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部惊悚、悬疑、恐怖电影的角度来看,《惊魂记》无疑是成功的,至少在我的眼里它是成功的。 《惊魂记》中浴室谋杀的情节早已成为了电影史上的经典镜头,被后世称为运用平行蒙太奇拍摄的典范。在整个谋杀片段中,尽管连一个刀子插入人体的画面都没有,但是,通过蒙太奇手法的运用,仍然吓得观众心惊胆战,给观众带来了赤裸裸的惊悚。45秒,78个镜头,刀子、人体、喷头、帘子、下水孔,反复在谋杀者与被谋杀者之间快速切换,刀子刺向被杀者身上的不同姿势的组接,加上喷头中水流和帘子,下水孔间的切换,产生了导演渴望得到的一种惊悚的效果。正如希区柯克所认为的那样:“最紧张的不是那些恶心的死法,而是在人死之前酝酿的气氛。” 这场凶杀戏完全由近景和特写组成,速度快、节奏快、冲击力大,造成了凶杀场面的恐怖感和刺激性,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值得注意的是,这场戏里没有对话,只靠动作,运用电影语言在银幕上表述出来。它所以令人惊骇、恐惧、刺激,完全是由画面形象的张力和信息传递给观众的。
一九八二年,大学毕业的我当上了电影资料翻译兼电影口译。那时的口译任务是“包产到户”的:“好片子”--有养眼的美女帅哥的爱情片,人见人爱的浪漫喜剧片,台词少易翻译的惊险动作片, 名气响当当的得奖片,有字幕的彩色片--早就有主儿了;“坏片子”嘛,是指那些里面没有一个美人的,甚至没有一个女人的,梆梆硬的全男人影片,那些没什么故事情节的散文哲理影片,剧情错综复杂的搞不清好人坏人的影片,那些节奏慢吞吞看得人不耐烦的、或者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的影片,还有年代久远、一派陈词滥调的黑白影片等等。“坏片子”大家避之唯恐不及,因为即便费劲译出来了也不会有人看的。
本人进英文组时世界已被瓜分完毕,连汤都没剩下。我只好眼巴巴地希望能得到一部新弄来的片子。 好像是快年底时,从北朝鲜搞来了希区柯克的著名惊悚片 “PSYCHO”(1960),黑白的。准确地讲,是 “交换” 来的。朝鲜人民的英明领袖金正日同志是西方电影迷,尤爱美国电影,只是苦于没有正常的关系和渠道。可以理解哈,向自己的 “敌人” 要电影看金口难开嘛。不过,金氏神通广大,派人搞了不少美国片藏在国库里自己独享。那时中国的美国电影渠道也不通畅:第一,美国佬一副商人嘴脸,很抠门,友好赠送基本没门儿;第二,影片的版权和拷贝价格昂贵,买不起。我们只能到香港依靠爱国华侨小打小闹弄一点。所以当时的北朝鲜还是我们收集内参电影的重要来源呢。不过,每次文化交流互访,他们就开始哭穷,希望我们赞助点美国电影;中方则两手一摊:我们也不富裕啊,你们路子粗,还请多帮忙。最后双方开始穷帮穷。整个交换过程是这样的:他们出五部片子,我们也出五部,写在纸上,互相交换看看有无看上眼的,如果没有就再写五部,直到能对等交换为止。因为都要藏着掖着,还要讨价还价,成功的交换还挺不容易。
从北朝鲜弄来的片子一般为 “三无” 片:无资料,无剧本,无字幕。也不知道金正日是怎么看美国电影的,有高手为他现场口译还是有自己的译制厂?难道他有本事在搞到片子的同时搞到电影剧本?那也忒神啦。我们单位倒是订了份每月新电影及剧情介绍的英文杂志《电影月报》,却常常因为里面有穿衣服太少的 “暴露性” 剧照而被扣在海关不予放行。我几次看到组长嘟嘟囔囔地拿着电影局的证明去交涉,一年能拿回几本就不错了。组里仅有的一部英文电影百科字典老掉了牙,除了常规项目,如导演、主要演员、出品年代、片长等外,剧情介绍只寥寥几行字,且只收录到50年代为止。就这么一丁点儿可怜有限的资料还要锁在柜子里,不让随便看。据称,电影学院有几本电影史类书籍,但被借阅者长期占有,打死也不拿出来。
