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飞为《睡魔》出了一期特别的宣传视频,请马丁老爷子担任采访嘉宾同尼尔盖曼唠了半小时嗑。看两个酷老头对谈是一件饶有趣味的事情:有同道中人的默契,能够互相接梗,马丁提问到点,盖曼回答有料。这也是因为二人的渊源可以追溯到1987年,彼时还是年轻小伙的盖曼正是因为“睡魔”被马丁泼过冷水。
以下为采访部分内容的听录整理,大家可以看看主创大大自己的心路历程和背后思考
省略开头两人商业互吹,马丁对他刚刚看过的《睡魔》先导集赞赏有加,盖曼归功《权游》给了他启发,并且…
盖曼:…也请到了Charles Dance友情出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他是被一把十字弓射死在厕所里。
马丁:没错,不过,你待他的方式也一样粗暴…
盖曼:我承认,可怜的Charles——但就我所知他拿到的片酬不错…
马丁:他领便当的速度正在逼近Sean Bean(大家都知道豆叔这个梗)。我们也杀了Sean Bean,你还没有,请务必在之后的剧集里面让他出场并挂掉…
盖曼:(点头附和)…这一光荣传统我们还没有继承发扬,不过我们在第一季中已经送了不少盒饭了。
马丁:还有Gwendoline Christie,我们“塔斯的布蕾妮”,你将她塑造成了路西法。
盖曼:她在诸多方面是个很棒的演员,我尤其欣赏她的一点是她的“书呆子气”(she's a nerd):15岁就有一米九的个子,爱看书,爱奇幻故事,是《权游》卡司中看过原著的人,对戏的态度很认真…她为路西法这个角色而来,这个角色显而易见是属于她的。
《睡魔》对路西法的设定是堕落天使,但他首先是个天使。我发给Sam Keith和Mike Dringenberg(都是《睡魔》漫画的画师)作为路西法形象参考的照片是民谣时代的大卫·鲍伊,留着电烫卷发——一个仿佛是瘾君子的天使(junky angel),又坏又美。格温多兰演出了这一点,也演出了傲慢和君主气质。而且,当Tom的墨菲斯跟她并列的时候,被衬托得像个小矮人,不仅如此,我们还“作弊”给她装了大翅膀,这让她的身高窜到了两米三。
我有一天对Gwendoline 说:乔治从没有让我忘记,多亏是他,我才有了《睡魔》。
马丁:(大笑)是啊,这不算是我编辑生涯中做过的最佳决策。当时你向我的Wild Cards系列自荐睡魔,被我给否了,然后你把这个人物推给了DC,拥有了现在的一切——漫画,电视剧,奖项…如果在一个平行宇宙或者梦境世界中,我没有拒绝你,你可能到现在就写了十部Wild Cards故事而已…
盖曼:我到现在靠《睡魔》赚了差不多四千美元…
马丁:别激动,可能现在有六千了…
省略两人一段叙旧,如何在各种场合认识,马丁从盖曼的偶像成为朋友的经过…
马丁:我有兴趣了解你是怎样说服DC采纳你的睡魔的。睡魔本身是DC的一个历史既有人物,我印象中好像是“正义协会”成员?戴着二战风格的防毒面具,携带一把麻醉枪之类的东西…所以你是对他们说“我准备重启这个人物”还是..?因为显然你的睡魔跟黄金时代的睡魔截然不同,但你把他们连结了起来。
盖曼:之前有一个由Joe Simon 和 Jack Kirby创造的一个睡魔版本,好像是从七十年代早期出版过四期(查了下实际有五期),但这个人物并不是很成功,他在一个小孩的梦境Dream Dome中活动,有两个梦魇小弟Brute and Glob一起打坏人,比如Lobster Man, Doctor Spider…他的局限性比较大。
我对于“生活在梦境”这个概念非常着迷,这可以追溯到我七岁的时候,读到了Steve Ditko创作的第一部《奇异博士》,其中主角碰上了梦魇…
马丁:对的梦魇,他是奇异博士的第一个头号敌人。之后才是莫度男爵、多玛姆。但梦魇才是早期奇异博士故事中的头号反派。
盖曼:一点没错。可能从那时候起我就深深迷上了“梦”。
我记得我跟时任DC总裁Jenette Kahn和Karen Berger(后来成为《睡魔》系列的主编)一起吃饭,讨论当时我正在为他们创作的漫画《黑兰花》(Black Orchids,一些有关此系列未被采用的概念后被纳入睡魔系列中)。期间,我提到了睡魔——我记得甚至并不是向他们推销这个点子——只是提到我有意向围绕生活在梦境中的人这个概念进行一些创作。几个月后,Karen Berger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决定推出由我主创的月刊漫画,为《黑兰花》造势,我想写哪个人物呢?我举了一系列的名字,但都名花有主了,最后她说:你之前提过的“睡魔”怎么样?我说:哦,行啊。
接着发生了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因祸得福的事件——那是87年10月,英国遭遇七千年一遇的飓风,发生了大规模停电,我完全没法工作了,所以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仅仅是用于构思,不然我就会坐下来写个大纲然后就发出去了。一周后电力恢复,我打开电脑开始写作,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我不会写得出如此深邃、有趣、错综复杂的内容。DC认可了这个故事线,它成为了开篇卷Preludes and Nocturnes的故事大纲,也是剧集前六集的内容。
马丁:你是个常常做梦的人吗?你记得你做过的梦吗?你小的时候会被噩梦吓到吗?
