这一表面原因外,其实麦克就是对善良路人因自己而死感到愧疚,他要杀了赫克托报仇雪恨——再说了,这样的坏人,死不足惜。
炸鸡叔实事求是地说,“你要杀了赫克托我会很麻烦,所以请收手……但是,你要继续找他麻烦我也不反对。”
这摆明了是要利用麦克给赫克托找茬,精明的麦克当然不会随便给人当枪使——可是古斯完全无所谓,“既然这样,那你和他的恩怨就到此为止了,别再插手。”
看得出,古斯起了爱才之心,但也仅仅如此,倘若不好掌控,那就干脆撇开不用,没啥可惜。
两人都没有从对方讨到任何便宜,棋逢对手,肃然起敬。
古斯的干脆直接显然很对麦克胃口,所以在两人一拍两散后,麦克立刻就叫住了他:“你想劫他的卡车,是想破坏他的供应链,赫克托是你的竞争对手……我跟赫克托·塞拉曼加没完。”
好吧,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联手整整他。
话说本集又出现了两张毒师的老面孔,一个是炸鸡叔铁杆手下“黑人小哥”,另一个就是墨西哥之行时做紧急抢救的医生了(时间关系,不再找图了)。
麦克找到了医生,向他要了一包白粉——可以确定的是,他这儿的粉和之后货车上运的是同一批,墨西哥裔看病的私人诊所,再理想不过的卖粉场所了……
麦克来到塞拉曼加一伙的运毒线路,美墨边境上司机藏枪的地点,挂上藏有毒品的鞋子,隐蔽静等目标出现。
现在运送的人又多了一个,可见上回出事后,赫克托也加强护卫力量以防不测了。
麦克在他们藏枪之时鸣枪恐吓,心怀鬼胎的两人自然是吓得魂飞魄散……可是枪声响了好几次,两人却依然没有受到袭击的迹象。
是不是附近有人打猎啊?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当两人起身后依旧安然无恙时,他们也就自认为是附近的猎人放枪了。
既然枪声和我们没关系,那就继续安心上路吧。
要的就是你们放松警惕。
当货车再次启动离开时,麦克的枪声已经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了,自然,他们也不会想到,在车顶上的鞋子已被打穿,白粉飘落在了货车上。
两个护送毒品的马仔原以为,这不过是又一次无惊无险的普通护卫任务罢了,哪会料到早被人下了套,过境时,理所当然被抓捕了。
不用管此时货车上到底还有没有大量毒品,只要给按上一条充满腥气的尾巴,那么这辆本身就腥味十足的货车就注定玩完。
好了,炸鸡叔的想法和计划到此时终于显山露水。
由于古斯和赫克托的上家都是墨西哥大毒枭,所以赫克托一旦暴毙,古斯作为最大受益人将直接承受沉重打击——但要是赫克托自己搞砸就是另一回事了,货车先是莫名被劫,接着又被边检抓了现行,无奈之下,塞拉曼加家族只能放弃这条运毒路线。
所以,当炸鸡店的货车开过之时,我们就明白这条路线已经归古斯所有了。
古斯想要复仇,但他现在的力量相比仇人还是太弱小了,不可蛮干,只能智取。
因为,他的复仇不是简单的夺取性命,不不不,那样太便宜仇人了……杀人就要诛心,要把他所有珍视的东西一样一样夺走,就像现在这样,慢慢地在他身上割出一道道口子,慢慢放血,再慢慢砍掉他的手足,等到他一无所有之时,再露出大仇得报的笑容。
另一大主线留到最后说,先来谈谈关于吉米的一个有趣细节,也是索尔·古德曼真正无往不利的利器——把路人变成自己人。
嗯,吉米又蹲号子了,虽然不是头一回了,可自打来到阿尔布开克后,吉米还是第一次以当事人的身份入监。
这一幕太难得了,都没有蹲过号子,你好意思说自己的风骚律师吗?
显然,老熟人比尔听到风声后,肯定不会错过这一幕,他幸灾乐祸、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吉米的窘迫。
可嘲笑归嘲笑,两人之间的正常交流却丝毫不受这份尴尬所干扰——因为吉米根本不在乎比尔用什么眼光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压根不在乎,哥什么场面没见过……
吉米在乎的是,你能不能帮到我?嘿,我们是老熟人了,这点忙小意思吧?果不其然,比尔乐意。
只要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关系,吉米就可以和对方成为朋友,对方怎么看待自己根本无所谓,利益才重要。
事实证明,吉米的这种厚脸皮、粘性强的言行特质太管用了,比尔果然为他争取了一番,尽管没有完全成功,但还是告诉了他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在阿尔布开克的这些老相识都不行,我们都认识你,吉米。”
比尔不仅告诉了吉米,他们这群老相识都无法起诉他的案子,同时还告知他主角是外地来的“强硬但公正”的海。
任务完成,比尔不忘拿走了他垂涎已经的汉堡(渴望捞尽每一滴触手可及的油水,多么似曾相识啊)。
告别前,比尔还问起了曾经戴维斯梅因律所分配给吉米的奔驰车,加上之前那次询问,显然他对吉米从前那份光鲜亮丽的工作念念不忘。
一方面是鄙视和嘲讽,比尔看不起吉米这样的混子律师,并对他放弃大律所工作的行为极尽调侃和揶揄;另一方面是佩服和人情,比尔也会赞叹吉米的敢想敢做,并认可他与吉米之间的熟人关系,哪怕好处只是一个汉堡和一份薯条,他为了人情往来也乐于帮些力所能及的忙——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是可以共存的,而吉米就能让别人为他做到这一点。
另外,还想提一下弗朗西斯卡。吉米的一连串遭遇,使得大老板暂时从律所下线,但弗朗西斯卡并没有闲着,她帮吉米把墙上的小齿痕问题给解决了,很有眼色,很主动。
吉米给了她这个工作机会,而她也很喜欢吉米这个一套一套的老板,两人注定会共同成长,结合日后她的表现,可以说真是一家人……要论对身边人的感染力,吉米比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哥哥,不知道高明到哪儿去。