信息的严重匮乏使我们差点冤枉错怪了朝鲜同志。片头象征精神分裂的黑白条纹一出现,大伙儿就强烈不满。我们以为原版的“PSYCHO” 应该是彩色的,理由是: 之前的《西北偏北》(North by Northwest,1959)是彩色的,之后的《群鸟》(The Birds,1963)也是彩色的,希区柯克怎会在1960年拍部黑白的?一定是北朝鲜穷,没钱印彩色拷贝,凑合印个黑白的糊弄应付我们。这事他们以前干过,所以我们自然而然想当然。后来不知是俄文组还是法文组发现了 “B/W”(黑白)字样,这才为朝鲜同志平了反。日后读到资料,希区柯克认为故事已够恐怖,观众看到彩色画面更受刺激,再说了,他还想用巧克力糖浆在浴盆里冒充血液忽悠观众呢。
那个下午,我们外国电影部集体看了 “PSYCHO”。老实说,英文翻译们个个一头雾水。他们都还挺清高,纷纷表示对此片不感兴趣。看来是个 “坏片子”。我竖着耳朵使出吃奶劲儿,对话顶多听懂了三成,大概齐知道最后杀人的是个精神病患者。只有法语组号称 “大拿” 的翻译事先阅览了法文资料,对剧情了解较多,成了临时权威。他意味深长地说,这片子够厉害的。潜台词是,英文组恐怕没人能揽下这瓷器活儿。有人问,片子的中文名叫什么?“《精神病患者》”。我闻言大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上大学前,我在一家精神病院当过两年病房护士,这个经历,组里人人知道。事情的结果毫无悬念:口译 “PSYCHO” 的任务光荣地、历史地落到了我的肩上。
在没有任何外国专家帮忙的情况下,我靠一台砖头式 “三洋” 收录机来回倒着听录音磁带,苦战三个月,把90%的台词听写下来,而收录机则被我活活听坏了。幸亏有精神病院值夜班时练出的胆量,月黑风高的深夜听着录音机里传出赫尔曼的杰作--为浴室凶杀打造的小提琴尖叫,能够泰然自若,脸不变色心不跳。听译的那份辛苦就甭提了。
胶片可不比录像带或影碟,那时录像带未问世呢,不能来回倒着看,只能边听录音边绞尽脑汁回忆画面。回忆不出画面就卡死在那儿好几天。我那点精神科知识还真帮了大忙:因为最先听懂的段落是影片最后的精神分析,这使我找到了解开扑朔迷离剧情的钥匙。另外,职业敏感也让我受益无穷。看片时,诺曼 • 贝兹出场没几分钟我就断定这人精神有问题。演精神病人的最大难点是眼神,而安东尼 • 帕金斯演得实在是太棒了。
除了语言上的诸多难点外,更多的难题是我没有美国生活经历。比如,没跟车打过交道,自然不知道 “trade in” 是咋回事;没有刷卡写支票的概念,不懂为啥拿出七百块现金换辆车要引起怀疑;也不明白房地产公司里房子怎样买卖、钱如何经手;不清楚四万美金在当时是多大的一笔钱;还有,警察为什么要跟着玛丽安,她不能在自己的车里睡觉吗,她违反交通规则了吗,“hotel” 和 “汽车旅店”--“motel” 有什么区别,等等等等。
没有外国专家只好去街上找。街上任何一个能搭上三句话的老外都会被我缠住问问题:您看过“PSYCHO” 吗?玛丽安为什么要换车?私人侦探是干什么的?当时一辆新车大概多少钱?
影片翻好后一直呆在冷宫中。看片单位一听是黑白的、恐怖的就猛摇头。悬念大师希区柯克的牌子再怎么亮也没人买账。一年多以后我才有了口译的机会。那是电影学院观摩看片,大约是电影史课讲到了希区柯克。翻译的效果奇佳。影片里那些经典的悬念:哥特式小楼的黑暗剪影,旋转的楼梯,尘埃中的镜子,鸟类标本的阴影......把观众忽悠得死去活来。到最后揭谜底的时刻,全场观众并未如我想象的那样吓得惊恐尖叫,而是听得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我坐在黑暗的翻译台上,想起老希区柯克的话,“I play the audience like a piano",心领神会,象他一样坏坏地、得意地笑了。
......