盖曼:我在童年、青少年时期一直到二十出头都做噩梦,然后我开始写作《睡魔》。问题来了,那时候我一做噩梦,就会非常兴奋地醒来,我保证床边放着纸笔,可以趁着热乎劲立即写下来。这个情况持续了十八个月,之后噩梦就离我而去几乎再也不回来了。我个人有个理论是,不论是谁给我送来噩梦,这个人一定对我的反应失望透顶——这个不应该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吗?他怎么还兴奋得手舞足蹈呢?!
我从来不向我的梦借鉴情节,但我会借鉴画面——我需要在《睡魔》中插入一个恐怖场景,正好梦到了这个,那就它了!我喜欢这样。
马丁:我曾经一度做非常生动的梦,但一觉醒来就飞快忘记了。我觉得这样让我浪费了很棒的故事和灵感,所以我也试着在床边放了纸币便于记录。有一天我醒来,发现纸上记了点啥,一看,写着“紫色靴子”….(大笑)之后我就放弃了。看来你对于梦的记忆比我强得多。
盖曼:对我来说只需要画面就够了,我从不指望梦中的故事情节有任何意义,但我很愿意偷来一副梦中图景——被一个头是意大利面的怪物在城堡里追着跑(飞天面神教?),这是于我有用的。
马丁:你的创作以睡魔为起点,之后又不断丰富,加入了其他的无尽之人,让睡魔不仅仅是一个孤零零的人物,而是有了一个家族。这些人物是怎么来的?他们是在什么阶段走进睡魔的故事的?
盖曼: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甚至在最初就写下了他们的设定。我的初衷是在我的漫画中呈现在一般的漫画中前所未有的东西(I wanted to write things in my comic that I didn't see in comics),融入我欣赏的作者的东西。此处正好提到罗杰·泽拉兹尼,他对我创作《睡魔》意义重大。
马丁:是的。他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朋友,史上最伟大的科幻作家之一(代表作《安珀志》,一生共获三次星云奖和六次雨果奖)。他生前住在新墨西哥的Santa Fe,我搬过去之后和他成为了密友,他对我来说就像导师一样。他才华横溢。
盖曼:甚至在我没遇到他之前、在我年轻的时候就深受他的影响。我记得我当时这么想的:我得为DC漫画写个至少某种程度上像个超级英雄样子的故事,我从未写过超级英雄,而且其实也并不想这么做,但我记得《光明王》给我带来的震撼,其中罗杰吸收了印度教神祇的一些方面进行人物创作,他们给人感觉有点类似于超级英雄。我想,何不像这样做,吸收我自己喜爱的元素,比如我在《安珀志》中喜欢的家族关系,转化为自己的内容——他们是神,甚至比神更强,所以他们都有无边法力,然后他们是一家人——我觉得我在漫画中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罗杰是在达拉斯的一次展会,我跟他在一场签售活动上坐在一起,我非常卑微地送给他一本《睡魔》,对他说:都是从你那里偷师来的。我们就是从那时起成为朋友的。
马丁:我知道罗杰喜欢《睡魔》。他不幸于1995年英年早逝,你飞来参加了他的葬礼。我记得是Jane Linskold,也是一位很有才的作家,她谈到罗杰的时候说:她希望当罗杰弥留之际,带走他的是你的死神(when death came for Roger, it was your death),他会愿意的,因为他很喜欢你这个版本的死神。
盖曼:巧合的是,我跟剧中扮演死神的Kirby Howell-Baptiste进行过一次比通常的主创-演员之间交流严肃得多的谈话,我对她说:Kirby你要知道,在过去35年间,一直有人告诉我,是你创造的死神帮助我接受了我的孩子、父母、兄弟姐妹、朋友等等所爱之人的死,想着你的死神让我能够与悲痛和解。我现在把个机会送给你,从此以后,看过《睡魔》、见过你扮演的死神的人会告诉你,当我的所爱之人离世的时候,我想象是一个像你这样的死神带走了他。
马丁:我想起你之前在某次大会上讲过的有趣段子,关于你的朋友泰瑞·普莱契爵士(代表作《碟形宇宙》,《好兆头》的联合作者),有次他坐飞机,飞机上有位女士Cosplay成了你的死神的样子,他对此不为所动,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吓尿了。
盖曼:我觉得这个故事最有趣的一点是,确实有人在这架飞机上去世了…如果是我在这架飞机上,我至少会花一秒钟思考:真的么?怎么可能?