本集最精彩的戏份,依然由麦吉尔两兄弟和金奉上。
查克有多虚伪和无耻,看看他的话就知道了:“……请你明白,我是在帮你。……但我必须相信,你会承担那些后果,并蜕变成一个更好的人。你现在还意识不到,但吉米,这是个机会,所以我才这么做,不是为了惩罚你。而是让你真正意识到,你必须做出改变,免得为时已晚…免得毁掉你自己,或其他人。我相信你能改变,你会找到自己的路,当你准备好了,我会帮你一起走过那条路。”
利用亲情和爱,把你整得那么惨,却还大义凛然地说都是“为了你好”,你应该走正路,没错,是我给你划好的那条路。
到了这个时候,吉米对查克已经没有喜怒之类的情绪了,哀莫大于心死——等到对另一个人毫无情感波动时,说明这段关系真的不可挽回了。
麦吉尔兄弟就此一刀两断。
听完查克寡廉鲜耻的说辞,吉米只是道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一次就没那么简单了,你会死在那里,独自死去。”
该干嘛干嘛吧,被警察抓,蹲号子,等审判……
吉米并没有把这件大事告诉金,第二天还要靠欧内斯托通风报信,金才知晓。嗯,欧尼同时还被查克解雇了。
查克这副冷面无情的嘴脸在此更是一览无余:欧尼在吉米之后一直帮查克跑前跑后,身为律所新人助理,却要做大老板的保姆和奴才,还得整天接受对方各种不露骨的挑刺与刁难,做了这么多查克丝毫不念情,他只记住了自己在打印店晕倒时,欧尼帮吉米说了谎话,等这次把欧尼利用完,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后,查克终于一脚把他踹了。
金火急火燎地赶来,想做吉米的代理律师,可吉米却一口回绝了她。
放着近在眼前的好处不要,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你的啊,想什么呢?
金的不解,吉米的回答是:“……我没打给你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是我的烂摊子,是我的错,好吗?我该负责收拾好,我知道你想帮忙……但我不能,也不会让你抗。我们如此努力,不让查克该死的复仇计划威胁我们正在开创的未来!我不会允许他危害我们的事业!不会的!我会处理好。我自己,吉米·麦吉尔本人。好吗?你得让我自己来!”
吉米你是真男人啊!只字不提自己犯错是为了金,反而把所有过错和惩罚揽过来一力承担,拼劲全力不让心爱的女人去蹚这趟浑水,大丈夫敢作敢当。
相比之下,查克则是尽显阴损和焉坏。面对准备起诉这起案子的海,查克假惺惺地说了一大通,什么其实罪过没这么重啦,我弟弟心肠很好的啦,他就是太容易冲动了……
总之,同为律政精英的海,节奏已经完全被查克的一面之词给带过去了……直到最后,查克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更好的解决方法”。
夜深了,和曾经在HHM地下停车场时一样,吉米和金又共抽了一支烟,尽管味儿不太好,但感觉对了就行。
“诉前转移”,听上去是个很好的结果,只要认罪了啥劣迹都不会留,也不会起诉,只是有个条件——“我的书面供词,必须立刻上交新墨西哥律师协会,我还以为他想让我坐牢,其实他只想吊销我的律师执照。”
哈,原以为我已经把查克想得足够坏了,可现实是他远比我想象地更坏,让吉米坐牢什么的无所谓,他又不是没蹲过,让他继续拿着律师执照才是最糟糕的事,为了他好,也为了大家好,剥夺他的律师资格吧。
“如果庭审我输了,那我仍然要面对律师协会,甚至很可能要坐牢……他把我困住了。”要么跳进查克明摆着的陷阱,葬送自己的律师职业生涯,要么在查克亲信遍布的律师协会操纵下,接受一场几乎不可能赢的审判,洗干净屁股等坐牢。
吉米说他孤身作战,但金却说“你不是一个人”。
吉米转身对着金说:“为了他,值得嘛?”
金没有立刻回答,但看着她的神情,就明白她已经说了:“为了你,值得。”
见过了太多的蝇营狗苟和欺凌倾轧,金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窝在HHM里的乖乖女了,或许在她答应吉米一块儿出来单干时,答案就已经给出了。
爱人齐心,其利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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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周三要忙一天,回去也得晚上了,所以还是趁今晚有点时间抓紧把第三集的剧评写出来。
看这剧太魔性了,简直成瘾……而且不得不说,写了这么些剧,就律师的构图和画面是最棒的,连截图都成为了一种享受,没错,我就是每集都要夸这点,对于优秀的品质,我从来不吝惜我的赞美。
另外,还有没关注我公号的吗?(手动滑稽)
全是文戏,却贡献了这季(甚至迄今为止)最精彩的一集演出,看这剧真痛快! 第五集出来后,有些朋友称赞我上集剧评里提的最后一种可能性说对了,但我觉得自己顶多说对了一半,因为,质疑查克的动机和心理疾病都可以预见,而吉米把丽贝卡搬出来真是打死都不会想到的手段,偏偏这一点,是压死查克的最后一根稻草。 光有证据和恨意,都无法击溃聪明绝顶的查克,还要有“爱意”存在,才能让人方寸大乱——第五集的最后一幕如同第二集的另类翻版,我们在大呼过瘾之后,难免也会有“可恨、可怜”的一声叹息。
在干大事前,总要先做点预防措施,或者签一下认同协议什么的,有时候这些举动能够救命。
为了避免听证会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金决定“恶人先告状”,提前告知梅萨维德银行这件事,然后摆低姿态任人处置。
