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2.07
美国一家疗养院里住着一个叫泽夫·古特曼的九十岁犹太老人,患有老年痴呆症,他妻子露丝去世一个星期了,可是他每次一觉醒来,都会召唤自己的妻子露丝,经人提示才能反应过来。就是这样一个高龄且健忘的老人,在妻子去世一个星期后的凌晨,悄悄的离开疗养院,踏上了开往克利夫兰的列车,开启了他的复仇之旅。
泽夫和同疗养院的老人麦克斯都是当年二战期间臭名昭著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囚犯,他们幸运的躲过了纳粹的屠杀,可是家人都死在了奥斯维辛集中营。马克斯多年来成功的追踪到几十个纳粹逃犯,现在他已经风烛残年,坐轮椅,还有严重的哮喘,需要时刻吸氧,他最后查到线索的当年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纳粹狱卒只有靠泽夫来继续完成。为此麦克斯为他准备了一个手皮包,里面有身份证和银行卡,还有现金,最重要的是麦克斯给他写了一份“提示和行动指南”,里面详细的告诉他要去往哪里,寻找谁,并帮助他安排了沿途的出租车和酒店。
泽夫在开往克利夫兰的列车上和对座小孩聊的很开心,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经对座小孩提醒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提示和行动指南,看完提示才恢复正常。下了火车,泽夫坐上麦克斯电话预约好的出租车来到一家枪械商店,店主在输入他的身份信息核对时他一句“我看起来像能跑的逃犯吗?”说的店主都不好意思的笑了。泽夫自称是不了解枪的初学者,却选了一把9毫米格洛克17手枪,这可是世界上最流行的执法用武器,泽夫请店主给写了一个使用说明书。入住麦克斯预定好的酒店,在浴缸里睡了一觉的泽夫醒来后又四处呼唤妻子露丝,啥都不记得了,看过麦克斯写的提示才恢复正常。
当年奥斯维辛集中营党卫军军官奥托·瓦莱什偷走了处决犯人的身份证件,在战争后期以鲁迪·库兰德的名字潜逃,据查那个时期有四个叫鲁迪·库兰德的德国人从德国移居美国。泽夫来到第一个叫鲁迪·库兰德的家,见到鲁迪·库兰德,泽夫哆哆嗦嗦的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枪,命令他靠窗站,以验明正身,核实是德国人,88岁,在德国军队服过役,这些都对,可是接下来出岔子了,这个鲁迪不知道什么奥斯维辛,他在北非一直跟随隆美尔将军,有照片为证。
第二个鲁迪·库兰德住在加拿大,泽夫还要出国一趟,他的护照过期了,好在驾驶证也能用,泽夫聪明的把手枪放在大巴车座位上,用一件衣服盖上混过了关。这个鲁迪住进了医院,已经时日不多了,核实过是德国人,而且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呆过,泽夫又费力的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枪对准了他,可是突然发现鲁迪胳膊上也有一行囚犯编号,原来这个鲁迪是个同性恋者,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是个囚犯,泽夫一边道歉,一边抱着鲁迪痛哭了一场。心情郁闷的泽夫听见钢琴声循迹过去,演奏了一首门德尔松的曲子,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第三个鲁迪·库兰德住在乡下,一片荒野里独门独户,家里没人,泽夫等了一天,才等来鲁迪的儿子约翰库兰德,他是个警察。原来鲁迪三个月前死了,他的儿子对父亲的朋友很热情,招呼泽夫进屋喝水,闲聊知道他父亲是德国人,参加过二战,是个收藏爱好者,看到他父亲的收藏品,屋子的墙上赫然挂在一面纳粹万字旗,还有纳粹军服和书籍,是个纳粹分子,可惜他父亲鲁迪没有到过奥斯维辛,在军队是个厨子。约翰是个纳粹拥护者,发现泽夫是犹太人竟然放狗咬他,泽夫熟练的掏出枪来,一枪打死朝他扑来的狗,两枪打死试图攻击他的小纳粹,枪法极准,一枪打中左胸,第二枪直接爆头。泽夫杀完人洗澡更衣,穿着约翰的睡衣在大床上睡到天明,完全无视走廊有个死人和死狗。