马丁:跟我们讲讲电视剧的筹备过程。跟我一样,你也很幸运有多部作品被搬上银幕,但我感觉这次你的参与程度比以往都要高,是吗?
盖曼:绝对的。三十多年来,《睡魔》的影视化一直没有成功,项目不论好坏都半途而废,原因是任何把三千页的漫画塞进一部两小时的电影里的企图坦白说是都注定要失败的。如果你为了拍电影大刀阔斧地删,那就不再是睡魔了,或者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有人抓着你衣领子说“让我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关于睡魔重要的事情全都告诉你”(盖曼真的用了很快的语速,很形象)。
在这些统统失败之后,David Goyer(《睡魔》制片&编剧之一,包括诺兰的蝙蝠侠在内的众多超级英雄片编剧)找到我说,现在是电视的时代,你刚刚亲自操刀完成了《好兆头》的电视改编——我担任制片,为泰瑞写了剧本,他已经不在了,但死前让我承诺去做这件事——David说,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人家信得过你。然后他去找华纳兄弟说:和尼尔合作,为流媒体电视平台制作一部《睡魔》,你们觉得怎么样?他们觉得这主意很棒。我们做完推介之后他们说:我们的独家优势是有盖曼本人坐镇,这是之前的改编都没有的。
很幸运,因为我亲自参与,Allan Heinberg(《睡魔》的另一位制片&编剧,代表作《欲望都市》《实习医生格蕾》)也上车了。他不仅是漫画、影视剧的资深编剧,还是全世界头号《睡魔》粉丝。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说:很高兴见到你,他说:其实我们早在1996年就在Four Colors Images Gallery(听写,这个地点没查到)就见过了,你当时给我的Brief Lives(《睡魔》第七卷)签了名。这是他作为粉丝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马丁:你们三个一起工作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盖曼:网飞把这个项目从华纳手里买过来之后,他们到我在Woodstock的家中做客,我们花了两天时间坐在一起讨论第一季准备怎么做,偶尔做点笔记但绝大多数时候就是纯头脑风暴,然后我们一起写了第一集。做法很简单,一共六十页,David写了开头二十页,Allan写了中间二十页,我写了最后二十页。
有这个先导集奠定基调,Allan召集了一个编剧小组,有时他会给我打电话说:编剧这么说,你觉得怎么样?我说:不行啊,因为这个那个,何不换这种方式也能取得同样效果?他说:啊谢谢你,这就是我想跟他们说的!总算有你告诉我该怎么说了。我和Allan发现我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关于《睡魔》该是什么样,什么是行之有效的方式,要把它影视化需要做出哪些改变。因为漫画是漫画,虽然都是画面,但你不可能就按照24页每页6幅画去拍电视,有些东西你必须保持连贯一致性。
比如第五集小饭馆的故事,我们彻底重写了这个故事,因为它原本没有叙事线也没有需要的结构,整集下来可能只有五六句对话是我当初的原话,而到了第六集反过来,整集可能只有五六句不是我的原话。关键点不是是否忠于原著,而在于原著的精神是否还在,有了这个,改编就有谱了。
马丁:我也是个漫画领域的老将了,我觉得《睡魔》与《守望者》《黑暗骑士》是现存最棒的漫画小说。但另两部的影视改编可能性都是有限(finite)的,《睡魔》相比更具开放性,这不是个限定剧系列对吧?你可以持续开发这个系列,拍个二十年。
盖曼:我不觉得有二十年那么久,不过是可以持续挺久的。《睡魔》有3000页,第一季涵盖了开头400页,还剩2600页,绝对有的拍呢。
马丁:你也享受这个过程,会一直参与下去。
盖曼:我很乐意,只要我有Allan Heinberg在前把握方向,有David Goyer在后撑腰照顾。有件很有爱的事情,在圣地亚哥漫展上,我有幸第一次见到了全部的卡司们,他们就像朋友大聚会一样,我见识到了角色之间的某些张力在演员身上真实发生(磕CP成真)——Mason Alexander Park似乎在微微地挑逗(gently teasing,大家自己品)Tom Sturridge,这不就是欲望和梦神的互动方式么?还有鹤立鸡群、光芒闪耀的Gwendoline,像个君王般在人群中穿梭,带着狡黠的笑容,就像个堕落但还没触底的天使。这种实打实的关系让我非常高兴,我觉得我必须得坚持做下去,这些人应该得到机会重新聚在一起。
8.18看了网飞的其它一些主创采访的小补充:
第一集中的果体睡魔是未经任何特效加成的Tom本人的肉体,为此他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健身。