金的良好态度再次取得了对方的信任,佩奇也只是想“确认没问题吗?”金保证不会牵连到客户,那大家就放心了。
另外两个站在十字路口的是霍华德和查克两人。其实,这次斗争他们已经胜利了,查克完全不必再出席听证会,可他始终坚持,就因为怕吉米打翻身仗。
查克太了解弟弟了,如果自己不在场,吉米很有可能通过各种小花招和诡辩能力逃脱取消律师资格的制裁。
“因为要问很多问题,如果你坚持不下来,那就不如不来作证了……吉米的所作所为确实很过分,但我的工作之一是维护公司的声誉。”
事实上,霍华德不想把事闹大,也不希望把他们和吉米之间的关系搞得僵死,他始终没想做到这一步——只是,一直以来,查克都以合伙人的身份,逼迫霍华德站队,做二选一的抉择,霍华德无奈下只能被绑架。
查克要的是“他应该被取消律师资格,而不是略受惩戒。”他意志坚定。
再说了,他也渴望以胜利者的身份,在现场第一时间见证吉米被自己击败,好戏不容错过,“我是不可或缺的关键先生”。
查克长久以来的自信和自傲,成为了毁掉自己的基石。
吉米和金的反败为胜,我大致分了三个招数,这三招没有先后之别,在相辅相成之下共同发力,最终让查克无地自容。
听证会正式开始。
控方的理由明确充分,吉米强行入室破坏,查克是为了追求真相和维护法律尊严,才设计对吉米录音取证。
辩方则打算在这方面针锋相对,金提出要从“两兄弟”的角度出发,重新审视这起冲突:“他们的关系,经过数年纠葛,最终破裂。”
质疑查克录音的动机,可谓釜底抽薪,如果能够证明查克是出于憎恨和仇视才使的计策,那足以推翻先前达成的协议。
金之后的问题也都是顺着这条思路走的。她问霍华德,当初HHM为什么没有录用自考成为律师的吉米,对方回答“避免裙带关系”。
问题来了,原本只是H&M的律所,变成了HHM,父子两人就是合伙人,“避嫌”在这里本身就无从谈起,拿这作为借口显然站不住脚。
随后,霍华德承认了是查克不要录用吉米的,双方也在这个问题上点到为止,已经足够了。
随后,金又突出了查克在休长假后,是吉米一直悉心照料哥哥的事实,霍华德也无法反驳。金并不是非要说明什么,只是希望在众人心里留下一个“查克是个忘恩负义、薄情寡性之人”的大概印象。
这是事实。瞧瞧查克出席听证会之前在家里干什么:练习台词。他尝试了数种口吻,纷纷因“太冷漠了,太道貌岸然了”等理由被否决。
呵呵,连简单的表达对弟弟的爱都需要反复练习,这对一个口口声声称珍惜兄弟情的哥哥来说,是莫大的讽刺和虚伪。
录音最终还是被播放了,值得一提的是,这是金第一次听到吉米的原话,看着吉米曾为了自己如此奋不顾身,不知道金会作何感想……
看见金短暂一瞥的小眼神,真是感觉藏满了故事。
到了阐明动机的关键时刻了,查克直言:“你所听到的是戏剧,一场表演,是我假扮的,我夸张了我所患疾病的病症,以获取事实真相。”
州律师协会的阿利没什么异议,最后例行公事问了一个问题:你恨你弟弟吗?
“一点儿也不恨,我爱我的弟弟,吉米本性并不坏,他总喜欢出于所谓高尚的理由,去做那些恶劣的事情,但我心中深知,法律神圣不可亵渎,这是人类最伟大的成就。法治的意义就在于,不管你是谁,你的行为都会产生后果,而我弟弟对待法律的方式,让我心碎不已,所以我要这么做,不是为了伤害他,而是保护我所尊重的东西。”
无懈可击。查克不愧是人中龙凤,律政精英,哪怕不含多少本心,依旧能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再之后,就轮到吉米回击了:“录音时的环境与本案有极大关系,如果不知道录音时发生的事,又怎能知道带子的真正意义呢?”
质疑是有理的,查克的所作所为不管有什么理由,真实动机都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我是惊叹,你为了让我落入陷阱,做了那么多工作,你真是竭尽全力啊。”
吉米的步步紧逼,查克始终沉着面对,应付自如——可有一个关键问题不容忽视,这也是吉米直捣黄龙的质疑:你咋知道能成功?
“归根结底,想理解我当时的想法,你就要从我的视角看查克,你得知道我当时是否觉得那盘带子是证据……而我认为这盘带子只证明了一件事——我哥哥恨我。”
吉米的说辞同样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双方在这一回合打成了平手,查克虽然保持了胜势,但吉米并没有输。
我一直认为,查克身患的“EHS”,也就是他口中的电磁过敏症不是生理疾病而是心理疾病,第一季在医院时其实也说明了问题。
如果能在听证会上证明这点,乃至于由此证实查克有精神问题,那就走出了翻案最坚实的一步。
吉米决定耍个小花招,首先得有一个手脚灵活的人才行……
这回麦克注定帮不上忙了,但通过他的介绍,吉米找到了万能黑中介兽医(兽医简直是BOSS中的BOSS般存在!),他推荐了日后又一个毒师里的熟面孔——萌萌的黑胖子修尔·巴布诺。
肥硕无脑的形象很容易让别人放松警惕,谁能想到看上去蠢笨迟钝的胖子,其实是个妙手神偷呢?
不经意的一次碰撞,修尔轻松把手机电池放进了查克的口袋,后者完全没有反应,之后就该等着定时炸弹爆炸了。
在漫长的听证会上,辩方一直没有拿查克的心理健康或精神问题来做文章,一来没有切实证据,二来查克肯定也做好了万全的说辞……直到最后关头,吉米才冲刺发力,直指核心。
阿利显然也被吉米的突然暴走给吓到了,连忙说明吉米这是越界了。
不得不佩服吉米,在这种时候还能玩一次计中计。吉米的咄咄逼人没有干扰到查克,他甚至还能立刻指出吉米的小把戏,“别妄想用一个没装电池的手机让我钻进套子。”
正当查克洋洋得意,认为吉米已经无计可施的时候,吉米又一次突然出招,让查克摸摸自己的口袋。
等到查克摸出电池,然后惊慌失措地扔掉时,他才明白,中了狡猾弟弟的奸计。
铁证如山啊,电池就在你心口放了103分钟,你却毫无知觉,还在这里侃侃而谈,等到发现了才吓了一跳,这不是心理问题和精神隐疾又是什么?