十几年后在美国佛罗里达拜访环球影城。进门看到墙上老希的秃顶大脑袋照片好似见到亲人,我一头扎进“希区柯克电影世界”。里面有望远镜中窥视到的《后窗》(Rear Window,1954)置景:对面楼上家家户户大开的窗户里上演着一幕幕戏中戏;有老希最具视觉冲击力的电影镜头:《西北偏北》里一架农用滑翔机几乎贴加里 • 格兰特头皮飞过;还有“PSYCHO” 中的著名特写:玛丽安在浴室里张大嘴巴惊恐万状。
为了向大师致敬,这里搞了百姓参与的表演活动:台上放了个带浴帘的大澡盆,一位金发女郎自告奋勇出演玛丽安。霎时,群情激动,手臂如林,一大堆各种肤色的男士争演恐怖杀人狂。表演生手们煞有介事的认真,配上那熟为人知的小提琴音乐,让各国游客们乐得前仰后合。
如果老希泉下有知,看到自己的影迷几十年后还这么乐意被忽悠被娱乐被操纵,肯定又坏坏地、得意地笑了......
最开始看完电影也最直接的想到多重人格,导演似乎想通过心理医生一番推理和“母亲”最后诡谲的心理独白引导观众朝着“母亲人格”犯罪的思路上,但反复推敲片中片尾几个重要片段,不少影迷发现事情并非这么简单——似乎“母亲人格”并非强势到能够杀人?似乎还可能存在第三种“犯罪人格”? 但好像大家都搞错了一个大前提——诺曼患的是多重人格症吗?
有必要先明确诺曼所患的精神病类型,才能比较准确地界定杀人的到底是谁。
我想说的是,这里没有什么母亲人格,最多就是诺曼幻想出的母亲形象——对话被害者、杀人、处理尸体都是诺曼本人!他患的是精神分裂症不是多重人格障碍。
先看一下两种病症的区别——
典型的精神分裂症代表作《美丽心灵》,典型多重人格代表作《24个比利》(《致命ID》虽然也比较典型,但个人认为电影对该病症进行了艺术加工,易于大众理解但还不够严谨) 精神分裂症(SP)的患者自我意识是基本清楚的,智能基本正常,而在感知、思维、情感、行为等方面有一定障碍以及精神活动出现不协调——注意这一类患者人格是相对完整统一的,也就是说诺曼还是诺曼,至于为什么会在他的性格里出现母亲的部分之后结合影片详细说明。 多重人格(DID),属于人格分裂。患者典型的特点是各个人格表现出来的几乎就像是完全分离的两个或多个人,好比同一个躯体里容下了多个灵魂,他们争抢着肉体的使用权——这一类患者的人格之间往往不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并且每个人格主导肉体(拥有意识)时不会记得之前人格做过的事,也就是说他们可能都会意识到自己“失落了时间”。
现在回头看下Psycho里面的诺曼——
与多重人格特质最不相符的一点就是,他的房间里有母亲的尸体。 如果是真正分裂出了母亲这个人格,那么被母亲占据肉体时,诺曼就是“母亲”,不需要外界再来一具真正的母亲的尸体。并且如果这个时候诺曼“儿子”人格想要和“母亲”互动(如果这两个独立的人格能够实现在一具肉体里同时主导意识进行交流的前提下),这种互动也只需要在内部就可以进行。 也就是说,如果诺曼是多重人格障碍患者,他的房间里有的应该是他自己时常用于梳妆打扮的母亲用品(片中母亲的衣物显然大部分是诺曼给母亲尸体打扮用的),而不是母亲的尸体;当他意识到有人可能会找到母亲时,他最可能的是成为“母亲”并把自己关到地下室,而不是抱着母亲的尸体放到地下室——一旦出现了母亲的尸体,“母亲”的人格就等于被投射到了母亲的尸体这个诺曼身体以外的外界实体上,这就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多重人格症。 另外,在影片中后部分女主被刺杀后,诺曼在家中与母亲对话得知“母亲”杀了人进而为她处理掉尸体(至少当时影片表现出来是这么个意思),这里有很重要的一点——诺曼记得“母亲”做过的事,杀人。而前文对DID的叙述中我们已知,后一秒钟主导意识的人格是不知道前面人格做过的事的。因此,诺曼是多重人格的假设并不成立。
他只是借由母亲已死去的身体幻想出了“母亲的形象”,而不是自己性格里分离出一部分成为“母亲”。
至此我们可以推测,诺曼在母亲严苛的形象之下拥有畸形的恋母情节,并在弑母和母亲的情人时已经衍生出了犯罪倾向。他想要母亲留在身边,并且只属于自己,但不能接受冲动之下母亲被自己杀害的事实,他选择逃避现实自欺欺人——他幻想母亲没有死而是被自己藏起来了——可是尸体不会讲话,于是他赋予它能够思考、说话、做事的母亲形象。这是典型的SP中的妄想症状。
在基本明确了诺曼患的是精神分裂症,并具有严重妄想症状后,现在结合片中信息尝试分析解释一下诺曼的行为心理。(本片最主要的两个信息是中部女主与诺曼谈话的一段以及片末母亲的声音独白部分)