Allan Heinburg进行剧本创作的时候会在脑海里播放角色扮演者的声音。剧本的主体部分是在卡司阵容确定之后才动工的,所以能根据演员的特点做出恰当的改编——尤其以Corithian为代表。
睡魔最初的造型是对原著的忠实还原:Tom戴了星星眼效果的隐性眼镜,顶着一大头狂野的乱发。作为漫画死忠粉的他觉得这样很酷,但反馈并不好,人家以为他是在演鬼片。盖曼觉得睡魔的形象应该是:不论他出现在伦敦还是纽约的街头,都能跟周遭融为一体,就好像他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原材料的一部分。经过一系列尝试,最终确定下来了我们看到的造型,既不会在人类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又带有一种超现实感。
在第六集的诸多造型中,Tom最喜欢的是17世纪的黑长直,觉得有种《夜访吸血鬼》的调调。
有人说睡魔的形象是盖曼自己的一个投影,对此他指出:如果大家去看1988年他刚开始创作漫画的时候的照片,就会发现二者其实差的挺远的;但,就像宠物狗和主人之间的关系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长得越来越像(这个比方笑哭)…当然作为一个作家,他自己的一些侧面不仅反映在睡魔身上,也反映在其它角色身上,把自己身上的特质抽离出来重组再造是他创作人物的方式,睡魔宇宙中的所有人物身上都有他的影子。
《睡魔》这样的奇幻剧,也有写作公式可以提炼,比如道具设置、人物安排、时空制造……试着扒一扒,总会有写作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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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国王 KING
本文会介绍我个人在观看剧集期间的一些收获——失落的器件(一种剧情模式)、泛神话叙事(一种时空观),以及场景角色(角色设计的技巧)。
希望能对你的创作有所帮助~
失落的器件
魔幻美剧《睡魔》的故事开头引人入胜——一个家族举行了某种古老的仪式,俘获了睡魔。
囚笼困着他十多年,他苍白且干瘦的身躯,以及类似哥特式的妆容,很容易让人想到吸血鬼。
我们本以为这个故事会和复仇扯上关系,但实际上,让我们期待许久的「复仇」只占了很小的篇幅。
而且整个故事并不是聚焦在复仇,更多以睡魔这个角色为剧情视点,展开一幕幕脑洞大开的单元剧。
回顾这部剧集,最清晰的一条剧情线就是「寻物」。
「寻物」比较贴近普罗第(Georges Polti)36 种戏剧模式中,「壮举」这种剧情模式。「壮举」通常指代着冒险的远征,以及为夺回索要的对象或人物所做出的行动。
在睡魔被俘获之时,代表他力量的 3 个法器都纷纷落入凡间。为了寻回他的红宝石、沙袋以及面具、恢复自身的力量,睡魔必须经历一番冒险,重获法器。那些法器也能作为这场旅途的「嘉奖」。
「寻物」这种模式十分经典也很有效。我们在许多作品里都可以窥见这种模式的存在。
动画《魔卡少女樱》,第一集的剧情便是小樱揭开了书本的封印,数十张库洛牌飞散开来。小樱和她的搭档可鲁贝洛斯必须要找回所有失落的卡牌。
另一部动画《犬夜叉》,贯穿全作的关键道具「四魂之玉」是角色们寻物的对象,他们为此展开了一场冒险。
漫威电影《复仇者联盟》系列,寻物的推进者是反派角色灭霸。他打算获得所有的无限宝石,以求得实现心中愿望的力量。可见,在「寻物」的设置上,有四个地方可以让我们发挥。
💡
1)物件数量
总的来说,对于一部长篇连载作品,物件的数量当然是越多越好。上面列举的两部漫画,由于涉及到长篇连载的情况,物件的数量上都会设置得比较多。对于中短篇的作品,物体的数量尽量控制在 2~3 件,阅读的节奏可能会更加好。当然,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创作者自己斟酌。
2)寻物速度
《睡魔》要在十集内讲完一个故事,因此寻物的节奏要适配上剧情的速度。《复仇者联盟》系列电影《无限战争》,则加快了寻物的速度,各式各样的无限宝石在一集里纷纷落入灭霸囊中,拉大了正反双方力量的悬殊,渲染出绝望的氛围。
3)寻物者的身份
不仅仅是主角在寻物,反派也能寻物。《睡魔》中的前期反派「梦魇」科林斯也在接触着法器的持有者。「抢先一步」的行动制造了信息差,既让主角的处境岌岌可危,也让观众开始关注主角的寻物方法和速度。
4)指引剧情、调动情绪
寻物这个剧情模式,会让观众获得一种奇妙的「收集感」。
就好比看到动画里提到「某个帝国里有四天王这样的角色存在」,你会对这捆绑为一个整体的四人无比好奇:他们是谁?他们的真实身份到底是怎样的?