如果是一般人,到这里就该认栽了——但吉米对付的是自己的亲哥,能言善辩、厚颜无耻的查克,恐怕这些还不足以让他溃败,所以才有了第三招,也是我认为最精妙、最狠辣的的毒计。
本集一开头讲述了一段回忆,大意就是查克离婚后希望与前妻丽贝卡重归于好,然而此时他已患上了电磁过敏症,可他仍执意在隐瞒真相的前提下,用烛光晚餐挽回爱人。
吉米虽然全按照查克的话做了,可还是耿耿于怀。
无奈查克就是这么固执,听不进弟弟半点劝诫,非要一意孤行。
效果还是不错的,离异的两夫妻显然都还对彼此存有爱慕,温馨的晚餐只是一个契机,查克有情,丽贝卡有意,再加一点火花,死灰立马复燃。
但所有气氛都被丽贝卡的一个电话给打断了,她只是若无其事地接电话谈事,而查克却被刺激得生不如死。
查克忍了,可丽贝卡本该是亲近的行为却让他无法再忍下去,最终,他丢掉了手机。
“你得做点什么,你不能让她这样走掉,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她会理解的,你宁可让她觉得你是个暴躁的混蛋,也不愿说出真相吗?”
刚刚进了一步,立马又退了三步,老哥你这是何苦呢?给一个解释就行了啊,你要不说我来说。吉米的焦急我们都能理解,查克的执迷不悟在许多人看来完全是自找苦吃。
但查克就是这么犟,他希望维持自己近乎完美的形象,不愿把弱点暴露给爱人,这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哎,男人啊,为什么就不肯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呢?查克出于爱的表现,恰恰成了他不近人情的特质。
吉米就真的没告诉丽贝卡——可见,查克越来越严重的电磁过敏症,完全是吉米惯出来的!当然,吉米当初的顺从绝不是为了现在……哥哥对弟弟毫无人性的严厉,弟弟对哥哥不讲原则的溺爱,实际上,两兄弟曾经的相处方式一直就存在问题。
如果说吉米唯一的软肋是金,那查克的唯一软肋就是丽贝卡,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弟弟抓住你的致命弱点了。
由于航班延误了40分钟,丽贝卡没有在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因此吉米要求复核,拖延时间。
一拖再拖,他们终于拖到了丽贝卡来到了听证会现场。查克算计了吉米可能走的每一步棋,唯独没有想到前妻突然出现这个变数。
“他很担心你查克,尽管你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还是关心你的。”丽贝卡并不是来作证的,他只是被吉米告知了真相,特地赶来关心前夫而已。
由此证明,上集里麦克拍的照片都是寄给丽贝卡的,便签纸上的联系方式也是丽贝卡的。
“对不起,丽贝卡,我不希望你看轻我。”面对爱人真情流露的关怀,早已铁石心肠的查克也难免动容:“我不想让你心烦,让你产生顾虑……”
叙情本该到此结束,然而查克的盲目自信却提前给了自己致命一击:“不不,拜托,我希望你留下来……我很开心(见到你),只是有些意外,仅此而已,请你留下来,我确定。你听信了很多谗言,丽贝卡,我希望你亲眼看到事实的真相。”
兄弟阋墙的一幕,丽贝卡本不愿多看,但查克执意让她见证,因为他认定自己会是胜利者。
另一方面,金则对吉米说“这事完了她会恨你”,吉米只是冷静地回了一句“是的”,放佛自己置身事外一般……
现实绝不是吉米表现的那么轻描淡写。
回想起当初查克两夫妻差点破镜重圆时,他们三人一起共进晚餐的场面,就会明白,吉米这么做到底意味着什么:对彼此来说,他们是哥哥和嫂子、弟弟和妻子、丈夫和小叔,虽然人丁不旺,但终归是一家人……而经此一役,这家人将彻底决裂,永无和好之日。
开弓没有回头箭。在吉米眼里,是查克先不顾兄弟情分,利用感情弱点痛击自己的,那他也要礼尚往来,用同样的手段进行报复。
可笑查克在最后一击前仍然自信满满:“想乱我阵脚,他知道我仍然对前妻还存有深厚感情,他想以此击垮我,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查克只猜对了一半,吉米确实想利用丽贝卡打乱他的阵脚,只不过不是打明面上的感情牌这么简单,而是要把查克隐藏最深的恐惧和怯懦挖出来,曝晒在丽贝卡面前。
查克不担心别人怎么黑自己,也不怕别人拿什么眼光看他,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有信心把主动权抢回来,是所有人——除了丽贝卡。
所以,当吉米似乎证明自己真的在精神和心理上存在问题时,查克在爱人面前阵脚大乱,失态地喊出了“我不是疯子!”的话语。
从这一刻起,他已走向失败。
“我不是疯子,我知道他调换了号码……我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不会,绝对不会!我就是…就是没办法证明……他还干过更坏的事,那个广告牌!……是我拯救了他, 但我后悔了……他就是不肯改变,死不悔改,从他九岁开始,他就一直这副德行,管不住自己去动银柜的手。但咱吉米不是这种人,不可能是咱宝贵的吉米啊!他就是偷窃成瘾。而这种人却当了一名律师?!真是见了鬼!当年有机会的时候我就该阻拦他!你们得阻拦他!你们…”
等到查克意识到自己失态,为时已晚,之前的大义灭亲都是假的,他已经把所有埋藏心底的傲慢、极端、憎恶、嫉恨、鄙夷、蛮横都毫无保留地喷薄了出来,一张自私丑陋的面孔在现场每一个人心里都挥之不去。
且不说坐在台上那三位的精彩表情,光是看看丽贝卡和霍华德两人的神情就足够了:一个扶额惊呆到低头痛惜,一个满脸痴呆到气闷懊丧,连两个最亲近查克的人都如此气馁了,何论他人呢?