最后一个鲁迪·库兰德住在一个依山傍水,环境优越的别墅里,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他女儿对泽夫的到访很警觉,一再盘问才让进门,等待在楼上午休的鲁迪起床时候,泽夫弹起了钢琴,琴声把鲁迪引了下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幸存者不该喜欢瓦格纳的曲子”,“照片上认不出你的脸了,你的声音没有改变”,两人终于面对面了“,鲁迪说“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泽夫答“我不会忘记你”。两人来到后面的花园,鲁迪坦言一辈子用假名字生活都快把他逼疯了,泽夫随声附和“对,生活在谎言里并不是生活”,鲁迪动情的说“我一直都知道你会来找我的”,说完上前紧紧的拥抱泽夫,而泽夫则冷冷的说“把你的手放开,奥托”,鲁迪愣了。
此时泽夫的儿子查尔斯赶到了鲁迪家,他们看到了泽夫用枪指向鲁迪的恐怖一幕都惊呆了,在泽夫的逼迫下鲁迪说出了真相,他不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囚犯幸存者,而是一名纳粹看守。当鲁迪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叫“克莱伯特·斯特姆时,泽夫予以否认“你的名字是奥托·瓦莱什”,两个人为此争执起来。鲁迪激动地说“这是我七十年来第一次没有撒谎,你才是奥托·瓦莱什,我是克莱伯特·斯特姆,我们两人都是监狱看守”。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鲁迪卷起了袖子,胳膊上烙有一排数字98813,而泽夫手臂上的数字是98814,啥也别说了,两个人都是潜逃多年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罪行累累的纳粹看守。面对泽夫的连连否认,鲁迪告诉他你取名泽夫,是因为希伯来语是““狼”的意思,你说我们是狼。一声枪响,奥托·瓦莱什打死了克莱伯特·斯特姆,接着举枪自杀,相信这个时候奥托是清醒的,他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真的为犹太老人麦克斯的智慧拍案叫绝,利用纳粹逃犯来查找逃犯,上演了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闹剧。虽然利用老年痴呆症病人残忍了点,但是比起他们这些纳粹当年对犹太人做的那些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恶事也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尽管这些恶棍都已经风烛残年,活不了几天了,但是犹太人绝不会心慈手软,就此罢休,一定要报仇雪恨,让他们血债血偿。相比较佛系一贯宣扬的慈悲为怀,以德报怨理念就有点像“农夫与蛇”,自欺欺人了。更何况他们不是冻僵的蛇,曾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飞机上看的,不是新片,事先没有被安利被剧透,所以很真实地被震撼了。看完一遍之后又重看了最后一段,没有刻意去切时间,这最后一段大致就是二十六分钟吧,以此为界,把影片分为两部分。
光看前半部分已经很精彩了。一个非常悲情的、衰迈的杀手Zev,在另一个身体更加衰迈、但脑力卓越的老人Max的帮助下,利用即将燃尽的生命的最后时刻,去追杀纳粹分子。他患有健忘症,妻子一周前刚刚去世,但他不记得了,别人一遍遍告诉他,他一遍遍伤心,我一遍遍揪心。以为这个故事就是这样了,他挨个排查4个被怀疑的老人,最后搞不好仇敌已经死了,也没准他侥幸成功复仇。也会出戏地想,国外养老设施真完善啊,对老人真的很体贴很耐心。实际上,前一晚我只睡了4个小时,原本打算在飞机上补觉的,这部影片从一开始就驱散了困意。