同样的,寻物也会让观众有这种同样的情感预期。
我们总期盼着被揭示了数量的器件被一一寻获,获知它们的样貌,以及这些东西能给角色带来的帮助。
《哈利·波特》同样也有寻物的设置,而且混杂了一些悬疑和解谜的要素。这部作品里设置了「七个魂器」和「三件死亡圣器」这两条寻物线,它们相互交织着,指引着下一个剧情的走向。每当一个法器被睡魔寻获时,观众对于主角的期待又多了一分:我们希望他找回所有的法器,并重获他原来的力量,回到全盛的姿态。
这种积极的正向期待,也会让我们想看到故事的进一步发展,更会激发我们对下一个物件的好奇——
他到底怎样获得这个法器?他又会有什么冒险?
泛神话叙事
《睡魔》是部有趣的泛神话叙事的作品,那些存在于神话中的人物都有牵涉,不仅如此,历史人物也会出现在这部作品。甚至,《睡魔》漫画中还有DC超级英雄的登场。
能造成这么有趣的化学反应,一方面是睡魔的身份设置,另一方面是他的能力设置。
他的身份是梦境之主——几乎所有人都做过梦吧。这个共同点就能把「梦境」和「各种次元的角色」交杂在一起。
几乎是不老不死的睡魔,无限的生命得以让他见证各种时代变迁。
在「白马酒馆」一集也有体现,睡魔和一个凡人跨越数百年时间的赴约,在时间长河中,睡魔是这段岁月的见证者。
为你的作品设置一个无限生命的角色,与他 / 她对比的是一个拥有着有限生命的人类。两相比较之下,对于生命和时间会有更多的思考空间。
在动画《致不灭的你》中,主角拥有着无限的生命,他在人类世界中经历着一些事情,见证了各种各样的人离开,有关生命的主题一下子便凸显了出来。
电影《这个男人来自地球》更是脑洞大开,不老不死的主角经历了地球历史大大小小的事件。尽管这部电影没有什么惊悚镜头,但角色对谈之间让人细思极恐。
私以为,要让作品里的时间观涉及到过去、现在、未来,只有三个方法。
💡
1)穿越:这个桥段已经遍布了各大科幻电影,不再赘述;
2)有一件贯穿了所有时间尺度的物品或概念,如上文提及到的「梦境」,或者是能保存良久的视频录像、信件等;
3)主角是不死之身。
只要达成以上三点中任意一点,整个作品的时间跨度就会变得宽广许多。
场景与角色
「为你的场景设计一群角色」——这看上去像是一句正确的废话。但思考下去,你会怎么做?
如果让我设计一个梦境王国,我首先会构建一个中世纪城堡,周围有很多的市民,和一般作品里的没啥区别。之后就是王国境内的一些君臣角色,还有些王子公主、骑士团之类的,仅此而已。
不难看出,我设计出的场景以及角色,他们太过于普通,或者说没有什么目的性。
不管这个梦境王国替换为「黑暗王国」,或者「机械王国」,它们都没有什么区分度,可能只是建筑的场景改变了些。
如果将目光转到《睡魔》,我们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场景里的角色」应该是角色设计先行,「场景」只是当作一个背景板的功能。
先将《睡魔》里的世界观划分为「人类世界」和「神话世界」。
「神话世界」一侧里,最先吸引我们注意的是睡魔的个人王国,这个王国和一个角色——图书管理员卢西恩绑定在一起。
在睡魔归来后,卢西恩充当着「世界观介绍」的存在。她告知了睡魔他不在的时间里,梦境王国里发生的事情。
而在「人类世界」一侧,睡魔和乔安娜·康斯坦丁经历了一起事件。这个角色的身份预示着,未来有更多不可思议的事件会在人类世界发生。
「神话世界」里的「地狱」,睡魔和路西法嘴遁斗法。这场决斗激怒了路西法,我们有理由相信,她之后会对睡魔展开报复。
由此可见,这些场景里总会有一个能给主角带来助力 / 阻力的存在。这些场景里的角色,从属于一个个小世界,他们的身份代表了未来即将到来的各种事件。
他们在各自的场景下给主角带来了助力,帮助主角,给主角提供情绪价值,给出有价值的情报;或者是带出了阻力,削弱了主角的能力,让主角失去关键道具和同伴,也可能是未来准备对主角报复。
对于场景角色的设计上,我们可以先考虑那个场景的角色能给主角带来什么。
在这个基础上,再给场景角色配置对应的同伴、舞台。这样一来,这个小世界才会生动地运转起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呆板。
最后来总结一下:
寻物的设置:寻物者的身份、速度、物件的数量。寻物的预期:好奇、期待、补完感。
让作品的时空范围变得宽广:穿越,贯穿时间的道具,不老不死的主角。
角色先行:场景角色能给主角带来什么?助力:帮助主角,给主角提供情绪价值,给出有价值的情报。阻力:削弱了主角能力,让主角失去关键道具和同伴,未来准备对主角报复。在这个基础上,给场景角色配置对应的同伴、舞台。他们的身份代表了未来即将到来的各种事件。
看到第六集哭了,这就是我喜欢影视的原因。(当然还有音乐)让人不仅可以跨时代接触文艺,经历历史的碰撞,它更代表了梦想。一个人类一生会荣耀会犯错会潦倒,但是最后还能保持初心用了500年,现实中没有那么多机会,所以其实人类还有救?还是说神一开始选了一个好人,也是这一集,之前主角的颜值苦恼狠狠击碎了,笑起来好帅。