坦白讲,光靠证实查克的心病和反转他录音动机的“双保险”,还真不一定能在现场扳倒他,麦吉尔两兄弟都拥有颠倒黑白的口才,只有痛击他们的弱点(真心爱意)才有可能真正击溃他们。
查克曾经这样将了吉米一军,现在吉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本就死得不能再死的兄弟情,如今又被狠狠补了一刀。
“我道歉,我没能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失去了理智……”再之后,查克自知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他只能呆滞地看着“EXIT”那鲜红的灯光出神,也不知他是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精神错乱了,还是想赶紧逃离这个让自己颜面尽失的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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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剧评,删选图片都是最痛苦的事,尤其律师这样的剧,细节太多哪儿都想说,但考虑到篇幅和劳动量,每每都要忍痛割爱,只留下我认为最精华的…… 第九集的出场人物和线索依然很丰富,像是麦克、古斯、纳乔等等,当然,最抢眼的无疑还是麦吉尔两兄弟,我不禁都产生了这种感慨:幸亏查克和吉米两人彻底闹翻了,假如兄弟俩一开始就能联手,以他们的能耐和狠辣,不说天下无敌,称霸新墨西哥州乃至整个美国西南部律坛都不成问题。 但也正是如此,麦吉尔两兄弟注定孤独,查克早已孑然一身,而金,还能陪伴吉米多久呢?
麦克遵从古斯指示,来到德企牧歌电气公司找莉迪亚洗钱,这段看似直白,但两人颇具深意的对话还是很有嚼头的,一来一回中,无形拔高了两人的智商和地位。
莉迪亚见到麦克后,当即表示可以入职,并要老麦的证件复印——麦克马上就问这次“雇佣”到底怎么回事,洗钱的流程如何?
对于麦克的谨慎,莉迪亚没有丝毫不满或不耐烦,耐心细致地解释了所有流程,告诉他只要20星期就能把钱洗干净。
麦克一方面建议把他“物流顾问”的头衔改成“安保顾问”,这样会更自然些,一方面又对“德国人喜欢查账”表示担心。
莉迪亚继续告诉他牧歌公司的庞大和雄厚,麦克这点钱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
事情“查”完了,接下去就是“查”人,麦克直言“你替古斯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了吧?”
“不管对谁,这都是我第一次这样做。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但弗林先生肯定认为你很厉害。”
莉迪亚的所有回答都堪称无懈可击,再加上麦克此行本来就是有求于她,在找不到任何疑点的情况下,终于交出了证件,从了对方——但别以为麦克就已经放下戒心了。
“看来你为了一个毒贩冒了很大的险啊。”
“毒贩?如果你以为他只是这样,那你真是一点不了解古斯塔沃·弗林。”简简单单一句话,把古斯连带自己的地位层次都提上去了,麦克你就算再精明小心,对方都比你站得更高,看得更广。
直到此时,麦克才终于放下戒备(或者说最后的矜持),略一迟疑后,干脆地签字画押。
上集结尾,麦克和古斯只是达成口头协议,此刻才终于以“契约”形式成为了古斯的同伙。
大老板古斯这会儿又在干嘛?等待更大的老板埃拉迪奥发话,裁决他和赫克托之间的矛盾。
之前冰激凌店被查封后,赫克托强行占用古斯的路线来替自己运货,这本身就犯了忌讳……
现在BOSS发话了,先是肯定了赫克托的方式,说这样做风险更小,你的领地还是你的,balabala一堆好听的话后,才最后补了一句说“一切都由那个智利人经手。”
我们炸鸡叔在人前可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啊!这次听完后居然左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随即消失不见。
玩了一辈子鹰,结果被小家巧啄了眼睛……赫克托大概是这么想的吧,他立刻气得摔了手机,对古斯怒目而视。
炸鸡叔随即就扮无辜:前辈啊,我从没想过这样啊,这不是我要的……(你能奈我何?)……
赫克托急火攻心,还没把下面的话骂出来就犯病了,背着古斯吃了假药,引来了现场所有人的侧目。
缓过劲来后,赫克托骂完最后几句拂袖而去,只留下了纳乔和古斯更多耐人寻味的眼神。
正式因为纳乔给赫克托换的不是立刻致死的毒药,而是没什么治疗延缓作用的假药,因此赫克托并不会很快嗝屁。
但这也意味着,老头子马上就要按自己的计划,来接手纳乔父亲的店面了。
无奈之下,纳乔只能硬着头皮告诉老爹:有人要接管你的店一段时间,一定不能拒绝。
“我又开始为他们工作了……”在纳乔并不算长的话里,我们知道了很多东西。纳乔明白老爹准备反抗或者报警,赶忙劝他别做傻事,只要老实按赫克托的去做就行,几周就可以,“我发誓很快就会结束”。
但老爹显然不愿意相信再次犯错的儿子……至少不想再看见他。
纳乔一家接下去的反应,将会是整条古斯故事线,乃至影响未来一半剧情的重大变数。
本集查克的所作所为,证明了他确实和弟弟是同一类人,他们都可以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
由于吉米“泄密”,保险公司注意到了有执业风险的查克,于是罔顾HHM已全额支付25年保费的良好态度,借机表示要把律所里所有执业律师的保费翻番,要不就给查克上“监护”手段。
面对保险公司明显趁机搞事的行为,霍华德当然是据理力争,没想到查克突然就把天聊死了。
要么立刻收手,要么等着吃官司……你们没听错,我就是威胁你们,滚吧。
自信满满地把对方赶走后,查克自顾自地分析形势,甚至还憧憬起了接下去的战斗。可霍华德却顾左而言他,提到了一位已退休的知名律师——言下之意就是,查克你该退休了。
霍华德给查克展开了美好的退休生活蓝图:变成荣誉合伙人,专心做研究,还能写书……面对查克的不情愿,霍华德只能表态称“这不是建议”。
查克以为问题出在保费和自己的身体状况上面,立马去开灯摸灯,证明自己身体没问题,对此,霍华德终于说了实话:
“……你最近作出的决策,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果我没法信任我合伙人的判断力,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在第六集时,霍华德还希望查克能继续为律所做贡献,但短短几集下来,查克不断出现的状况和极端言行,让霍华德意识到,如今他更像是一个累赘。
回头,霍华德就收到了查克给他的信封,他满心以为是辞呈,还让员工找个专门开退休派对的地方呢,结果打开来发现是一纸诉状。
之前和保险公司谈判时,查克就把明明还有得谈的事情搅黄了,现在,自己刚刚提示他该退休了,查克就立刻祭出了最绝的杀招……霍华德,看来你对这位合伙人还是不够了解啊。
查克一边装模作样地使用灶头表明自己恢复正常,一边倚老卖老,告诉霍华德想让老子走没那么容易。
其实,在商量和打官司之间,还有很长一段缓冲区域可走,但查克决绝地只给出了两个选择:让我继续把律师做下去,或者把我的八百万美元份额全都给我,但大家都知道,这钱咱们现在出不起。
你宁愿把一切都毁掉也不愿意退休?