It's sad when a mother have to speak to world that condemn her own son, but I couldn't allow them to believe that I would commit murder. They put them away now as I should have years ago. He was always bad, and in the end he intended to tell them that I killed those girls and that man as if I could do anything except just sitting here like one of these stuff birds. They know I cannot even move a finger and I won't. I just sit here and be quiet just in case they do suspect me. They are probably watching me. Well, let them, let them see what kind of person that I am, and I ain't even gonna swap that fly. I hope they are watching. They'll see, they'll see and they'll know, then they'll say: "She wouldn't even harm a fly." 这是令人伤心的,当一个做母亲的要说谴责儿子的话时,但是我不允许他们相信我会犯谋杀罪。他们现在会把他扔掉,就像我几年前应当做的一样。他总是很坏。到头来,他会去告诉他们说,是我杀掉这些姑娘,又杀了那个男人,好像我不仅只和他的鸟类标本一样坐着呆着,还能干出其他什么事。然而,他们知道我连手指头都动弹不了。我不会杀人。我只不过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以防他们真的怀疑我。 他们很可能正在观察我,好吧,让他们看好了,让他们看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打算打那只苍蝇。我希望他们正在观察,他们会看到…会看到…会知道…他们会说…“哟,她甚至不去伤害一只苍蝇。”
首先,这个诺曼幻想出来的“母亲形象”到底是怎样的? 参考心理医生的说法,母亲生前有着严苛的形象。片中两次提到这个存在于诺曼想象中的“母亲形象”是“无害的,就像那些标本鸟一样”,这基本可以确定母亲孱弱的形象。而在上述给到的片尾母亲陈词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母亲有心机甚至略显狡猾、对儿子多是负面评价、缺乏慈祥的母爱、逃避或者推卸责任的形象。
因此,一定程度上,诺曼也承认自己对母亲是又爱又恨。他爱母亲,认为母亲是自己最好的唯一的朋友,他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对他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产生威胁(占有欲、控制欲),还有对母亲的保护欲;他恨母亲,恨她古怪的性格、病态的苛刻,他似乎在母亲那里得不到想要的爱的回报,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爱她。
而这里有很重要的一点,母亲的性格和带给他的所有爱与恨的印象,在他构建起“母亲形象”时不由自主地进行了带入,并产生了投射——他也会认为母亲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对她在儿子心中的地位产生威胁(反向占有欲、控制欲),同时他也不愿意承担责任。在此基础上,他所做的许多事,都是自己想象中的“母亲形象”认为他可以或者应该做的事。
由于第一次杀人就是因母而起,他将母亲与犯罪联系在了一起。然而,他自己也意识到杀人这事是错误的,但长期以来形成的对母亲维护遵从、对外来威胁排斥的心理无法让他停止,在矛盾之下他将责任推给母亲以自我宽慰——“我杀人是母亲要我这么做的,都是母亲的原因,而不是我的错”。所以,当他“受母亲驱使”拿起刺刀时,他下意识地换上了母亲的衣服,想要将上述心声告诉外界,可以说是一定意义上的嫁祸。 至于最后在袭击女主姐姐被制止时大喊出的“I'm Norman Bates”则可能是精神错乱时的一种表现,或者说是还原杀害母亲情人时他强调自身存在的一种表现(注意此处的声音是诺曼的声音,因而不可能是所谓“母亲人格”嫁祸诺曼之举)。
最后,“母亲形象”的独白揭露真相(我把心理医生那段话视为扰乱视听)——就是儿子杀的人,但实际上这个“母亲”也并没有承担起她应尽的责任,而是一味地指责自己的孩子。于是我们看到的是母子性格中共同的互相推诿逃避责任,也正是如此将凶杀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得不承认,片尾的母亲独白确实有点像分裂人格的表现,但从定义和整体上分析,诺曼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多重人格/人格分裂,更像是精神分裂中对母亲的妄想症状。
以上是个人对该片的解析,如果有疑问或者反驳之处,欢迎友好回应共同讨论!