人们为何伪装、隐忍?都是因为有梦想。甚至最虚伪的谎言背后也隐藏着内心最深处的某种渴望。梦想给人活下去的动力,一旦梦想失去,目标空虚,就只愿奔赴死亡。
最喜欢第四集里面路西法和梦神的对决。 ——我是狼。
——我是骑着马的猎人,一箭射中狼的咽喉。
——我是毒蛇,可以咬伤马。
——我是猛禽,可以吞噬蛇,划伤蛇皮。
——我是猎人刀上的细菌,可以摧毁猛禽。
——我是世界,孕育万物,滋润生命。
——我是脱轨的行星,可以毁灭整个星球。
——我是宇宙,可以包容一切。
——我是反生命,是一切归于毁灭之后的黑暗。
——……
——该你了,梦神。你还能是什么呢?还有什么能对抗反生命呢?
(主人,能抵抗反生命的是你呀,你是梦想啊。)
——我是希望,你说说,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希望灭绝。
是啊,宇宙万物相生相克,但希望永不磨灭。
我的胸中挤满了沙石,因此我所想望着的:只是高山,旷野和飞鸟。
且用这希望的盾,抗拒虚空中暗夜的袭来。
《睡魔》的第11集大概要和第6集并列我心中的全季最佳。
前半部分的《千猫之梦》简直是猫咪教原教旨主义者必看,尼尔盖曼似乎不止一次使用了这种教徒(信仰?)塑造和改变他们的神的设定(以我浅薄的对《美国众神》的印象),这个故事里人类靠做梦,或者说靠信仰的力量从猫的手中夺得了统治权,重塑了世界(虽然按梦之王的说法这样的历史其实并未存在),但若有足够数量的猫去做一个不被人类豢养、支配、摆布的梦,天知道未来形势会不会逆转呢。
后半部分的《卡利奥佩》更是精彩。前后两位男作家简直将某些男性生性中的傲慢、自私与虚伪体现得淋漓尽致。
前有老作家大言不惭“她生来就是为了激发我们这种男人的灵感的,这是她存在的意义”,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可以将一位无辜的女性当作提供灵感的牲口囚禁数十年,然后为了些可能能让他长生的药材转手卖给别人,仿佛她只是一件用来消费、交换的物品,自然也不必遵守什么承诺,你会对自家的一束花守信吗。
后有年轻作家开始还假惺惺地想靠送花和礼物讨好卡利奥佩,被拒绝后便恼羞成怒诉诸暴力,人类社会的道德规范在这只有力量悬殊的一男一女的小房间里如同虚设。卡利奥佩绝望地向母亲求助,却被告知,你是被合法拘禁的,我们无能为力。这是又一个荒谬时刻,为什么能有法律允许一个人去剥削、掠夺另一个人的自由呢,哪怕她们贵为女神,却也无力挣脱一句话的枷锁,不得不匍匐在这不合理之下。最让人生理性不适的是,这位作家靠压榨欺侮女神而成名后,甚至还想迎合大众喜好将自己塑造为一名女权主义的作家,那一刻楼下的觥筹交错与楼上昏暗小屋里孤独的女人的对比何等的讽刺。而当墨菲斯作为一个更强的力量出现时,年轻作家终于慌了:“你要报警吗?”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要冷笑,你看,道德与法律于他们无足轻重,只有当压倒性的暴力出现时他们才会恐惧和乞求。这里墨菲斯铿锵有力地指出了其中的荒谬:“她被囚禁了60多年,被贬低、虐待和玷污,而你仅因为需要灵感所以不愿意放她自由?” 我又忍不住发问,为何如此荒唐的逻辑对他们来说却好像理所当然呢。
在观看后半部分的过程中我的内心有无数的寻不到发问对象的疑问,那是在日常生活中,在许许多多让人痛心与不解的社会新闻中积累的疑问,在这个披着奇幻外衣的故事下,这些疑问翻滚上来了,却也寻不到答案,只能在破裂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噗”一声,像是故事里的女人被掩在门后的模糊的哀鸣。
最后墨菲斯问卡利奥佩获得自由后要去做什么,卡利奥佩回答,我要尽力确保其他人不会再有我这种遭遇,“我要去改写那些囚禁我所依据的法律,那些很久之前制定的,但我和我的姐妹都对其制定没有发言权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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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我自觉措辞已经非常温和了,就这样都还有人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来大放厥词,看来也是对自己的本性有很透彻的认识。把性别问题换成利益问题,就能掩盖多年来女性既是最大也是最隐形的被剥削群体的事实吗。有的人,天天拾人牙慧指点江山,却不能容下受害者视角的一句指责,真是脏了我的地方。