现在你认识查克了。
“知道我厉害了吧?以为我是你合伙人?把我当敌人吧。”查克志得意满地给了霍华德一个教训,后者本来还想谈下去的,但查克已经不给他机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法庭上见。”
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玉石俱焚,霍华德本想说话也变得无话可说了。
等他走后,查克立马关掉了搅拌器,显然先前那么气定神闲还是勉强了些……这也提醒了我们一点,那些对自己都非常狠的人,一定要小心。
“要钱”现在已经成了吉米的第一要务,如今他在外面还有一笔款项没收,那就是前两季里针对矶鹞渡的集体诉讼,尽管之后吉米离职了,但作为初期的主力成员,官司了结后吉米还是能从HHM和戴维斯梅因律所那儿拿到20%的分成。
于是,吉米装作顺道来看老相识艾琳,随口提起了诉讼,得知离结案还有很久……因为信任吉米,艾琳把本不该给外人看的纸质文件,让他过目了。
按照正常的集体诉讼流程,老人们确实还得等很久,这样他们能拿到更多和解金,两家律所也能赚更多钱。
年事已高的艾琳把官司全权交给专业人士去做,她本身并不懂这些,这时候吉米提醒了她的“权力”:你是集体诉讼代表啊,官司怎么打,你也有发言权的……早点和解,越早拿钱不是越好吗?能有更多时间去享受。
心思单纯的艾琳哪儿有这么多想法,事实上连这个诉讼代表她都是稀里糊涂当上的,话没说完,她就被“小伙伴们”叫去做椅子瑜伽了。
无论是假装自己做了猫脸饼干来看望,还是在开门后第一时间叫出所有老太太的名字,都足以证明吉米是个心思细腻且过目不忘的人精——但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只有钱。
1740万,33%的共同基金是580万,两成就是116万……一百一十六万!
所以,为了上百万的巨款,吉米立刻无比热心地关心起了官司进度,还不惜厚着脸皮跑去HHM找霍华德,说出“你为了自己的利益,玩弄自己的客户”这种话。吉米的话貌似没错,老头老太们再等下去,大概也就是多拿个上千美元的赔偿,但对律所来说,拖越久收益越大……
但吉米此言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自己尽快拿到钱,连霍华德都看出来了。
霍华德把吉米比喻成贪婪的咕噜(在2003年这真是个时髦的比喻),还掏出几张美元像打发要饭的一般羞辱吉米,可见压力巨大的他有多恨。
“你会拿到你的钱,你只不过得好好等等。”
我突然明白吉米为何要去保险公司找查克的麻烦了——让本就遇上困难的HHM更加雪上加霜,这样他们会为了尽快拿到佣金,而对矶鹞渡官司的和解期限松口。
既然还撑得住,那我就再给你们加点压力。
吉米在商场制造了偶遇(crazy 8就当是个小彩蛋吧),给艾琳下了套:“别告诉其他人我送你鞋子,我不想让人觉得我偏心。”
吉米只用一双新鞋的代价(事后他完全可以把其他码的鞋子退掉),就开始了阴险的计划: 他营造出了艾琳不缺钱,不着急和解的假象 ,在其他老太太们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原本拒绝去做瑜伽的吉米,接下去开始频繁和委托人吃饭、打台球、做瑜伽,告诉她们:“拿多少和解金取决于艾琳,毕竟她是集体诉讼代表,她肯定知道怎么做最好,一定会考虑你们的心情……”
原本,这群衣食无忧的老人们对于最后拿多少钱并不太在意,但只要让她们认为艾琳仗着身份特殊,私自拿到更多钱就可以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于是,“自私自利,用额外的钱买运动鞋”的可恶老太婆艾琳被大家排挤、孤立了。
基础已经打好,还差临门一脚。
接下去就是吉米利用造假的抽奖球玩宾果游戏了,此时连个座位都不好找的艾琳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先是大保罗中奖,所有人都掌声祝贺,一片喝彩;然后艾琳中奖,在她上台时,掌声本就稀稀拉拉了,但吉米还嫌效果不够,又提出“掌声给我们的大赢家,艾琳·兰德里!”
冷场,只有一个不明所以的人在鼓掌,莫名其妙的艾琳当众遭受了最惨烈的羞辱。
“所有人都针对我……她们冷漠,在我面前不讲话,却在背后私言私语……”伤心欲绝的艾琳对着扮无辜的吉米说出了苦衷,吉米顺势就把原因引到“和解的钱”上面去了。
艾琳委屈地说:“我又不知道她们要钱,没人和我讲。”
谁不想钱多点呢,你没考虑到她们感受啊——吉米以一副知心好友的样子说道。
这时艾琳说了一句让我心碎的话:“我希望一开始就没有诉讼这码事,我只希望一切回到从前那样。”
这意味着,在艾琳的心中,晚年陪伴自己的朋友远比金钱更重要,现在这种境遇让她情愿一直被养老院欺诈……讽刺的是,艾琳完全都没意识自己为何一下子变成这样,而她还把最后的求助给了一直在欺诈自己的吉米。
——我该和解吗?