后半部分揭穿了身为恶魔的前半生,和伪造身份的后半生。之前感到违和的细节统统得到了解释。他的囚犯编号纹身,和真正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的纹身,在样式上是不同的。他声称不懂枪,非让别人把用枪步骤写下来,可是他挑选了杀伤力大的手枪,开枪之前也根本没看字条,连发两弹,一人一狗都是一枪毙命,绝对用枪老手,开枪像呼吸一样自然。穿越国境时,在座椅上用衣服盖着枪的做法也非常镇定老练,其他事情上他都那么糊涂,要靠看信、给Max打电话才能知道应该怎么做,但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人从旁提醒和指导。他对德语的极力抗拒。他对于音乐的选择。太多太多东西,是竭力伪装也无法彻底掩盖的。当然,他依旧是一个健忘症患者,他没有能力策划一切,相反他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无时无刻吸着氧的Max才是决胜千里之外的主谋,他说上帝在向他微笑的时候,能够想象他脑中的无数碎片因为Zev的出现而拼成计划,因身体病弱而带来的无力感通过Zev的可控性和行动力而得以解决。让两个纳粹分子火拼一把,多么凌厉的构思。
饰演Zev的演员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他含笑讲话的样子几乎没有改变,即使改变也是增加岁月沉淀的风度。角色和表演是如此复杂精微(或者不如说人性是如此复杂精微),以至于最终我都没想明白,Zev到底是器质性的大脑退化记忆障碍,还是自己骗倒自己把不堪的记忆都封存了(心因性记忆障碍)。他在伪造身份下生活了几十年,恰恰是他身上差一点点就弄假成真的纳粹主义受害者特质,对家人的深情与亲切,反衬出深渊一样填不平、抹不去的恶。
恶魔可以爱家人,爱音乐,举止优雅,谈吐高尚,但恶魔终归是恶魔,审判总会到来。
谁能想到,《记住》的主人公竟然会是一个怎么也记不住的阿尔兹海默患者Zev。刚看这部电影时,我还以为这是部幽默搞笑又充满温情的喜剧。毕竟,这是电影啊——一个患了俗称老年痴呆的老人竟然和朋友——同样是个老人,一同密谋策划逃离养老院,而这个老头身上竟然还肩负着重大的使命——报仇雪恨,杀掉曾经谋害他和朋友全家的一个纳粹党人。这实在太朋克了!这样的故事发生在一个老人,而不是一个青年男人或中年男人身上!既然如此,且看这趟谋杀之旅究竟会怎样吧,且看这个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老男人会怎样展开自己的冒险行动吧!
既然有好多个男人名叫Kulandar,Zev为了确保自己确实杀掉了自己的仇家,他只得逐一寻访、逐一验证。这样一来,势必有可能导致电影情节的重复,聪明的导演和编剧自然不会这么拍。怎么处理呢?波折重重,对于拍电影而非电视剧来说,一波胜过一波自然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每个Kulandar都是老人,Zev寻访的第一个Kulandar似乎是个老顽童——吃着垃圾食品,看着电视剧,并被逗得狂笑不止。看见Zev用枪指着自己时,他像是从没做过坏事一般的镇定自若,当然,他很快就被排除了。第二个Kulandar则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对于指控,他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表示,他连呼吸都困难极了。只有他手臂上印着的一串数字编码告诉Zev他也是受害者,他因同性恋取向而受害。第三个Kulandar早在几个月前去世了。然而人已逝,物仍在。他收藏了一屋子的纳粹物品——军服、旗帜、徽章、宣传书本……整个屋子简直是个纳粹纪念馆,Zev看着眼前的种种,或许百感交集——愤怒、痛苦、遗憾……几乎已经要确认他就是自己的仇人时,Kulandar的儿子却说父亲是纳粹军营里的一个厨师,仅此而已。此时此刻的Zev再也忍耐不住,暴露了自己此番前来的意图,眼前的这个小纳粹勃然大怒,吓得Zev尿了裤子,在小纳粹放出狼狗来咬他时,Zev开枪杀死了狗,又杀死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直到第四个Kulandar出现,Zev才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目标。