*本文是作为vertigo漫画约翰·康斯坦丁角色粉丝对2022睡魔电视剧第三集的评论,对该电视剧其余部分不予置评。 睡魔电视剧开播前,尼尔盖曼便深谙营销之策,开启“网瘾老年”模式高强度冲浪回应提问,他骄傲地宣布,尽管因为版权问题,无法将曾经的约翰·康斯坦丁带入睡魔电视剧,但他有更好的办法。在新播出的剧集里,我们看到了乔安娜·康斯坦丁,一个来源于康斯坦丁祖先女勋爵的新点子。 她穿着竖起领口的白色风衣和黑色打底衫,高跟长靴走过伦敦夜色,质问睡魔存在的价值几何。 这个形象在开播前便已经引起了一些老漫画粉丝的怀疑。有人向盖曼提问,没有烟不离手,没有皱巴巴的风衣,没有酗酒和宿醉,乔安娜如此整洁,她真的是盖曼心中合适的康斯坦丁形象吗?盖曼的回复是,乔安娜并非约翰康斯坦丁的替代品,他的出发点也不是复刻约翰。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第三集播出后,部分原作粉丝会如此愤怒——为一个根本和康斯坦丁不相关的人?尼尔盖曼坚持称乔安娜是现代女勋爵,他最初念头的延续。遗憾的是,乔安娜没能拥有全新的起源从而就此和约翰撇清关系,而是微妙地挪用了约翰的起源与人际关系。如果说尼尔盖曼想用这些元素服务下约翰的粉丝,那他显然走了一步臭棋。
约翰·康斯坦丁是什么人?他出生于利物浦,在子宫里就用脐带杀掉了他的兄弟,妈妈因为堕胎早产去世,父亲因此酗酒,打骂他,他的出生不被祝福,他成年离家出走,天啊,他以为魔法能拯救他,但只是让他走入了更深的泥潭。纽卡斯尔让这个叛逆臭屁的自大青年遭受了迎头痛击,终于知道自己的傲慢造成了怎样毁灭性的后果,呆在精神病院的日子里他被正义的护工们折断手指打掉牙,出来后发现新自由主义已经占领了主流,而他是不受欢迎的嬉皮遗老。
在三十而立的年纪康斯坦丁一事无成,过得一塌糊涂,总是好心办坏事,反复被犯下的错误所惩戒,自嘲为社会渣滓,但是他的本质并不坏。“打不过就加入”是现代广为人知的无奈处世哲学,他作为一个只会点骗术和魔法的普通人,愤世嫉俗的丧逼,显然打不过社会背后沉默庞大的邪恶,但他也从未想过加入。他别扭、无力,绝望又不肯认输,对看不惯的一切满口脏话,浑浑噩噩、跌跌撞撞地活着,靠烟酒续命的同时毁灭自己。诚实地讲,我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又爱又恨——用不那么光彩的方式和生活扯皮,有时很难评价他的行为,但我觉得世界需要他这样的人,这给我一丝宽慰。
睡魔剧中主动跑出来送命的阿斯特拉,被噩梦缠身的晚上,没有提到但据说也有过的雷文斯坎精神病院,以及约翰的老朋友。盖曼棋差一着地使用了这些元素,造成人物性格逻辑产生了极大割裂。乔安娜不得不在约翰的阴影下被评判,这对她来说并不公正。她的努力和个人奋斗让她闪闪发光,讽刺的是,《hellblazer》让我们看到,并非所有人都像她一般幸运,能从命运的烂泥里走出来。作为资本和理想间的转圜产物,带点美国梦色彩,不那么“倒霉”的现代女勋爵形象,和原作精神甚至有些背道而驰。有趣的是,约翰·康斯坦丁在老刊62话中,亲手敲掉了他先祖的脑袋。魔法世家并未让他感到骄傲不已,康斯坦丁的姓是个诅咒,不是能够继承的优良传统——他铁了心,不想再让任何人重蹈覆辙。
或许粉丝们想问的并非表面所说,是乔安娜为何穿着挺括白风衣、脸上挂着意气风发的笑容、有整洁的头发、信用卡和银行存款?而是约翰·康斯坦丁颇具代表性的痛苦和挣扎是否真的已经是过去那个时代的“落后”产物,上不得资本的台面,以至于甚至在曾经撰写官方故事的编剧笔下变为此种形式? 三十五年前,一个刚从记者转行的新人带着自己的剧本与编辑见面,对主笔康斯坦丁的漫画表露出兴趣。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之后将凭借他的故事成为“英国和美国共同的瑰宝”、“我们的幸运”。
在vertigo,盖曼执笔的康斯坦丁故事有睡魔漫画第三期《dream,a little dream of me》(本剧剧情,睡魔取回梦之沙的经过)及老刊《hellblazer》第27期《hold me》(中译《抱紧我》)。 《抱紧我》中,康斯坦丁不顾寒冷和肮脏抱住了在春天冻饿而死的流浪汉鬼魂,以使其得到解脱消散。很多年后的今天,该期仍然是《hellblazer》中最受人喜爱的篇章之一。 现在,这个不再年轻的老人实现了多年前的愿望,开始创造他自己的康斯坦丁了,但这些年来作品本本畅销,改编影视络绎不绝的好莱坞“金童”的心境似是有所改变。 对此,我有些个人的抱怨: 尼尔盖曼,当年写《抱紧我》的结局时,你想的究竟是一个寒冷孤独的落魄男子试图拥抱和他处于同样境地,生活一片狼藉的流亡同胞,还是仅仅出于依然可以享受生命的活人对死人、一个光鲜的社会成员对阴沟耗子居高临下的怜悯?