——艾琳,听你的心声。
这起官司,要赔大钱的矶鹞渡自然希望尽早和解,是两家律所和委托人们一直不同意——现在,HHM被客户、被保险公司、被查克搞得乌烟瘴气,捉襟见肘,急需用钱,而委托人们也想尽快拿钱,剩下的戴维斯梅因自然独木难支……
所以,现在谁有百分之二十的共同基金?就是我!
吉米·麦吉尔再次品尝到了阴谋诡计和暗中作梗带来巨大收益的快感,他只在乎拿到了应得的钱,从一个朝不保夕的无业游民变成百万富翁——至于有可能毁掉一个律所的未来、一位老人本该安享的晚年?我!无!所!谓!
上集剧评里,我关于金为何突然拿下加特伍德石油委托的猜想,引发了不少争议:我认为金是被吉米刺激,不愿落后才给自己增加工作量,许多人则想得比较积极,认为金是被吉米打动了,或者拿下这个业务让吉米帮忙,可以名正言顺给他发工资……
但我想无论是哪种可能,第九集看下来,都已越来越趋向于我的“黑暗理论”了。
金为了这项额外的业务,专门跑去了德克萨斯州和新墨西哥州边界,了解情况后表示可以解决老板两头交税的窘境:“到现在就剩两个星期了?我能在这之前搞定。”
在打包票前,金明显有一个短暂的迟疑,但她还是给出了保证——需知一人处理梅萨维德银行的业务,已经无限透支金的精神力了,现在她又在“理论可行”的基础上强行包揽了一项委托……
金这根绷紧(死)的弦,就快要断了。
看着她推车和车子差点撞上钻油井时的窘迫,以及随之而来的疲惫和憔悴,我们能明白她离自己的底线不远了。
自己忙个没完,本该比自己“落魄”的吉米却突然拿着一瓶蓝宝石出来说要庆祝,因为矶鹞渡要和解了——啥?集体诉讼进展那么快?
金被彻底震惊了。她惊的不仅是官司的不合理进度,更是吉米忽然又拿到了一笔巨款……不用说,这肯定又是吉米动歪脑筋和鬼主意取得的成果。
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忙死忙活,却还不如吉米投机取巧能挣大钱,金心中的落差感可想而知。
对着得意的吉米,为了逃避心中的失落和刺激,金本能地想逃离现场,于是立刻留下一句“为你高兴”就顾自己跑了。
呆如木鸡的吉米也很费解:根本不用为钱担心了啊?那点业务黄了又怎么样?这会儿不该庆祝吗?金你到底在想什么?
被浇一头冷水的吉米,只好让弗朗西斯卡陪自己庆祝。但喝酒的兴致与什么酒无关,只与佳人和心情有关,第六集两人庆祝时,就算是廉价香槟也能开怀畅饮,现在即便是蓝宝石,吉米喝着也索然无味。
慌忙出门的金,一开始还在练习着说辞,但说着说着便沉默了,出神了……接着就撞车了——三分归咎疲劳驾驶,七分由于心有旁骛。
在认识到安全气囊重要性的同时,彷徨无助的金也认识到了其他难处和困惑:
加特伍德石油的业务要丢了,自己的信誉将会受损;自己一直信奉的“认真努力、勤劳致富、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等等人生信条,正遭受挚爱男人前所未有的冲击、挑衅和践踏。
PS:我粗略数了下,从昨晚到我第一时间在公号发文的这段时间里,至少有15个人向我催更了……感谢大家热情认可的同时,也请大家多多转发、关注、支持“有爱评论区”……最近在写剧评上花费的精神越来越多了,这不是什么好事……
《绝命毒师》刷了不知多少遍。尤其终结季看完后,编剧填坑能力惊为天人。老白扫除一切障碍,完结了这个“高中教师步步为营,创造冰毒帝国”的神话。
本以为《毒师》已经是剧终高潮,哪不知一山更有一山高。“Just when I thought I was out, they pull me back in!” 衍生剧《绝命律师》的天坑,让《毒师》死忠粉一个个又跳了进去。
其实《绝命律师》已经是两年前开播的老剧了。风格一如《毒师》,节奏张弛有度,全体演员演技在线。有像小粉一样想混社会但滥好人心随时作祟的律师Saul,有像老白一样道貌岸然但是对自己兄弟捅起刀子毫不留情的律师Chuck;原剧里的Tuco,Mike,Gus,Hector等等全员粉墨登场,人设延续极好,把原剧里本就丰满的角色塑造地更加鲜活。
《毒师》中为了塑造人物,时常会设计一些“略显拖沓”的心理侧写情节。编剧的本意是想按照文学作品的“冰山理论”,来营造悬念,让观众自己从角色的细微动作、表情、行为、台词来揣摩人物心理,以及遐想之后的剧情走向。
这个系列剧的剧情亮点就是在此。一些极反常,看似完全不符合人设的情节时不时在之前缓慢进行的铺垫后出现。观众把跌下来的下巴装回去以后,第一反应是吐槽剧情狗血,但是细细想来,原来这个“狗血”情节其实已在之前铺垫之中初显端倪。正如十数年前的高考作文题“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
《律师》的剧情不仅延续了这一传统,还在观赏体验上更上一层楼。因为本质上是衍生剧,所以老角色的性格已经不用再加笔墨赘述,编剧可以把精力全部集中在制造起伏、营造悬念上。《毒师》的拖沓感一扫而光。任何一条人物的剧情线拿出来,都不熟任何一部神作。
个人最爱的还是“门卫老头”Mike的“护家狂魔”剧情线。
前警察Mike业务能力过硬。无论枪法,追踪,反追踪,格斗,推理能力都是一流。为报杀子之仇犯下命案,隐居到儿媳孙女生活的新墨西哥州小城,当上了一名政府单位停车场的门卫大爷。
为攒钱给儿媳和孙女买房,Mike接了一些黑道私活,认识了贩毒疯子Tuco的小弟。小弟被Mike大爷的业务能力折服地五体投地,正好想要干掉老大Tuco,于是想高薪聘请Mike做掉Tuco。