最后附上一句突显诺曼性格心理的经典台词和安东尼·博金斯传神的演技~
A hobby is supposed to pass the time, not to fill it.
多年媒体的剧透轰炸让我一直没兴趣完整看完此片。希区考克这次把自己的蠢桥段藏的很好,当然,我说的是如果没有最后那个画蛇添足的Shrink.
悬疑成分就差一些,还是很好看哈
且看诺曼的last smile 毛骨悚然!
#重看#作为爱伦坡的粉,希胖圆了惊惧而癫狂的梦,夜色笼罩下的“荒凉山庄”成为谜团中心,用阴影和巧妙机位砌出双重人格(镜像的利用),分割式构图勾勒出分裂的灵魂;数次特写眼睛的凝视,瞳孔的倒影,以及偷窥的视角,都宛如死神的觊觎;悬念高挂,层层推进,无法喘息。希胖曾坦言此片的深层逻辑是“让观众痛苦”。
细节部分处理地相当细腻,特别是母亲房间和儿子房间的对比。这片对于几重人格及犯罪后心理创伤的运用对后世影响颇大,犯罪心理里有一集也是杀人狂儿子将母亲的遗骨保留到发霉,韩国那部老师的恩惠也是。
80W成本的电影业同样可以做到流芳百世,希区柯克缜密的思维、独特的运镜,加重了对细节的刻画,其隐喻也值得回味,结尾那具骷髅头更让人不寒而栗。据说此片开创了人格分裂电影的先河,同时也暗示了希区柯克本人的“厌女癖”。
老希让人最意想不到的悬疑经典之一。将故事串联起来,本来以为会是与这件事相关,但最终却变成了旅馆中的凶杀:对母亲话语唯命是从的儿子。然后竟又将一切推翻,转变为警局中冰冷的表述。经典的镜头:雨中行车(这里迎接了转变),浴室谋杀(唯美),早已死去的XX的骷髅孔洞的双眼(最大震撼)
“一个男孩最好的朋友就是他母亲” 诺曼上楼扭屁股…等细节虽然早就猜到了结局,但今天第一次看依然被震撼到。
妈呀,(影史)知名酒店竟用拖把清洗浴缸!!
几处吓点被吓:大雨迷离、浴室杀人、骷髅、片尾变态镜头。过誉经典。
剧本和细节真是绝了,对性别的理解更是超前时代。万圣节去看希区柯克就是no zuo no die的节奏,惊恐交加中居然错抓了邻座小哥的手... o(>﹏<)o
看这部电影必须回答一个经典的问题:女主角遭到刺杀时,镜头直面花洒,花洒每一条水痕都清晰无误如同肉眼看着一样上镜。请问,摄影机是如何做到的?
紧张的气氛营造得真棒!!!
呃,有那么神么……顶多是意义重大吧……
最后那一抹笑容堪称经典。
人格分裂的鼻祖,试想60年代人们看到这部电影时能有几个不喊牛逼的
神作。全面滿分。如果有任何不被打動的理由,那就是觀眾晚生了50年,受到太多這部電影50年來泛濫的影響,就像一個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英國老婦不會覺得沙劇牛逼一樣。
我杀了我妈妈,我妈妈杀了我。
"伪"的就是"娘"!
这片儿唯一的败笔是最后那位表情夸张、装腔作势的心理学家,一看就是演戏演过了的主。其实这片不被剧透的情况下看肯定很吓人(很难做到了吧),尤其是最后女主角单身去大屋里寻找诺曼的母亲那一段。浴室那场戏现在看也很吓人。