我相信是前者。可如今的睡魔第三集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后者。 在商业化进程中,康斯坦丁身上传奇好卖的特点被提取出来,新的改编却又对他政治讽刺与个人精神问题的黑暗特质避之不及。睡魔电视剧没有照搬约翰其人,却轻佻,欠考虑,不管是否出于本心地做了相似的事,不禁让我大为失望。 如果真的有乔安娜个人剧集,请赋予她一个彻头彻尾的新故事,好吗?
没有一个演员把角色演得出彩的,很多故事揉搓在一起,如果没看过漫画的,真的容易看得云里雾里的,这剧太漫画粉丝向
怎么能十几个角色凑不出一对异性恋😅
顺直人看到黑人性少数多了点就吓尿了😱😂
好看!(为什么会有人因为同性恋、黑人就马上打一星啊……建议早日戒掉美剧)
莫菲斯和法路西活像两个小学生吵架,嘴炮大战三百回合,中二斗法上天入地,没有“反弹”和“反弹无效”就分出胜负,我不是很认同。
杰克苏故事,多一星给特效。当人权平等的构想在故事背景中成为平常时,总有闻惯了老旧恶臭环境之气的人最显著感到的是迎合正确的异常而看不到实在地展望和勾勒未来的一面。
喜欢前半部分 尤其第五集和第六集(酒馆的百年等一回 有好兆头那味儿) 但后面开始和小孩子穿来跑去找弟弟救世界就有些无聊了 (1.Boyd Holbrook的猛1戏份没看够 2.原来世间的“欲望”就是个YAAAS美妆YouTuber 3.如何用一句话在一回合内就击败地狱之王: I am Hope.)
看了三次 都看睡着了。。不愧是睡魔
没有男主的镜头都还不错…
这个剧让我一度产生了同性恋群体才是多数群体的错觉。
看到第五集的我满脑子都是拿到魔法石的卢平教授大杀四方
跟路西法打架那段给我整乐了
第五集还不错,大卫休里斯的部分结束后几乎没法看了,由于表演太差导致很多部分非常的中二,第四集斗嘴真是给我看懵了,可以竞争年度最尴尬的桥段了。
好看的部分看得出来还是因为本来的故事就很好(比如ep6)剧本虽然感觉下了功夫但是一些对白还有特效质量还是太网飞太廉价,质量很不稳定。不过选角真的挺合适的,光是看精白直男口吐白沫吐槽zz正确的样子怎么说都要加一星xs
因为梦魔这部漫画太特殊了,其中好多设定无法在剧中表现出来,但原著党看到这部剧能还原成这个样子已经很满足了扣一分是因为夹带私活太多了,不搞政治正确真的会死吗
你可以接受这个世界有恶魔,有魔法,有会说话的乌鸦,却因为看到几个同性恋大呼这不正常,这不符合现实!呵,funny
让顺直人破防的剧多来点
还行,故事很好看,虽然有点幼稚。支持LGBT,但真的一对异性恋都凑不出来吗?
顺直人是不是有病啊,好看不就行了,推动剧情的角色是直是弯是黑是白有多少区别呢?还尼尔盖曼被政治正确束缚了,怕不是没看过十几年前的《美国众神》里的同性doi的情节?你知道尼尔盖曼怎么评价那群反政治正确的极端保守主义作家组织“小象”吗?“极端的种族主义者。”这句话送给你们。
哎,第一集只能说一般般,睡魔到底是厉害还是不厉害啊,几个普通人类搞个召唤仪式就给比神还强大的睡魔困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