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他确实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看守囚犯、杀掉囚犯的狱卒,但不是Kulandar,真正的Kulandar是Zev自己!也就是说他一直在朋友所设下的棋局之中,他的朋友早就知道真正的仇家是谁了!当Zev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只好先杀了自己的昔日同事,再自杀。一个情节演绎了五遍,然而每一遍却并不相同,叙述有快有慢,叙述中的主要人物在场或不在场或即将不在场,反复却并不重复,让人直呼精彩。
而当观众看到Zev杀掉狼狗、杀掉小纳粹的时候,似乎开始明白为什么要让主角患有阿尔兹海默、明白为什么要让他健忘,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陷入杀了人的恐惧和痛苦之中,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执行杀人的任务。而当我们看到电影的结尾才会发现,原来Zev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真名——或许是因为身体疾病,又或许是因为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杀害众多无辜生灵的事实——说到底,他也是受害者。忘记,才能好好活下去,而一旦记住,却只有靠自杀才能获得解脱。我不知该如何描述我看到结局的极大震撼。既然Zev能在老年采取冒险行动,能在老年长途跋涉、四处奔波,为自己、也为朋友报仇,那这是否说明他记着了善?为什么他口中老是念叨着Ruth?真是未解之谜啊。
"You can't hate music."
Plummer爷爷演技真戳心 结局太难过 看到Bruno Ganz爷爷的名字以为又是反派了然而并不是【
奥斯维辛用成个花架子,老爷子演的好是演老年痴呆好,跟纳不纳粹没有一点关系,人物写得太真空,强行卡位奥斯维辛苦情背景
如果是一个老年人爱情故事会很棒,可惜飞到家仇国恨上去了。
记忆与记住、记得
一个罹患痴呆症的老人踏上了对纳粹的复仇之旅,然而,最后剧情的反转,抽空了所有对主人公同情。反归现实的语境,当我们激愤地控诉某段被害或者加害历史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想想我们自己在这段剧中扮演什么角色,是夸大了所受的苦难,还是隐瞒了施加的罪恶。
本杰明·奥古斯特,这个新人编剧不错,值得期待,伊戈扬说这次的剧本没有改,剪辑上也是完全按照剧本来的,从A到B那种简单的故事,没什么野心,却处处彰显着剧本在设计和概念上的精妙,导演的风格也是回到了当年处女作时期的那种状态。
看到杀完第三个人猜出了结局。还好,不过对西方夕阳社会各种老人题材很无语。你老你的,我还年轻。
有些电影刚看完第一遍的时候是完全无法描述此时的心情的
雪崩来临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其实是Max一直“记得”。有人说最后他在电视前说那番话多余了,但是我能理解。那很“犹太”。
开头很无聊,越看越觉得吸引,四星
一部结尾不能被剧透的电影
重名的美籍德国老人真多啊 (一开始就猜到结局。。。┑( ̄Д  ̄)┍)3.5星
世界上是有正义的、只不过有时候会迟到。ps:看似最弱不禁风的一般都是赢家。
影片本身远远不及故事创意精彩
英文名“Remember”是将年龄健忘转移为历史失忆的一语双关,身份已然超越了记忆本身。寻找凶手的过程其实也是自我发现的过程,反转结局相当惊艳。老演员们的表演圆润细腻,与演技无关与岁月有关。看到他们凑在一块儿演戏是种享受,真不知还能看他们演几部了。
年度最易猜結局之懸疑片。所以更專注看Christopher Plummer的演出。二戰歷史有多古老久遠?一個個年老的肉身搖曳攻防親身示範給你看。
最后的一记惊天大反转,让牛逼的枪法和为什么喜欢瓦格纳的疑问全都迎刃而解了……
老年痴呆损失的一般是近记忆而不是老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