一方面Mike不想再动枪杀人,另一方面儿媳和孙女的居住环境急需改善。本着“孟母三迁”的“苦啥不能苦孩子 穷啥不能穷教育”的精神,Mike不惜设下苦肉圈套,在不杀一人的情况下让Tuco进了大狱。
谁知Tuco是墨西哥贩毒集团Cartel的首脑Hector(《毒师》中的轮椅男)的滴亲侄子。大毒枭亲自折腰来劝Mike为侄子脱罪。
Mike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早在之前剧情中把他耿直的职业操守刻画地非常到位了)。拒绝为Tuco开罪。然而大毒枭也不是好惹的,从墨西哥搬来救兵:熊大熊二 “光头杀手”兄弟。
和《毒师》中老白人设颇为相似的Mike(真·护家狂魔)怎能忍受家人受到威胁。功于心计的他先以进为退,狮子大开口向Hector索要五万美金“扛罪费”,巧妙利用毒枭的逐利心理,麻痹Hector。让他错以为Mike就是一个抓住机会敲诈的投机分子。
老猎人Mike坐等风平浪静以后。开始秋后算账。先利用自己的侦查技能,摸清楚了Hector运毒运钱的套路,对运毒资的卡车来了个守株待兔。
本想通过毒资卡车劫案让警察盯上Hector的Mike,还是幻想着不用动枪,神不知鬼不觉解决这个对家庭安全的大后患。哪不知Hector杀人灭口,把这笔损失雪藏了起来,来了个哑巴吃黄连。无奈的Mike只好端起狙击枪,准备干掉Hector。
本以为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Mike在蹲点狙击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藏在后方的车子喇叭声响了起来。循着声音过去一看,看到挡风玻璃上一张字条。
看到纸条的这一刻相信Mike内心是崩溃的。大概颇有种老司机开着迈凯伦被五菱宏光弯道超车的心情。上一次环视四周还能看到光头兄弟这样的敌人,这一次环视四周,连鬼影子都看不到。所谓最可怕的敌人是看不到的,演员的微表情把这种无力感体现得淋漓尽致。(演技完爆国剧几光年!)
第二季的“护家狂魔大战墨西哥毒枭”剧情线到这里戛然而止,万恶的编剧就让死忠粉们这么吊了大半年。终于在上周开始第三季《律师》回归,Mike上演了一出追踪和反追踪的刑侦大剧。(就不在剧透,大家可以直接从第三季开始刷。)
连这样的支线剧情拉出来都可以自成体系,跌宕起伏,更不用说主角Saul“街头小混混摇身一变成律师”的主线情节了。情节已经封神,至于演员演技,镜头语言,人物刻画,心理侧写,配音配乐……几乎无可挑剔!这一部剧,无论是不是《绝命毒师》粉丝,都绝对值得一追!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Kim和 Jim那里有我想象中的完美爱情
设计好的光影怎么能替代泥沙俱下的人生呢。不断模糊的好与坏的边界,终究还是把人分成了好人与坏人。
神剧我Jimmy,话少内容深。叙事如电影,构图似摄影。人物靠个性,反思讲人性。无是亦不非,可悲皆可叹。
等了三季又三集 终于看到炸鸡叔的店。也是不容易
炸鸡叔出现的一刻捂胸口了❤️Jimmy:“每个女孩都迷杀死一只知更鸟里的格里高利派克。”Kim:“我也迷他,但我更想成为他这样的人。”Kim应该是各大剧集中最讨喜的女主了!
边看更新边看第一季 会有比较奇特的体验
文斯吉里根这编剧真是了不得。
这剧有毒,现在看什么剧都感觉索然无味……请问为什么不能打10分?!
一直觉得跟绝命毒师比起来少点什么,应该是缺少小人物那种心一横的狠劲,所以为什么喜欢老白喜欢麦克,总有一种绝处逢生的坚韧。说到底是伪君子和真小人盘斗。这一季结束,很期待下一季的发家历程
第一次这么反感jimmy
水准高的说不出话,隔壁那位冰血暴同学,第三季你成什么玩意了!
Chuck的落幕太令人唏嘘。本季我心目中前三甲场景(不分伯仲):老麦把车翻个底朝天找追踪器/Chuck把家翻个底朝天找电源,兄弟法庭对决,Nacho换药。想想老麦炸鸡叔Saul这么牛逼的人物们,最后都被老白毁了,再唏嘘一把。
吉米在想老哥受不受累,查克在想老弟有没有罪。
味道,腔调都真棒啊。每次看见吉米无奈又落寞的眼神就有无尽的话想说,又瞬间不想再多说一句。
最后一集使律师这部剧超越了毒师。大师级的手法展示了深邃、复杂的悲剧性,很多镜头令人难忘。精彩绝伦的艺术品,希望Vince能一直拍下去。
无可挑剔。每一集都是教科书。从摄影到编剧再到演员表演,创造了新的高度。S3E08的Nacho给Hector换药一段,节奏慢慢悠悠却把紧张气氛渲染的极其到位,看出一身冷汗,仿佛一失手就要丢到性命的人是我。神剧,非常非常值得一看。
一朋友说有点闷,但对我而言,就好像才吃了一份毒师的汉堡,结果又来了一盘律师的披萨,撑死的感觉不能再爽!!
#苦等一年 终于回归;.--从来没有一部戏,让我看一个老头拆汽车看到热血沸腾
《绝命毒师》对我来说几乎是接近完美的美剧,唯有有点就是饱受争议的剧情有点拖沓。但在部衍生品中,编剧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剧情不紧不慢环环相扣带入敢很强,演员的演技也是无可挑剔。
希望mike老爷子退休前能拿一次艾美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